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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谋婿-第47章

小说: 谋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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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摸了摸腰间,那里有一个药包,这次出行,为以防万一,她特意带上的。防的便是那蛇虫咬伤。

    但摸出药包后,她又愣了神,糟糕,当时只想着带药包,却是忘了带把小刀,这蛇虫咬伤,首要便是用小刀划开放血。

    可没有小刀,她该如何操作?

    她正无奈之时,一抬眸去却发现那妇人腰间挂着一个篓子,里面隐约可以看到草药。

    薛婧萱心中一喜,“大姐,你那药篓子里可有刀具?”

    那妇人正呻吟着,突然被这样一问,不疑有他,脱口便出,“有的,有的。”

    但说完后,又狐疑地看了薛婧萱一眼。

    眼前的这位姑娘无论穿着还是扮相,皆不是她们这些平民百姓可以有的,看那年龄怕也只有十来岁。

    她这个时候正是疼痛之际,也不知这姑娘要刀具作何。

    虽然如是想着,但那妇人还是觉得眼前这个姑娘也不像是坏人,便哆嗦着将药篓子解下,将里面的物事全都倒了出来。

    若是没遇到妇人被蛇咬,薛婧萱也许还会惊喜于那些不常见的珍贵药材,但此时,她却顾不上其他,只略过那些药材,径直将道具拿在手里。

    随后问让冰菊打了火折子,将刀锋细细地在火上过了一遍。

    做完这些她才郑重道,“大姐。你被那毒蛇咬伤,现在我需要为你的伤口划伤两刀,将那些毒血放了。”

    那妇人一直有些愣愣地,从薛婧萱要刀具一直到她在小腿伤口划伤十字刀,那妇人都还未回过神。

    直到薛婧萱用力地挤压伤口,那妇人才从最初的毫无知觉到后来的疼痛难忍。

    妇人其实只在刚刚被蛇咬伤时才有明显的痛感,后来那伤口便逐渐痛到麻木。

    薛婧萱确认那些毒血都被放干净之后,才将药包打开,细细地敷上一层,又撕了一条布袋,小心翼翼地缠上,一切做完之后,她才松口气道,“大姐,你这毒血我帮你放干净了,也上了药,不过你还是得去医馆让大夫再看看,为你开个药方。”

    妇人先是惊喜地点点头,随后便一直不住的道谢。

    薛婧萱又担心妇人下不了山,想要派马车送她,但妇人却是婉拒了,说是她家男人就在附近,一会儿定会过来寻。

    如此,薛婧萱也不再多说,只让冰菊在周围撒上了雄黄酒,以杜绝再有毒蛇前来。
075 偶遇
    薛婧萱与冰菊走后没多久,那妇人家的男人便过来寻了。

    一听妇人说被蛇咬了,便吓得脸色青白交加,但细细打量妇人又发觉她如今还好好的。

    他们都是附近的村民,在山上采药这么些年,也听说过许多村民采药时被蛇咬伤之事,但大抵都是还来不及救治便死了。

    如今这事真发生在自己家人身上,且家人还好好地活着,他觉得定是临行前向老祖宗烧的香起了作用。

    他先是双手合十,一个劲地感谢祖宗保佑,良久,才面露惊喜地看向那妇人,道,“回家再给祖宗烧柱高香。”

    随后他背起妇人便欲回家。

    刚走几步,妇人便道,“当家的,那个姑娘说是让咱去医馆让大夫瞧瞧,开个药方。”

    闻言,男人停下脚步,问道,“什么姑娘?”

    问完之后男人方才又提起脚步。

    妇人这才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有些讪讪,“瞧我,刚刚一看你高兴,我便忘了说了。”

    她现在身子还有发软,枕在男人肩头上,说道,“我当时被蛇咬后,被吓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咱们上山这么多年,也只听说别人被蛇咬,真正给遇到了,却是六神无主了。”

    妇人接着说道,“那时小腿正疼得厉害,我抱着腿靠在那小道边便起不来了。后来便遇到了那位姑娘带着一个丫鬟路过,她二话不说,便向我要了把刀,又是用火烤又是在我腿上划口子。”

    说到这里,妇人不禁打了个哆嗦,“当家的,你不知道当时真的把我痛得都说不出话了。那姑娘却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帮我把毒血给挤了。还将伤口上了药。”

    妇人抬起头,“当家的,我到现在想起都还后怕。”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突然,一个年轻男子在男人面前站定。

    将男人惊得后退一步。

    男人一向粗野惯了,正想咒骂几句,但那年轻男子却是极为有礼地拱手作揖。语气极为诚恳。“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

    男人瘪了瘪嘴,不搭话。

    那年轻男子也不在意,脸上仍是风轻云淡地笑意。“大哥大姐,苑博方才无意间听到您说被蛇咬伤,且被偶遇的一位姑娘出手相救,不仅放了毒血还上了药。”

    说完这话,年轻男子一双如水般的眼眸看向那位妇人,清澈晶亮。

    这年轻男子长相极为俊逸,鼻梁挺拔,眉若星剑,但身上却散发着一股温润书生的气息。

    妇人不自觉地便回道。“确实如此。”

    闻言。那男人瞪了妇人一眼,妇人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年轻男子自然没有错过那男人的神色,只微微一笑,“大哥可不必担心,苑博知晓你们现在是要去医馆找大夫看看。再开个药方。”

    “苑博没别的本事,但淮京医馆的大夫还是认识几个的。”年轻男子顿了顿,又道。

    妇人面上一喜,正要相问,却被那男人拉住。

    男人有些防备地问道,“小兄弟,我瞧着你也是有钱人家的子弟,我们都是穷人,你这般,到底是作何?”

    年轻男子无奈地摇摇头,言道,“大哥大姐,你们不必担心,苑博没有恶意。苑博只是对那位姑娘的包扎救治方法以及所上之药有兴趣。”

    男人有些不信,不住地打量年轻男子。

    这时,旁边一紫衣男子突然走过来朝着年轻男子说道,“苑博,你总是这般温和有礼。”

    紫衣男子眉宇出尘,眸若天上星辰,极是高贵清雅、器宇不凡,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雍容。

    那双极富吸引力的深邃眸子看向妇人与男人,紫衣男子言道,“这位大哥,方才你也说了,一看我们便是有钱人家的子弟,你们是穷人,意在你们身上不会有我们所要的东西。”

    男人点头应是。

    紫衣男子复又看向年轻男子,道,“我这好友也说明了,他不过是对那姑娘医治之法有些兴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这友人就是一个医痴,他说认识那些医馆的大夫便是因为他乃医药世家的子弟,但凡是瞧着什么好的医治方法,总想着要去弄个明白。”

    紫衣男子说到这里,便住了口,掩着口俯身到那男人耳边道,“若是不弄明白的话,他可能会一直缠着你们一家的,他也不会做坏事,就一直跟着你们,便是你们上茅厕,晚上休息,他也跟着…还有,你们洗澡之时…”

    紫衣男子还欲往下说,那男人却是大声道,“他若是这样,我…我便报官。”

    闻言,紫衣男子勾了勾唇角,笑得极是开怀,后又正色低声道,“大哥,不是小弟我吓唬你,你想啊,我这友人可没做坏事,一未杀人二未方便,奸淫掳掠也未做过,你便是报官也无法的。”

    男人一愣,想要出声辩解,却是住了口。

    紫衣男子接着又道,“我也是为你们好,我这是知晓我这友人的这个嗜好,才好意提醒你们的。若是你们此番答应了,我这好友一高兴,说不得还会与那些医馆的大夫打招呼,一会儿你们前去时给你们免了诊治和药方的费用,这样你们也无损失,反倒还免了一笔诊金,岂不划算?”

    被这紫衣男子一番分析,那男人也觉得似乎有些道理。

    便点头同意了,那妇人原本还想说什么,但见自家男人点头同意,遂也不再多说。

    年轻男子正是彦太医之孙彦初寒,而那紫衣男子则是穆国公府嫡次子穆子轩。

    二人本是相约前来二郎山踏青,没曾想遇到这般有意思的事情。

    彦初寒从小便是习医的,对他而言,病人部分男女,只分轻重缓急。

    而那妇人与男人也是附近的村民,对于那些男女间的礼礼义义也看得很轻。

    所以那妇人便大方的将小腿裤腿卷起,露出被薛婧萱包扎好的布巾。

    那是一块嫩粉色的布巾,被细细地缠了几圈之后还打了个蝴蝶结,一看便是姑娘家的做派。

    穆子轩率先扑哧笑出声,但见彦初寒目光极是认真地瞧着那里,动也不动,便也收起了嬉笑表情。

    彦初寒动作十分小心,他将蝴蝶结扯开,随后一圈一圈地将布巾取下,露出了敷着黄黑色药粉的伤口。

    他捻起一丝药粉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复又放在鼻尖细闻。

    良久,他先是面露惊奇,随后又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他又看了看那伤口,与平时处理蛇伤不同的是,那伤口呈十字形,虽然已经上了药,但是还是能隐约看清。

    不同之处不仅在于药方,原来连伤口都有如此大的区别。

    一面包扎伤口,彦初寒一面问那妇人,“大姐,你可曾记得那位姑娘的长相?”

    妇人这下似也知晓彦初寒与穆子轩不是坏人,索性也侃侃而谈,“那姑娘长得可俊了,细眉大眼的,身材又很是纤细,跟着的丫鬟长相都很周正。”

    彦初寒又问道,“那姑娘年约多大?”

    妇人沉思了一会儿,答道,“我瞧着像是十一二岁的样子,你们有钱人家的孩子吃得好穿得也好,与我们穷人家的孩子身量都不大一样。”

    “跟着的丫鬟是不是比那姑娘年长许多?”彦初寒愈发觉得那姑娘很像他所识之人。

    闻言,妇人点点头,应是。

    大致了解了情况,彦初寒便不再多问,只吩咐站得远远地小厮将妇人与男人送往淮京城医馆,又再次向妇人与男人道了谢。

    他们走远后,彦初寒便道,“上次带回的雪莲,你用过之后,虽然毒性暂且压住了,但是这毒一日不除,我与祖父心中便不宁。”

    穆子轩目光一暗,旋即又极快地隐去,恢复神色,道,“苑博可不必担心,我这命硬着呢,还死不了。”

    “上次我原本以为那雪莲再加上祖父配的药,应是能根治的,没曾想。”彦初寒说着遗憾地垂眸,片刻,又有些欣喜地笑道,“这下可是有希望了。”

    他语气极是轻快,“你不知道,刚刚那妇人被蛇咬伤,不论是下刀放毒还是那所敷之药,均是十分精妙的,在这大丰,我还未见过这般精妙的法子。”

    越说彦初寒目光越是清亮,“我问那妇人救治她的姑娘及丫鬟时,我便隐约猜到是那位姑娘的。”

    说着,彦初寒微微一笑,“那姑娘甚是有才,当日我在广安寺救治一位老妪时,下针后毫无反应,还是那姑娘派了丫鬟过来告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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