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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十三殇-第12章

小说: 十三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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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这次的宝贝怎么还不上来?”东风阁里已有一些人等得心烦气躁。因为以往摆放拍卖品的圆台上此刻却挂了一层白纱雨花帐。里面隐约坐了一个人,面容身形皆看不清。
张知寒悠然的在厢房里喝茶,不急不躁的等着。他有预感,这一次的宝贝,肯定比以往那些宝贝有意思。
不多时,花姨加快脚步走向圆台,喧哗的声音戛然而止。花姨对着帐里拍了拍手,一阵悠扬的竖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花姨揭开帐子,只见一位绝色美女坐在花堆里弹奏竖琴。
“她是我的干女儿,暮雪,今天东风阁要拍卖的就是她”花姨长满尾纹的双眼扫过在座的客人,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要知道她花了十年时间,才调教出一个暮雪,人力不说,光是财力就不下三万。这次她非得连本带利的捞回来,她清了清嗓子,张口:“这次的起价是,十万。”
暮雪穿着蓝色的长裙,不施粉黛,不上红妆。她就那么静静坐着,眼里带着死灰一样的寂灭。
“我出二十万”寂静的人群中蹦出一个声音顿时引爆了整个会场。
“三十万”
……
“我出一百万”洋行赵老板索性一出高价,一锤定音。花姨敲过三锤,仍没有人出得起比一百万更高的价钱了。花姨深吸一口气:“我宣布——”
花姨一句话未说完,一声枪响就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只听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本将军出两百万来买暮雪姑娘,谁若不服气的,尽管来找我”他说着右手放在了自己的枪上。
他是上海王——沈路勋。他擦了擦手中的枪,原本还有人跃跃欲试,一看到他的动作立马安静了下来。
见价钱足足上升了两倍,花姨一喜,笑道:“如果没有比两百万更高的,那暮雪就归沈将军所有了。”如此问了三遍,仍然没人敢应,花姨就欢天喜地的将暮雪推到沈路勋怀里。
“等一下,沈将军”张知寒从厢房里探出头来“我出五百万,希望您能把暮雪姑娘让给在下。”
沈路勋停下脚步,五百万,足够他支付半年的军饷了。他看了看暮雪,又舍不得放弃到手的美人儿。
“一千万”张知寒再度开口,沈路勋一咬牙将暮雪推了出去。张知寒轻笑,将一千万的支票给了沈路勋,然后带着暮雪回了张府。
后来她成了张家大少爷张知寒的夫人。那样的出身,那样的家室,居然做了张知寒的正室夫人。许多人都说她好运,可是一年之后暮雪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暮雪失踪之后,张知寒很快又娶了他的表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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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这五年,你去了哪儿?过得还好吗?”张知寒激动的扶住她的肩膀,一脸担忧。
她看着那张儒雅的脸,眼泪一颗一颗落下,她双手紧紧握起,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开始泛白。她说:“知寒,我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你没有去找我,你知道我过得有多苦!”
“当年你和子游跌下青崖生死不明,我……”张知寒泪眼迷蒙的她,眼里涌起一层水雾。
“相公,她是谁?”内堂中忽走出一个身穿粉红旗袍的漂亮女人。她看到暮雪之后,面色阴沉走到张知寒身边,不安的看着幕雪。她就是张知寒后来娶的妻子——罗云烟。
暮雪听到那声“相公”,美丽的双眼骤然瞪大,她指着罗云烟,哭道:“你娶了她?知寒,难道你忘了,你说过一生只娶我一人的,你怎么可以食言。”她艰难的的深深一呼吸,道:“知寒,就算你要娶,也不能娶罗云烟这个女人。你知道她当年做了什么事?她……”
“你住口!”罗云烟粗暴的大吼,张知寒一愣,他面前的云烟还是那个温柔安静的女人吗?还是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该住口的是你!罗云烟,当年我与子游不是被你害得么?”暮雪瞪着她,毫无惧色“你敢说那批杀手你派去的吗?”
张知寒讶然“什么杀手”
“五年前你让子游送我回家祭祖,是罗云烟买通威行镖局的杀手来追杀我,却没想到会害死了子游,还害我跌下青崖,九死一生。”暮雪站在张知寒身边一字一句说道。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张知寒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
“不,不是的……”罗云烟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摔在凳子上“相公你别听她胡说,她骗人的……”
暮雪冷笑一声,从衣服里拿出一张陈旧的字据“我早就知道你会不承认,这是威行镖局的杀手生意单,上面可是你亲自签的字。上面还盖着你罗家大小姐的私人刻章。罗云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罗云烟被噎得无话可说,张知寒冷着一张脸,当即将罗云烟软禁了。
“暮雪,对不起”张知寒拥她入怀,心痛不已。从前暮雪就瘦,如今他抱着,觉得好似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她温热的眼泪慢慢冷却,她看着长宁院的方向,恨意不知不觉涌上心头。春天里的风吹过来,夹杂着还未走远的冬天的寒冷,吹在身上乍暖还寒。她依稀记得,她与张子游初识的那一天也是这样的天气。
作者有话要说:
、忆往昔
在这一片寒冷的水里,她竟觉得自己好像被阳光裹住
暮雪是被张知寒八抬大轿娶回家的张夫人,因此她在张家倒不至于受人看轻贬低。只是她不爱说话,不爱笑,成日只是静静的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春日里阳光正好,暮雪终是走出了房门。
“好多喜鹊”暮雪站在细柳树下呆呆的望着头顶飞过的喜鹊,喃喃说道。
“大嫂若喜欢,子游派人抓些回来如何?”她正兀自发呆,身旁一个清冷的声音反倒吓了她一跳。她回头,只见一个面容俊秀却是一脸淡然的男子站在她身后,她认得他,他是张知寒的弟弟张子游。
暮雪低下头,轻声道:“不必了,它们自由自在的多好,何必把它们关在金丝笼子里孤独终老。”
“大嫂说的是,子游愚钝了”张子游淡淡的说着,眼睛忍不住看了她两眼,之后就是令人压抑的沉默。暮雪不爱说话,张子游生性冷淡,这是合府上下人尽皆知的事情。如今他们俩个干站着,众丫鬟也不敢贸然上前说话,只好也跟着他们一起站着。
“子游哥哥!”不远处一个眉清目秀,穿金戴银的妙龄女子一声大喊打破了这沉默。她飞快的跑上前来亲昵的挽住张子游的手。她就是罗云烟,张知寒的表妹,华商罗家的大小姐。
张子游不着声色的抽出手,冷冷道:“大嫂在这里,别没大没小的”哪知那罗云烟听到张子游的话,顿时气得杏眉倒竖“她就是东风阁的那个狐狸精?她算是哪门子的大嫂,抢了我的知寒哥哥,不要脸!”她上下足足打量了暮雪一炷香的时间,然后道:“长得也不怎么啊,指不定在那种地方跟多少人睡过,也只有知寒哥哥会那么傻……”
“罗云烟!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该说的话吗?”张子游面无表情的喝斥,罗云烟这才不服气的闭了嘴。
“大嫂,云烟一向如此无礼,你不要见怪”
哪知暮雪仿佛没听到这些话一般,眼神空洞的盯着一旁的池塘。罗云烟斜睨了她一眼,满心怨恨,她从七岁开始喜欢张知寒,可是张知寒只看了暮雪一眼就娶了这个从烟花柳巷里出来的女人为正妻。罗云烟从小就被家里人宠着,胆大包天,她越想越气,伸手用力把暮雪推入池塘。
“小心!”张子游一把拉住暮雪,自己仰身躺在她身前。暮雪眼里流光暗转,她嘴唇动了动,一句话未说出就和张子游双双跌进了池塘。
冬日的寒冷还没走远,河水冰冷彻骨。张子游紧紧抱着暮雪,在他怀里的暮雪那么瘦,那么轻,她既不挣扎也不动弹,任凭张子游抱着。在这一片寒冷的水里,她竟觉得自己好像被阳光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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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走进长宁院,这里的景物早已败落。张子游走后,这里似乎没有什么人来打扫,窗上布满了灰尘。她一一走过,细心的擦拭这里的灰尘,她走进内室仿佛还能闻到昔日张子游身上清冷的气息。
她打开床头的柜子,里面赫然躺着一只黑色的手枪,上面灰尘覆满。暮雪把它拿出来拭了拭,放进自己包里。正关上柜子时,她瞄到柜子最底下一层似乎压着什么东西。她快速的拿开上面的书本,那底下压着一条蓝宝石项链,她如同被雷打了一半怔在那里。
半响,暮雪颤抖着双手拿起那条项链,轻轻用食指摩挲那颗蓝色的宝石。仔细一看,便可很轻易的发现蓝宝石和银链子本不是一体的,而是后来人为嵌上去的。
“当年我以为你已经把它当掉了,原来它在这里”暮雪喃喃自语,眼神里露着无限悲哀。过后她坚定的看着项链“子游你放心,你的仇、林家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她将东西收好,快步去了张知寒的书房。张知寒每天的这个时候都不在书房,同时这也是她下手的最好机会。当她顺利的走进书房搜索时,找了大半天也没找到她要找的东西。
“你在找什么?”张知寒在她背后问道,正在翻屉子的暮雪手一顿,马上镇定的回过头,笑道:“我在找当年你送我的那支紫玉钗。”
张知寒顿时一脸愧疚“往日都是云烟在持家,她……她也许不是有意将那支玉钗摔碎的……”
“知寒,别说了,我都明白”暮雪苦笑一声,飞快的跑了出去。张知寒看着她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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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自从嫁给张知寒从未有过什么要求,她唯一所求的,是央张知寒去寻他祖宅所在。
“阿雪,我似乎从未见你笑过”张知寒彼时正为她梳头,暮雪的头发又黑又长,摸起来像丝绸一样柔滑“难道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张知寒这样问。
“没有”暮雪如受了惊的小兔低着头“我只是在害怕,有一点暮雪也会容颜老去,年华流逝。到那时候,少爷您还会喜欢我吗?”她嘴角勾起一个无奈的微笑“或许那时候,您已经有了另外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蓝色宝石
他点了点暮雪的鼻子,笑道“我向你发誓,一生只娶你暮雪一人,一生只爱你暮雪一人,若违此誓……”
不待他说完,暮雪连忙垂下身子“少爷,暮雪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女人,您不必对我有何誓言,暮雪受不起”
张知寒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总是这样怕他。他从怀里拿出一根紫玉发钗放在梳妆台上然后走了出去。暮雪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见张知寒走远她才慢慢拿出胭脂水粉上妆。
“夫人,我们去哪儿?”一旁的小丫头破天荒地头一回见她这样盛装出去,不禁多问了一句。
“嗯……去花园看花。”
她知道,张子游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在花园池塘钓鱼。暮雪匆忙赶去花园,果不其然,张子游坐在桥上拿着一根鱼竿垂钓。
张子游手里紧紧握着钓竿,面无表情的望着水面,心事重重的样子。暮雪在他身边静默了好久,才道:“子游,你是有什么心事么?竟连鱼儿上钩了都没发现。”
张子游如梦初醒,忙顺手提起鱼竿,上面正挂着一条约莫两三斤重的锦鲤。暮雪拿起鱼放进他地上的篓子里,笑道:“你可真不是个好渔夫,钓鱼这么有趣的事情你都能走神!”
“大嫂笑话了,子游不过在想一些事情”张子游淡淡解释。暮雪不解,他这样的家世,要什么不能如愿,以至于他想得这么入神。于是她问:“我很好奇,究竟什么事能让你这样身心牵挂?”
张子游沉吟一会,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在浦东办一个粥场接济那些穷人,只是大哥是个商人,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买卖。所以我在想,要如何筹集这笔钱。”
“你需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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