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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宠妃难为-第15章

小说: 宠妃难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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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淮单手一拢,敝开的衣襟便整好,一板正经地答道:“拉好了。”
商葵略偏回头往里瞥了瞥,看到他真的穿好了,才敢把头转过来,白净的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声音却已平静下来:“你下床走一圈让我瞧瞧。”
刚才紫燕就玩了出欲盖弥彰,她可不会再上钟淮的当,被那点暧昧糊弄过去。
钟淮文隽的脸上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他掀起被子,下床。
虽然只着了内衫,但他走得很有仕者的风范,白衣广袖黑发随着他的行动衣袂翻动。
商葵只眨了下眼,他便飘然来到她身前,合手一揖,笑若春风地问她:“小娘子对在下的身姿可否满意?”曾几何时开始,逗弄她成了他最愉悦的事?
行动优雅不失灵活,身形未见异常,应该真是没事,就是这脑子……
商葵眼角一抽搐:“马马虎虎,赶快上床睡觉。”
钟淮又是躬身一揖,温文尔雅地答应:“小生敬遵小娘子教诲。”
商葵:“……”
作者有话要说:


、暧昧

商葵回屋的时候,紫燕已睡着,她摇摇头叹了口气,便也睡下。
第二日,钟淮吃过早饭便要去山上采药,商葵不放心他,让紫燕跟着一起,不想紫燕居然拒绝了。劝钟淮休息一天再去不通,无法,商葵只能亲陪着他一起。
钟淮的药国圃离村上有近五里的山路,算不上远,但路很不好走,所以钟淮从来不让有脚伤的商葵去。今天事出紧急,商葵又倔强不让才不得已答应了她。出门前他从村里长者那借了根拐杖,当时商葵还觉得他太小瞧自己,等行到山路最艰难的那段,她才明白这拐杖对她多有用处。
路倒是挺平整的,只是山面几近直立,陡路两侧又无专门的扶手,每一步都得非常小心地走,不然就会滚回原处。除了偶尔能抓到根矮枝杂草外,那根拐杖则成了商葵最重要支撑。
冬天衣服穿的厚,行动起来就更费劲,才走了三分之一不到的路程,商葵就累得手脚发软,气喘吁吁。
钟淮转身询问要不休息会,她摇摇头不肯,咬着牙,憋下一口气超过他,继续前行。
又走了会,她已经连拐杖都快撑不动了,汗水浸湿了鬓角大片,连后背都隐隐有湿意,可她还是不肯停下休息,钟淮暗叹气这姑娘的倔强,手一伸,拽过拐杖的另一头,拉着她往上走。
钟淮走的不快,很体贴地迁就商葵的速度,省了她不少力,不时的他还回头看看怕有什么状况,彼时,她总会弯起嘴角,回以他一个自以为充满力量的笑,让他哭笑不得。
“哎呀!”随着一声惊呼,商葵身子一歪,坐到了地上,抓拐杖的手没放,另一只手痛苦地摸着左脚踝。眼眶也跟着红起来,泣然欲低的表情。
钟淮不敢马上松手,他顺着拐杖退回到商葵身边,蹲下身,小心地握上她的伤处,“折到了?”
“嗯。”商葵拧着眉答应了一声。
钟淮一边检查她的伤处一边问她伤情,商葵答得也很认真。
兀地,钟淮突然问:“听说你喜欢我?”
“啊?”商葵心神一怔,大惊,才要反驳,一声“咔嚓”伴陪着脚踝伤处传来的巨痛,她大呼:“啊……!”
“好了。”钟淮笑意溶溶地放下她的脚,“动动看。”
商葵溢到嘴边的骂词就这样被生生迫回肚子,她晒着脸,将目光从他脸上转到自己脚,扭扭,转转,在地上踩踩,一点异样也没有了。
一只略沾尘土的白皙手掌伸到她面前,她偏过头佯装不见地杵着拐杖起来,腕上一紧,被握住,她盯着被握的手腕,僵语道:“我自己能走。”
钟淮不理会商葵的坚持,拽上她的手就往前走,“再折一次就不能走了,你就勉为其难被我占下便宜,走完这段山路我就放开。”
白水银里的两团黑水银瞪得比猫头鹰的眼睛还圆,商葵鼻子呼哧得响响,但还是没有挣脱,顺从地跟着他走。
钟淮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满满地包裹住她的小手,那掌心的热量传到她身上,像是有魔术般,让她发软的手脚也重新回复力量。
半个时辰后,崎岖的山路终于结束,钟淮守信地放开了手,商葵继续重新撑回拐杖,两人面上俱是无恙,心中却都莫名失落。
钟淮的药圃是凌霄峰半峰的一个小山谷,四周俱被高峰围起,挡住不少风雪,又因为纬度关系,这里一年四季都是春暖花开。
绿草如上好的丝毯铺满整个山谷,毯面绣满五颜六色的花朵,微风轻扬,花香飘散,忙碌的蜜蜂与翅羽斑斓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山谷的一角还有座小池潭,碧波粼粼,清彻得水可见天上缓缓飘移的白云、五彩小鱼在水草丛中钻来窜去地戏嘻。
刚登上来看到山谷里的景像时,商葵惊讶得半晌都不知合上嘴,等钟淮告诉她,那些五颜六色的花其实都是他种的药草时,她的惊讶已经彻底变为叹服,对钟淮的。
钟淮怕她累着,找了平坦的地方铺上自己的棉袄让商葵坐那等,他则背着小篓拿着小铲躬着背在花丛里采药,蜜蜂蝴蝶围绕在他旁。
商葵盯着钟淮欣瘦的背景在草丛间忙碌,幸福与满足溢满心里:蓝天、白云、绿草、鲜花、清彻的潭水、会关心自己的男人,假如再有一座茅草屋,这不正是她心心以求的隐居生活吗?
或许是商葵的眼光太过灼热让钟淮感觉到,他突然回过头,黑眸恰对上她的。
两两相交,火花四溅,时间在这一瞬仿若停止般被无限扩大,空间被缩小到只有他跟她的存在,什么东西快速地在彼此心里滋生。
“嗡嗡”的一只小蜜蜂飞过两个视线,商葵才骤然醒悟自己的失态,她佯装无意地将目光移到身旁的小花上,再不敢抬头,眼角却忍不住偷偷去瞥那青色身影。
有点失望,他已经转过身去了。
不能去看钟淮,又帮不了他,百无聊赖的她目光在山谷里四处巡视,突然发到靠山壁的一块岩石尖上悬着个蜂窝,这让她想起幼年时随着伙伴一起掏过的蜜蜂窝,那香甜馥郁的蜂蜜多像她此时的心情,好心情是不是要分享给他一点?于是她……
钟淮才转头就看到让他心惊胆战的一幕,只来得及呼出“危险!”二字,他的身体便如离弦的箭般朝她奔过去,在蜂巢里涌出团黑影时,他的身子正好扑住商葵。
“嗡嗡”的巨响环绕两人好久才散去,这期间,钟淮不顾商葵的挣扎,把她压得死死,只偶尔微抽搐一下,鼻息及脸色越变越隐忍,不小心还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羞得压在他身上的商葵直想跳河。因为,他的胸正压在她脸上,他的右手正按在她的右胸上,他的腰正抵在她的腿根,很明显的,她感觉到那处有坚硬物体膈着她。
心跳如雷,几欲破出!
等钟淮好容易松开她,才睁开眼她就当机立断甩了他响亮的一巴掌,红着脸怒骂道:“下流无耻的登徒子!”
亏她刚才还遐想他是自己托付终身的好男人,没想到这一而再三而三地轻薄于她,她真是瞎了眼。
钟淮忍着身上的痛,深吸一口气,把脸迎到商葵面前:“请您看清楚缘由再下手好吗?”
只见钟淮白皙清俊的脸此时已经肿得成了发面的馒头,当然这不可能是商葵一巴掌打出来的。那肿脸上密密布满小红点点,根本就是被什么叮的。
一念闪过,商葵红着脸迟疑地问:“不是蜜蜂?”这回糗大了!
“马蜂。”淡淡答完,钟淮便捂着脸站起来去药圃里摘消肿的草药。
商葵这脸更红得,仿佛下一瞬就要滴血。见钟淮自顾采药不理她,她也跟着爬起来,追到他后面道歉:“对不起,我刚才鲁莽了,你要采什么药,告诉我样子,我来采,你去休息。”
这一霎,商葵的怒气早不知散到哪去了,满心的都是愧疚、自责,只希望能做点什么弥补刚才的无礼。
钟淮低头看了看商葵脚下被压断的大片花儿,眼角微搐,摇头道:“算了,你还是回到那边坐着吧。”
这眼神太过直白,商葵一低着便也发现自己犯的错,羞忿得道歉的话都不好意思再说,便掩面奔回原来的坐处,再也没有抬头。
她觉得自己今天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坚持要跟钟淮一起来采药,若不来,又哪来这一路的丢脸?
原来商葵从来满意自己为人处事的得宜,自信在钟淮面前从来没失过仪态,没想到今日才半天的功夫,她这一年多的好印像就被自己亲手毁了。想到自己刚才甩的那一巴掌,骂的那话,还有被踩烂的那些草药,她后悔得真想重新回娘肚子再投一次胎。
好在钟淮用的药很好,等到他们采完需要的草药下山,他脸上的肿已消得全无踪迹。而且他对商葵的态度也没任何改变,好像还对她更好了。
商葵轻捶额头:一定是是自己的错觉,那马蜂肯定也叮了自己!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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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钟淮便喊紫燕一起去他屋,两人忙了一通宵才出来。第三天,钟淮便再次背着一箩筐药材出山,只是临走前交给商葵一盒子褐色的药丸。说是治失眠焦虑用的,并慎重叮嘱她,三天一颗,一定不能忘。
紫燕从那夜钟淮屋里出来后就同商葵生疏许多,不再趴在她身上撒娇,也很少跟她顶嘴。
商葵认真一想,紫燕已经快12岁了,这姑娘本就早熟,从来和平村与钟淮住在一起,她就对钟淮表现出与其他人不同的亲切,而钟淮又对自己……
她联想起幼年杜仲陵对自己的亲近不就同紫燕的形差不多吗,说不准紫燕长大后,这依恋就自然消失了,如此,她也未再寻紫燕问此事,不想这一疏忽,却在将来给自己造成难以挽回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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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淮这一次走了很久,久到村里人都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又回来了。
他毫发无伤地回来,带给村里人欢心鼓舞的好消息:战争结束了。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高兴得不行,带回这个好消息的他却有点黯然。
晚上村上开篝火晚会,把郭猎户打回的一只糜子宰杀烤了吃,大家围着篝火载歌载舞,钟淮只随意与人碰了两杯便借口疲倦早早回去。
等商葵她们回来时,钟淮那屋已不见灯光,真是早早就睡了。
知道外面结束了战事,第二天村里便有人出山,商葵感觉每次村里人出山回来,都会带来些大事,这次也不例外。
李贵家的才进村就到村口的大槐树下敲着锣吆喝起来:“永徽公主要去夏国和亲啦!下个月就送亲的礼队就会路过咱们县城!大家想不想去看啊?”
正是午饭时间,大槐树下端碗吃饭的人占了村里总人口的一半,李贵这一吆喝,大槐树下立刻就沸腾起来:
“永徽公主是谁啊?”“长得漂不漂亮?”多大年纪?”“要嫁给谁?”人们七嘴八舌地追问。
“永徽公主当然是呈国的公主了,皇帝的血脉肯定是漂亮的啦,多年大纪嘛我就不清楚。”李贵拖着腮沉吟了一会,一甩头:“不过应该及了笈,那至少也有14岁。”
“切!”大槐树下齐声唏嘘。
一个年轻的伙子站起来问道:“唉,李贵,你还没告诉我们公主要跟夏国的谁和亲呢,不会是那个篡了侄子位的残暴叔叔吧,把咱们娇花一样的公主娇嫁给那么一个老家伙,不是鲜花插到了牛粪上,糟蹋吗?”
“你知道个屁!”李贵不屑地啐了小伙子一口才接着说:“夏国的皇帝现在已经换人了,那个篡位的叔叔又被他侄子杀了,跟咱们公主和亲的正是那个本来就该当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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