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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遍地诱惑-第151章

小说: 遍地诱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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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听此言,周笑笑停住脚步,侧过脸来,不可思议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尼姑有些惊讶,稍有忐忑道:“我叫你姐,笑笑姐,呵呵——”

    周笑笑立即搂紧小尼姑,开心地几乎要蹦跳:“太好了,终于有人叫我姐了”

    所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房间内不时传响起笑声,那是两个姑娘家欢乐的笑声,尽管只是初次谋面,因为范坚强的存在而初次谋面。

    PS:

    劳心劳神劳力的精品榜,

    自由只冲这一次,今后不会再干了。

    而且,这一次,能否保住第二,一切自然,不再固执。

    是的,如狼兄所言,精品榜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很多人喜欢这本书,自由也喜欢

    那么,王道便是写好这本书,继续写好,越写越好,别无他路。

    所以,结果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尽快调整心态,尽快回归安心码字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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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5章 野菊与夜来香(第二更)

    第2第二更)

    夜,越来越深了,深得静谧莫测。

    周笑笑蜷缩在被窝中,奈何就是无法安然入睡。

    仿佛一夜之后,整个人就变了,变得会掩饰,变得会思考,也变得忧伤。

    难道,这就是成熟的滋味吗?不,不是这样的。

    又有时,她觉得恐慌,仿佛告别了一个时代,而感到沧桑颓然。

    不是么?自己已经不是姑娘身了。

    曾经,它是神圣的,她为之坚守,渴望将它献给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让他因为身心的完满占有而兴奋,而视她为一世之宝。当然,她并非是传统到对此一片苍白的姑娘,对男女床第之欢早有相当程度的了解,甚至相信这是一个姑娘家最容易沦陷神圣之身的时代。换句话说,她曾因为自己的坚守,而倍感自豪。

    可是,如今呢?

    一个数月前还陌生的男人,从半道杀了出来,叫她感到眩晕,叫她感到难以自制,一路沉沦,直至心甘情愿地仰躺在他的床上,打开着自己的青春**和身体,在他的身下挣扎,在他身下呻吟,在他身下感受从未有过的激动。偏偏,这个男人,已经结婚了,还是一个本不该幻想,更不该触摸的男人。不但如此,她甚至早已预感到,自己或许连一株夜来香都不是,而更有可能是一株路边的野菊,经过一次采摘后,便会枯死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是的,没有承诺,没有责任,完全是一夜求欢,以满足其实并能不称为快感的快感。

    但是,她不后悔,不后悔把神圣交给他,交给一个几乎不可能给她带来希望的男人。

    房间里的音乐很柔和,是一首名为《南来风》的爱尔兰风笛曲。

    她翻了个身,枕着自己的手臂,睁大着眼睛,均匀地呼吸着。

    “相恋七年的男朋友,你说分手就分手,也真够绝情的。我的意思是,你们之间,完全不像已恋爱七年,而像七天。一个把七年的感情,当七天来看待的小姑娘,让我很无语。要不,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在骗我——”

    她想到他那天晚上说的话,想到他拽开车门后,看着窗外夜色时的背影。想着想着,她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是啊,他的心思是那么细致,仿佛只要一皱眉,就能知道她心里的东西,也包括把七个月说成七年的有意之举。

    再翻了个身,她下意识地伸了伸腿,回忆昨晚贴腿上去的情形,居然感受到一丝触电般的暖流。于是,她的呼吸有些不均匀了,手心都开始变得潮润,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下巴的颤抖,以及席卷周身的酥麻——

    不行,她想忽略,她想躲闪,她想抗拒。

    所以,她便不再侧身,而是保持平躺,松弛全身的平躺,尽管四肢像白天时一样乏力。

    可是,她分明感觉到他正俯身亲吻过来,继而是身体被填充时的朦胧幻景。

    她无法自制,还想忽略,还想躲闪,还想抗拒。

    于是,索性反过身来,俯卧于床。

    谁知道,这样更糟糕。

    因为,她不仅依旧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耳朵边还能响起昨天晚上第二次欢爱时,他这样伏在她的身后,亲吻着她耳垂之际发出的低语:知道吗?姑娘和女人,只差一日。天亮了,你就后悔了——

    最后,柔和的爱尔兰风笛曲中,渐渐渗透出隐隐的抽泣声。

    是的,那是周笑笑在低声抽泣,抽泣在一个难以排遣的夜晚。

    此时此刻,让周笑笑为之抽泣的男人,正坐在一辆车里。

    他默默地抽着烟,看着眼前静谧的院落,时不时地朝空中吐一口烟雾。

    一旁的驾驶员小徐也正抽着烟,不过挺纳闷:“坚强,都11点多了,你瞎看啥呢?我陪你都抽了半包烟了,扛不住了。你行行好,让我赶紧送你回新区吧,完了我得紧着回家,老婆孩子还在家等着呢”

    范坚强没有立即回答,却捏着烟蒂,再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然后弹指于窗外,皱眉凝视了那一片漆黑的院落,以及泛着些许光亮的堂屋,这才回过头来,笑道:“走吧,我们回新区。”

    小徐高兴了,立即扔掉指间的香烟,熟练地发动轿车:“好咧咱走,离开这鬼地方。”

    “呵呵——”

    “坚强,说真的,这谁家啊?你小情人家?”

    “别问,开你车吧。”

    很快,轿车速度而去,朝着新区的方向。

    值得一提的是,刚才的院落,其实是外公家。

    他并不想进去,而只想坐在车里,看一看,想一想。

    因为,今天晚上,他喝了太多的酒,喝到有些醉了,喝到大家都劝阻不让再喝。

    于是,他果断决定放弃联系马玲淑的安排,而随着心绪来到这里。

    一个钟头后,新区绿都宾馆。

    范坚强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点了支烟,从衣柜里拽出那只中午时送来的崭新的旅行包,将里面的衣物全部倒出来,倒在床上。然后抽着烟,站在它们跟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没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齐全了。

    突然间,他有些眩晕,不禁闭了闭眼睛,捏了捏眉心。

    再睁开眼时,他走向挂在椅被上的外套,从里面取出那封信,放在眼前。

    信,很简单,一共六个字:我不会想你的。

    真的不会想么?如果不会,为什么要送衣服来?衣服是外,买衣服的动机是里。何况,“我不会想你”,说的是不想,其实露的是想。不然,为何特意强调不想呢?这样的事,怕也只有小姑娘才做得出来。

    想到周笑笑,他恍惚有点纳闷:时而,她非常脆弱,仿佛什么都能伤到她。时而,她又特别坚强,仿佛什么都伤不到她。又时而,他觉得她什么都不懂。又时而,他觉得她什么都懂——

    也许,真正不懂的人,正是自己。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暗暗自嘲。

    不是么?说离婚,哪能如此简单啊

    问题是,离了婚之后,豆豆怎么办?外公、外婆他们怎么办?难道真的可以一刀切下去吗?

    反过来,如果不离,周笑笑怎么办?一个处子的情结,怎能做到当断则断?如此一来,范坚强真要做那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吗?然而,更重要的现实是,欧阳兰已经认定了,就像一个事实预言那般。

    那么,最明智的做法,便是选择,二选一。

    如此,问题又来了:选谁?

    这他**的还是婚姻与爱情吗?

    于是,他的面部肌肉有些僵硬,抽烟的神色也显凶狠。

    至于那部一直在床头柜上颤抖的手机,他没心思搭理。

    因为,他明白,这样的夜晚,跟女人见面,见的不是女人,而是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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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6章 半夜惊魂

    第256章  半夜惊魂

    当天夜里,外公家。

    累了一天,身心俱累的一天,欧阳兰正在熟睡之中。

    豆豆的情况,像预料那般,连续两瓶点滴之后,体温便下降了。

    因此,综合考虑了各种因素,她决定打车回去。

    当然,她是悄悄离开的,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理由很简单:没有必要,没有必要跟任何人打招呼。

    然而,这一夜注定也是不平静的。

    因为,熟睡之中,她突然听到一声哭,仿佛由梦而来。紧接着,她似乎看到一张孩子的脸,一张印着指痕的孩子的脸,正坐在地板上,独自仰头号哭。再定睛一看,像是豆豆啊——

    于是,她猛然惊醒。

    正当时,黑暗的室内,居然当真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欧阳兰顿时伸手摸身边的豆豆,却是空的。

    于是,她陡然弹起身来,并失声喊:“豆豆”

    哪知,随着这一声喊,哭泣声逐渐变大了,分明来自床外,而且就在前方的黑暗中。

    一瞬间,欧阳兰整个脑门都大了,失魂落魄地打开床头灯,再大呼小叫:“豆豆——豆豆——妈妈在——”

    灯开了,一幕叫欧阳兰感到无比震惊的景象,随即映入视线:光滑的地板上,赤着手臂的豆豆,正蜷缩在书桌之下,一边抽哭,一边瑟瑟发抖——

    “豆豆”

    欧阳兰再次呼喊,已经感到毛骨悚然,并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与此同时,隔壁传来外婆的声音,也是那么大呼小叫:“兰兰,豆豆怎么了呀?”

    没有时间回答外婆,欧阳兰伏着地板,慌忙抱出豆豆,顿见小家伙双手蒙眼,哭得更凶,嘴里持续发出含糊不清的惊恐之语。再一摸额头,欧阳兰立即心跳加速:不好,太烫了,太烫了——

    与此同时,她这才感觉,自己怀中的豆豆,已然是一团火热的肉球。

    “豆豆,快告诉我妈妈怎么了——”

    坐于地板,欧阳兰焦急地问。

    岂料,未见回答,哭闹中的豆豆,胸口陡然一阵起伏,随即开始大声地呕吐,呕吐得浑身颤栗不止,连哭闹声也戛然而止。欧阳兰感到胸口一阵绞痛,抱着伏地的豆豆,抬头就跟着哭喊开来:“妈,快来呀,豆豆吐了——”

    是啊,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形,连她这个医护出身的妈妈也扛不住了。

    接着,于一阵持续的颤栗之后,豆豆的哭喊声再起:“妈妈,豆豆害怕——咳咳——”

    数声咳嗽之后,外婆披着衣服进来,老眼昏花地看着地板上的呕吐物,跺脚大哭上去:“哎呀,我的孙子呀——”

    是的,这天夜里,这片地板上,没有脏,只有乱。

    客厅中,外公哆嗦着手臂,披着一件外套,从床沿下来,边颤颤地走,边虚弱地喊:“豆豆——外公来了——”

    天亮了,看着熟睡中的豆豆,欧阳兰坐在床沿,抹了把眼泪,再轻轻地掖了掖被角,这才慢慢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刚过去的这一夜,她几乎没有睡,整个脸色显憔悴,连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出了门,她直接去洗了把脸,用冰凉的清水洗,之后对镜擦拭脸上的水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暗暗咬牙:一会儿就去找说法,先去学校,再去找那混蛋。

    外公从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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