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死神综漫) 四大贵族之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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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问:“你怎么回答的?”
义魂丸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几时认识他的,所以没吭声。”
还好。
要是它直接回答不认识,反而惹麻烦。毕竟我当时也有些小动作,想来落在冲田眼里也不像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他。
我又问了几句,觉得没什么别的问题,便自己进入了义骸,将义魂丸吐出来收好,转身向房间走去。
途中路过道场,见里面还亮着灯,不由得停了一下,向里面看去。
在里面的人是斋藤。
他坐在那里,手里拿着木刀,也不知在想什么,很出神的样子。
我站在门口,正在犹豫要不要打个招呼的时候,他却突然动了。
他突然站了起来,挥刀劈斩,然后矮身格档,侧身上前,突刺……就好像在与一个或者几个看不见的敌人战斗一样,目光锐利如刀,带着冰冷的杀意,却像盯着自己世界里的某处,根本不在这个道场。
我有些奇怪,下意识上前了一步,想看看他到底在和什么打,结果才刚进去,他的刀已到了眼前。
多年练剑的身体,不等头脑下令,便下意识有了条件反射,我侧身避开那一刀,已伸手抄起靠在墙边的一把木刀,直接反撩上去,架上他的刀身。
木刀相击的声音在这静夜里听来格外清晰。
斋藤的木刀被向后震开,连带他本人也向后滑退一步。
斋藤像在那一瞬间清醒,停在那里,回眸看着我。
我连忙放下了刀,低头行了个礼:“斋藤先生。”
“是你啊。”他跟着收了刀,轻轻甩了甩手腕,皱眉看了我一眼,然后才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刚刚那一下,完全是反射动作,我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但却也没有怎么控制,对普通人来说,也许力量还是大了一点吧?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道:“我正打算回去休息,看到这里灯还亮着,所以过来看看,结果……斋藤先生挥着刀就冲过来了,所以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我正在假想拨刀斋的动作,试图再现他杀人的现场,根本就没有注意有人进来,不过…… ”斋藤顿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有点自嘲地道,“也幸好进来的是你,看来我也不用担心刚刚是否有伤到你吧。”
我愈加不好意思,只好轻咳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假想拨刀斋?”
斋藤点了点头,道:“就是那个连续杀人的凶手,我们叫他拨刀斋。所谓假想,就是根据尸体的伤口和现场的环境来推测当时打斗的情况。拨刀斋是从哪里出现,何时拨刀,招式、速度、应变……等等。”
……原来他刚刚是在跟自己想象出来的绯村战斗。
我不由怔了一下,然后才轻轻道:“斋藤先生……你经常这样演练自己与拨刀斋的对战么?”
斋藤也静了一会才轻轻回答:“我说过,就算赌上性命,我也一定会铲除他!每次我看过他杀人的现场,都会想,如果我当时在场,会怎么样,如果我碰上他,会怎么样……”
我从来没有怀疑他这句话,但是想想那个抱着剑坐在窗前玩陀螺的孩子,心头还是一阵抽痛,忍不住又问:“如果你碰上他,你会杀了他么?”
“不然就是他杀了我吧?”
斋藤这么回答,却让我的心又一是阵疼痛,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斋藤又轻轻道:“虽然我已经假想过很多次了,但是,在与他交锋之前,始终也还是不知胜负。拨刀斋的个子应该不高,力量也许也不如我,但是他动作灵活,速度极快,又有极强的暴发力与应变能力……到时是谁死,还真是说不……”
“斋藤先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听到他这样轻言生死,我不由轻唤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斋藤微微低下头来看着我。
我却又不知说什么,半天才讷讷道,“不早了,斋藤先生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斋藤点点头道:“小米姑娘也早点休息吧。”
他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结果我也就跟着站在那里。
一时无言,只是两个人各自拿着木刀,静静站在道场里。
……好像有点傻。
大概也不止我这么想,因为斋藤过了一会便轻轻笑起来,道:“小米姑娘是什么流派?”
“诶?流派?”我有些不解。
斋藤道:“我说剑术。”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刀,“我……没有什么流派吧?教我练剑的有好几个老师,但是好像都没有人提过这个,我也没有问过……流派什么的,很重要么?”
斋藤怔了片刻,然后又笑起来,道:“也是,剑术就是剑术,其实又何必抲泥于流派。”
我到现世也没多久,真是不知道现世的剑术原来还有这些讲究,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听他这么讲,也不好反驳也不好赞同,只好抿了抿唇什么也不说。
斋藤又道:“既然小米姑娘也不忙着回去休息,不如陪我练习一会如何?”
我点点头,“好。”
---------------《剧终》----------------
河蟹挥爪兮 无妄之灾
小火炖肉兮 唔呼哀哉
不违天理兮 不取黑财
不是虎豹兮 亦非狼豺
食色本性兮 盐米油柴
赶尽杀绝兮 居心何在
大家都在JJ看过这么久的文,这篇文到底算什么尺度,看过的自然心知肚明,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也不会申诉修改,如果真的要删文删ID,也无所谓。
总之,向真心喜欢这文的大家说一声抱歉,以后如果我继续写,会在群内通知。
再见!
46。……这算什麽呢?
斋藤的剑术其实很好,而且非常认真,虽然说是练习,但却完全是一副以命相搏的态度。
害我也不敢太大意,陪他练习完,两人都是一身大汗。
斋藤有点歉意地向我行了个礼,“多谢小米姑娘。”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麽,斋藤先生不用客气。”
之後也就不知要说什麽,站了一会,便行了礼各自回去休息。
我回去拿了衣服去浴室,今天也的确是有点累了,进门的时候也没注意看,只想当年地觉得这麽晚了应该不会有人在,直接就走进去了。
进去才发现里面有人,而且是差不多走到中间,才发现土方坐在浴桶里,正微微抬著头看向我。
想悄悄退出去都不行,我只好连忙低头道歉,一边转过身向外走。
“站住。”土方命令,声音低沈冰冷。
我只好依言停下来。
“过来。”他继续命令。
我皱了一下眉,但还是缓缓走过去,只是一直低著头不敢看他。
“我有那麽可怕吗?”他像是轻叹了声,语气柔和了一些。
……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可不可怕的问题吧?
我摇了摇头,依然低著头没出声。
“一身汗味呢。”土方道,“你刚刚在做什麽?”
“陪斋藤先生练剑。”我如实回答。
土方静了一会,竟然轻笑了一声,“让女人做练习对象,他倒做得出来。”
我抿了一下唇没说话,他又问:“那麽,结果呢?输赢如何?”
“只是练习而已,没有输赢。”我说。
土方拉过我的手,麽指在我手心里摩挲,“你几时认识山崎的?”
我这才抬起眼来看著他,又摇了摇头,“我之前并不认识那位山崎先生。” 这也不算说谎,那天不过就是他从屋顶跑过去惊鸿一瞥而已,也就是因为情况太特殊,所以我才记得。
他依然坐在浴桶里,微微抬著头,脸上并没有什麽表情,目光却如刀一般锐利,“山崎说他看到你和一个外国人在一起,就在我们见面的那天晚上。”土方看著我,微微皱著眉,“但是,照时间和地点来看,不太可能吧?你怎麽可能在那麽短的时间赶回小萩屋?”
我不知如何回答。
虽然说有灵力的人可能的确能看到我们,但我实在没想到那天看到我的人竟然是新选组的人。何况被看到的还有平子,他那一头金发,被误会成外国人也很正常。这样一来,原先准备好的说辞……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土方微微探过身子,伸手抚上我的脸,“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我又抿了抿唇,轻轻道:“你又说了多少真话呢?甚至连真名都不曾告诉我。”
土方的动作一滞,声音再次冷下来,“你到新选组来,到底想做什麽?”
“我……不知道。”我静了一下,深吸了口气,才轻轻道,“也许,只是……想再见见你……”
这样说很奇怪吧?
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明明只见过一面,明明只是那种算不上愉快的见面,但是……为什麽会放不下?为什麽会记得他身上的味道?为什麽会为他的目光脸红?
但是,没让我继续想下去,下一秒土方已将我拖过去,直接吻上了我的唇。
被他的动作带起的水花溅了我一身,我在惊慌间下意识伸手攀住了他的肩,“内藤先生……”
“土方。土方岁三。”
他说完之後便托著我的後脑,再次吻上来。 稍有点粗鲁的吻,按压,摩擦,温热的舌头强硬地探过来,跟平子完全不同的方式──我突然怔住,我在做什麽?
羞耻的罪恶感浮上来,我向後仰起头避开他,“等……等一下……土方先生……我不能……”
土方却丝毫不放,反而索性将我抱进了浴桶里,禁锢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明明已经放过你了,你自己又找上门来对我说那种话……到这个时候才说不行?”
我扭开头不敢看他,只轻轻说了声:“抱歉,但是……”
“你喜欢斋藤吗?”
“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那是喜欢那天的外国人?”
“……他不是什麽外国人。”
“那是什麽人?”
“他……”我说了一个字之後,才意识到土方在套我的话,不由皱了一下眉,回眸看向他。
浴桶里的水还很热,氤氲著一层淡淡的热气。
土方白皙的肌肤因为热水而微微乏红,在这热气中看来,竟似乎有一种勾魂的妖豔。
我只觉得呼吸突然为之一窒,忍不住张了嘴大口吸气。
心头却像有什麽在挠一般,说不上什麽感觉,怪怪的。
土方也没再追问什麽,抱著我再次亲下来,一面已伸手拉开了我的衣襟。
心里不是没有抗拒感,但不知为什麽,身体却完全没有办法反抗,软绵绵靠在浴桶沿上,任他为所欲为。
湿透的衣服被完全扔在一边,热水与他的手一起抚慰上我的肌肤,舒服得令人叹息。
土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放肆,他托高我的身体,让我靠在他身上,低头含住我的乳尖,吸吮噬咬。
有点痛,我皱起眉来,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些细碎的声音像是鼓励了他,他换过另一边,刚刚被爱抚过的乳尖在空气里挺立起来,殷红的乳蕊上有明显的齿痕,痛楚不算很厉害,但一丝丝刺激著我的神经,火烧火燎一般,下腹也忍不住泛起一种酸酥空虚的感觉。
他像是感受到我的心情一般,伸手探到了我的私处,热水随著他手指的动作一波一波涌进来又退出去,我的身体也似乎跟著泛起一股热潮,一涨一落。
……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我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躲,土方却握住了我的腰,火热的欲望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