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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桃源新村(完结)-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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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叔和丘叔怎么了?”覃天终于开口了,他侧身站着,惊诧的看着顾沫凌,不明白她怎么会认识他们。 

  “商兄弟和丘兄弟已于五年前落难了。”覃勇略低着头沉重的叹了口气,将顾沫凌的话重复了一遍,“没想到十五年前一别,竟是天人永隔,只是不知两位兄弟家中可有他人,莫,你派人去查查,若有,好生安顿。” 

  “是。”那个叫莫的年青人收起笑意,郑重点头。 

  只是,他应虽应了,却仍端坐着一动不动。 

  覃勇的目的却不单单是这个,此时见莫如此,不由无奈,暗示不成,那就明拉算了,于是,他站了起来,边上的杜林见状,也跟着起身。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江面江北提着食盒端着茶水点心进来。 

  杜林心里一喜,忙说道:“怎的这么慢?东家还没吃过中饭呢。” 

  覃天微一皱眉,看着顾沫凌:“为何不吃?” 

  “是我们疏忽了,顾姑娘找到我们时已近饭点,后来到了这儿,便给耽搁了。”覃勇忙上前自认错误,又向顾沫凌赔礼。 

  “没什么,我也不饿。”顾沫凌倒不是客气,她是真的不觉得饿,心里有事,怎吃得下? 

  “病才刚好,怎能不吃东西?”覃天不悦的看着她,转头冲江南江北吩咐,“还不摆上”这话气已是偏冷。 

  江南江北急忙应下,快手快脚的在竹几上摆上。 

  “义父、勇叔,两位也回去用餐吧,有事一会儿再说。”覃天说罢,转向莫,“你不是有事吗?怎么还在这儿?” 

  “咳,我的事不急。”莫懒懒的起身,笑着看着顾沫凌,“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位姑娘是谁呢?” 

  “哼。”覃天淡淡的哼了一声,忽的伸手握住顾沫凌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拉起便往外走。 

  “这位是顾姑娘,也是我们未来的少夫人。”覃勇笑着介绍,刚刚沉闷的气氛连他都看不过眼,便趁机打圆场,“走,我们也是许久未见了,跟我们喝一杯去。” 

  “是,杜莫见过少夫人。”莫哈哈一笑,有模有样的朝顾沫凌行礼。 

  顾沫凌顿觉满头黑线,不知怎么应对,幸好,覃勇已不容分说的拉着杜莫走了,江南江北相视一笑,机灵的跟在后面,还体贴的将门带上。 

  “义母的手艺不错,你尝尝。”覃天手已伸便握住了她的手,拉她坐下,自己坐在边上,拿起筷子给她布菜。 

  顾沫凌脸上微红,忙挣扎着抽出手,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吃东西,今天的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完,她还是填饱肚子再说,吃饱了才有力气找他算账。 

  覃天见她这样,微微一笑,拿起边上的小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陪着慢慢的饮了起来,时不时给顾沫凌挟些好吃的菜。 

  顾沫凌低头慢慢的吃着,心里不由好奇覃天什么时候才开口解释,可等到她饭快吃完,也没等到她期待的,不由失望,好吧,机会已经给了,是你自己不把握的。 

  顾沫凌郁闷的想着,放下碗筷。 

  “怎不多吃些?”覃天终于又说话了,只是这话却不是她想听的。 

  “又不是猪。”顾沫凌堵气的嘟哝了一声,起身走到窗边。 

  “呵。”覃天低低的笑着,随在她身后,温柔的说道,“你最近瘦了不少,该多吃些。” 

  “哎,我瘦不瘦与你何干?”尽说些没用的,顾沫凌心头火起,猛的一转身,气呼呼的瞪着覃天,说话也极呛人。 

  “无干吗?”覃天却露齿一笑,又上前一步,两人原就站的极近,这样一来,两人几乎就挨到一起,气息相连。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沫凌被扑面而来的热气搅得心乱,脸上一红,从边上溜了出去,假装看着窗外的风影来掩饰乱跳的心,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大胆了,难不成平时的老实都是装的?不对,他要老实怎么会那样子给她喂药?连信娃几个小孩子都看到了,他一定没有避开她的家人,想到这儿,顾沫凌感觉连脖子都烧了起来,心里浮想连翩:如果,他这会儿再跟上来…… 

  覃天却没有跟上,而是和她并肩站在了窗前,几不可微的叹了口气:“义父原是我父亲身边一位副将,曾在战场上得我父亲救命之恩,勇叔是我父亲自小一起长大的侍从,当年,覃府被谄叛国通敌,全家上下数百口无在幸免,唯有我得义父和勇叔拼死相救逃了出来,前往我外祖家寻求援助,可笑的是,我那亲外祖,因害怕牵连,害怕收留我会被诛连,不但不念亲情,反将我义父等人软禁,还欲暗中遣人报官……” 

  顾沫凌静静的听着,心头的那点儿恼怒逐渐变成了心疼。 

  “若不是大舅明理,暗赠我义父令牌银两,这世间……早就没有我覃天了……”覃天叹了口气,苦笑道,“我这样的人,血债未偿,又怎可贪恋儿女之情……” 

  什么意思?顾沫凌听得心惊,他是想了断了? 

  好啊,不解释不道歉就想这样罢了,当她是好惹的吗?既然知道自己不可贪恋儿女之情,那来招惹她作什么?陈家大厅宣称她是他的女人,虽不是他亲口所说,他却在事后问她“你不愿吗”,这样的态度不就是招惹她了吗?后来,那一句“如卿所愿”又是什么?她病时,他大可以不管不顾,没有他亲口喂药,难道寻梅就没别的办法吗? 

  如今,谁人不知她顾沫凌已与覃天既将订亲,他倒好,说什么血债未偿……顾沫凌苦笑,心口却揪揪的疼,这个傻瓜,现在知道自己前路渺茫知道会牵连她了? 

  可惜,晚了。 

  若是他的事被有心人揪出来,那杜林还能隐得住吗?那么,杜林和她的合作关系还能瞒得住吗?到时,还不是一样会牵连。 

  顾沫凌并不怕这个,大不了到时遁世隐居,天大地大,何惧没有她容足之处,可是,她却不能不管她的家人,覃府的事太过严重,那相国若查到这些,还不得斩草除根吗?为了确保没有漏网之鱼,灭个把小村子算什么? 

  如今抽手早已来不及了,现在该想的是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又能让她的家人不受影响呢? 

  “天色不早,我送你回去吧,合作之事,就当没发生过。”覃天沉默了许久,侧身看着她,目光复杂。 

  “什么意思?”顾沫凌淡淡的看着他,问,“当没发生过?你觉得可能吗?” 

  覃天无语。 

  “说的倒是轻巧。”顾沫凌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心里飞快的盘算起来,接下来要做什么? 

正文 127给我一个名份 

  127给我一个名份 

  许久,覃勇等人才匆匆而来,顾沫凌看了看窗外,天际已有红霞,便不愿再拖下去,直接了当的转身看着覃天说道:“我有话要问。” 

  覃天坐在书案前,沉默的点头。 

  “第一,你们找我的目的是什么?第二,既然有血海深仇要报,为何要隐在这偏远小山村里,这儿离京都隔的可是千山万水,你们不去京都谋事反倒在这儿对我这样一个山村小女子费心思?”顾沫凌想弄清他们的目的,罪魁祸首远在京都,他们为什么要在这儿做这么多? 

  “不瞒姑娘,我们隐忍二十年,一是少主年幼,二是时机未到不得不忍。”这次开口的是覃勇,他缓缓起身,在屋子里踱步,似是在思量怎么说才更有说服力,“这二十年,我们也并非一事无成,只是奸相在朝中这许多年,势力早已盘根错节,非我等能撼,唉,二十年了,当年浴血相从的兄弟们如今也在这儿安了家,虽说他们仍不忘覃公血债,但前路荆棘,我们不能不考虑后路,只有安顿好了家人,让他们后顾无忧,别无他法,再,我们这许多年虽韬光养晦,深居简出,可是,官府对千竹寨的关注却丝终未缓,若将来,我们有个好歹,剩下的老弱妇孺可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找我是为了有个幌子,掩人耳目?”顾沫凌略略放心,原来他们是将这儿作为后路了,那她倒不必太担心这儿会被人找到危及家人,“以你们的能力,随便找个人就能撑起场面,何苦偏要寻我?” 

  “方圆百里,又有何人比姑娘合适?寻常土生土长的人家,大伙儿都是知根知底的,斗然间撑起这样的大场面,不是惹官府的眼吗?”覃勇摇头,头头是道的分析,“再者,找姑娘的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令师。” 

  “我师父已过世,帮不上你们什么。”顾沫凌皱眉,淡淡的点出事实。 

  “隐凡居士虽已过世,可他的威名仍在,江湖上,受隐凡居士恩惠的人,可都是对居士忠心耿耿之辈。”覃勇微笑着,“其实,也不需姑娘做什么,只要姑娘能继续和我们合作下去,他日若有居士旧人来投,姑娘能提点提点,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了。” 

  师父的旧人?顾沫凌实在听不懂覃勇的话,他怎么这么笃定会有师父的旧人来投? 

  “只我一人,倒也没什么,只是,我不想我的家人受到任何影响。”顾沫凌重申上次提的要点。 

  “这个姑娘只管放心,我们的家人也在这儿,就是知道滋事体大,才如此安排想护他们周周。”覃勇飞快的点头,面有喜色。 

  “师父的事,我一无所知,实帮不上什么,这个却不能保证。”顾沫凌实话实说,不靠谱的事可不能答应,再说了,她本来就不知道师父有什么手下,只知道哪儿“热闹”师父就会去哪儿,比如,边城兵祸,萧城涝灾……她根不想问他们找师父的旧人作什么,想来是想借师父的东风,招收人手吧。 

  “姑娘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如往常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覃勇连连点头。 

  家人安危不用担心,又不用做什么,不过是打个幌子让他们的人有光明正大出入的机会,倒不算是难事,顾沫凌淡淡一笑,瞟了覃天一眼,见他眉心微皱,静静的听着他们对话,不由叹气,好吧,只要家人无忧,帮就帮吧,他也怪可怜的,小小年纪就背负了这么多。 

  “既如此,倒未必不可帮。”再说出来的话,便软了几分。 

  “如此,谢过姑娘大义。”覃勇大喜,一揖到地,就连边上的杜林也动容的站了起来,冲顾沫凌抱拳行礼,“谢东家。” 

  “两位不必如此,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顾沫凌避开,又看了覃天一眼,开始提自己的条件,“我也是有条件的。” 

  “东家只管说,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杜某赴汤蹈火也会替东家完成。”杜林显得颇激动。 

  顾沫凌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正面对上覃天,微笑着说道:“给我一个名份。” 

  此言一出,覃天大震,猛的抬眸直视顾沫凌。 

  杜林等人都愣住了,杜莫极感兴趣的坐直了身子,打量着顾沫凌。 

  “瞧东家说的,徐媒婆不是已合过八字了吗?只等六礼一过,东家就是我们的少夫人了。”杜林咧嘴一笑,心下欢喜,是啊,少主即将成亲了,等上一年半载,覃府后继有人,他的使命便算完成了一半了。 

  “我说的只是名份。”顾沫凌饶有兴趣的盯着覃天的反应,心里暗笑,想断吗?门都没有,“我替你们做事,虽风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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