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粗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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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脱不了干系,之前和姗姗遗留下来的*不仅没能平息反而让小萨给提高了一个档次……
这把火一直烧到了五点多钟的时候才因我的憔悴而暂时得以安宁,这时候跟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基本已经醒来,大家互相张望着找寻凑近乎的契机,“兄弟起来打牌吧!三缺一!”一个粗旷的青年将我拍醒。
于是我半闭着眼睛敷衍他们,“你们玩吧!我这儿刚躺下,困!”
这时另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这哥们儿能晚上睡着才怪肋!昨晚和那美女勾搭了一夜竟然谈了一晚上理想,我听着都急!”
“我嚓!”我立刻义愤填膺的坐来起来,朝那个声源望去,没想到我心目中的窥私狂竟然是一个文质彬彬带着眼睛的家伙,“你……你小子挺阴啊!大晚上不睡觉的还偷听人家说话……”我抱怨道。
那家伙辩驳道,“切;你俩那声音跟那鸡嗷嗷一样,能睡着才见鬼了呢!你以为我多想听啊,一点屁营养没有,要不是昨晚一堆人都等着看你俩好戏,别人早嗷你俩,让你们安静了!”
“嚓!干!赢死你们这帮兔崽子!”我气结道……
我说着便一屁股做起来拿着纯净水湿了下脸,把上面积攒的灰尘揉巴揉巴就当洗了个脸,唯一的区别是正常人洗脸是人家把灰尘洗掉而我是将它均匀的分散在我头上的每一个角落,但效果都是一致的,让我们看上去更白……
由于小萨的存在,他们三个各怀鬼胎的把场地选定在我的铺位上,一开始叫醒我那个个粗旷男叫金子,熟了之后我无端佩服起他父母的神机妙算,二老一定是在金子出生那一刻便已通晓了他的脾性,并冠以金子之名以示勉励,典型的拜金主义,但是此人缺也颇够意气,口才也属上流,最离奇的是这厮竟然跟我一个学校一个年纪。
那个窥私狂叫安路,倒也算是个博学用功之人,可惜身材瘦下却胆子傻大,天生一块欠抽的材料……另一个叫小杰,家底殷实,给人的感觉就这人很不错但是到了也没人能说出他的优点来,也许这便是传说中亲和力吧,小杰和安路同在二高,但两人之前却也互相毫无印象。
一阵胡侃我们四人终于开打,按照我们的规矩四人玩二打二,安路这厮手气极好,几把下来竟然把我们给赢了个通透,金子一口一个“MLGB!”但却也未能阻止他掏钱的速度,终于有一盘我赢了一把大的,进账了五十多块,于是我仰天嘶吼终于将小萨吵醒,三人看着美女初醒眼睛顿时放光,我趁机藏牌,从此所向披靡……
小萨洗蔌完之后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吵着要参战,我偷偷告诉小萨安路这厮偷听我们*,小萨便抱定了一个信念,报复安路,于是安路在无数次死于队友枪下之后终于甩牌离去。我一算账竟然赢了几百块钱,于是拿出两张出来给金子和陶杰一人一张并对他们小声说道,“安路这家伙太不会做人了;大家玩玩嘛;这些拿哥几个买冰棍吃……”
金子把脸一横随即说道,“妈的,早看这家伙不爽了,那脸长的就跟沙包一样欠捶!对了,还有他那嘴……”
小萨利马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他……他好下流啊!”
于是金子和陶杰抱定了为民除害的信念,在高速公路服务区休息的时候把安路拉到卫生间里暴炼了一顿,陶杰还把我叫上来看看是否满意,我到安路跟前上去便补了一脚,“我嚓,让你偷听我们说话!”
金子问我要不要把小萨也叫来教训教训他,我点头称道,于是偷偷向在车上的小萨使了个眼色,小萨机灵的跑下车来,我问她要不要泄愤,她毅然拿出包包里的电晕器冲我比划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了男卫生间……
事实证明小萨确实是在故意吓我,后来她也只是拿电晕器的屁股朝她脑袋轻轻的敲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小萨企图夹在我们人堆里走出这个可以不用蹲着就可以小便的地方,可惜这个时候安路却没能让她如愿直接将我们的队形一把推散。小萨果然第一时间就被暴光,于是我们终于发现安路这厮的伟大,如果他放在抗战时期绝对是一宁死不屈,成天把“打死我也不说”放嘴边当口头禅的主儿(这种人最欠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还猫着点秘密!);可惜到了如今这个和平年代像他这号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一死活不张记性;欠抽成瘾具有被虐倾向的“教授”级别的欠抽专业人才还真不多见,尤其是当您想要泄愤的时候就更难得了……
于是我们仨挽了挽袖子转身又将安路拉了回去……
……
十分钟后,大巴终于再次发动,还有一个小时便可以到达蓬莱,我们不约而同的向着卫生间方向祈祷,路哥你快醒来吧!车子要开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part 28
曾深以为自己对本国的语音文化已窥得一角,如今才知是井底之蛙。一次我与一穿着褴褛的外地老大爷对话,我用普通话他用方言,三两句就把我问傻了!末了,他竟问我说的是哪里的方言,听着怪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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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做好了关键时候叫停的准备,幸好安路这厮虽然身板不怎么滴但意志还算坚挺,关键的时候竟一瘸一拐的从卫生间爬了出来,导游小姐不明所以还只当他是在卫生巾发生了戏剧性的意外,比如一脚栽粪坑里之类的事故便过去贴身扶他,我们不由大感香艳……
回到铺上安路索性不再理我们直接把头别向窗外看去,小杰随即落井下石道,“你小子可以啊,挺耐炼的!”
“切……”安路闷哼一声不再言语,金子笑着说道,“他不耐打谁耐打,习惯成自然嘛!”
“有理!有理!”我赞道。
安路这时转过头来,“你们几个就知道以多欺少,有种的单挑!”
我不得不佩服安路的勇气和上天玄妙的安排,这时车暴胎了……我们被迫停在路边,于是安路又被我们仨拉下了车……
车轮战开始了,金子排第一个,这便注定了我和小杰没有了出场的机会……
……
爆胎这一耽搁直接将我们预算好的行程整体往后拖了两个小时,蓬莱那边九点便为我们拾掇好了早饭,当我们到达的时候已经十一点整了。饥肠辘辘的我们早已没有了和安路较真的力气,于是我们仨一块将安路拍醒去吃早饭,没想到安路竟然被我们的不记前嫌给感动了,叫嚣着要和我们重归于好。
金子忍不住又给了他一拳,“你别恶心人了行不?我就纳闷你是不是觉的挨揍是一特好的消遣方式,难道真能锻炼身体?”……
安路终究是个怪胎无法学乖,但我们早没了帮他锤炼身体的兴致,于是和小萨端坐在一起用膳,这期间金子竟然只是随便吃了两口就停了筷,一路上属他叫饿叫的凶,看一看表才意识到金子这厮竟是在积蓄实力等待午饭的降临,我们一个个吃的胃涨肚满的断然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于是午饭便理所当然的成了金子的天下。
当我们纷纷叹息失策的时候,导游小姐用她那甜美的嗓音对我们说道,“由于车爆胎的原因延误了大家的行程,所以请大家谅解,这顿早饭过后我们就直接做船去长岛,欠大家的一顿午饭我们将会在回来经过蓬莱的时候为大家补上并且至少为大家安排二星级的酒店!”
对此安排我们欣然接受,当然,除了此刻在饭桌上寻觅饭渣的金子……
上船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晕船晕的厉害,轮船开动以后我在舱里一直吐个不停,由于不忍把船舱变成粪舱便只好拖着虚弱的身子匍匐到甲板上撑着护拦上喘息,那一天风很大,我不得不任凭湿咸的海水打在我的脸上,不过也只要这样我才能保证一丝清醒,片刻之后我全身便如同洗澡一样,小萨这时候走了过来给了我一包纸巾,“还不赶紧擦擦!”
我笑着向她道谢,小萨只是如同放电一样的看着我,可能是我全身湿透了的缘故,竟格外的导电,于是我趁热打铁问道,“你知道不?我特待见你!”
这时小萨动了动嘴唇却终究是半个字也没蹦出来……
两个小时后我们如齐到达长岛,一天的颠簸劳累,我们无力欣赏当地的风土人情,只是近早的入住了当地的渔民家里,我有幸和金子,小杰,小萨一家还有欠抽(我们新给安路取的花名)住在一户里。当地的渔民已经习惯来外来人的居住,所以安排的分外周到,下午的时候导游带着那些还有些精力的人去挨家挨户的拜访渔民听渔民讲故事。反倒是我们这些个年轻的却庸懒起来窝在家里打牌,欠抽本来也想跟着去,金子一句,“四缺一,欠抽了是不?”便将他震住……
经过一下午的奋战,结果又是我大胜而归,虽然赢的不多但却足够请大家随便吃点零食,于是我和小萨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可惜直到天黑我们也没找到一家超市,转悠了半天终于见到一个敞着窗户的人家,我们抱着一线希望跑过去问到,“你这里卖东西吗?”
此时里面正端坐着一个抽烟的渔民老伯,见到我们问话便操着方言说到,“咋不卖呀?”
小萨:“有可乐吗?”
老伯:“阔落?握看砍,噢……还真末有!”(可乐?我看看,噢……还真没有!)
我揣测半晌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有学碧,绿茶什么的吗?”
那老伯眼睛瞬间一亮,端来一个海碗,里面放着冰糖,桂圆什么的,“这是巨花插!好喝肋狠!”(我估摸他想说这是*茶,好喝的很!)
我和小萨无奈的把茶接住然后有问道,“那大爷,你搁这儿卖海风呢?咋啥都没啊!”
“有哇!克多了!有矿权水,有饼杆儿,害有干祸,克地道啦!”大伯骄傲的说道。(有哇!可多了!有矿泉水,有饼干,还有干货,可地道了!)
这时,我突然灵光一现,联想到导游来之前交代给我们一定要注意陌生人,避免骗局的事情,于是心生警惕,端起海碗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对着大爷笑着说道,“不嚎意死,大爷,其实我们末钱!”
话毕,我拉着小萨的手就猛往回跑,“咱还是走吧,这大爷搞不好是一传销,摆个空摊忽悠咱呢!”小萨听我这么一说果然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脚下快了起来。
我们刚跑没两步,老大爷激昂的声音突然把我俩吓了一个激灵,“末官系,末官系,夏次载赖!”(这大家准能猜的出来他说的是什么!)
我们猛然惭愧起来,多热情一大爷啊……
part 29
大海果然是养生的地方,连蚊子都恨不得吃海鲜长大,粗如毛线。入住之后为凉爽而大开窗户睡于前,于是第二天毛线便成了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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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萨一路上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笑容至尽记忆犹新;跟姗姗一样纯粹。
她的笑反倒让我产生出一股罪恶感,于是我猛然把松开了她的手,然后嬉笑的说道,“瞧把你乐的,不就是让那农民伯伯搭了碗茶嘛!我说话不口干啊!”
也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