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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邪妃倾心-第70章

小说: 邪妃倾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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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一切都是巧合,就如同她不相信那会要了自己性命的药草均是只有西域才有是偶然一样。

她笃定一切是兰若卿所为,只是不知,远在京都的那人知不知晓。

西陵谷郁听到这一切大为恼火,在语柔还没有回神之际她已怒气冲冲破门而出,去找那个给自己送花的小姑娘。

语柔没来得及拦住她,只是暗叹一声这样打草惊蛇真的妥帖么。

那个送花的小姑娘叫妙心,她嗫嚅的告诉谷郁是花房的一个姑姑让她送这种花,并且一再嘱咐此花畏寒,一定要摆在室内最温暖的地方。

如今正值深秋,但还没有生炭火,故妙心很贴心的将花盏摆在了烛火旁。

西陵谷郁回到语柔房中仍然怒气未消,腾的坐到矮凳上随手到了一杯茶,一仰头饮毕猛地将茶杯置于桌上。她向来不知道轻重,在语柔还没有开口阻拦之前茶杯已应声而碎。

语柔有些无奈的看着满桌的碎片,她房中原本只有两个茶杯,如今只剩一个又被她打碎。

西陵谷郁低低咒骂了一声,怒道:“我去差徐伯查了,指使妙心给你送于霜花的姑姑于一天前不知所踪。”

语柔心道果然如此,又叹了口气:“你那样大张旗鼓的去找妙心,你西陵府三小姐的脾气谁人不知。但凡有点脑子的人知晓此事的第一件事都必定是跑路。”

谷郁一愣,怒气未收反而更甚,猛地一拍桌案振起了素白瓷片:“好啊,动土都动到我西陵府头上了,还当真以为我西陵府这几年不大爱管江湖诸事就空成了摆设了么!”又向语柔道:“放心,我已遣人去查了,事既出在我西陵府,我就必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第17章 命悬一线几多愁(下)

语柔默然摇头,她已知晓幕后主使是谁,西陵谷郁若想查也只需去查为何兰若卿的人都能渗透到西陵府这一桩事即刻。

兰若卿的人……西陵府……

电光火石之间她猛然想到先前脑中一闪而过的她认为很重要的线究竟为何。

她先前也觉得许多事有些奇怪,但都没有细想。如今再看,需得从头将纷乱的线团重新理一遍。

自打一开始就知晓凤轩黎买下品茗轩并交由兰若卿打理。后来诸事包括兰若卿一再陷害她甚至要杀了她,她与兰若卿正面交锋之后,轩王都没有迁怒于她。接着就知道轩王掌管一叶楼,而一叶楼就是品茗轩。但自兰若卿消失的那一段时日品茗轩就闭门谢客了。

之后便是兰若卿以她本来的西域无云教圣女的身份前来苍泽求和亲。

避开最后一桩事不谈,先前的诸事,会不会,兰若卿与一叶楼也有关?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现下语柔几乎已有八分的笃定,轩王之所以对兰若卿那般放任不管,难不成是因他一直将她当成得力的手下么。

还有那一日,她为了讨要唐门门主的玉碗而前去临华殿,如今想想那时轩王似乎正与兰若卿在商量着什么。她又在被轩王扫落的奏章中看到了浩越的地图。这件事姑且可以认为他与她在商议与浩越有关的事宜。

她起初只以为是他对兰若卿信任良多,所以连朝中机密之事都都无所避讳。但此时想想若是兰若卿一直在他手下替他办事似乎更说得通一些。

由此,更加可以肯定兰若卿必定与一叶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一团错综复杂的线总算解开,但另一团却缠绕的更紧。

此次下毒害她之事必定是兰若卿所为无疑,那之前一次次前来追杀她的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是兰若卿也未可知,说是轩王也无不可。若一切都是兰若卿一意为之,那轩王能不知晓么?他再如何说也是一叶楼的掌权者,他的手下能在他眼皮底下被人呼之喝去而他全然不知?

但……

语柔忽然就抓住这一丝情绪,唇边溢出淡淡叹息。事到如今,她还是下意识的想要相信他,想要替他辩解。

她以为她对他只剩下满腔恨意,却无法忽略想起他时心中一阵紧似一阵的痛意。

对于这种痛,若是伤在身上她还知晓该如何处理,但这伤是伤在心上的。

她忽然觉得,既然痛感可以转移,可以让另一处再伤一次原先的伤口就不会那么痛了。那心,是不是也可以转移?

手指轻轻叩在桌沿,她想了良久,忽然转头看向西陵谷郁,似乎不经意的问道:“你们府上可是来了一位浩越的大人?”

西陵谷郁一愣:“你如何得知?”

语柔却答非所问:“你去告诉他,就说我要见他。”

屋内骤然趋于沉默,二人均是若有所思。一直立在一旁的君骆白这才沉声开口:“我觉得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何事?”语柔疑惑道。

“你似乎忘记了你身上还有余毒未清。”

语柔皱眉,她倒也不是忘记了,只是那味解药着实太难寻了些。她想了片刻,问道:“若是不打算将余毒清除会有何结果?”

君骆白淡淡瞥了她一眼:“那药的剂量下的着实大,你此时中毒属于第二阶段。若我没有发现,你周围仍有于霜花和清芝草,那不出十日你便会进入第三阶段。”

第三阶段,疯癫痴傻最后身亡。

他顿了顿,继续道:“若此时不再受那花和草的毒害,但你体内余毒不清,仍旧会进入第三阶段。不过时间会长一些,也不过月余罢了。到那时,药石枉矣。”

语柔凝眉沉思,月余。不知这一个月的时间能否找到那一味珍惜药材。若是找不到,又该当如何?

难道她真的要命丧黄泉了么?

或者回京都去找兰若卿,让她放自己一条生路给自己解药么?

不,以她穆语柔的性子,只怕就算是死也低不下这个头。

那,若是找他呢?

这个突兀的想法让她的心露跳了一拍,随后又哂笑着摇摇头,这才多久,自己就已经动摇了么?

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这厢西陵谷郁已经接口问道:“那解药呢?”

君骆白嗓音低沉,带着些许担忧:“若想清她体内余毒,其余药材均不足为奇。只一味实属难得。”

“是什么?”

“东海的万年黑珍珠。”

西陵谷郁愣住。

『祝大家双节快乐。下午还有一更。』

 第18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上)

东海的万年黑珍珠,个头是寻常珍珠的数十倍,寻常人用了有延年益寿,安神定惊、清热益阴、明目解毒、收口生肌等功效。单从名字来看就能够知晓这一颗不同寻常的珍珠究竟有多么难得。

从年份而论一颗普通的珍珠形成都需几年,更何况是万年的珍珠。

再从色泽而论,珍珠有白、金、银、粉、红、蓝、灰、黑八色,其中属白色最为常见,而黑色最为罕见。几年也许都寻不到一颗黑珍珠。

两样都极为难得的东西加在一处,那就只有一个词语才能形容——难上加难。

师兄自小无父无母,被师父在一个雪夜捡回星宿宫。若将星宿宫说成是他的家也无不可。

就因他自小长在奇珍异物遍地的宫中,而后又行走江湖数年,对这黑珍珠都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她又如何能期望这一味药能被她寻到?

不过现下回星宿宫问一问师父也许是最为稳妥的方法,但,她似乎也就只有月余可活,来回耽搁不说,若是路途中再突生什么变故,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她忽然有些颓然,或许这样死去就能将一切化解也是好的。两眼一闭多轻松,好过现在度日如年的难过。那她也就真成了他口中薨逝的王妃,遂了他的愿了。

君骆白看着她神色复杂道:“别担心,我必定会找到那味药。当时的琥珀棋子,我不也替你拿到了么?”

语柔眸中忽的溢满雾气,师兄肩上的那道伤疤她永生难忘。师兄为了她付出了那样多,而她竟然有轻生的想法。这才晃觉方才的想法太过自私,虽然她失去了养父失去了亲人失去了一切,但她还有师兄,还有师父,还有谷郁南宫焕……

这不该是她,她是天崩地裂都不该有所顾及的穆语柔。

她想,也许父亲母亲唤她语柔是希望她能娇言软语快乐的活过这一世,不曾想,她的性格偏偏就像了母亲的倔强,像了父亲的刚毅。

她轻轻阖上眼,扬起下颌面朝窗棂如沐春光。面上现出许久不见的鲜活神色。

死都不怕,还怕活着么?

她浑身散发出的气息让西陵谷郁怔了许久,见她缓缓睁开眼眸中溢出夺目光辉,才又木讷的问道:“那来府中做客的大人,你还见不见。”

语柔嘴角微微勾起,浅声道:“见。”

日后语柔在院中见白鸽频繁出没,约莫是师兄在广布信息要找黑珍珠的下落。

此时她也不愿再听天由命,便念着先将诸事都处理利落。最不济就是回京都,哪怕跟兰若卿拼的你死我活,哪怕那人仍护着她,她也要救自己这一条命。

当日她出生之时是母亲拼了性命保住她,日后穆府被灭门父亲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也要将她送出那场腥风血雨的杀戮,她又如何能将自己的性命看的那般不重要?

西陵谷郁将尹书凡约在未时与她见面。因着她着实怕冷,天幕也一天清冷似一天,她现下也只愿在午后出屋去方能一沾温暖秋阳。

六角亭前草木渐枯,日头正高微风凛冽。语柔撑了君骆白不知从何处给她借来的琴,稀稀疏疏的拨出几声琴音。

果真用了枯木龙吟之后,其余诸琴再入不得她的眼。

只可惜那场大火将它付之一炬。

想起来,还当真对尹书凡有些愧疚。毕竟那本不是她的琴,别人赠予她,她却没有保护好,无论如何说都是她理亏。

这个让她有所愧疚之人却提前来了一刻,语柔看着她温吞的身影渐渐走进,待到距她面前的琴两步处站定。

她笑起来,眼波中有柔柔的流云:“皇上可愿听语柔弹奏一曲?”

这个称呼让尹书凡神色有些凝重,他在她身后的六角亭中坐下。庭中的石桌上摆着一壶新茶,几碟点心,俨然是特意备好的。

语柔自顾自的拨出几个音,和着凉薄深秋奏出一段十分应景的曲子。

一曲闭,她没有回头,只是垂眸继续拨弄着琴弦发出断断续续的弦音,似乎那里有什么很吸引她的事物一般。

她没有瞧见尹书凡有些发白的面色,只是听到他的嗓音黯然沙哑:“离别恨?你这是要告诉我你的决定么?”

风忽过吹落枝头寥寥无几的黄叶,语柔摊开手掌,恰好一片落叶落入她的手中。她静静的看着犹如命运的错综纹路,半晌说道:“是,我不能跟你回浩越。”

尹书凡手中捏着的茶杯忽然就溅出一些浅褐色的水渍来。

 第18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下)

自从他登上帝位的那一日便知,自此以后天下任何事物他都唾手可得,权利,地位,钱财,美人。

但这美人中,他偏巧只想要一人,而那一人,恰好不在他唾手可得的范围之内。

他苦笑一声:“那你又何须这样婉转。语柔,这可不像你。”

她将手中枯黄的叶片捏碎,扬手在琴边洒落:“自我从京都离开,我就已不是原先的我了。连我的出生都被颠覆,我若不变一变性格似乎都对不起我改过的姓氏。”

尹书凡长长叹息一声:“那你不要报仇了么?”

“报仇自是要的,不过前提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

话音落,院空寂。仓促脚步声自身后响起,下一瞬他已站在她面前,面上有一丝仓皇无措:“保命?是谁要杀你?”

语柔抿抿唇,有些许感叹:“是有人要杀我,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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