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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双帝-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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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待你朝思暮想的,现下,正好你也有这个心思,思念小爷竟也把一头青丝思念成了华发。今天,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小爷决定了,小爷要强娶你为妾!”
“啊?”扶风托着下巴,这厮还真能整!
纵兮的目色暗了暗,不禁抚了抚眉骨,心中暗暗揣测着,荀漠当年嫁给宁梧的妹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把宁梧逼成这副德性了。
青音与怀若相视一笑,表示很淡定。
“呃呃呃……”荀漠样子不太好看地被宁梧抱着住外走,一时之间虽搞不懂在宁梧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但此刻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拉拉扯扯,委实不太好看。
“宁大爷,您这是拉着本公子急着去洞房么?”荀漠将无耻不要脸的本事发挥到极致,此二人本看看谁能够无耻不要脸得更彻底的初衷,差点捋了袖子,一较高下。
“难道你想就地解决?”宁梧忽地停下,摸着下巴,眼神分外认真地望着被他死死拽住的男子。
“……”荀漠表示无言以对,果然是人不要脸则无敌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脸外还有更不要脸的!
荀漠将目光投向纵兮,意思很明显:兮兮,老子可是你的人,你总该说句话吧?!
纵兮眼皮跳了跳,意识到有人在看他,略略抬了抬眼帘,顺着目光回望过去,一眼对上荀漠可怜兮兮的目光,纵兮怔了怔,然后缓缓收回自己的目光,浅浅开口:“你们随意。”言罢,径自握着手中的长剑缓步离去。
“唔呵呵……”
众人望着纵兮渐行渐远,一侧的扶风委实无能憋住笑,这厮,难得这么可爱,自从这个男人醒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会玩这种冷笑话!
委实很搞笑啊!
荀漠脸黑了,宁梧万里晴空,脸上的笑意愈发地盛了盛。
“哟,气氛貌似很不错的样子。”
人未至声先至,站在里屋的人是没有看到来者,然而站在外屋的宁梧却是一眼就瞟到了款款而来的人。
“桐桐,我跟你说,兄长今天纳……纳……”宁梧一个“纳”字卡在喉间,吞吐不能。宁大公子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顷瞬之间,脸上的笑意完全凝固着,仿似生生被冻着了一般。
里屋的扶风远远地看风宁梧仿似吞了一只苍蝇的表情,小跑着从里面跑出来,探出半个身子,伸长了脖子围观,到底发生了什幺,能把这个方才还得意到不行的男子,吓成这副德性。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委实吓一跳,不禁抚着胸口替宁梧捏了一把汗,幸好他最后一个字卡在了喉咙里,生生地咽了下去,否则岂不是闯了大祸?!
宁桐身后尾随着的俨然是十四岁出嫁、过门三年、无比彪悍的荀家幺女荀夏浅!
宁梧怔怔地望着夏浅一步步走来,那张稚气尚未完全褪尽的清秀的小脸曝露在寒风之中,因着过于清瘦,此刻被寒气冻着,白皙的肌肤有些许的透明。
她整个人被包裹在雪白的貂裘之中,一支皎白的玉簪束了一把青丝,她俨然是作了男儿装扮!
只因这生了一张过于清秀的容颜,还勉强能够看出缓缓而来的是个女子。
“宁梧夫君,多日不见,可有想念在下?”夏浅盈盈而笑,轻轻踏着步子,学着与宁桐一般无二的姿势,款款而来。

宁梧嘴角抽了抽,再抽了抽,这一声“宁梧夫君,多日不见,可有想念在下?”,听在耳侧怎么听都像是兄弟间见了面来一句“宁梧兄,多日不见,可有挂念在下?”。
如此一想,那袅袅余音萦绕耳畔,怎么绕怎么诡异。
能把“夫君”二字喊得如此豪气万丈的,天下恐怕就只有眼前这个一袭男装打扮的女子了。
宁梧颓靡下去,毫无兴致地松开了死死拽住荀漠的手,嘴角依旧不断抽搐着。这碎女子,天生对“在下”二字情有独钟么?开口闭口都是“在下”!
犹记得当年第一次见面,她正式开口的一句话便是“在下荀夏浅,名字娘了些,这位兄台且莫见笑”!那语气,那眉角眉梢的神态,一如方才那般豪气万丈!
“漠漠,你家兄弟来了。”宁梧扯了扯一旁荀漠的衣袖,兴致缺缺。
荀漠挑了挑眉,脑子细细搜索自己何时有这么一位生得如花似玉的兄弟。不过只是一瞬,立马想到那个清秀的人儿,方才将宁梧唤作“宁梧夫君”,即是将宁梧唤作夫君,那便不应该是他的兄弟。
难道!
宁梧真的好这口?!
荀漠的目色沉了沉,那个清秀可人的人儿,不会真的是男的吧……
荀漠拿眼瞟了一眼宁梧,虽见他一脸沮丧,依旧径自往边上去一点,企图与眼前这位很可能真有断袖之癖的男子保持些许的距离。
“小爷是洪水猛兽幺?!”宁梧不动声色地一把抓住欲将不动声色逃离的荀漠,狠狠地压着嗓子咒了一声,明明对面来的那个才是洪水猛兽好不好!
“兄长貌似不是很欢迎兄弟我啊?”宁桐望着宁梧几经变换的神色,语气上虽是染上了因着不受欢迎而略略沮丧的失落,然而,脸上却挂着一副无害的笑容。
“宁桐小叔,你错了。鄙人倒是以为,宁梧夫君不欢迎的人乃是区区在下呢!”夏浅开口说话的时候,眸子里面总是流光溢彩,配上嘴角浅浅地恰到好处的弧度,委实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夏浅小嫂子,兄长乃是你的夫君,自然是不会嫌弃你的。”宁桐回眸望了一眼后面的夏浅,眼里的笑意愈发盛了盛。
“如此一说,在下倒觉得甚是有理。”夏浅不紧不慢地凑着步子,徐徐而来。
荀漠再次艰难地瞟了一眼一侧的宁梧,嘴角狠狠地抽搐起来,谁能告诉他这个长得像女子的男子,难道真的是他荀漠的妹子么?!
下一瞬,荀漠立马对宁梧摆出肃然起敬的神色,与此同时深深的怜悯之情油然而生,这一辈子对着一个男人一般的女人,委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梧梧,您辛苦了!”荀漠郑重地拍了拍宁梧的肩,一下两下,摆出如置千金般的严肃,以此表示他深深的同情。然而,他却完全完全忘记当年这桩婚事是他荀漠亲自牵的红线!
“不辛苦不辛苦,就是比较丢脸。”宁梧侧到荀漠耳侧,小声诉苦,娶妻如此,丢脸到家。
“哪里丢脸?”宁桐含着笑,眸色盈光转动:“兄长且说说,做兄弟的哪里丢了兄长的脸?”宁桐的耳力比较好,听到了宁梧絮叼。
其实,宁梧虽是侧到了荀漠的耳侧,声音却并没有放小,甚至开口的时候还狠狠地拿眼瞪了宁桐一眼,是以,那句话,在场的都听得分明。
宁梧,心里不断问候着宁桐,这厮竟然敢把夏浅带出门!
宁桐笑得流光溢彩,他自是知道宁梧其实并不是嫌弃夏浅,他只是刻意躲着她,不愿意与她走得近些。他心里那个死去的人,终究十年如一日地占据着他的心,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感情这个东西,宁梧是怕了。只是,他却不知道,治愈情伤最好的办法,便是再开始一段感情,只有更好的的女子走进来,方能将他带出悲伤啊!
而夏浅,绝对是那个女子,荀家走出来的人,如何会一般。
宁梧一把拉过宁桐,一抬手臂将宁桐勾过来将他的脖子夹在臂弯,生生地压下去:“你这货,在家丢脸也就算了,竟然又跑出来丢脸。你难道希望小爷被人家戳着脊梁骨过活么?哼?!”
“哎哎哎……兄长如何动粗了?”宁桐不意宁梧会出手,嘴上抱怨着,然而脸上却依旧是流光溢彩的笑容。
众人抿嘴低笑,尽量给足宁梧面子。
“你出来就是给小爷丢脸的么?”宁梧用臂腕狠狠地夹了夹宁桐,以此泄愤,然后还是松开了宁桐。
宁桐整了整衣裳,一拂袖,眼眸扫了扫众人,最后落在宁梧身上,然后缓缓开口:“兄长还有脸可丢么?兄长这些年的脸,不都被挥霍掉了?啊哈哈哈……”
此时的宁桐手中就差一把玉扇,否则轻轻摇两下,自成一派风景。明媚的阳光,经过白雪的折射,拢在这个如玉生辉的男子身上,因着这个男子仰天一笑,大寒的天气陡然升温不少。
宁梧咬牙切齿了:“小爷今天让你游着回去!”话罢,便追上去要抓来宁桐一顿痛打。
“哎哎哎!!”宁桐早有防备,躲开宁梧一招,口中念念有词:“兄长莫动粗莫动粗,如此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脸都没有了,还要斯文作甚?”宁梧一时之间并不打算放过宁桐。
“宁梧夫君,脸不是还长在脸上么?如何说脸没了?”好死不死的,一旁抱拳看热闹的夏浅插了一句。
“夏浅小嫂子,你有所不知,其实兄长他并不是在恼有没有脸这件事,他最怕的是人家戳着他的脊梁骨说话。我这兄长啊,就是死要面子,人前他定是要做足了谦谦君子的,要不如何对得起‘玉扇公子’四个呢?”宁桐一边闪躲着宁梧的招式,一边给夏浅解说里面的道道,顺便也给围观的众人一道解惑了。
“啊,不过兄长,您也别恼,人家是戳不到您的脊梁骨的!”宁桐嬉笑着,顺道抚慰了一下宁梧受伤的小心灵。
“如何戳不到?”荀漠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众人同样狐疑,踮足了脚尖看热闹,顺道听一听私家机密。
青音含着笑意望着宁桐,等待着宁桐继续下去。然而,偏偏人家就卖了个关子,敛了一口气,暂时先应付追过来的人。
也就那么一刹的时间,青音陡然在嘴角绽放出一个漂亮的笑客,琉璃一般的眸子更是亮了几分。
她似乎是应该明白宁桐的意思了。
三年前,在槐阳城,百年的槐树之下,某人曾经怕了胸脯说:没事,别怕,出了事有兄长给你撑腰!
结果东窗事发,某人顷刻间倒戈,忽地一摸腰,振振有词:哎哟!桐桐,我腰疼,撑不起来了,看来老毛病又犯了。来来来,扶着为兄,去擦点药!
如此,他便是溜之大吉了,只留了她一人收拾一副烂摊子,第二日果然没有能够走出门去!
“啊哈哈,兄长他老人家的腰早八百年前就断了,哪还有什么脊梁可言?”宁桐连连躲了宁梧好几十招,方才懒懒开口,末了眉峰一挑,眸子含着笑略略带过青音:“国后,您说是不是?”他带着尾音,浅浅上调,拖得萦绕耳侧,经久不绝,别有一番风味。
青音略略闪了闪神思,隔着远远的,她的目光与宁桐对视的刹那,她清楚地看到宁桐冲她眨了一下眼!
青音嘴角勾起一点弧度,笑意从那处荡漾开来。然而,她略略抿看唇,琉璃一般的眸子深处沁出淡淡的阴霾。却又只是须臾,嘴角的笑意陡然间抵达眼底,掩住了沁出来的凉意。
难道他也看出来了么?
怀若略略看了一眼青音,却并没有看出端倪,不过眉头依旧拢了起来。他敛了敛眼帘,将沉下去的眸色藏进深处。
“断了也能让你游回去!”宁梧略略正了正神色,估摸着不打算跟宁桐玩描捉耗子的游戏了,他要速战速决!
只见他略略一提步,身形于白雪之中淡出浅浅地虚影,只是眨眼,陡然间堵住了宁桐的去路。
那个速度来得太快,宁桐是措手不及,一时没有稳住,只“砰”一声,两人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如此一撞,委实不轻,围观的众人忍不住虚了虚眸子,实在是不忍看那惨不忍睹的惨烈。
“兄长,你怎么可以搞突然袭击!”宁桐一屁股做到雪地里,艰难地坐起身子,一手揉着被撞到的额头,一手颤颤巍巍地伸出来指控宁梧。
宁梧一口老血吐不出来,捂着胸膛,表情甚是夸张痛苦,同样伸出一根手指头颤颤巍巍地指向宁桐:“你怎么就没有停住?!”
“宁梧夫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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