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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双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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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弗沧王的目光遂动了动,落在高墙的出口之处。那里一位白衣男子男子款款而来,他面容宁静,分不出悲喜。乍一看,那男子仿似天上来的仙人,干净得犹如湮香山山顶的落雪。然而,刹那的晃神之后,便发现这位公子压根不是什么天上来的仙人,而是这西云最为没落的公子。为了防止他失礼于人前,弗沧王特意多派了些人手侍奉左右,而最为保妥之举便是他竟是由一名侍女牵着而来。
年轻的君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难怪如此规矩,看出丝毫的端倪,原来是慕梨亲自“护送”,她倒是想得周到。
这位痴愚的公子平日里见着谁都是满脸的笑容,他是把这个世界的人都当做了好人。因着他天生残疾,脑子又不是很好使,自小便没人教他礼数,昔日即使见了先王也无所拘束。只是待公子濬上位,这位严谨的年轻君主自幼便看他不爽,是以便对他上了规矩。而承担此项重任的人便是这位行事狠辣的长吏女官——慕梨。怀若惧怕慕梨,只是整个宫里人都知道的事情。传言,某次习礼之时,怀若乘慕梨离开小会儿的工夫,与宫里的侍女玩耍,被慕梨逮住,她当场便将那两位侍女斩杀。至此,这位女长吏便被单纯的怀若公子冠上了“恶人”的称号,见着谁都笑的公子独独见了她不笑。也因着害怕,是以好管教,慕梨的话,怀若从不敢违逆。
此刻这位痴愚公子做得如此得体,怕是慕梨之功。
虚怀濬的笑意更盛,他的目光落在慕梨身上。当年初临帝位,他曾亲自去往边关督战,回朝路上恰逢当时二八年华的慕梨遭人欺辱,一时兴起便让人救了她。经过一番调教,也便成就了如今的长吏女官。
只是可惜,若非当年她受人欺辱过,依着慕梨的姿色,他虚怀濬倒有可能要了她。如今,却只能是一名长吏。
不过也好,绝了待她的情,却也舍得把她当作棋子来摆弄一番,这位痴情的女子至少不会背叛他。如今她随着怀若去往槃良,一来可以打探槃良诸事,二来可以控制怀若,接下来的事无论成败,届时出兵槃良,也便可为他早早地解决了“质子”障碍。如此,便堵了天下之悠悠众口,没有再会来指责他不念兄弟情义。
“公子启程!恭送公子!”
一切就绪,随着宫侍们的恭送声,槃良的队伍便缓缓开动。车窗外的雨依旧滂沱,此次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车内的白衣公子缓缓拉开一点车窗,他隔着瓢泼的雨水侧脸望向宫墙之巅的弗沧王,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随即便逝的笑。
那一瞬,年轻的弗沧王恰好对上那双一如往常清澈如琉璃一般的双眸,只是瞬间的交汇,虚怀濬的气势便被陡然“咔”一声压了下去!
年轻的君主心中一凌,顿觉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栓腿一软,一退再退,险些无法站稳。身后的侍从们赶紧扶住,关切道:“君上!?”
虚怀濬定了定神,知道自己的失礼,立即调收敛好情绪,再次上前去看楼下的怀若。然而,宫墙下,只有缓缓远去的槃良使节长队,那马车的窗子早已紧闭,仿佛从不曾开启,方才的那一眼对视似乎只是幻觉,虚幻得没有丝毫的真实。
年轻的君主呡了呡唇,敛下眼帘,面色愈加地苍白。方才那一瞬间的对视,他分明从那双清澈的眼眸中看到了与以往不一样的东西,那双澈如琉璃般的眼眸晶亮得仿似要吃人,失去了以往的温暖与干净,无形的杀气逼面袭来,似恐要一招致命!
“君上?”弗沧右相池亦见怀濬的脸色不对,上前一步循着他方才的目光望去,却只见缓行在雨中的槃良的使节,不禁皱眉望向怀濬。
缓了缓,怀濬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动了动唇:“我感觉到了他的杀气。”
他说得无力,话音随风即散,却依旧飘进了池亦的耳。池亦是虚怀濬的外祖父,虚怀濬亦是由他一手调教,能登上帝位,可以说全是依仗池亦,所以怀濬也没有什么事情会瞒他。听着怀濬的话,老谋深算的左相的眼眸亮了亮,随即黯淡下去,笑道:“君上多虑了,他不过是一个痴愚的公子,成不了什么气候。若有争心,早在昔年先王去世时就应该出手了,如今已过去这么多年,他怕是有神相助也于事无补了。何况,接下来……”
池亦敛下声去,接下来怕是他有九条命也逃不过的了,夜狼令出,碧落黄泉,追魂索命,终赴轮回。
“最好如此!”年轻的君王将目光望向远方,面色凌厉,杀意怒盛,自幼相处不来,留着他终是心病,即便只是位痴愚的公子,他也是容不得他的。
“君上放心。”池亦展眉轻笑,对于夜狼的实力,恐怕这西云大陆没有敢怀疑,一如没有人会怀疑宁家的财力。
夜狼是在百年前出现在西云大陆的杀手集团,凡是有能请动天狼出手,被锁定的对象在半月之内绝无生还之可能!

第三十章、胭脂佳人

夜狼是在百年前出现在西云大陆的杀手集团,凡是有能请动夜狼出手,被锁定的对象在半月之内绝无生还之可能!
能够请动夜狼是不易的一件事,要的不仅仅是金子,还要看夜狼当家的心情与要办的事情。夜狼做事有两条信条,其一是危及宁家之事一律不做,其二是家主不爽之事一律不做。
鉴于此二信条,有人传言,夜狼组织乃是宁家手下的家业,不然又怎么会万事不忌,唯忌宁家。不过也有人说,那只是因为宁家财大业大,在西云大陆口碑也好,加之不参与历代王者相争,实属西云之桃源,夜狼乃是敬重宁家,是以立下信条——危及宁家之事一律不作。
自夜狼成立以来,他们所做过的事情屈指可数,却无一不是震惊整个西云的。就拿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来说,若非夜狼出手,洵夏的江山早已易主。当年洵夏丞相当权,将如今的洵夏君王流放民间,名为历练,实为流放。后不知为何,洵夏王竟请动夜狼相助,一夜之间,丞相府土崩瓦解,相党连根拔起,不留任何余孽,洵夏王登基亲政。
此给其余六国带来的震动不可谓不大,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六国君王都是忌惮洵夏王的,天下人皆纷纷猜测当时的洵夏王是用了什么法子请动了夜狼,并由夜狼家主亲自出手。当时的洵夏王无财无势,莫说拿出请动夜狼的见面费五十万两黄金,就是五十两银子,洵夏王也不定可以拿得出来。
各说纷纭,终无定论,后有人传言,当时有手下问家主,家主只浅浅一笑,道:“没有原因,本主高兴而已。”之后便有了夜狼第二条信条,家主不喜欢做的事情一律不做,家主高兴的做的事情,即使分文不收,一样为你办得妥妥帖帖。
如此,夜狼便是更为神秘诡异了。
此次,为了请动夜狼,池亦首先奉上见面礼一百万两黄金,待事成另付四百万两黄金,如此一笔数目不小的挥霍,只为解决虚怀濬心中病痛,在这连年征战的时代,这个钱花得还真是让池亦有点担心。不过,幸而弗沧乃是大国,财力也不是这么容易折损,加之如今怀濬有感怀若之杀气,若是为真,这钱也花得值。
槃良的车队缓缓远去,即使是大雨瓢泼,依旧挡不住这各国纷争的步伐,当然也挡不住这皇室兄弟之间的尔虞我诈、你死我活。
就在怀若离开沧阳城之际,在遥远的槐阳城,子棠亦是准备秘密出门。之所以要秘密出门,只是希望公子兮不要插手此事,待在兮王府十年,她终究是不了解纵兮。她没有忘记,纵兮曾经跟她说过,只要她愿意,他会安排她与怀若相见。只是,她要的不仅仅是一次相见,若果能够保证怀若的安全,哪怕是一辈子不再与怀若相见,她也是愿意的。
然而,公子兮却不愿意帮这个忙,或许,真是他没有这个能力。既然没有这个能力,她虚子棠也不愿为难他,更不愿他有丝毫的差错。长公子云清把他看守得严,切莫到时不但没有救得了怀若,反是被云清抓住公子兮的错处,如此给了他斩草除根的借口,子棠心里会愧疚的。
是以,此次她必须得秘密前往,不让公子兮身处险境,至于能否救得了人,那便是天命了。
只是,子棠心里依旧很不甘,如此一去便可能是永诀了,虽然在纵兮身边待了近十年,日日尽是咫尺距离,子棠突然发现自己竟是丝毫不了解这个胭脂公子。自己待他明明是讨厌至极,此刻意欲离去,心中却又是如此不能放下。
子棠静静地立于公子兮的寝殿之外,或许应该去道个别的,或许还是应该再去求他一求,毕竟这么多年,在他身边的秋韵都是如此深藏不露,那么他兴许真有覆手天下的本事。
轻轻一叹,子棠终于还是决定走进这近十年来自己从未踏入半步的“污秽”之地。自从住进兮王府,纵兮便是在他的寝室夜夜笙歌,子棠嫌他的寝殿肮脏,所以从未进来过他的寝殿,平日里路过都会刻意绕些路回自己的子衿苑。今日,却是要进去了,毕竟她真是想救怀若。犹记得秋韵出门时,曾今提点过自己,她说过纵兮的实力不容小觑。如此,便是再去求他一求,不论成或是不成,心中也有个定数,丢了脸面也是无妨的。
原来,这人世间真的不是自恃清高,还真是有无可奈何之事,若非为了怀若,子棠是不会在纵兮面前低头的,打死她也不会。
还未踏进纵兮的寝殿,便是听得里面传来靡靡之音。子棠心中祈祷今夜伺候纵兮的不是荀漠,否则该是他们二人同时看她笑话了。
蹙了蹙眉,子棠提步进院,看守殿门的守夜人本欲拦住子棠,一看来者戴的是与公子兮一样的鎏金槐纹面具便是知道是那位子衿苑的活神,在这偌大的槐阳城除去她无人再敢面饰与公子兮一般无二的假面,便也就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地放行了。
过了典门人这一关,子棠的心算是平了平,本以为此时此刻要见胭脂公子,那些人会不允许,没想到却是她错了,想来定是公子吩咐过,否则没有经过特许,谁敢踏进他的寝殿半步?
风轻轻地吹过来,纵兮寝殿的风铃多,此刻风一吹,便是“叮铃铃”地响了个透彻,让人分不清远近。
子棠浅浅地笑,一如秋韵所言,纵兮心中有她,是真待她好。
缓缓推开寝殿的大门,那一瞬呈现在子棠眼前的是一幅不雅之画面,虽然早在子棠的预料之中,不过初次真真切切地见着,还是不由地脸上发热。心中有莫名的刺痛感,那一瞬,子棠险些想要转身跑掉。


第三十一章、胭脂佳人

缓缓推开寝殿的大门,那一瞬呈现在子棠眼前的是一幅不雅之画面,虽然早在子棠的预料之中,不过初次真真切切地见着,还是不由地脸上发热。心中有莫名的刺痛感,那一瞬,子棠险些想要转身跑掉。
不过,最终只是微微一愣,子棠还是跨进了殿,掩上了门,少女的羞涩也逐渐压了下去。
而此刻,寝殿里面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原有的靡靡之音在子棠推开殿门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所有的动作都随着子棠的突然闯入而归于静止。
寝殿里面,公子兮被荀漠抱着压在床榻之上,衣袍松松垮垮的似是快要敞了开来。二人本来应该是拥吻的姿势却因着子棠的闯入,二人微微侧头望着她。
纵兮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似早就料到她会来一般,短暂地一瞥之后,继续勾住荀漠的脖颈稍稍起身埋头亲吻他。然而,能把子棠当作空气的却只有纵兮,殿外面的几个侍奉的“宠姬”却没有再重新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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