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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三国神医-第94章

小说: 三国神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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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如果有人愿意与你执手到老,那便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只是,你我一再错过,这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好事多磨的历练?

    有人爬上了骐山,满脸已累得通红。她轻轻地擢了擢手指,哈了几口气,透着那袅袅的烟雾看着前方。她脸上堆了笑,“总算找到了”

    近日雨雪霏霏,拂儿身体底子差,所以很快就病倒了,霜儿现在要取骐山上的药草。她刚往前走了几步,不小心又摔了一跤,赶紧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将药草包好,似有所思的顿了顿,目光望向前方,良久,才缓缓地吐了口气,奇怪,为何,今天总是这么心神不宁,连摔了几跤

    曹丕马行到此处,忽停了下来,骐山虽不大,里面驻扎的士兵也不多,此时天气已晚,而且白雪初下,这里又怎么会有脚印?

    他忽停了下来,神色清冷地看了看四周,见脚印最终到了山底,他翻身下马,仔细研究了一下脚印的大小深浅,这脚印不大,而且比较表浅,看来来者是个女子。

    曹丕若有所思的站起身,他将马儿套在旁边的树杆上,自己依着脚印一步一步的前行。雨雪越下越大,到了分叉路口时,地上的脚印也消失不见,他茫然的看着地上的脚印,不知是该继续前行还是依原路回去。

    “大公子”有人策马而来,天色渐朦胧,日月渐苍白,而唯有那一声马蹄声,却清晰明了得很。“大公子,该回去了”

    只闻马蹄迅停的声音,梵东见曹丕不动声色地往前走,所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生怕他出事。

    日头已开始升起,曹丕嘴角微扯,一丝恼一丝怒地看着前方:“又犯傻了”他的声音很轻,可梵东听得明白,他也能够明白曹丕此时的心情。

    他立于雪霭之中,望着苍茫一片的大地,心生悲凉。

    风渐渐的停了,阳光缓缓地射出,可他觉得心比夜里还要冷。

    霜儿将药汁喂到拂儿嘴里,拂儿昨夜发了一夜的烧,现在神志依旧有些不清楚。她时而拉着霜儿叫母亲,时而拉着霜儿又叫姐姐。霜儿记得拂儿有一个姐姐,貌似叫桐雀,她一直学着母亲的声音在旁边安慰她,旁边的柴火已经快要熄灭,她赶紧挑了挑火柴,以免因天气过冷而加重她的病情。

    “韦大夫。”有人从外面进来,声音分外的惊恐。

    霜儿缓缓抬头:“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日大雪后,我爹就一直身体发冷,我以为是我爹冻着了,谁知早上醒来时,不只我爹我娘身体不舒服,就连隔壁家里的赵不同也病倒了。我在庄子里转了一圈,已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出现了身体不适的感觉。”

    他说完,看到了倒在床上脸烧得通红的拂儿:“拂儿也生病了吗?”

    “她只是普通的伤风。我陪你去看看。”

    霜儿原本打算去大漠里隐居,可是后来她发现去大漠隐居那得需要很大的勇气,所以她选择了靠近大漠的村庄,而这里平时倚山傍水,空气清新,倒是一个难得的佳所。

    刘达带她先去给自己的父母亲看了病,霜儿觉得奇怪,刘父口苔干燥,应该会热病,可是他四肢发冷,而且浑身无力,再细问了病史,刘父没有既往史,又无家族遗传史,而且这病来得奇怪。

    霜儿又诊治了刘母,发现她的症状与刘父的一模一样,心里已有些底了,接着去诊治别人时,发现他们的病情跟刘父刘母的完全一样。

    看来,这是一场传染病。霜儿虽不能马上断定是何种疾病,可是依她的观察看来,这些致病菌应该是通过消化道传播的。

    霜儿赶紧让刘达将家里的东西检查一遍,教授了他一些基本的消毒隔离知识。古书上记载传染病统称为瘟疫,古代的技术不如现代的技术,所以这病究竟是什么引起的,霜儿也看不出来。

    忙碌了一天,她准备回屋去照顾拂儿时,两边的树影飞一般的掠过,霜儿怔了怔,停下步来,满脸肃穆的盯着刚才影子掠过的地方。

    日头开始西移,一匹马、一个人晃晃悠悠的从对面过来。

    霜儿微翘了嘴,转身欲走,刚走了几步,那人策马的声音越来越大。她停下步来,凝神望着迎面过来的身影。

    一个头戴黄色绒毛帽的粗壮男子瞪着大眼瞅着她,被风雪吹得通红的鼻头皱了皱,寒声吼着说:“你是大夫?”

    霜儿回头看了一眼,看四下无人,知道他说话的对象是自己没错了时才点了点头:“是,这方圆百里只有我一个大夫。”

    那粗壮男子翻身步下马,霜儿这才发现这人不只长得难看,而且走路姿势更是令人难以忍受。她无奈的歪了歪头,那男人靠近了一分,还未开口说话,手已搭上她的肩头:“既然如此,那就跟我走”

    “放手”霜儿满脸怒容,身子敏捷的躲过了他的攻击。那粗壮男子用鼻子哼了一声,粗大的手紧紧地逮着霜儿的胳膊:“安分点”

    他越是威胁,霜儿就越是不安分,她从袖中掏出银针,原本打算暗地偷袭,那男子起初也没注意,左手被霜儿银针猛刺后缩了回去,霜儿见机欲逃,还未行几步,身子竟被某人撞了回来。

    霜儿揉了揉被他碰疼的脑袋,翘着腿,极其厌恶的皱眉说:“你们这群挫男,就知道欺负良家妇女,你信不信……”话未落,舌头已经开始打结。祁焰换了一个很好看的面具,虽说依旧看不到里面的脸,可是霜儿却觉得他似换了个人似的。

    霜儿猛地回过神来,摇摇头,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她未说话,而祁焰也不打算说话。她连忙往前奔跑而去,而祁焰已追了过来,身子看着未动,可是霜儿却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魔掌了。

    “你怎么会找到我?”她尴尬的停下了手脚,看向祁焰,眼中带着一丝无奈。

    “找你,并不难。”祁焰哼了一声,转身不再说话。

    霜儿一脸局促地立在原地,不禁呆呆地看着他的身影,忽地,她反应过来,“你既知道我在这里,那……”她的意思是,既然祁焰能查到她的消息,那么曹丕肯定也能够查到她的消息。

    祁焰当然知道她的心意,他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她的眼睛,良久,才淡声地说:“他已和甄小姐成婚,你还是忘了他吧”

    这些话虽说已经听了千遍万遍,可是突然从自己熟悉的人口中听到,她依旧觉得有些别扭。霜儿涩涩地一笑,扭头看着旁边的树木:“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吧。不要告诉任何你找到过我,拂儿病了,我要去照顾她。”说话间,她已抽身往前行了几步。

    曹丕,不管我有多想你,我终不能任性的随你而去,你有你的责任你的未来,而我只会成为你的牵绊,你的痛苦。

    手指轻轻地浸入掌心中,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回头,祁焰沉默地看着她的身影,他见惯了贪得无厌的人,也看惯了那种见利忘义、视金钱权利名誉如性命的人,而眼前的女子,却如寒冬骄阳,烈焰奇葩。

    他不禁呆呆地出了会神,良久,他才回过神来,追着她上前一步:“我曾说过,你只有离开他,你才会快乐,这样的生活才适合你。”

    霜儿轻哼了一声,没有多理他。

    看着她越行越远的身影,祁焰再也没有往前走一步。唇角微扬,他刚回头一步,却看到骐山间燃起的滚滚烟尘。曹丕,你我的恩怨,是该了断了。

许都篇 148 情一字,两人知

    148 情一字,两人知

    拂儿病得不清,霜儿细细给她服了药后,她高烧已经退了一大半,只是精神依旧不似以前那么好了。霜儿有些好奇,拂儿素来身体极好的,怎么突然间竟病了,而且病得很奇怪,连她都有些手足无措。

    雪窗之下,有人伏案看书。梵东一脸心疼地看着他,小声的说:“大公子,夜深了。骐山百姓还得靠大公子您呢,大公子还是先休息吧”

    曹丕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骐山下的百姓突然得了瘟疫,这是上天的召示还是小人的暗算?匈奴使者死于骐山,以匈奴人的性格,他们绝对不会让曹丕活着离开骐山的。

    天漆黑如墨璃玛瑙,颗颗星辰分外明亮。

    梵东不再说话,静静地在他旁边守着。若她还在大公子身边,只怕大公子处理这些事情都是游刃有余。很久后,曹丕抬起头来,此里反反复复都只是那一个名字。梵东知道他又开始犯糊涂了,忙躬着腰上前说:“大公子,许金已经四下去打听了,可是依旧没有消息,求大公子责罚。”

    曹丕停止了细语,眼中升起了一丝柔情。“她要想躲,就会躲得很远很远,你们找不到她才正常。若轻易找到她了,怕就不好玩了。”

    虽说在笑,可是梵东看得出来,那笑里更多的苦涩。

    一夜北风紧,雪花紧裹树腰。霜儿缩了缩身子,先去刘达家看了情况,发现刘父脸色比起初要好一些,刘母虽依旧病殃殃的,不过已经能够认出她了。

    她又去别的家里检查了一遍,他们病情都没有重到马上要死人的地步。这飞来之横祸,到底要到什么地步。霜儿放慢了脚步,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只见正前方迎面走来一人,剑眉斜飞,嘴唇紧抿,与他并行的人虽都是一脸的肃穆,可是他却能令人一眼辨出其特别之处。

    路边的人小声地议论:“骐山怎么会突然有这么高贵的公子?”

    曹丕似感觉到什么,抬眼望来,霜儿赶紧躲在旁边的妇人身后,那妇人一脸不解地望着她:“韦大夫,你害什么臊?”

    霜儿脸上闪过一丝羞一丝恼,也顾不得解释,拔腿就往回跑。祁焰又骗人,他明明说过不会出卖她的,可是到最后,他还是将她的行踪告诉了曹丕。那个她努力从记忆中抹去的影子又一次来到她的身边,她只觉心中空落落,脑内白茫茫,她停了下来,似乎再往前一小步,就会摔到一个永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中。曹丕,你爱得更多的是权势,名利,我的选择是对的,绝对是对的

    眼内只余一片死寂的漆黑,她不小心绊到了什么,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霜儿顾不得流眼泪,茫然无措地看着身下硬绑绑的东西,一个穿着普通便服的男人倒在地上,满脸的污血夹杂着白雪。霜儿死死地盯着他的脸颊,他长得像汉人,穿着也是汉人的衣裳,再三权衡后,她替他诊了诊脉,发现他气若游丝,已是危在旦夕。“求你,救我”

    她的手指碰到那男人的瞬间,他缓缓的睁开眼,眼中一片死寂,却有一分对生命的渴求。

    霜儿从容地点头,她现在必须得小心翼翼的,说不定自己的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加重他的病情。她简单检查了一遍,发现除了额头上的伤严重一些之外,余下的伤都只是简单的擦伤。她评估了一下他的意识,再三指示脉,根据脉率来测定他颅内出血量,那人意识尚清,看来只有小范围的淤血。

    霜儿简单处理后,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人一直保持着头贴地面,背朝苍穹的动作,此时,他缓缓地转过头来,感谢她道:“谢谢姑娘。姑娘,这附近有匈奴的埋伏,我是汉朝的士兵,麻烦姑娘……麻烦姑娘告诉……”

    起初为了镇痛,霜儿在药石里添了不少安神的药,此时他已浑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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