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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妻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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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邹氏特意叮嘱的那些话顺德不敢忘,也不敢违抗。邹氏说他费了好一番力气,才为顺德争取到晋升的机会,当了院管事,这些年待顺德不薄,该是他回报的机会了。
    “顺德,表面上看家主大人似乎对四小姐没什么特别照顾,实际上现在是非常时期,嫡小姐刚过世,家主大人就又认了个女儿回来,摆明了还是想多一个继承人挑选的余地。四小姐没了父亲,年轻识浅,刚进入府中,定是要找个人依靠。别的院里也会派人安插眼线,不过你在她院子里职位最高,只要握住大权,别的侍儿们就连四小姐本人恐怕也要为你是从。”
    “公子,奴才该怎么办呢?”
    邹氏出身官宦世家,内宅勾心斗角的事情见得太多,略一寻思就说道:“顺德,除了尽量安插自己的亲信,对别人的眼线立威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步,用铁腕手段震慑那院子里的下人,让他们轻易不敢造次。当然头一次这么做还要抓好时机,尽量不让四小姐对你产生反感厌恶,也试探一下四小姐的性情。她若是不敢对你有异议就很好控制。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还能将矛头指向姒氏或何氏的人,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杀杀他们的邪气。”
    顺德得了邹氏的真传,盘算着该如何入手才能达到目的。其实他本性不坏,对妤卉的印象也很好,按照目前的相处情况,或许不用立威,妤卉也能事事与他商量,对他倚重。这样他在这院子里有小姐的信任,有本身职务的权力,旁人哪个敢不服帖?
    “哗啦”一声响打破了顺德的沉思,就听正房里有人惊呼:“糟了,你怎么把花瓶打破了?”
    顺德心中叹气,看来他还没出手,就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开始惹事生非了。他快走几步进入正房,抬眼便看见涵佳指着长喜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花瓶可是主夫大人特意赏下来给咱们小姐的贵重物品,我刚才擦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让你一挪动就碎了?”
    长喜有些慌张地解释道:“刚才好像有什么人撞了我一下,我才没拿稳将花瓶摔在地上。”
    顺德叱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长喜,你说被人撞了才弄坏花瓶,此话当真?究竟是谁撞了你?”
    屋子里除了涵佳、长喜就还有一个四等侍儿和阿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聚在花瓶碎片旁边观望。
    长喜胆子小不敢得罪顺德的人,他把心一横指着阿黎说道:“是他,是他刚才故意撞了我。”
    阿黎闻言一惊,正想解释,涵佳也居然附和道:“对,可能是阿黎,他刚才一直在长喜边上擦柜子。”
    顺德从涵佳和长喜眉来眼去的神态中已经看出了几分端倪,应该是他们两人联合在一起故意栽赃给阿黎吧?地上碎掉的那个花瓶虽说是姒氏关照送过来的东西,却并非什么名贵之物,市价充其量一两银子,普通的二等侍儿一个月的月钱就能赔,赔了就能免除家法不用受皮肉之苦。但阿黎是奴隶身份,即使能赔偿损坏的物品也必须受罚。涵佳和长喜为什么要联合起来害阿黎呢?难道是嫉妒阿黎被四小姐宠爱么?还是想利用这种事情探探他这个管事的本事?
    顺德想如果他现在戳破真相借机罚人立威,一来无凭无据难以证明阿黎的清白,二来反而会得罪涵佳和长喜背后的主子,对自己不利。要罚他们最好还是由四小姐出面。不过眼前的事情不失为一个好机会,他不妨假装被蒙骗,就以此事按规矩责罚阿黎,让涵佳长喜掌刑,等四小姐回来再如实上报,看看四小姐会有怎样的反应。
    四小姐如果心疼阿黎,必然会再仔细调查一番,他适时引导,让她对涵佳和长喜的居心产生怀疑,从此疏远那两人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总之他秉公处理,直接对阿黎产生伤害的不是他,矛头推向涵佳和长喜背后的主子,正达到了邹氏最初的用意。说不定四小姐足够聪明也够胆色,给涵佳和长喜一点颜色瞧瞧,能压一压他们的嚣张气焰。
    想明白了这层关系,顺德正色道:“阿黎,你可知错?”
    阿黎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声辩解道:“管事大人,下奴没有撞过长喜。”
    顺德环视左右问旁人道:“那么有谁能证明不是你撞的?难道你的意思是说长喜自己手不稳故意摔了花瓶?”
    没有人站出来为阿黎说话,刚才那个在场的四等侍儿在顺德眼色暗示下,只说他专心做事没注意这边的情况。
    逝水原本没在这边屋里,看侍儿们都聚了过去,他也跟着进了屋。他悄悄从地上拾了一块花瓶碎片捏在手里看了看,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好像只是一个普通花瓶,并不值多少钱。”
    涵佳生怕旁人看出什么破绽,急道:“管事大人,这瓶子究竟值多少钱小人不知道,但是这是主夫大人送给咱们小姐的一片心意,打碎了这瓶子的奴才决不能轻饶。”
    长喜面露恐惧之色,再次声明道:“都是阿黎碰了我,管事大人,我是无辜的。”
    顺德面无表情地说道:“长喜,既然你指认是阿黎撞了你,你才失手打碎花瓶,那么将功折罪,我就不计较你的过失。阿黎,以往府里发生这样的事情,损坏的物品如果并非十分紧要,当事人又赔得起,可以免受责罚。可惜你只是个奴隶,就算你有钱赔也要受罚。来人请家法!”
第二卷 满园春 05人若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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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正文——————
    阿黎眼神一黯,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奴隶而已,把他卖了也赔不起那个花瓶吧?所以旁人做错了事情往他身上推理所当然吧?也不会有人帮他说话帮他开脱。他如果继续坚持为自己辩解,别人会认为他不够温顺不懂规矩吧?反正只是挨罚,受些皮肉苦,他早就习惯了。
    所以阿黎没有再说话,由着旁人推搡到院子中央,脱了上衣露出遍布伤痕赤裸的脊背,安静地跪下。
    家法是一根两尺长的藤鞭,混了牛筋编在一起,拇指粗细,泛着一层暗红的血光。这东西打重了鞭鞭能见血皮开肉绽,打轻了也能留下道道青紫瘀痕。
    顺德吩咐道:“阿黎打碎了主人的物品,按照规矩应罚去衣鞭打二十下,罚跪三个时辰。涵佳、长喜,你们两人掌刑,每人打十鞭。”
    涵佳比长喜精明,从顺德的反应中已经猜到一二,先不说顺德究竟是否看出了真相,就眼下让他与长喜掌刑这件事,就摆明了顺德不想直接得罪四小姐的人,往他们身上推责任。虽然刚才的事情是他与长喜合演的戏,不过现在他可不能吃这个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赶紧捂着自己的右手腕说道:“管事大人,我这手腕前两天搬东西扭了,使不上力气,要不然我刚才便自己去搬那花瓶,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乱子。掌刑也是力气活,涵佳恐怕无法胜任。”
    顺德心想涵佳反应挺快的,看来是个有心计的人,以后要多提防。
    长喜其实也不笨,听涵佳一推辞,也意识到若是自己掌刑,恐怕会与阿黎结仇更深,间接还得罪四小姐。当初涵佳找他商量算计别的侍儿,试探管事的能力态度,再侧面看看因这事情小姐会有怎样的反应,从而确定将来的行动方针,他觉得涵佳的主意不错。而且涵佳嘴上说的好,打破了花瓶,倘若管事较真要罚,也不过一个月的月钱就能赔得起,涵佳信誓旦旦答应替他赔钱,总之不让他吃亏。这两人确定的目标本来是逝水,打算挑小姐不在的时候动手,谁料小姐一出院子,逝水就主动应了打扫厨房这等又脏又累的活,避开了他们。
    涵佳和长喜等了半天,怕小姐回来了再生什么变故,就临时换了目标。长喜胆子小,知道这院子里的四等侍儿都与顺德沾亲带故,他怕顺德到时候向着自己人狠狠罚他,结果一时慌乱硬着头皮指认阿黎。他当时想着,反正是要得罪人,拉了涵佳一起,他也不怕,大不了将涵佳供出去。
    不过长喜的心思比涵佳差了一些,涵佳用手腕扭伤推辞掌刑,他若再用同样的借口根本没人相信吧?毕竟他刚才还搬了花瓶,证明手上好好的。长喜明白,顺德多半想推卸责任,不直接得罪小姐的人,所以他在所难免要掌刑,跑不了了。长喜不禁对涵佳不够朋友的做法有些腹诽埋怨。而且长喜本来就是陷害阿黎,现在逼得他继续伤害一个无辜的人,他良心也是难安。偏偏阿黎是个奴隶,不是赔了钱财就能免刑,长喜现在想要反悔或者假装好人都不行了。他唯有硬着头皮,接了这费力不讨好的差事。
    二十鞭打下来,长喜手上虽然没用多少力气,阿黎的背上已经破了皮绽开了血口,新伤压着旧伤湿红一片触目惊心。
    行刑完毕,顺德收了家法,吩咐大家继续工作,唯有阿黎一人留在院子中继续罚跪。
    秋日寒凉,从早上开始一直是阴云密布,不见阳光,到此时终于是忍不住雨水倾泻而出。
    阿黎跪在雨中,背上伤口被冰冷的雨一淋,从灼热撕裂的痛转为寒凉刺骨的痛,顺着伤口渗入肌肤皮肉,像一张带刺的网慢慢勒紧。其实二十鞭对阿黎而言不算什么,肉体的痛楚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只是他的心有些迷茫有些酸涩。
    阿黎当众赤着上身受刑,脱去衣服的时候,旁人的唏嘘之声他听得真切。他知道自己身上遍布丑陋的疤痕,与手臂上那个鲜明的奴隶烙印一样表明了他低贱的身份。他们会因此更加瞧不起他吧?他想按照妤卉说的那样自尊自爱,可是他做不到。没有人愿意听他的辩解,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坚持,给妤卉惹麻烦。
    阿黎不明白长喜为什么要诬陷他,不过他能感觉出刚才行刑的时候长喜并没有用足力气。这样的鞭子打二十下,如果是以前的主人施刑,他早就疼得晕死过去。因此长喜也不算是坏人吧,他只是胆小怕挨罚吧?主人让涵佳和长喜挑了东西厢住,按照管事的意思,主人将来是想纳这两人为小侍,这两人早晚也会成为他的主子,他必须早些习惯他们的脾气才好。
    阿黎莫名又想起了主人说过她只能娶一名夫侍的事情,他现在终于明白,或许当时主人只是为了哄他开心而已。毕竟这世上的女子,像主人这样身份尊贵的世家小姐,多数都是三夫四侍,怎么可能只守着一个男人过一辈子?
    涵佳、长喜、逝水都是俊美的男子,又都是清白的处子,主人喜欢他们是理所当然。只要他们能容他留在主人身边,有什么委屈他都可以忍下。挨打受罚对奴隶而言早该习以为常的,听说许多大户人家,奴隶就算没有过错,也会受到例行的鞭打。他现在穿着三等侍儿的衣服,能睡在主人卧房里有单独的床铺,日子相对已经算是很舒服了。
    妤卉在姒氏那里待了不短的时间,除了量体裁衣,随便说些家常,她更是争取到了与姒氏单独说话的机会。也许是妤婉对姒氏透露了真实的想法,和对妤卉不错的评价,总之当妤卉提出想与姒氏结盟的意思,姒氏没有拒绝。
    不过姒氏也并非无条件愿意接纳妤卉,他话里话外透出的最关注的事情,就是想找出来害死他女儿妤荃的真凶,为女儿报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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