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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莺声撩乱-第16章

小说: 莺声撩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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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抚慰的冲动。
  “公子?”见展晴完全没反应,灵犀声音不由得抬高了。
  流苏不客气地把她往外一挡,转移话题:“小姐,你看这里的灯好漂亮!”
  小麦正窒闷呢,闻言立刻得救似的看向花灯摊子,连连点头附和,发出由衷的感叹:“好漂亮!”说完眼前一亮,“尤其是那盏!”
  展晴回眸,顺着小麦的目光,她中意的竟与自己不谋而合。温暖的笑不经意间挂在了唇角。
  “老伯,这个灯怎么卖?”小麦喜欢的踮起脚尖,就要拿下那盏灯。
  “住手!”灵犀尖声一喝,对身边的丫鬟道,“付钱,走人。”
  丫鬟忙领命上去,刚要说话,小麦就盯住了她:“本小姐看中的东西,你们也敢抢?!”哼,正愁没地方发火呢,你们偏偏撞上枪口来!
  那丫鬟仗着自家主子是杭州城第一的花魁,也不把小麦放在眼里,冷笑着嘲讽道:“这是我家姑娘早就预定了的灯,全杭州独一无二的睡火莲,只有花魁娘子才有资格点灯。”
  “花魁?”小麦本来不是蛮横的人,但看到她那态度就讨厌,不屑地笑笑,“我当是什么知府小姐或者万户千金呢,原来不过是个风尘女子。”说罢,霸道地一掌按在摊子上,“老伯,她出多少钱,本小姐出双倍!”
  灵犀素来是恃宠而骄惯了的,杭州但凡有钱有势的,大抵都是她的裙下之臣,还从未受过如此侮辱,当下也卯上了:“这灯是本姑娘先订下的,你若敢抢,咱们就公堂上见!”
  小麦刚要顶上去,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展晴笑着拿下那盏睡火莲灯,对着灵犀挥了挥玉笛:“走吧,公堂见去。”
  到了杭州府衙,灵犀身边的丫鬟上前鸣鼓,门口的官差见是花魁娘子来了,忙讨好地飞速进去禀报。
  灵犀坐在轿子上,傲气十足地看着小麦和展晴。
  流苏打了个冷颤,悄声对江侍卫说:“见过不知死活的,还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
  江侍卫看了一眼灵犀那欠揍的表情,不禁非常赞同地对流苏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展晴一直揽着小麦,直到现在也依然保持这种守护的姿态。小麦抬头看看展晴俊美的脸,心里不禁对这些日的别扭后悔,便柔顺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片刻后,官差来了,带他们进去。对灵犀点头哈腰的,对展晴小麦等人,却恶狠狠的。
  江侍卫刚要出手教训,展晴尔雅地拦下,笑道:“别自降身份。”
  却说那杭州知府陈守敬正在和小妾快活着,而今被打扰了,十分不爽,上来也没看下面的人,就狠狠拍了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灵犀得意地侧目看了他们一眼,欠欠身娇滴滴地说:“奴家灵犀,请青天大老爷为奴家做主。”
  小麦一听她“奴家”“奴家”的叫,顿时无比恶心。
  陈守敬定定神,一看是自己的心肝灵犀,顿时眉开眼笑:“做主做主,一定为你做主。”
  灵犀满意地看向展晴。
  展晴不屑自我介绍,对江侍卫点了点头。江侍卫得令上前一步道:“在下江远尘,这位是我家主人谦裔公子展晴。”
  那陈守敬本来还在色迷迷地盯着灵犀,一听展晴这个名字,如当头棒喝,走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展晴。
  但见凤眉俊目,丰神俊朗,气质卓然,仪表非凡。真真是“衣剪春烟,神凝秋水。春情笼面,依然弱冠之年;诗思压肩,体染书生之态。卫玠清癯,不足数矣;潘安妙丽,何足道哉!绝非纨绔行藏,果是风流人物。不教掷果满车,定惹阿娇看煞。南州冠冕,美如冠玉;中林兰蕙,润似明珠。琼姿皎皎,堪云国士无双;玉影翩翩,宛若青莲再世。”
  展晴不奈陈守敬如此打量,对江侍卫略使了个颜色,江侍卫领会的掏出一块令牌,大大的一个“展”字飞跃其上。
  陈守敬一见令牌,魂都飞了,赶紧跪地伏身:“下官有眼无珠,不知竟是谦裔公子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公子多多恕罪。”
  却说谦裔公子的名字,几乎是妇孺皆知,灵犀这种青楼厮混的,当然更加熟识,当下也是花容失色,愣在那里。抢灯抢到展晴的头上,今天绝对是不宜出门!
  展晴见惯了这些奉承的嘴脸,不以为意地笑笑:“既然如此,这灯我便拿走了?”
  陈守敬还没来得及问清楚状况呢,但既然事关谦裔公子,也就没啥真相好问的,忙道:“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且慢!”灵犀心思一转,如今可是个攀龙附凤的好机会,一般这些皇城公子都爱不巴结有骨气的主,自己可得好好把握住,“这盏睡火莲,素来是由杭州城第一花魁于莲花灯节点燃,代民众祈福。难道知府大人要坏了这个规矩么?”

  好花正值倾城

  “住口,”陈守敬严肃地厉喝一声,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向天作揖,“本地风俗,每年八月初十这天,百姓们遍放莲花灯,向老天爷祈福。而这睡火莲花灯,乃是为了供奉瑶池王母,由百姓选出最美的女子代为点燃。”他垂下手看了看灵犀,闭上眼睛摇摇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杭州城向来是好客博爱之城,而这位小姐又如此美丽,恍如天仙下凡,不知可否赏脸代小城点灯祭天?”
  灵犀不曾料及陈守敬居然会这么说,当下愤愤不已,怨怒地看向展晴:“文韬武略名扬四海的谦裔公子,居然会和民女强抢花灯?”
  展晴淡淡一笑,莫可奈何地转了转笛子,耸耸肩:“没办法,谁让我家……看上了呢。展某赌上名誉,也要定这盏花灯了。”
  我家……小麦脸上一红,她怎么觉得这种语句结构,如此暧昧呢!
  不过确实闹得有点过头了,这样逾矩的事情,会坏了展晴的名声。便清声对陈守敬道:“莺歌初来乍到,不知当地规矩,不曾想到这盏花灯有这么深厚的文化底蕴。”说着,将那盏睡火莲从展晴手上拿了下来,走到灵犀面前,双手奉上,“灵犀姑娘莫要见怪,莺歌给你赔罪了。”
  见到小麦这种举动,众人都傻了眼,哪有把到手的心爱之物往外推的?唯有展晴,看着小麦的侧脸会心地笑了,扬扬眉梢:“既然如此,陈大人,一切还按原计划进行吧。”
  陈守敬惶恐地应承下来,又恭送展晴等人离开,那灵犀姑娘直到小麦的身影看不见了,还在恍惚中回不过神来。
  待小麦她们走远,陈守敬又打发了灵犀,这才呛呛地问李师爷:“刚才,刚才那小姐说她叫莺歌?”
  李师爷点点头:“确是莺歌。”
  陈守敬惊出一声冷汗,抓住李师爷的手:“能让谦裔公子出手抢灯,莫非她是沈二小姐,圣旨赐婚给凤熙辰的那位?”
  李师爷又点了点头:“恐怕正是!”
  陈守敬倒退一步,身形不稳地捶着额头,呼人道:“快快,快去找最有名的花灯匠,给沈小姐赶制‘五色莲华’!”
  “小姐呀,”流苏愁着脸嘟囔道,“那睡火莲可是有寓意的,怎么能那么轻易就拱手让人呢?”
  小麦其实也不知道那叫睡火莲,只是觉得紫色花瓣很华贵,金色的花蕊很漂亮,便歪着头问:“什么寓意?”
  流苏差点晕倒,捶胸顿足地说:“小姐!睡火莲是一种神奇的莲花,每年只开七天,它的外面是紫色的花瓣,内芯是金色的触角。在这些触角里,包含着一个含苞欲放的花蕾,而这花蕾只在此花凋谢的那一刹那才会绽放!”
  小麦这个没啥欣赏能力的,听流苏说了半天,也没明白是什么寓意,但看她那么懊悔的样子,只好宽慰道:“反正燃放花灯只是一种形式,人说心中有佛则处处皆佛,不要那么拘泥于形式啦!愿望这种东西,心诚则灵。”
  展晴赞赏地勾了勾唇角,点点头轻咳两声,意有所指地沉吟:“既然没什么事了……”
  “谁说没事?”他又想溜走去观赏美女,小麦头一扬蛮不讲理地说,“我的灯没了,你要负责陪我买灯!”
  展晴倒吸一口凉气,陪女人逛街这种事,他完全不在行……
  “不愿意?”小麦一改骄横的摸样,浅笑着软绵绵靠进展晴怀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撒娇道,“其实我也不想劳驾谦裔公子,但是听说这杭州城的治安不太好……先前路上还遇到个强抢民女……”
  展晴投降地闭上眼睛,扬扬手中的玉笛,无奈地叹息:“走吧。”
  “呀咩喋……呀咩喋……”娇柔惊慌的女声传入小麦耳中,她顿住脚步,向一旁的巷子内张望。
  “怎么了?”展晴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小麦皱了皱眉,如临大敌地看着展晴:“这巷子里有人强抢民女!”
  呀咩喋……这个词太熟悉了,小麦羞赧地想到以前为了培训床上演技,反复观看岛国某种电影时,这个是必然出现且循环播放的台词。
  江侍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小麦展晴等人也紧随其后。
  却见三名彪形大汉被江侍卫撂倒在地,而紧贴墙面站着的,正是一位楚楚可怜的清秀少女。
  齐眉的平刘海,披肩的直发,乌黑发亮,肤色白皙,眼神迷蒙,衣衫不整,酥肩半露,大腿夹紧,小腿微分……小麦恍如见到某种教育普及影片的女主角立在面前,牙关打颤之际毫不犹豫地转身踮脚捂住了展晴的眼睛!
  “那、那个……江侍卫你送这位姑娘回去,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小麦蒙着展晴的眼睛将他往巷子外面推。
  “呜……不要丢下我……”少女娇啼着扑到小麦背上,紧紧搂住。
  “小姐……”流苏一滴冷汗,忙要上前拉开少女。
  “呜呜……”少女搂得更紧了。
  小麦也是一头冷汗,只好问道:“你会说汉语?”
  少女高出小麦好多,却偏偏还要矮着身子抱住小麦,一副寻求保护的样子。双手本来勒在小麦的胸下,却不经意地往上移。
  就在她快要摸到小麦胸部的时候,手腕忽然被钳住。
  “我说,”展晴捏住少女的手,微微用力,将她甩在墙上,玉笛立刻横在她的项前,“玩得过火了点。”
  这少女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不甚娇柔呢,此刻居然嘿嘿地笑了,嗓音也陡的低沉起来:“干嘛这么早揭穿人家,一点也不好玩!”
  展晴将笛子压得紧了点,目光冷酷:“你怎么会在这?”
  少女一把扯掉脸上的人皮面具,却是一娃娃脸的可爱少年,他嘿嘿一笑,讨饶地说:“凤帅哥,板着脸会老得很快哦!”
  展晴眸子一沉,加重手上的力道,掩饰地看看周围:“凤熙辰?”
  少年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敛住神色,用手指推了推玉笛:“好啦不开玩笑了,你上次不是叫师父来嘛,可惜他老人家忙着花天酒地没空……”
  “花天酒地的是你吧!”流苏没好气地截断他的话,居然说德高望重的智圆大师在花天酒地……真亏他想得出来。
  “喂喂,流苏小娘子,你也太过分了,居然敢教训为夫!”少年咋咋呼呼地抗议。
  展晴拿下玉笛,又趁其不备,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连流苏都调戏,卿丞你没救了。”
  “哎呀~”花卿丞摸着头装模作样地痛呼,“这里就两个女人,我总不能调戏你家娘子吧?”
  展晴刚要走,一听这话立刻转身将花卿丞抓到手上,好心好意地警告之:“再乱说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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