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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烟花一世(女尊)-第66章

小说: 烟花一世(女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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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恣笑道:“有些事,我终不会忘。有一天我若离开,你勿要阻拦。”
  长烟正色道:“不会有那一天。司马恣,曾经我一生所愿,是与你厮守到永远。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如今情境如厮,我庆幸你终未弃我。今日,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日子。长烟要送你一件礼物。”言罢取过一个锦盒,司马恣打开一看,是一支紫竹箫。上面刻着一簇幽兰,一句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司马恣取出箫,轻轻吹了曲《梧桐月》。铺床凉满梧桐月,月在梧桐缺处明,长烟看着恬静的男人,拨琴和鸣。
  打更的更夫道,七月二十七日的左相府,一夜琴箫未断。后那夜路过左相府的士子道,琴箫和鸣,宛若仙音,闻之不觉悲伤,只道惆怅。
  一夜乐音后,西岭辰和月西楼回了贤王府,墨柳和墨凝去了柳凝坊。此去经年,司马恣在府的一月,另四个男人皆不再住在左相府。就连令自潇,也随墨柳另住他处。

  最后三日

  一晃两年过去,西岭,琪帝五年。
  墨凝已满二十,仍未出嫁,这在西岭可是件稀奇事,须知这西岭的男儿最晚十八岁都已出嫁。这些年,提亲的人几乎要踏破左相府的门槛,只是都被墨柳以墨凝已订亲之名婉拒。而这一切,不过是墨凝相求墨柳如此。墨柳不只一次的问墨凝的想法,都被他搪塞,真相如何,墨柳心中早已明白。
  西岭皇宫。
  西岭琪仔细端详着一株栀子花,这花前两日还含苞待放,今日已然盛开。这株花她养了五年,还是墨凝第一次进宫后,她特意让人去寻来亲自种在这御花园。
  她遇见他已有五年了,想想还真久,从她遇见他第一年起,就一直暗示要纳他,不想他竟然一直搪塞,后来她明示的时候,他回说已订过亲。
  订亲吗?与何人?西岭琪不只一次的问过墨凝,墨凝只道指腹为婚,如今还在寻找故人。真是谎言连篇,墨凝的事她早就遣人查个一清二楚,就连他以前是无殇门人她也知晓。
  想来是心上早已有人,不过这么些年毫无动静,可见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西岭琪不欲再等,以她的性格,换做他人,她早就直接下旨娶人。唯独这个男儿,他隐忍持重,清新脱俗,西岭琪想慢慢赢得他的心。
  这些年宣他进宫的次数不少,不过这个狡猾的小狐狸总是避着她,不得已见面了,也总是顾左而言他。怕自己吃了他吗?西岭琪只觉好笑。不过等的久了,她终究不耐。而且闻言这商会会长嫡女也是一直守在墨凝身边好几年,扬言誓要娶他为正夫。这段时间听说是请了洛京最有名的十个媒公去说媒。所以,今日西岭琪准备给墨凝最后通牒……
  墨凝不知道是怎样回的柳凝坊,只觉浑身冰凉。西岭琪今日宣他觐见,直言三日后他订亲的女子若未现身,就下旨纳他为贵君,不得推脱,否则她不保证会有何不好的事发生。
  他坐在潋滟长廊,怔怔的看着湖水,今夜小雨,雨丝绵绵。记得五年前的一夜,也是雨天,长烟在这里喝醉,后来,她吻了自己。墨凝下意识的碰了碰嘴唇,苦笑一下。等了那么久,她终是没有回头看过自己。三日,他和她,只剩最后三日。
  相识多久了?算算已快八年。十三岁的那个夏季,长烟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犹如百花丛中开的最极致的那朵牡丹,艳压群芳,百花无色。后来,她告诉自己活在当下。活在当下吗?那句话曾鼓励他度过最脆弱的时光,只是又有几个人没有想过将来。
  这些年,他守候在她的身边,不就是盼着能和她能有个将来。终究,她看不到自己。相思,了无益。
  那夜和长烟喝的是什么酒,墨凝想了想,是最春。他站起身到了厢房,这里放着的物什,全是长烟喜欢的。她爱喝的酒,爱喝的茶,爱吃的点心,爱摆弄的小摆设……一样一样,都是他细心收集。
  他轻轻的拿起一件又一件,仔细端详。长烟喜欢他给她泡的茶,喜欢他给她热的酒,喜欢他给她做的点心,长烟总说自己最了解她的喜好。是啊,那是他留意无数次,追逐无数次得下的经验。只是这些苦心,无人知晓。以后,更没人会知晓。
  这里收集的物什都看了一遍,墨凝取出一坛最春。长烟不在,还温什么酒,讲什么热度。他苦笑着打开酒坛,仰脖喝了一大口。好辣,好苦,他只觉眼中涩涩。什么绵甜爽净,柔和香长,骗人,都是骗人……
  以后他不能再在这里等着长烟,等着她来品茶论酒,等着她来发牢骚诉苦水……以后,再也看不到她眯着眼睛晒太阳,摇着扇儿话风凉……三日,他能陪她的,只有三日。
  一切从未开始,已然结束。墨凝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长烟喝的高兴总是喜欢说这两句诗。酒真的能消愁吗?墨凝质疑,今夜就让他尝试一次,反正没人理会。若能长醉,只愿不醒。
  孤灯下,墨凝一人醉眠。

  不可缺

  墨凝醒来的时候,发现墨柳坐在自己身边。
  “大哥。”他唤道。
  “凝弟。”墨柳探了探墨凝的额头,还好,热度已退,“你病了,昨夜怎么睡在了地上。小厮今天去找我的时候我还不信。凝弟,发生了什么事?”
  “大哥……”墨凝叹了口气,将女帝西岭琪逼娶的事告诉了墨柳。
  墨柳闻言,道:“凝弟,这件事你和长烟说了吗?”
  “大哥……”
  “凝弟,你的心思隐藏虽深,但我作为大哥如何不知晓。你等了她那么多年,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但是她只怕早已习惯,未能意识到你的心思。今日你若还是不说,只怕你们今生只能错过。要不,大哥去替你说。”墨柳道。
  “不要,大哥。”墨凝垂下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这么多年她都看不到我,只能说我和她注定无缘。我不要她的垂怜,我只想她心中真的能有我。大哥,爱她很苦吧。”
  “凝弟,爱一个人总会有苦涩,可是好过错过。何况,甜蜜的时候还是多的。”墨柳静静的说道。
  墨凝淡淡一笑,道:“大哥,你不怪我吗?”
  墨柳笑道:“傻弟弟,我怎会容不下你,说到底长烟当年和我能顺利在一起,也是多亏你经营柳凝坊有方,组建商会有功。”
  “大哥,那是我应该做的。”
  “这世上事没有该与不该,凝弟,大哥希望你能幸福。”
  “大哥,我的事我自己决定吧。”墨凝婉拒道。
  墨柳看了看墨凝,心中叹息。
  长烟下了朝,如常一样去柳凝坊墨凝那里喝茶。墨凝今日很怪,话很少,总是静静的看着她,长烟心里有点异样,一时也不知为何。末,长烟离开的时候,墨凝道:“长烟,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烹茶。”长烟疑惑,正要询问,小厮来报贵客要寻墨凝,长烟只得作罢。
  晚膳的时候,长烟看着墨凝常坐的位置空着,心中忽感失落。墨凝这些年应酬多,常常不在府上用晚膳,可是今晚长烟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长烟本想等墨凝回来问问他白天的话是什么意思,谁知令承哲今日非要缠着她讲故事,闹到很晚,长烟又只能作罢。
  长烟早起上朝的时候,如常见到墨凝为她做的早膳,只是旁边多了张字条,“长烟,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做早膳。”长烟纳闷,在府中一看,墨凝已然出府。
  下了朝,长烟本想去柳凝坊,想到前日已经应了月西楼今日出门赏荷,遂决定晚上再寻墨凝问个究竟。她回到府中,更换朝服,却见房内放着一整套新衣,又是一张墨凝留的字条“长烟,这是我最后最后一次为你做衣衫”。这么多年,长烟的便服一直是墨凝在做。长烟看到这里,想想墨凝这两天的怪异,忽觉有点透不过气。
  她称有事推了月西楼的约,急急跑到墨柳那里,问道:“柳哥哥,阿凝是怎么了?”
  墨柳看了看一脸急切的长烟,心中叹息,道:“烟儿,你这是怎么了?”
  长烟将墨凝这两日的怪异说与墨柳听,墨柳不由皱眉,想了想,他道:“烟儿,你要想知道凝弟怎么了,直接去问他不是更好。”
  长烟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她有什么心事都是第一个去找墨凝说,可是如今与墨凝自己有关,她反而有些情怯。她看了看一脸平静的墨柳,似不欲多言,于是她只好告辞。
  长烟去了柳凝坊,奇怪的是一向忙碌的墨凝今日竟独坐在潋滟长廊旁的雅室品茶。见长烟过来,墨凝也是诧异。长烟一般都是隔日到他这里,休憩片刻,谈谈坊中之事,饮盅茶回府。昨日既已来过,今日又来?难道自己留的字条,她终于能感应到?墨凝的心不由跳的飞快。
  长烟今日看到墨凝,突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也许是因为字条的原因,长烟静默片刻,镇定了情绪,方问道:“阿凝,你这两天是怎么了,总是说最后一次。”
  墨凝看了看一脸平静的长烟,心中失落,本以为她或多或少会有些急切,谁知……于是他缓缓的说道:“长烟,陛下要纳我为贵君,明日就会下旨。所以今日之后,我再不能为你做些什么。”
  贵君?长烟忽然发现自己还真是迟钝,女帝西岭琪这么些年老是让她告诉墨凝多进宫,她怎么就没能意识到女帝是对墨凝有意呢。长烟也知道到府上给墨凝提亲的人很多,她也曾私下问过墨柳,墨柳只道墨凝自己不想嫁,想要自觅合适妻主,这姻缘自由是好事,故长烟也未多理会。
  今日墨凝竟说从此后不能再为她做任何事,长烟突觉惶然。仔细想想,这么多年自己的衣食住行,似乎都是墨凝在打理。她有了难以启齿的心事,也是去找他倾诉。这么多年,墨凝为自己做的事,想想实在太多。如果以后他离开,他不在身边……长烟觉得胸闷,有种莫名的东西堵在胸口,自己已经离不开他?意识到这一点,长烟紧张的看了看墨凝。他湿漉漉的大眼睛凝视着自己,里面有种动人的温润,长烟只觉自己的心有一块彻底塌陷,她神使鬼差的说道:“阿凝,能不能别离开我?”
  墨凝的身体似乎有些颤抖,长烟仔细一看,好像是错觉,男人还是一脸平静,他的眼中,天生就有一种雾气。长烟不由惴惴,良久,墨凝道:“不离开,然后怎样呢?”
  “然后,和我成亲。”长烟一鼓作气的说道,说完又有点惴惴。
  墨凝由衷一笑,长烟只觉这笑娇艳无比,宛若鲜花一层一层在绽放。他道:“长烟,你随我来。”
  长烟下意识的跟着墨凝走,却是到了墨凝平日休息的内室。墨凝吩咐人不要前来打扰,然后关上门。气氛很诡异,长烟不由深吸口气,问道:“阿凝,这是?”
  “成亲啊。”墨凝又是一笑。长烟方在诧异,已被墨凝推倒在榻。
  长烟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到了这世上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主动推倒,而且是看起来娇柔无比的墨凝。就算她平时和其他几个夫郎也会颠上倒下,可是这是墨凝,一个未嫁男儿,这是他的第一次。
  长烟还在诧异,衣服已经被墨凝脱了个干净。这速度!自己可是个女人,长烟一笑,谑道:“阿凝,你脱的好快。”
  “是吗,因为这衣服都是我做的,怎么脱我最清楚。”墨凝一脸正色,长烟差点没被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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