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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2006-2008:草稿青春-第4章

小说: 2006-2008:草稿青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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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我的眼镜开始红肿,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开始爱上它。这也是我想对你们说的,对那些让我神经灰浑浊彻的香烟的告白。

  
  被医生当做神经病对待,也只是让我自己当作所理所当然的结局,这只是一种使人被遗忘在角落的一种手段。我早已习惯。我仍然会感到惆怅,毕竟我离开那些欢快的日子已经很久很久了。可是,你们有没有想到过,这一切就想某位演员所说的,只是开始。

  
  走出尸体化验室,我多少还是受了点刺激,就想看见了了美女,多少享受到了美女的###;看见了###男人,多少享受到男人的健美;看到了畜牲的生殖器,也多少能享受到对性的欲望。不过,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丑恶与善良。

  “小弟,你跑那里去干嘛。”一位穿着白色衣袍精神抖擞的中年男人对我说道,满面疑虑与微笑。

  “没有,我就是无聊逛逛。”我强忍着自己的伤痛。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听到这句话我真的是无地自容。

  “也许你是错的,我在你面前不是小巫见大巫吗。”

  “也是,看你精神不是很好。”

  “没事。”

  “这里是停尸房,谁来了都会不会笑着离开。”

  “不是吧。”

  “绝对是。”

  “你看你来到这里不是满面笑容吗。”

  “我,我15岁就在火葬场呆,后来才应聘到医院来做看管员。”

  “火葬场,不是吧,死人还会跑吗?”

  “当然。”

  “你吓我。”

  “呵呵。”

  “你喜欢这份工作吗?”

  “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假话。”

  “我说真的。”

  “我要听假话。”

  “我说真的,在这里真的……”

  “我要听假话。”

  “你这孩子真逗,我是在说假话,看你也是读书人,怎么会不知道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呢!”

  “我这就叫咬文嚼字。”

  “你还好意思说。我挺喜欢去别的地方工作,我已经开始厌烦这里了。”

  “那你为什么还呆在这里,现在国家很重视人民的就业问题,而且社会提倡兴趣对口。”

  “我叫你我的大爷,你不是说要听假话吗。”

  “我说的也是假话。”

  “郁闷,假话真他的难说。”他开始表现的有些愤怒。

  “你不要生气,你就当我是空气,我也就是这德性。”

  “不和你瞎扯了。还是真话好。”

  “对,诚实。”

  “孩子,你是不知道啊,那是很多年前,就是进火葬场火葬的那会儿,我感到十分的痛苦。”

  “你是火葬自己,还是别人。”

  “又来了,火葬自己我还在这里吗,咬文嚼字,装书呆子。”

  “你不是说死人会跑吗?”

  “你还真感敢想。”

  “那你说说怎么了。”

  “你真的想听吗。”

  “恩。”

  “好,但是你不能再说话了。”

  “我是哑巴吗。”

  “不是,但算是吧。”

  “好吧。”

  “那年我们有好几百人去竞争那个岗位,竞争……”

  “为什么?”

  “闭嘴!那时候家里穷啊,穷的就需要钱呀,人都不要了,一心想着少几个人好,多赚些钱好。那时火葬场的待遇很好,天天吃肉。火葬场葬长在招聘会上这样对我们说‘虽然呢,今天有很多人需要这份工作去为国家奉献自己,为国家减少人口压力。减少国家的压力,就是为国家创造发展的机会。每一个在这里工作的人都将成为我们的共产主义战士,和平时代革命的先烈。因此,在这里工作的人应该明白:你是党和人民的公仆。为了祖国的未来,你们一天必须平均每小时火葬1为同胞,不过,额外的火葬的人头数,我们会看你的贡献程度,给予一定得额外奖励。你们有没有信心。’听到这里所有的人都激动万分,异常激烈的喊道“有”,那声音可谓震耳啊,比红军会上演讲还要激烈。那时候的人穷的就想报效祖国。现在批准你讲话了。嘿!”

  “对不起,我听得太投入了,真是太感人了。”

  “没什么疑问吗。”

  “你不是说就录用人数有限吗?”

  “是呀,那时候人多呀。我是靠替补名额上去的,真是激动人心呀。”

  “那时候是几几年呀。”

  “75年。”

  “那时候有火葬场和招聘会吗。”

  “怎么会没有,只是不一定非要叫那。”

  “明白了。你多大?”

  “快50了。”

  “不是吧,你不是说假话吧。我看你只有40岁左右。”

  “所有的人都这么说,这得归功于我的兢兢业业,不瞒你说,我离职的时候细细算了一番。在火葬场呆的日子我基本上每天要火葬48个。就数我最多了,所以待遇当然也好了,自然显得年轻。”

  “你不怕死人吗”

  “笑话!”

  “你在那里工作了多少年。”

  “20年有余。”

  “有节假日吗?”

  “谁舍得休息呢。”

  “既然这么好的待遇,你现在为什么要来医院工作。”

  “你是不知道,我在火葬场已经快超过葬长的贡献了。就在不久前,葬长对我说:‘孩子,你别想超过我。你也该退休了,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他比你年轻。”

  “大20来岁。”

  “那他为什么不退休。”

  “你听我继续说,听到葬长的话后,我突然痛哭起来,我是:葬长,我不能离开这里,不能离开生我养我的火葬场,更不能离开你。求你不要赶我走。葬长说:‘孩子,我也舍不得呀,我生来就爱火葬人,没办法,你以为我愿意呆在这里吗,天天和生命保持距离。你是还没悟出来呀!哎,你有没有想过,等到人烟稀少的时候我们将要火葬我们自己。’听到这里,我突然站起来说:葬长,你给我发点精神损失费,我马上就走。葬长说:‘好孩子。’然后###着我的头。那时我都快40岁了。”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还是不知道啊。”

  “傻孩子,见多了死人的人,其实会更加害怕死人,听到葬长这句话后,我立刻醒悟了。”

  “你不说不怕吗。”

  “说了你也不能理解。”

  “那你说说醒悟什么?”

  “21世纪,国家需要更多的人去建设,我发誓要救活曾经被我火葬的人。”

  “死人还可以复生吗。”

  “让该死的人不要死。”

  “你是说坏蛋吗。”

  “坏蛋并不该死,该死的是那些本不该死的人。他们遭到遗弃,就像已经死了的人。”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我在这里就是很好的证明。”

  “你是善良的。”

  “我是残忍的。我恨我自己。”

  “坚强起来,为了自己的,也为了你的梦想加油。”

  “我会的,所以我微笑面对人生。小伙子,我见过很多面孔,虽然包括很多已经死去的人,可是我深深地体会到你的痛苦与悲伤。请你也坚强起来。人可以###,但不可以没有梦想,###是短暂的,梦想是永恒的。”

  “谢谢。”

  “请不要相像我说的一切,我只是这里已经躺在太平房里的一位常客。”

  
  面对是弱不禁风的,只是垂泪以对,也并不是一种悲哀的做法。桌椅被风擦得光亮,然后倒影出你的脸庞。你告诉你自己,你是什么样的。

第九章    我与二十岁
那位火葬场的叔叔,走了。那些不堪回首,曾经让他得意洋洋的故事,事至如今,难免会勾起他的忧伤。岁月流殇,绿荫覆辙。当你伸出双手,你会看到你手心的纹路依然刻痕历历,可是你有没有发现,它们已经更深更曲更延绵了。

  写给自己的生日。回想。

  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一回头茫茫二十就这样遗失在灰色的天空下,那些旷野中的萧瑟且让忧伤的拾起我的过去。 

  有时候,想到自己,也想到别人;有时候看到自己,也看到别人,那些感伤会毫不犹豫的让我的双眼噙满泪水。 

  我的二十年已经过去,那过去点点滴滴往事,我不知才从何说起。 

  今天没有谁和谁,只有我自己。我不曾以为这些有什么。我今天也许会有很美丽的礼物来送给自己。 

  哇,自己二十岁了,自己长大了,我要学会如何生活,学会如何涉世,学会如何爱自己。 

  在那些贫枯无驻爱漂泊的岁月里,我没有找到,而今,我看着倒影在湖水里的身影,然后悠然自得的微笑着说,呵呵,我长大了。我有挥霍不去的青春,还有我四处迂回的身躯。。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章   我与妇女
你的眼神有没有在某个人,某件东西,或者漫色的凝聚。这只是你一时的思念。曾经,一张莫名的纸条递到你的手上,你迫不及待打开它,而看到是你从未想到过的。你流下眼泪,凝视着它,包括每一个字的黑色轮廓。泪水肆意的终于湿润了纸条,字迹也开始模糊。你说: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知道这一切。你开始隐姓埋名,不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冰凉的双手你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当我伸手给你时,你却与我重重相隔。我,在漆黑的杂草丛中,忧伤的痛哭起来,风拭干了眼泪,可是我的肌肤越来越干燥,直到一声俱裂。如今风依旧在吹,而我早已,纵物身处。远离。

  人生就是这样,路过,邂逅,离开。

  
  “阿姨,我想问你下,我是来看病的,现在我找不到路。”我问一位年龄很老的妇女。

  “年亲人就是知道怜香惜玉,看你多有品位呀,那些死要命的不知道好歹。”她有些得意的说道。

  “阿姨,我想去照高科技看病。”

  “什么高科技,小弟弟,慢慢讲。”

  “就是这上面写的。”我把单子拿给她看。

  “哎呦,看你就是,头一次来大医院,你这得先去办一下手续。”

  “又不是结婚,升官,办什么手续呀。你也慢慢说来。”我有些疑惑。

  “你还涉世未深,以后慢慢就会知道了。”

  “阿姨,求你了,我来这的目的就是想去尝尝高科技的味道,为了它,我差点连命都搭上了。”

  “哎呦,有那么严重吗。”

  “你不信,我给您跪下了。”

  “哎呦,好吧,谁叫我天生善良呢。”

  “你的意思是。”

  “我今天就算当一回导游了。”

  “导游,医院是旅游圣地。这是您的意思吗。”

  “哎呦,小伙子,差不多吧,都是钱的圣地。”

  “哦,阿姨我该怎么报答您呀。”

  “先别急,有你报答的时候。”

  我为我是一个20岁的年轻人,而有些失落。我只是一个在社会上肤浅的游人。我甚至以为自己就是智商很低,可是我一直不敢相信。就这样,这位好心的阿姨帮助了我,使我很快的完成了我的这次旅游。可谓是又刺激,生气,真是毕生难得一次呀。

  高科技的操作员,告诉我,你明天这个时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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