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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朕本红妆 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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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霁风愣了下,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笑道:“我当然介意,所以你今后要对我更好!”以前是以 前,现在是现在,至于将来如何……到时候再说吧。
  秦惊羽低着头没说话,表情似嗔还羞,叶霁风抚着她的头发,把头靠在她的颈窝处,嗅着那丝丝清 淡的香气,觉得无比满足。
  许久,才听得她一声叹息:“但是叶霁风,我现在在这质子府,哪儿也去不了,而且我们的身份是 对立的,这些事情,也就是说说罢了。”
  心底有淡淡的自责,这少年对己倒是直率爽朗,真心实意,只可惜……她却是在揣着私心利用他!
  但是如果现在回头,她不会允许,只能坚持走下去,无论对错……
  “你别担心,大夏使臣已经跟陛下见面,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回国了。”叶霁风的声音里有 着些许惆怅,“等你回到大夏,我便不能像现在时常跟你见面,你到时候还会记得我么?”
  “怎么会不记得你?”秦惊羽捏了捏他的脸,笑嘻嘻道,“这还不简单,若是两国重修旧好,你可 以到大夏来看我啊,天京比起苍岐那是另一番风情,到时候我陪你去登落月山,游映日湖……”
  说到这两处熟悉的景致,眼底闪过一丝萧瑟,立时掩住,换上一副忧心神色:“只不过,我不见得 能回去,我听冥殿下说,你们皇帝只答应在我和我弟弟当中放一人回国,若是如此,自然是我留下来,让 我弟弟先回去。”
  叶霁风听得直觉一喜,立时又暗骂自己想法龌龊,安慰她道:“其实你在这里也挺好的,有吃有住 ,就是不太自由,不过也不打紧,我会经常过来看你。等过些时日,大夏那边总会再来人接你回去。”
  秦惊羽点头道:“我也知道,可是我舍不得跟我弟弟分开,他被冥殿下带走了,不知去了哪里…… ”声音渐渐低下去。
  叶霁风无奈轻叹:“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回去想法帮你打听好不好?你也不用太担心,你弟弟那 么小,殿下是做大事的人,声名在外,总不会为难一个小孩子的。”
  秦惊羽在心里冷笑一声,不会为难元熙?萧冥可不是他想象中那般仁慈!
  一想到元熙,心都揪成了一团。
  叶霁风看她脸色不好,赶紧又安慰道:“这事还没最后定下来,据我所知,大夏使臣忽染重病,太 医诊断过后说了,须得静养休息一阵,所以这谈判短时间内没法再继续进行。”
  她想问的话被他主动说出来,只是换了套说辞,想必这便是南越对外公布的说法罢,至于真相,她 更多相信那日无心听来的话。
  谈判无限期延后,绝对不是件好事情,她就怕夜长梦多……
  “叶霁风,我想见见那位大夏使臣,你能帮我吗?”
  叶霁风微微变色,嚅嗫道:“这……恐怕不易……”
  秦惊羽叹气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我父皇母妃的现况,我母妃生元熙的时候没养好,又 有宿疾,我很担心她……”说着说着,眼眶一红,泪水在眶里打转,生生忍住,不让其落下,“叶霁风, 你帮帮我,见不见面都没关系,就是送个口信也好啊,叶霁风……”
  不是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强大的武器吗?
  如今她虽然身为男子,但也有此自信,他会心软的,会答应的……
  见得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叶霁风果然招架不住,他本身也是个大孝子,自然感同身受,脱口而出: “哎你别哭,我去想办法,看能不能见到那大夏使臣,帮你问问。”
  “你不骗我?真的能见到?”秦惊羽似是不敢置信,抓住他的衣袖,满脸期冀。
  叶霁风笑道:“我骗你做什么,陛下刚封我做了侍郎,可以在宫内随意行走。”
  难怪他能够经常出入这质子府,原来是这样!
  秦惊羽听得这话,愈发坚定了心中所想,就是他,能帮助自己的人非他莫属。
  心中欢喜,脸上却露出几分犹疑神色:“你帮我传讯,若是被人发现,只怕你们皇帝要降罪于你, 影响到你的仕途……”
  “没关系,我小心些就是,不会让人看到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但是一看到那满是关切的小脸,什 么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嗯,你一定要小心。”秦惊羽说着,想了下,又用力将风影戒从手上摘下来,塞到他手掌里,“ 这是信物,那使臣见了这个,会相信你的话。”风影戒的具体功效,汤伯裴不见得知道,但是他曾在她手 上见过此物,因其形状奇特,还多盯了几眼,她一直都记得。
  虽然给出了风影戒,她再无防身武器,但是物尽其用,只能如此。
  以他直率的性情,她若真心相待,他必然会同样对之。
  这风影戒是她身上唯一一件饰物,叶霁风早就看出不凡,如今见她毫不迟疑给了自己,不说别的, 单是这一份信任,已经让他欣喜不已,接过来慎重放好。
  “还有那位茉公主,她好像很喜欢你,你们……”秦惊羽抿着唇,看着手上的伤痕低笑,萧茉是吧 ,无理取闹仗势欺人的刁蛮公主,越是她的心上人,自己越要争取过来,让她伤心痛哭去!
  “我和她没什么的,只不过是一起玩到大的伙伴,以前总跟在我和阿焰身后,我就当她像是妹妹一 样,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
  见他涨红了脸急急表白,秦惊羽笑了笑,环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口低道:“我不想怀疑你,是我不 好,那茉公主长得美,又跟你情谊深厚,我只是不想你以后后悔……”
  “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后悔呢?!”叶霁风闻着她发间的淡香,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在他眼中,眼前的少年是如此玲珑多变,时而明快爽朗,时而柔弱无依,时而又善解人意,不论哪 一面,都是如斯动人,无可抵抗,直直撞进人心里去。
  “我只怕你后悔,我怕你还想着阿焰……”叶霁风低喃,第一次体会到了嫉妒的滋味,不能否认, 阿焰,他的好伙伴,从来都是那么出色,那么受欢迎,尤其一想到他们俩之前在大夏朝夕相处,形影不离 ,他就感到内心深深的嫉妒。
  “不是说了吗,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不喜欢他,他现在也……不喜欢我了。”秦惊羽笑得清淡, 心底有微微的苦涩,被她狠狠按下去。
  这么长时间的不闻不问,视她如无物,已经证实了这样的结果——
  曾经相濡以沫,如今相忘于江湖。
  “忘了他吧,我会对你好的,我会照顾你,保护你……”
  听着他低喃发誓的话,秦惊羽眼神淡漠,只勾唇轻笑,启口道:“好。”
  这日之后,秦惊羽翘首以待,希望他能不负所望,牵线成功。
  盼来盼去,两天后,没等来叶霁风,却等来了她在这南越皇宫里最不想见之人——萧冥。
  萧冥来的时候,她正静坐在院里树下,遥想着远方故人们都在做什么,想得心酸,想得麻木,一见 他的身形飘进院门,立时站起来。
  “你把我弟弟带到哪里去了?”
  不甚客气的质问口吻,原想他会有些生气,不料他竟是满脸欢笑,毫无不悦之色。
  心里微微诧异,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又做了什么事情,在高兴什么?
  “你弟弟么,在他该待的地方,养得好好的,我最近心情好,没想过为难他。”
  秦惊羽显然不信他的好心,天知道元熙在他那里会遭遇到什么:“若是元熙有什么事,我父皇不会 善罢甘休。”相信他也不愿两国战火重燃,生灵涂炭,除非他是疯子。
  萧冥笑了笑,显得心情很好:“你以为我会怕么?”
  秦惊羽闭了嘴,侧了侧身,懒得与这恶魔般的人再予纠缠,萧冥却不愿放过她,一把扯住她的衣袖 ,眼光里闪耀着无法意会的幽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今日心情好,你别扫我的兴,坐下来好好听着 。”
  “惊羽遵命。”秦惊羽耸了下肩,依言坐下。
  “呵呵,你想不想知道我因为何人何事心情大好?”
  “请恕惊羽愚昧。”不外乎便是在他的手段干预下,汤伯裴重伤,谈判中止,她和元熙一时半会还 回不了大夏,如此这般。
  萧冥的脸庞凑近了些,黑沉沉的眼瞳像是要将她吸进去:“我刚得到讯息,就忍不住来与你分享… …你们那万众瞩目的大夏第一勇士雷牧歌,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想率部悄然潜入我南越,哈哈哈……”
  雷牧歌?
  秦惊羽心头一沉,手指揪紧了袖口,听得他冷声长笑,慢慢道:“可惜被我用一件血衣,引进了丛 林沼泽,有去无回!”
  似一道电光劈头而来,秦惊羽面色苍白,禁不住浑身轻颤:“不可能,你是骗人的,不是真的。”
  “骗你?有这个必要吗?血衣……是你的,他一见了血衣,就跟失了魂一样,一味追击,什么都不 顾了……”萧冥嗤之以鼻,笑容逐渐扩大,“大夏没了琅琊神剑,没了雷牧歌,没了继承人,那就是一个 空壳,任我揉捏……”
  秦惊羽看着他踌躇满志的脸,自己如今的处境,并不值得他编造谎言。
  这到底是谎言,还是实话?雷牧歌是不是真的出了意外?
  如他所说,当真是拿了自己的血衣去骗雷牧歌,那个傻瓜,会不会真的失去理智,做出错误判断?
  一时间手足发冷,寒气从心底不断冒出来,不会的,一定是弄错了,他不会那么傻的……
  大夏第一勇士的名号不是凭空得来的,她亲眼看见他在演武场上英勇厮杀,战无不胜,又怎么会受 困于一处小小的沼泽?
  这是萧冥故意刺激她的谎话,不能信,绝对不能信!
  “殿下这个玩笑实在不好笑。”
  “这不是玩笑,他死了,你要不要看看他的遗物?”萧冥面无表情说着,手臂一抬,从袖中抛出一 物,哐当一声,一块环形玉玦滚落在草地上,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秦惊羽瞪着那熟悉的式样色泽,一瞬不眨,脑袋几乎要当场炸开。
  每回他身着便装,腰带上拴着的,不就是这块玉玦?!
  据说大皇姐秦飞凰老早就看中此物,一心想讨要来作为两人定亲信物,都被他以雷家祖传之物只传 长孙不传外姓的理由,轻描淡写给蒙混过去。
  没想到,此时此刻,玉玦却在这里出现!
  物在人无,他死了……
  为了一件血衣,前途无量的少年将军,死在了荒无人烟的沼泽里……
  摇着头,跌坐在地上,她不愿相信,可是眼前的玉玦由不得她不信!
  脑袋里一片空白,阵阵眩晕,悔痛交加的感觉吞噬着她的心。
  雷牧歌,死了。
  那个从小就宠着她,全心全意爱护她,不辨男女思慕她,那个对着她灿烂地笑,那个抓她上马要她 做他的男宠,那个不顾一切强吻她,那个在马背上远远遥望她的男子……不在了。
  她从来就没有好好对他,经常都在刁难他,忽视他,他却一直那么无怨无悔支持她,对她好,甚至 是付出了他的生命……
  早知如此,当初她该好好对他,让他开心,让他欢喜。
  当初当初,真是悔不当初。
  她瘫坐在地,像是坐在冰窖里,想起过往,想起旧事,止不住红了眼眶。
  “我没骗你,他死了,真的死了,连人带马被沼泽淹没……哈哈哈……不需要我发动一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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