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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双帝-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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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荀漠敛尽了情绪,终于认真起来。他了解纵兮,若非有着缘由,他 断然不会说出这般话来。
纵兮浅笑,这话任谁听了去怕是都要吓掉大牙的,且不说他身子如何,他一个 脚脂公子竞然还想妄图强娶妻子, 岂不是好笑!
当然,荀漠之所以如此吃惊,断不是外人所想的那般,他只是素来觉得纵兮不 是强抢民女之人。
只是,荀漠一直不知,纵兮这魔鬼一样的病压根就不是病,是诅咒,不是没得 救,只是要遇上对的人。那个唯一 可以救他的人。

‘‘活着总是好的,”纵兮笑得无奈:“有谁愿意轻易死去?”
“那与你娶阿衿又有什么关系?”在纵兮那里,荀漠永远都有不能明白的事情,这个男子给他的震惊太多,多到 他真的怀疑似乎这世上还是有神的存在,浮云境传说的星辰殿并非是单单的传说。
“她是我前世的人,离开她,我会生不如死,一如你所见的,剜心之痛永在。”纵兮闭目不再多言。
荀漠的目色沉下去,他似乎听说,浮云境有那么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双兄妹,在无尽寂寞的岁月里, 他们结合了。只是不知为何,二人双双死在了一起。传说,妹妹深爱哥哥,她死前留下血咒,要求哥哥生生世世 化为她的良人,相爱入骨,不离不弃。
只是,这个诅咒若是真的应验在纵兮身上,而一如纵兮所言,子棠是他前世的人,那么子棠也应该是爱着的纵兮 的。
“或许是前世爱得心灰意冷,此世便是罚了我一人罢。”纵兮喃喃自语,那么个传说,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 只言片语的,又怎么能说得清楚男女之间的情爱。传说,终究只是传说,复原不了真相,那样一段为世人所不知 的真相,经历着风沙的侵蚀,流传至今,还有多少是尘封中的记忆?
“她的血,与我一样,有着莲花香,大概封印刚刚开始破除,她的味道还是很浅的。只是不幸,还是让我发现了 。”
阳光落在他那绝美的脸上,因着失血过多,整个人都似是透明了一般。
荀漠的目光“嗖” 一下,死死地盯住纵兮。那里的他,依旧是这般风轻云淡。 于荀漠而言,却又是一击雷劈!
半月一次剜心之劫便是差不多可以要了他半条命,若是中途再来一次剜心之痛,那接下来,他还能活下去么? !
松云关之行,他定是没有伤害子棠,否则也不会如此淡地回来。外人或许不知处子之血对纵兮的诱惑有多大,但 他荀漠是一清二楚的,那样的病一上来,这个儒雅的公子便是似如魔鬼。不仅对女子的身体有需求,连女子的命 都是他的了,咬住颈下的动脉,直至血尽而亡!
若是不想伤害别人,便是只有伤害自己,以兵刃贯穿心脏,死死地钉在玉榻之上,直至心血流的差不多,适时拔 出利刃。留着一条残喘之命,等待他的便是下一 场锥心之痛!
纵兮从来不是一般人,他的血也不是一般人的流动,一次锥心足足要持读三个时辰方才可以脱离苦海,若是换了 别人或许早就死去了吧,只是有时候,他连想死都死不成!
每及月圆,他荀漠都忍不住为他倒吸一口凉气,那样的痛,即便他只是个旁观者,都很不能一刀结束了他的生命 。
那么,他又是如何抗拒子棠的血液的?
“阿衿见识过你发病的摸样?”子棠回来便一直没有出过子衿苑,心中似是有事,但荀漠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出这 种意外。
“她不知道是我,我用的是云清的脸。”
外人皆言,公子兮常年病痛缠身,生得犹如胭脂女儿,堪称是天下第一美人。只是,谁也不曾想,这位 常年待在 槐阳城的城主,竟会身负覆天之能,整个西云,怕是没有他公子兮去不 的地方。
所谓的断袖之癖,不过是诓骗世人的一套说辞。
“精明如她,定是会猜到的。”纵兮浅浅的笑,如果子棠心细,那便是肯定 会猜到是他。
“呵呵,”思忖片刻,荀漠也轻笑出声,陡然间似是释怀了一般,道:“若是你,我还有什么不可放心?”
若子棠真是他前世命定的人,能得到这个男子一生的庇佑,那么他还有什么不甘心,他还以什么立场来与他拼命 。

双帝第五十章、破军入命

这是他求都求不来的!
荀漠浅浅地笑:“若是你,我还有什么好说。至于‘强娶’之说,也并无不可。”
荀漠是喜爱子棠的,只是于他而言,这样的爱情与纵兮以及家族利益相比,他自己的私欲便是不值一提。在这乱 世,洵夏岌发可危,荀家亦是岌岌可危。而眼前这个男子,不仅仅是自己的至交,更是他唯一可以信赖的人。若 是于这乱世,可以保住荀家,那么他一个人的感情又何足挂齿。
听着荀漠的话,纵兮亦是浅浅地笑。荀漠的心思,纵兮自是知道的。这些年,荀漠甘愿待在他府上,大部分原因 是因为他云纵兮,只是,是人总是有私欲有所求。当年几句话的交谈,是可以成为生死之交,但是这样的生死之 交还不至于可以搭上整个荀家的前途。
从某些方面来说,荀漠与子棠是相似的,一如子棠,荀漠从心底里希望纵兮能够在这乱世崛起,问鼎天下的。荀 漠不说,并不代表纵兮不知。
默了默,纵兮从袖间摸出一个长型锦盒,他轻一扬手,锦盒“唰”一下飞向荀漠。那边荀漠一蹙眉,抬手接住飞 来的锦盒。
“什么?”荀漠是没有料到纵兮会突然抛出一物来,反应得及时才没有被砸到。
“等我死了再打开。”躺在摇椅上的纵兮拢了拢柚,双目轻阖,面色温润,浅 浅含笑,出语风轻云淡,全然不像 是在谈论自己的生死:“你们家老头子憋屈得太 久了”
荀漠望着阳光下笑得似是从容等死又意味深长的云纵兮,心下陡然一紧,竞觉 得这个锦盒里面装的断然不是什么 好东西,他绝对不能接手!
“不要。”荀漠鄙夷万分地将锦盒丢到一边,在此赌气地来了一句:“你既然这么驾定,那你就应该自己扛下去 ,不要让老子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这一次的赌气,是荀漠真的怒了。
这里面的东西,依着纵兮话的意思,绝对是一件不轻巧的事,而他荀漠断不会给纵兮这个安心,他若是安了心, 那便是他路到尽头的时候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荀漠又怎么会让纵兮死去。
纵兮轻笑出声,这里面的东西,是全天人都想要得到的东西,而他荀漠明明知道,却运之如蛇喝。
“拿着吧,”纵兮远远地望着荀漠:“也不一定用得着,毕竟我还不想死得那么早。”
“老子什么都可以顺着你,甚至连阿衿,老子也可以不在乎,唯独这件事。我 们到此为止,以后不要跟老子谈这 件事,你想逃,门儿都没有!”荀漠是真的怒 了,他“噌”一下拍案而起,指着云纵兮骂道:“云纵兮,老子告 诉你,门儿都没 有! !”他再三强调。
纵兮痴笑,荀漠的心,纵兮自是知道的。只是,在他看来,荀漠是过于执着了。二十多年来,他每日都活在生死 边缘,早就看淡了生死,只是不知为何,荀漠也看 了这么久,竞还是如此执迷不悟。
‘‘那好吧。”纵兮是无奈的,只是,纵兮再怎么也没有枓到,很多年以后, 他自己对于生死竟也是如此执着, 较之如今的荀漠有过之而无不及。
“哼!”荀漠甩袖,不想理他。
“但是,你还是先拿着,时局不稳,日后若有不测,算是我给你们荀家的一副免死丹书吧。”纵兮依旧是坚持的 ,未待荀漠发飙,他再次补充:“破军入命, 我也是为日后打算。”
这一言解释,果然极好地安抚了荀漠暴躁的脾气。
无论是弗沧,还是洵夏,整个浮云境的人多多少少都是相信命相信轮回的。破 军入命,岂可儿戏!
“破军入命,杀气腾腾,主祸福,司天命,疏亲友,诛人伦,破苍穹,无苍生,六亲不认,唯尚杀戮。”此乃历 代阴阳家对破军星的断言,从古至今,未曾有变。
荀漠的脸色一变再变,他从不曾想过,纵兮的星命竟会是破军,那样杀戮无常 的孤星,怎么可能会是纵兮。只是 ,一想到纵兮身上以及手上所富有的势力,便是 了然了。在这样的乱世,也唯有如破军这般的杀伤力与破坏性, 能够彻底扫除旧 势,重新建立新制,天下才会太平。
这也是他一直不想逐鹿天下的原因吧,因为一直都知道自己破军入命,命格飘 忽不定,他是不想有朝一日君临天 下,那样的杀伐之气,再也无法遏制了。
命这回事,还真是不好说。
“如此……”荀漠缓了缓,颓唐下去:“就如此罢。”只是,你还是要好好活着。
“带我去看看桑汐和兰舟。”见荀漠将锦盒收好,纵兮起身径自向门外走去。
荀漠收拾好无力的情绪,赶紧跟上。自松云关回来已有三日,桑汐与兰舟也被 关了五六曰。那一曰,子棠前脚出 门便是被桑汐与兰舟发现,二人双双跟着子棠。 无奈,荀漠只好出动这纵兮府的暗卫生生将二人擒了回来,关入 了地下密室。
此刻就等着纵兮发落。
“他也真是执着,竟与弗沧那位主子极像。”纵兮叹了叹:“阿漠,你说这天 下所有的王室,手足间是不是都命 格相克?”他含着笑,却是莫名地没落。
纵兮口中的“他”,自然说的是云清。二十余年来,自他云纵兮搬至槐阳城,云清就没有放松过待他监视。有时 候,纵兮都替他觉得累。
“名利不破,纷争不休,自古如是。”荀漠敛了敛眉目,亦是苦涩极致。
沉吟片刻,纵兮只轻轻一句:“天下帝王家,还是少些的好。”
荀漠但笑不语,纵兮能有这个觉悟,是很大的进步。
适逢六月,正是六月雪的季节,槐阳城的蜜蜂“嗡嗡”地闹腾着,时不时地扑撞着路人。
荀漠挥了挥袖,赶了又赶,三两只红蜂依旧绕在眼前,不肯离去。
“去去去,”荀漠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地发飙了: “本公子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找兮兮去!”不过,不 再是先前的盛怒,连对自己称呼都已经及时恢复到“本公子”,而非“老子”。
那几只红蜂是山野间土蜂,不似槐阳城的本家蜜蜂,他们飞经了重重山水,方才来到这个花都。
如此低低一吼,那红蜂似是听懂了荀漠的牢骚,扑闪着翅膀排好队伍,飞向了纵兮。
蜂本无语,所有的交流都是靠的舞蹈,此次也不例外。
纵兮驻步,任凭红蜂在落在掌心上方一阵飞舞,舞毕,那三只红蜂宛如泄了气一般奄奄地落在纵兮的手中。它们 一鼓作气,飞得太远,此刻任务完成,便也筋疲力尽了。纵兮轻轻抚了抚掌中的红蜂,一股淡蓝色的光在掌间缓 缓化开,丝丝的凉意沁进蜂体。只见掌中的红蜂的身子逐一颤了颤,瞬间便再次飞离了纵兮的掌心,扑闪着翅膀 绕着纵兮转了转,然后飞入了六月雪的花丛中,径自寻食去了。
“苍堇臣果然不负众望,只是不曾想决断竟是如此之快。”纵兮立在原处,双手负于背后,他目色清远,嘴角含 着丝丝的笑意。
‘‘是南水关传来的消息?”荀漠顺着纵兮的目光望去,那里什么都没有。顿了 顿,虽是发问,心中却是明白的 ,轻道:“终究只是个将才……”他说得甚是苦涩。这样的人,感情用事,是重情重义之人,却不是可用之才,幸而纵兮手下没有 这样的人。
“换了是子棠……”
‘‘没有那种可能。”纵兮回身对上荀漠的欲言又止,果断决绝地否定了荀漠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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