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新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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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你不就得做寡妇?”不再看她,西陵骋转过身去,甜甜的感觉还在嘴里未化尽,嘴角微噙笑意,“我数到十,如果你还没换好,那我只好勉为其难替你更衣。一、二。。。”
53。都怒了
最后的结果是安平芋乖乖地换好衣服,跟西陵骋手挽手地在向红琇面前大秀甜蜜,手挽手地走出安平别墅。
一出大门,两人立即同时间互甩对方的手,两声冷哼同时从四只鼻孔飘出。安平芋钻进后座,被西陵骋拎出来:“坐前面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安平芋坐在副驾上,系好安全带,车上的表针指向夜晚十点四十五分。
“这两天手气不好,过来带你去做抵押。”西陵骋握着方向盘,满不在意地说道。
安平芋吓一跳,脸色突变:“西陵骋,你敢!”
“我不敢吗?”冷冷的眼神瞥向她,脚下大踩油门,保时捷如箭飞梭,在灯光下的大道上甩下优美洒脱的弧线。
“西陵骋,你不会这么无聊找我出来兜风吧?”安平芋疑惑地问。
“我无聊找人兜风,也不会找你。”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我忍,我暂且忍这个自大自恋的臭男人。
“我本来是要在电话里告诉你,我父母请你周六到我家吃饭。可是你拒听,我只好亲自出马,直接上门告诉你。”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这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喜欢开口讲太多的话。”
“西陵骋,你现在说了不少话,是不是心情不错?”
“看到某人流血,我是感到开心。”
“是吗?那流血的某人很荣幸,她决定让你锦上添花-开心再开心!”
话音未落,高跟鞋冷不防踩上油门上的皮鞋,使劲地揉了揉才缩回脚。西陵骋痛得呲牙裂齿,低头瞧瞧鞋面上的鞋跟印,一把抓住她手腕咬牙切齿地吼道:“安平芋!给我道歉!”
“好痛~!放开我啦!”安平芋被抓得细细的手腕像要断了似地,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西陵骋直接无视她痛得巴皱的小脸和眼里的泪水,“道歉!还有用你的裙子擦干净我的鞋!”
“你、太过分了!”安平芋挣不脱,忽然低头对着他手腕狠狠咬下去。
“啊~!”西陵骋痛的立马放开她手,像拂蚂蚱似地晃着,俊颜痛苦地瞪着手腕上深陷的牙齿印,一个回神,脚下突踩刹车。
俊颜布满黑线,两道杀人眼光射向罪魁祸首,恼怒地吼道:“你这臭女人!给我下车!”
“下车就下车!谁稀罕坐你这破车!”安平芋气极了,揉着发红的手腕下了车,还不忘一脚踢向车门。
“你!不可理喻的臭女人!”西陵骋最痛恨别人弄他的车子,当下大怒,一脚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一肚子火气的安平芋下了车,走了几步才发现在这个路段下车是愚蠢的行为。望着两旁零丁散落的房子,大片大片的绿化带,安平芋忽然觉得自己好憋屈。又走了一小段,突然惊觉更糟的事情,她刚才气昏了头,竟然把手袋落在车上。
没有手机,身无分文,被落在这无人路段,现在她该怎么办?
坐在路边发了一会呆,安平芋决定厚着脸皮去跟人家借电话一用。
54。寂寞寂寞就好
“嘟-嘟-嘟-”空挡的嘟嘟声有节奏地响着,就是没人接听,卡迪娜的没人接,班郝的也没人接,安平芋急得满头汗,怎么都那么凑巧,这两家伙都干嘛去了啊?
小卖部的阿伯看她焦急的模样,好心地说:“是不是打不通啊?”
安平芋放下电话,沮丧地说:“打通了,可是都没人接听。阿伯,这里等的士难吗?”
阿伯说:“等的士啊,那可难了,上次有个客人买烟,蹲路边烧掉了半包烟,才见一辆空的的士开过。”
“啊?”安平芋张大嘴巴,头顶飞过一片乌鸦,糟糕的是她对这些路段根本不熟识,哦不,是根本没走过,靠11路车回去都不知凌晨几点了。
“闺女啊,这条路有个路段治安不太好,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走路不安全,你再打打电话吧。”阿伯好心肠地说道。
“谢谢阿伯。那我再试试。”安平芋又拿起电话拨打卡迪娜和班郝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没辙了,安平芋一脸低落地谢过阿伯,转身往外走。低头看看裹在高跟鞋里的脚,不由地叹气说:“脚啊脚,你们又要受罪了!”
走了一段,脚板生疼,安平芋脱下高跟鞋拎着,沿着公路边走边前后观望。一路走着,除了过往的大货车,面包车,极少有小车经过,的士的影子更看不到。变态的西陵骋,上辈子跟他是仇家,一碰头就没好事。
据说对着月亮诅咒很灵验,安平芋抬头看着天上的半月诅咒道:“月亮啊月亮,那个混蛋太可恶太变态了,专门欺负我这个文弱女子。我要诅咒西陵骋睡觉就头痛,吃饭就拉肚子,泡女人就阳痿,走楼梯就滚皮球,开车就四肢发抖!我还要诅咒西陵骋那混蛋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一通诅咒念完,似乎心里好受些了。安平芋轻声哼起了歌,一半是排遣无聊,一半是给自己壮胆,这四下无人的公路,在这深夜里静得令人心里发毛啊。
“还是原来那个我不过撂掉几公升泪所以变瘦
对着镜子我承诺迟早我会换这张脸应对笑容
不算什么爱错就爱错
早点认错早一点解脱
我寂寞寂寞就好这时候谁都别来安慰拥抱
就让我一个人去痛到受不了伤到快疯掉
死不了就还好
我寂寞寂寞就好你真的不用来我回忆里微笑
我就不相信我会笨到忘不了赖着不放掉。。。喂!出租车!出租车!停停啊出租车!出租车!出。。。”
蓦然间一辆绿色的士飞速过去,安平芋立即收歌,挥舞着手大喊着追上去,眼见那抹绿色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中,安平芋停下来,两口气喘过来,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狗RI的西陵骋!算你狠,这笔账我迟早让你加倍奉还!”
对着苍天怒吼完毕,安平芋擦擦眼泪,打起精神继续她的11路车进程。
走走停停间,“呼”,又一辆面包车疾速窜过,安平芋急忙挥手,可惜人家跑得火箭速度,一溜烟没了影儿。这样不是办法啊,安平芋决定倒着走,这样就能清楚看见远远过来的是什么车辆。
远远地,有车灯打照,安平芋睁大眼睛,啊!的士!她的救命草来了!安平芋激动啊,确定自己没看花眼,赶紧跑到路中间,又跳又叫地使劲挥舞双手拎着的高跟鞋。
55。帅哥搭救
“前面有人?!”康汉忽然说道。司机来个紧急刹车,探个头出来正想大声吆喝,一看是个美丽姑娘,语气顿时软下:“喂,姑娘你怎么了?”
安平芋急匆匆跑上前去,晃着手中的高跟鞋,展露最甜美的笑容,释放最甜美动听的嗓音:“司机大哥,能否搭我一程回去?”
这笑容真甜美啊,司机觉得都甜到心里头去了,可是看她两手空空:“你有钱吗?”
安平芋忙点点头:“我有钱的,别看我两手空空,一到家我就马上支付车费给你。”
司机指指车后座:“我这有个乘客,你问他答不答应带你。”
康汉说道:“让她上车吧。”说着挪挪位置。
“哎,姑娘快上车,这位先生同意带你一程。”司机说着开了车门。安平芋惊喜过望,对着司机一个大鞠躬:“谢谢司机大哥!”又转身对后座的人一大鞠躬:“谢谢这位好心人!”
上了车,安平芋才看清旁边坐着的是一个有型有款的大帅哥,冲着人家再次甜甜地笑说:“谢谢你!不然我要走到天亮才能回得去。请问先生贵姓大名?”
“问我名字干什么?”康汉淡淡地说道,从车子停留的瞬间,他就认出这女孩子是西陵骋要调查的那个美女迪克牛仔,只是他奇怪,都十二点来了,她怎么一个人行走在这无人公路上?
“哦,不要误会,我是想回去后答谢你啊。”安平芋忙解释,忽然觉得这个帅男有些冷漠的感觉。
“不需要。”上一次纯粹调查,并没有正面跟安平芋接触过,如今近在身旁,出众独特的气韵出乎他意外。
“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路段走啊?被抢劫了?”司机边开车边好奇地问。
这一问,让安平芋顿时又火气窜起,秀眉一挑,俏脸一点一点涨红,仿佛细碎火花在凝聚成团。“我这阵子倒大霉,遇到一个不可理喻变态的混蛋,现在他要是出现,我一定拿刀砍了他!”
“哎,别别,姑娘,别气着了昏头干傻事。”司机一听她凶巴巴的话吓一跳,“长这么秀美的姑娘,咋得罪了那样的混蛋呢?”
安平芋气呼呼地说:“我哪知道?八辈子都碰不到一块,一见着那混蛋我就走衰运!”
康汉冷不丁抛出一句话:“是跟男朋友吵架吧?”
“他不是我男朋友!那么变态,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考虑那混蛋!”
康汉讶异地扬扬眉,这么秀雅的女孩儿,若不是脾气火爆型,就是西陵骋那家伙做得太过,康汉更愿意选择相信后者,西陵骋的行事风格,他太清楚不过了。
“是啊,那样的男人,做的太过分了,就算再怎么吵,也不能把一个女孩子丢在这荒郊公路上啊,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就来不及了。”司机也为安平芋愤愤不平,“姑娘,别理那种男人,简直是丢我们男人的脸。姑娘,你这么漂亮有气质,还怕找不到男朋友吗?你要是不嫌弃,我给你介绍去。”
“呵呵。。。司机大哥,你真热心。那你留个号码给我可以吗?以后我让认识的人都去坐你的车。”
“好啊,好啊,这个是我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和名字。”司机一听这话就心里乐,给他拉生意,他最欢迎了。
“谢谢司机大哥,我叫安平芋。”安平芋接过名片,看向身旁的帅男,甜美地笑道,“我叫安平芋,恩人贵姓大名?”
“康汉。”
56。为何不安
西陵骋还赖在床上,电话唱起了歌,一看来电,按下接听键,懒洋洋地说:“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骋大,又在哪个梦里水乡逍遥?有件事情你要不要听?”
“与我关系不大的就免了。”
“你自己判断与你关系大不大。”
“抗旱先生,你今天很反常。”
“昨夜凌晨十二点多,我在荒郊公路边看到一个美女。”
“什么美女?倩女幽魂?”调侃的语气,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夜都干了什么。电话那端的人似乎有些无奈,“我说骋大,你这样玩会闯祸的,更名路是有名的扫不清理还乱的危险路段,你就算要扔人,也找个安全点儿的地带再扔,别让人家如花的年龄就香消玉殒。”
“喂,抗旱,你在说什么啊?你梦游了?还是鬼上身了?”西陵骋坐起身,一脚踢开空调被,四处地瞄寻,看见波浪纹的平角裤落在床脚下。他趴过身去伸手捞起波浪纹吹吹,开始往身上套。
“既然你不记得昨晚都干了什么,当我什么都没说,你继续你的梦里水乡。早安。”
“喂。。。?”西陵骋套好平角裤,扔下电话,赤脚跳下床,到沙发上找自己的裤子和衣服。昨晚。。。微微一怔,康汉说的美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