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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代预言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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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无月摇摇头;“不;我没有杀人。”县尉哼了一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证人!”证人是客栈的老板和其他的房客。
    
    县尉拍了一下惊堂木后说:“你们几个;是不是看见死者死死的抓住她的衣服不放手啊?”
    
    证人们纷纷点头;客栈的老板还想说什么;怎料县尉又说:“那就行了;如果不是你杀人;他为什么不抓别人非抓你呢?根据大宋律法;杀人者斩!来人;把她给我收押大牢;秋后问斩!”
    
    水无月咬了咬牙;“你这个昏官;糊涂官;你说我杀人;证据呢?我杀人的武器呢?他们只是看见死者抓住我的裙角;并没有看见我杀人啊!”
    
    县尉冷哼一声;“本官以下判定;不容你狡辩!”说完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喊一声:“退堂!”
    
    水无月无奈的皱着眉头;白五哥;你有没有看到啊;快来救救我啊!难不成真的要我逃狱啊?我可不想来到这个时代就背负着通缉犯的罪名!
    
    白玉堂哼了一声;暗骂一句昏官;不行;还是要找大哥他们帮忙。白玉堂看了一眼被押走的水无月后出去放信号;这信号是十万火急的信号;因为距离秋后问斩只有一个月了。
    
    白玉堂斟酌着;现在从晋州快马加鞭赶到开封府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但是要带包大人回来只怕不仅要半个月;起码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恐怕时间来不及了。
    
    “这个昏官!”白玉堂恨恨的说了一句;没办法了;只有先劫狱再送到开封府请包大人洗刷冤屈了。
    
    展昭抬头看见白玉堂放的信号后很奇怪的自语一句;“这白玉堂究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展昭想了想后;对身旁的一个人说:“张龙;我去处理一些事;你们在此等候包大人。”语毕;追寻着白玉堂发出信号的方向走了。
    
    晋州县尉的府衙虽然不大;但是守备却很森严;衙差虽然是个庸才;但是防御设备却是精良;里面陷阱机关重重。
    
    不过这都是上任县尉的师爷留下的;只可惜便宜了这任的糊涂官。白玉堂若要硬闯一定失败;所以不得不着急五鼠齐聚。
    
    水无月重新回到了自己原来的牢狱里;她微微噘着嘴自言自语的说:“我这运气还真不好;手腕上的伤口还没好;又陷入了牢狱之中。现在换药的时间也过了好久了;白五哥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摸摸手腕上的伤口;水无月突然灵感一来;不是有治疗伤患疾病的曲子吗?说不定可以为我自己疗伤哦!
    
    等水无月打开暗门取出乐谱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救人的曲子是要配合内功才能凑效的。
    
    “算了;白五哥一定会来救我的;趁这个机会还是先练习下内功吧;若白五哥来不及救我;我自己也可以逃;大不了一路问到开封府去。”水无月叹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牢狱的窗口突然飞进来一团纸;水无月好奇的捡起来打开;却发现是白玉堂给她送的消息;信上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无月;放心;我会救你出去;还你清白;白玉堂字。”
    
    水无月开心的笑了;“这下可以安心的练习了。”水无月面带着笑容弹奏着修炼内功的乐曲;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自己的世界里;那首先要在这个世界里保住自己的性命。
    
    从水无月修炼内功开始;她的命运已经一步一步的接近狂风浪潮了。
    
    应了那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水无月的十字架之路;她已经选择了狂风浪潮;而不是平凡安稳。
    
    或许她是为了自保;或许她是无心;可是她的命运轨道已经改变了;路;始终是自己走的;怨不得任何人。


第六章 郁闷,居然提前行刑
    几天后;五鼠聚齐了;白玉堂已经把所有的事都讲给了四位哥哥们听;翻江鼠蒋平刚开始还调侃自家兄弟;弄的大家一阵哄笑。
    
    蒋平;排行老四;鬼精灵一个;没事就喜欢捉弄自家兄弟玩;平时闯荡江湖的时候也没少捉弄过那些江湖朋友。惩罚恶霸之类的凶恶之徒也是花样百出;弄的大家只要听见翻江鼠蒋平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头疼。
    
    不过他们四人在听白玉堂说水无月的眼睛时;所有的人都认真了起来。
    
    蒋平好奇的问:“唉;老五;你说那个叫水无月的姑娘真的是看人那么准?真的是能预言死亡的到来?”
    
    白玉堂嘿嘿一笑;“那还有假;我不是说了吗;我亲眼所见。不过呢;她对自己的能力也不是特别了解;有些情况还不清楚代表着什么。就如我吧;她说我身上泛着金色的光芒;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所以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穿山鼠徐庆瞪大了眼睛;憨憨的说:“哇;真有这么厉害的姑娘吗?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呐!”徐庆排行老三;人特别憨厚老实;力气很大;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跟传闻中的一样是个孝子。
    
    钻天鼠卢方从听见水无月眼睛的事后就一直皱着眉头思索;他慢悠悠的说:“我曾经听过这样一个传闻;不过那是小时候的传闻了;就是不知道水姑娘是不是跟这个传闻有关。”
    
    卢方;排行老大;他是一个理智稳重的人;也多亏了有他这个大哥;不然其他兄弟的个性不知道要闯多少祸;有他这个大哥也没少闯祸。
    
    其他四鼠闻言都很好奇的问卢方:“什么传闻?”
    
    卢方回忆了一下传闻的记忆后说:“在数千年前;有一个叫天灵族的族人;他们是唯一接近神的人类。天灵族每出生一个婴孩就要接受检查;看看这个婴孩是否会预言术;若是会;大祭司的位置就由这个婴孩来担任;并且接受大祭司的训练。”
    
    白玉堂一脸震惊的看着卢方;“大哥;无月曾经在县衙里说过;她是天灵族的人;她们天灵族只跪天和亲;若是跪其他人;神明会责罚那个受跪之人。我本以为她是乱说的;居然真有其事?”
    
    卢方听白玉堂这么一说。更加奇怪了。“可是这天灵族已经消失很久了。据说是在周幽王要点燃烽火台。博得褒姒一笑地时候。天灵族地人劝说没被接受。从此就销声匿迹了。”
    
    “褒姒是谁啊?”徐庆老实巴交地问了个问题。蒋平白了徐庆一眼。“唉。我说三哥。你肚子里能不能有点墨水啊?太深地我就不奢望你能懂了。但这么有名地故事你竟然没听过。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了。”
    
    徐庆憨憨地嘿嘿一笑。“不过褒姒这一笑。就毁了他整个江山呐。所以‘褒姒一笑倾国’地故事就流传下来了。”
    
    白玉堂皱着眉头沉思。“天灵族一定是预言到那次地灾难了。说不定是为了躲避战争而隐世了。”卢方点点头。“或许是吧。唉。老五。为什么你不叫老二去挖地洞救她出来。而是叫我们劫狱呢?”
    
    白玉堂叹口气。“大哥。你以为我不想啊?我观察过那地地地质。都是石头。二哥根本挖不动啊!”
    
    蒋平撇撇嘴。“据我所知。晋州地县衙里可是机关重重守备森严啊。我们要闯可不是那么容易地。”白玉堂点点头。“四哥说地不错。我现在就希望能遇见展昭。不知道他看了我发地信号会不会来。”
    
    “我已经来了!”白玉堂的身后传出展昭的声音;展昭又说:“刚听你们说;要劫狱?”白玉堂笑了笑;“有你这只小猫在;我们就不用劫狱了;晋州有冤案;你管不管啊?”
    
    展昭淡淡一笑;“我管不着。”徐庆一听气就上来了;大锤子狠狠一砸桌子;可怜的桌子就这么报销了;“你这只臭猫;平时满口仁义道德的;现在遇见冤案竟然不管!”
    
    卢方连忙制止自家兄弟;“老三;别冲动。”展昭又是淡淡的一笑;“不过包大人管得着。”白玉堂一听包大人;连忙问:“包大人来晋州了?”
    
    展昭点点头;“包大人奉皇上密旨来晋州办案;我是顺便追从开封府逃跑的犯人;并且在此等候包大人的。”
    
    卢方笑呵呵的问:“展少侠;不知包大人何时到来啊?”卢方从来就跟展昭没过节;他很理智很稳重;对于自家兄弟对展昭的恩怨能劝就劝;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让他们自己冰释前嫌才行。
    
    展昭礼貌的对卢方笑了笑;“包大人已经在三天前到晋州了;现在在晋州知府韩大人的府衙。”徐庆哼了一声;“那你怎么不早说!?”展昭淡淡的说:“我怎么知道你们要找包大人。”
    
    白玉堂看了四位哥哥一眼后说:“我们现在就去找包大人吧;估计无月已经等不及了;我好多天都没跟她联系了。”
    
    几人说做就做;而且是立即动身;只留下好奇的展昭站在原来的位置;看着五鼠离去的背影;展昭好奇的自语一句;“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人让他们竟然肯去劫狱?”
    
    在牢里的水无月已经练习了几天的内功了;这几天她总感觉丹田处有一股热劲;不过救人的乐谱还不能弹奏;因为她的内功功力不足。
    
    不过水无月这天都在看《踏雪无痕》这本轻功;只是空间太狭小了无法实践。
    
    是夜;水无月刚刚弹奏完内功曲子;不禁叹口气;抚摸着琴说:“还好这糊涂县尉没把琴收回去;不然这几天的日子也不知道怎么过了。白五哥已经好多天没消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救我。”
    
    衙差开门的声音响了;水无月连忙拾起地上的稻草把琴盖上。又是那三个衙差;他们依旧是走到水无月的牢房前。
    
    紧接着就有一个狱卒端着丰盛的饭菜走进来;衙差打开锁链;狱卒把饭菜放在了水无月的面前。那个衙差对水无月说:“好好享受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留下了莫名其妙的水无月。
    
    “为什么饭菜会变得这么好了?难道是白五哥买通的狱卒吗?”水无月好奇的看着地上的饭菜;只听隔壁的大娘叹口气;用蚊子般的声音嘀咕了一句;“可惜了;这么年轻的孩子;竟然被判死罪。”
    
    水无月没听见;只是很开心的享用着;她还没意识到这顿饭是死囚临死前的丰盛饭菜。等到水无月吃完以后;狱卒来收拾碗筷;不禁看着水无月叹口气。
    
    水无月还在奇怪为什么狱卒会有此反应;刚才的三个衙差又来了。其中一个衙差说:“水无月;走吧;该上路了。”
    
    只可惜水无月没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直到其他两位衙差把她绑起来后;其中一位拿着斩标;上面写着水无月的姓名和犯罪的罪名——杀人罪。
    
    “你们为什么给我带这个斩标?距离秋后问斩不是还有半个多月呢吗?”水无月奇怪的问着;其中一个衙差说:“我们大人说要提前行刑!押走!”
    
    这三位衙差没有一位有怜香惜玉之心;很粗鲁的推押着水无月走了。
    
    水无月咬着牙;不甘心的说:“你们县尉不仅仅是个糊涂官;还是个昏官狗官!刑部究竟有没有下达批文?凭什么要提前斩我?”
    
    押着水无月的衙差冷笑一声;“很抱歉;正是刑部下达的批文;要提前斩首你!”水无月立即哑口无言;不可能;我又没画押认罪;刑部就听这县尉一面之词就要斩我?
    
    白玉堂已经在知府的府衙内对包拯详细的说明了水无月的原因;包拯听后大发雷霆;“这晋州县尉竟如此糊涂;既没有画押认罪的罪状就草率的判人死刑;真是草芥人命!”
    
    包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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