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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夏虫-第23章

小说: 夏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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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蕊原来坚持要一起进房间守着言冰,被夜冥拖着出去:“我是她娘亲,为什么我不能留下来。”
“小蕊,他要做的事情很复杂,不能分心。”夜冥好生哄她。
“我保证不说话,也不会动。”白蕊在他的臂弯中挣扎,夜冥低头在她耳后不知说了什么,白蕊俏脸生晕,终于不再坚持。
言冰乖巧地坐在床沿,两条小腿晃晃悠悠,眯住眼睛笑:“相公,你的样子很严肃很认真。”
宋殿元在香鼎中拨动香灰,然后将一颗看不分明的物件埋进去,再加满把的茉莉香,用火捻点燃,不一时,空气中袅袅都是清新的花香。
宋殿元走过去,在言冰面前,蹲下身:“小冰,你相信我不会害你。”
言冰眨眨眼:“当然相信相公。”
“如果等一下,身体很痛,要忍住。”
“有多痛?”
宋殿元思考一下回答:“很痛,很痛。”不晓得用什么词来形容,“你先在床上躺好。”
“相公。”言冰搂住他的脖子,这个高度刚刚好,“你不会离开小冰对吗,我痛的时候,你会一直在,对吗。”
“是。”宋殿元双手一抄,自她膝盖下穿过,将她的身体打横抱起来,言冰的手臂还绕在他脖子处,小小的面孔埋在他锁骨的地方,低低说一句话,“小冰,你说什么?”
言冰仰起下巴:“只要相公在,无论多痛,我都不会害怕。”柔软的嘴唇就势贴过去,按在宋殿元的嘴角,停顿不动,两个人的鼻息在静静的房间能够相互听闻到,异常清晰。
宋殿元动作轻缓地将她放平在床榻上,言冰的手依然没有放松,手臂看似没有力气软软绕住,又那么坚定不愿意放松。
宋殿元退一点点问:“我们要一直保持这个动作。”
言冰点点头:“如果我痛得厉害,我就要咬你。”
宋殿元朗声大笑,胸膛的共振通过紧贴的身体传送到言冰体内:“你咬我的话,我绝对不会躲避。你放心就是。”
房间里的香气不知不觉中,有些变了。
清淡的茉莉味中参杂了一丝丝的甜腻,柔滑滑的,像一颗很好吃的糖球,在舌尖滚动,香气,甜味,在唾液的慢慢融解后散发出来,又从全身的毛孔渗透进来。
宋殿元的双颊渐渐生出红晕,言冰好奇地用手指去摸,相公的皮肤摸起来还是那么舒服,手指都懂得流连忘返,不舍得离开,凉凉的,凉凉的。
“你是不是在挑选等一下先咬哪里?”宋殿元将她的手指握住不放。
言冰吃吃地笑:“我是奇怪,为什么相公的脸看起来红红的,摸起来却还是凉凉的呢。”
“那是因为你自己的身体烫得惊人。”宋殿元将她的手臂塞进被子,一手一被角压好,将言冰牢牢困在棉被中,言冰不自觉中,小脸红彤彤的,眼睛亮得吓人,“小冰,把眼睛闭一会,等下会很辛苦。”
言冰的脚在被子中轻微挣扎下,估计挣脱不开宋殿元的桎梏,只得罢休:“相公,你在香鼎中放了什么?我刚刚看到你埋进去的。”
“我清圣天君帮我寻来的血蚕。”
“蚕宝宝?”言冰脑海中浮现出一条肥嘟嘟的蚕宝宝在香鼎中缓慢地一扭一扭往前挪动的情景。
“样子差不多,不过血蚕有催动蛊虫成熟的功效,特别是加了六幽香后。”
“什么是六幽香?”
“六幽香分成六种,我这次用的是茉莉香,上一次那人用的应该是桂花香。”
“上次?”言冰安分不再动弹,乖乖听宋殿元说故事。
“你在圣天门中应该晕厥过一次,就是你与柳若茴在房内聊天,然后你娘亲告诉我,你背后的红痣莫名地多出一颗来,原来那红痣应该是两年出以颗,距离上一颗不过才七个月而已,即使,蛊虫也有提前成熟的先例,但绝对没有提前这么许多的,我后来查看了你腰后的红痣,果然是蛊虫完全成熟后留出的印记,那时,我尚百思不得其解。再后来,在林师弟家中,你又再次病发,与前次这次只有一个多月,我在房中探查,在香鼎中发现了血蚕与六幽香焚烧后留下的灰烬,这才恍然得知,是有人查明了你身体中的蛊毒,用此法在催动蛊虫。”
言冰听得恍惚:“原来,原来相公一直知晓我身体的异状。”
“是,我一直知晓。”
“是不是相公也没有办法化解?”
“小冰,你中的蛊毒并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可以说对你的身体并无大的伤害。”
“相公,你又安慰我,那日在镇上,上官大夫明明说此蛊毒十分凶险。”
“那是因为他并不识得此蛊。”宋殿元俯下身体细细道,“小冰,我不想再隐瞒你,这蛊虫是十年前,你爹爹也就是我的师傅夏侯煵亲手给你种上的,试想,你爹爹怎么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我爹爹?”言冰想做起身详细再问,下腹处一股热气刁钻地往上爬,分散极快,不过呼吸间已经跃上腰背,丝丝麻麻的感觉笼罩住了全身。


 











夏虫(四十九)







和前几次的感觉全然不同,不是完全的疼痛,是麻,是酸,是疼,是痒,说不上来的各种各样的的难受滋味融合在一起,以点冲面之势,覆盖住全身的皮肤,每一寸都没有放过,言冰想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牙齿禁不住咯咯打架,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背后湿湿的,不受控制地出了薄薄一身汗。
宋殿元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点点变化,言冰的手在被子里动一下,他立即察觉出,将那只手放松出来,与自己的左手十指相扣,毫不理会,她手心黏黏的汗水:“小冰,很辛苦吗?很快,很快就会好的。”
相公的脸凑得这么近,额头的汗都沾染到他微凉的皮肤,言冰紧皱眉毛,爹爹,你当年为什么要在握身上种这么个古怪的蛊虫,原来相公什么都了解,那他为什么不早点帮自己解开,他是不是故意瞒着我,不过住在秋水镇的时候,她并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妥,身体一向也很好,如果她没有出来,应该还是好好的吧。
“相公。”颤抖抖的总算是能说话了。
“小冰,哪里痛?”
“背后,背后有好多好多虫子在爬。”
宋殿元按住她的手,温柔地哄她:“没有虫子,小冰不要乱抓。”
“真的好多虫子,相公帮我抓掉,痒,痒,痛,痛。”口齿都不利落了。
宋殿元精致的额角也开始渗汗:“小冰,没有虫子,是那蛊虫在发作,不能随便抓,指甲抓破皮肤会感染到蛊毒的。”
不知从哪里吹出的风,吹得香鼎里的火忽明忽暗。
房间里的香气再一次变了。
言冰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有单手还牢牢抓住宋殿元:“相公,不要离开我。”
“不会的。”那香气钻进宋殿元体内,他同样很不舒服,进屋前,虽然有吃过解毒的药丸,不过只能压抑住部分的血毒而已。
“相公不喜欢小冰,不亲亲小冰,一直对小冰冷冷淡淡的。”
宋殿元苦笑起来,这会儿怎么想着说这些。
言冰觉着身体忽冷忽热,懵懂中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情,眼睛睁得圆圆:“相公,那天,你在家里,和那个标致的女子在床上,衣衫不整,我都看见了。”
指甲扣住宋殿元的手心,力气不大,宋殿元也不挣脱:“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干。”
“我明明有看见的,相公只穿了一点点衣衫,她也是,我看到了。”言冰呜呜咽咽,死抓住这件事情不肯放。
“他们一直在找身体上种了那种蛊毒的人,因为那时他们只得到一点点消息,并不知晓那人是男是女,只知道是夏侯煵的孩子,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一直搜寻到秋水镇后,经过几年的观察,把目标锁定在我与你的身上,那时,他们对我的怀疑还要大一些,因为师傅的本事实在太大,不会不传给自己的孩子,于是那女子来了,只有看到后腰的那一片皮肤才能证实,我是故意装作中她的套,解了衣衫让她看到,其实我事先在背后画了和你身上一样的红砂点,她信以为真,后来……”
“什么都没有吗?”言冰迷迷糊糊听着他的叙述,不太肯定地问。
“什么都没有,后来你来了,她也觉得已经看到了她想看到的,便离开了,如果不是那样,柳若茴带着你一路南下会这么太平,几乎所有的或明或暗的力量都被我引到另一条路线,我路上先后数十场恶战才能坚持下来。”宋殿元的额头与她的相抵,声音低不可闻,“小冰,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人,我一直在等你。”
言冰静静半天没说话,忽然一笑。
很干净很的单纯一个微笑。
宋殿元再唤她的名字时,发现她已经晕厥过去。
将手放开,把她的身体从被子中半抱出来,翻过身去,小心翼翼地将她的白色中衣翻起,一大片雪肤柔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宋殿元的手指在上面细细抚摸,真的,那些妖异的红砂点已然消逝,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他将言冰软软的身体再抱起一点,搂在怀里,好了,都好了,小冰,以后着蛊虫不会再带给你任何的困惑,也再压抑不住你身体的成长,白蕊一直奇怪,你已经该年满十八岁,身量上却似个十四岁的幼女,以后,在一年间,你的一切都会恢复,包括那段被师傅深锁的记忆,你会想起小时候所有的事情,还有,我带着你一路逃走的记忆。
小冰,你还会是我一个人的小冰吗?惶惶恐恐中,我问过很多次自己,其实,我宁愿将你留在秋水镇,守护着你,守护着你的纯净。
不过,小冰,这些都是你的命数,师傅都无力更改的事情,我也一样不可以。
宋殿元轻轻吻一下她淡红色的唇角,把她放回进被子,为她盖好。
开门,走出去,准备唤白蕊进来。
言冰平躺在那里,眼睛慢慢打开,冷冷地望着纱帐的顶子。


 











夏虫(五十)







帐子顶端的轻纱是半透的烟红颜色,定睛看,有蔓蔓枝枝的花朵图案,从一头缠绵到另一头,没有开始,没有结束,花朵极小,枝叶却是繁茂,重重纠葛竟是没有尽头,言冰想一想,好像在别的地方也见过相同的花纹,一时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扶着床柱慢慢坐起身,支撑住额角,尚未全然回神,门被倒被一把推开,她柔柔笑道:“娘亲,什么事情慌张成这样。”
白蕊依在门边,望住她的笑颜,答不上话,只上前摸摸她的手,再按按她的额角。
她乖巧地任凭白蕊左看右瞧的,抿住嘴角,象把那一丝笑意偷偷地藏起来,表情说不出的古灵精怪。
白蕊长长吁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小冰转过去让我看看。”多少有几分不放心。
言冰听话地转过去,白蕊翻起她的单衣查看,言冰压住被子,扭动身子:“娘亲,很痒,不要一直摸人家的腰,痒。”咯咯笑起来,清脆脆的好听。
“你一身黏糊糊的汗,我招下人给你打水洗澡可好。”白蕊放松下五官,眼见为实,才确认言冰已然无事。
言冰跳下床,身体轻灵,神清气爽:“娘亲,怎么你在,我记得入睡前,相公在我身边。相公人呢?”
“他与你夜叔叔好像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去了内堂,你洗完澡即可去寻他。”白蕊又叹口气,“看来是我一直错怪你,只以为这些年,他对你不好,占着你的人,偏偏又冷落你,此时想来,一切不过是表面假象,他对你可见是很好。”
言冰咬着下唇:“娘亲,这些年对我不闻不问的人是你才对吧。”
白蕊象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提及此事,微微侧过脸去,轻咳一声:“小冰怎么说这个?”
“娘亲,难道我说错了?如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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