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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休要淘气-第38章

小说: 休要淘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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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陶定了定神,仔仔细细的看。

这付休义不仅是睡在她身边,还是赤着上身。那身板,看起来还是蛮诱人的……

76、宁谧一夜

杜陶在注意着付休义的时候,却在一片夜色中看见他睁开了眼睛。此刻他是没有带着眼镜的,一双眼角狭长上翘,眼睛在黑暗里明晰无比。

他在注视着她,那目光当杜陶有些紧张。

想起身,或是询问了对方,杜陶却发现身子犹如千斤重,口中也是说不出话语。

腰上感受到力道,那是来自对方的。杜陶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被圈在了对方的怀中。脸上的温度熨帖在对方的皮肤上,将原本对方原本温凉的体温熨热。

听着对方在她耳边的低喃,他细细地问她,怎么就还是不懂。

杜陶心里一惊,猛地从那种状态下挣脱开来。她喘着粗气,抹了把冷汗,这才怀里抱着的一直是凉枕。

这种凉枕被捂热后的感觉,真的就如同人体的温度一样。

原来是睡得时间过久,陷入了梦魇里。突然间的惊吓,才促使她真正醒了过来。

按压了太阳穴,杜陶觉得此刻头疼到难忍。怎么就梦见这么可怕的事情,这让她情何以堪?总不归是对方有意思?

杜陶的心情糟糕透了,口中又有些喝,于是去厅堂里准备倒些凉茶来喝。

这住处是有院子的,院子是土砖垒起来,依着屋子的墙头圈成了一环。院子里面是大且空的,付休义身着一身白绸的中式衣衫坐于院中。

一张竹凳,背面带着的椅背也是竹制的。整个竹凳并不高,约20厘米左右,坐在上面还是很沁心。旁边摆了专门喝茶用的竹制矮桌,竹面上摆放着茶具、茶壶和一把折扇。

付休义也是看见了杜陶的,他向她微微招了招手。

杜陶于是也端了把竹凳过去,在付休义的斜对方坐了下来。付休义取了一只杯子,为杜陶倒了杯。

茶味清香,本来觉得口渴的杜陶只是极细的抿了一口。

杜陶将双手垫在脑后,靠着竹椅背,仰望天空。

院子里没有什么遮蔽物,似乎可以从这里将整个天空览尽。这个时候的天空还是黑的,布满了星辰。宁谧的夜景,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心也跟着慢慢沉淀了下来。

夜风吹起围墙外竹林,竹叶发出细微的声音,竹香味顺着风钻入呼吸中。

她瞥了头,看向付休义。(文*冇*人-冇…书-屋-W-R-S-H-U)

他闲雅着面容,朝着杯中吹了吹,带起杯中茶水的涟漪。一身白绸在风中显得飘逸,在夜色中,他如画。

一瞬间,杜陶想起刚刚那个梦。

虽然还是有点心悸,但毕竟眼前的付休义才更显真实。

如水的淡薄,笑意浅浅……

杜陶问了对方怎么有如此好的心情在这里赏月、赏星空。

对方拿了折扇,打开来,悠悠然扇着。他一笑,说是她的太沉,无论如何也叫不醒。

杜陶这才想起来朦胧中有人轻轻推了推肩头的事情。

这里的住处只有两个可供睡觉的屋子,杜陶本该是和杜菲睡了一间才对,却挑中了付休义睡的屋子。杜陶在想,付休义面对两个屋子都有异性睡着,自然只能饮茶对月了。

她有些愧疚的心里,于是默默喝着茶,不出声。

周围静谧到只有蛙鸣、虫叫。

也不知道是隔了多久,杜陶似乎听见付休义清淡的声音在夜风中散去。

她听见他说,再开学,没几个月他就会离开。

总觉得听得不真实,杜陶特意确认了一下,到底还是真的。付休义原本就是来代理的,并不是杜陶班级的正式辅导员。

是又准备回澳大利亚了吧?杜陶吁了一口气,她是有想过这样事情的。

看着对方点着头,她心里自然有些不对味。于是问了对方具体定了时间没有。

付休义说是,最多不会超过四个月。

四个月吗?

杜陶双手捏着盛着茶水的浅杯。是黑夜与白昼交替的太快,还是本就感觉出了问题。仔细一想,似乎从学校见到付休义到现在,并没有度过太久的时间。

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身后传来迷糊的声音。

是杜菲醒来了,她揉了揉迷蒙的双眼,问着他们两个怎么在院中喝起了茶来。

付休义向着杜菲温柔的笑着,说是要不要一起品着。

杜菲是喝不惯绿茶的,总觉得绿茶有些苦涩,不如红茶与鲜奶的配合来的好。但是她还是很乐意的坐了过来,学着杜陶和付休义的样子,试探性的尝了尝。

是碧螺春……

很清淡的味道,杜菲可以接受下来。

杜陶笑了起来,说是杜菲曾经喝过瓜片茶,苦得她伸不直舌头。

杜菲想起那个时候杜陶泡的一杯苦极了的茶,她喝过一口之后就对绿茶产生了恐惧感。她说和杜陶的口味实在是合不来,反倒是不像了一家人,还是和付休义更有共同之处。

她说完和付休义相视一笑。

本没有什么特别含义的语句,甚至只是句玩笑而已。杜陶却觉得心口处突然间添了堵,闷闷的,如同低气压下的呼吸问题。

坐得久了,天空泛起青白色。

看着快亮起来的天色,杜陶站起了身子。她原地活动了腿脚,拎着竹椅靠背的部分,往回走去:“热起来了,我进屋里吹风扇。”

杜陶走着,听见背后杜菲对着付休义说道:“你看,杜陶似乎有些不开心呢。”

不开心?

这是什么笑话?

不开心的事情多了去了,哪件事情她杜陶会放在心上。

本来还没有什么事,反倒是杜菲的这么一句话当杜陶不顺心了。就算是扇着风扇,也还是觉得无比的燥热。

后来索性把风扇一关,她跑了出去。

前面村子有个荷塘,满满都是碧叶粉荷。杜陶馋眼那一塘的莲蓬,正好乘着出去逛逛的机会,准备摘了几个来尝尝味道。

她是怕水的,站在荷塘边,腿上有点抖。

还好有不少莲蓬伸了出来,触手既得。

摘了一个下来,剥出了莲子塞在嘴里。清甜、清甜的,不老不嫩,正正好好。

心情瞬间又好了起来,没有了那么些该死的添堵烦恼。

杜陶还在往嘴中塞着莲子,忽而听见有恶狗狂吠声由远及近。

我的妈呀,她口中惊语。两腿一颤,还没有来得及跑,就见一只大黑狗咧着牙扑了上来。

77、少年方小齐

扑过来的是条纯黑色毛发的乡村里常见的土家狗,体型不似一些名贵狗般的庞大,却是身体灵活。没几下就追上了正在逃跑中的杜陶。

“小黑,咬他!”

一个少年的声音响了起来,向着黑狗下着命令。

黑狗得了令,撒开了爪子扑了上去。

当下一人一狗纠缠起来,扬起地上尘土。最后还是杜陶占了下风,那黑狗一口咬了她衣角。

杜陶惊了满身冷汗,好在黑狗没有啃了她的肉。她也不去挣扎了,免得激怒了黑狗,到时候身上可就得多出几个犬齿印来。

“哈哈,小贼看你还哪里跑!”那少年叉着腰笑道,很得意的样子。

少年皮肤黝黑,咧了嘴,露出一口白牙。他那个样子,仿佛是抵御了入侵者的英雄,牛气哄哄。

“喂,”杜陶一边防备着黑狗别咬了她,一边喊向少年,“小子,你说是谁贼来着?”

“当然是你呀。”

“屁!我哪里是贼来着?偷了你什么东西?”

少年跳了起来,指着地上被杜陶扔了一地的莲蓬:“还说不是贼!还说不是贼……”

他确实是很心疼的样子,乃至杜陶有那么瞬间甚至在心底认罪了。转念想想,她又耍起了无赖,挑着眉梢:“小子,这荷塘是你家的不成?那你叫它,它应吗?”

少年当即涨红了脸,因为找不到话来反驳杜陶,而急得团团转。之后,他词穷着用手指着杜陶,大声重复着:“你是贼……你就是贼……”

杜陶又是挑眉,眼前这个小子毕竟是个小毛孩,看样子搞定他不是什么难事。

谁知道那少年溜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了杜陶面前,板着一张脸蹲了下来。

“喂喂,你小子干什么?”

眼瞅着那少年拿着不知从来拾来的麻绳,往她两手手腕上那么一套,杜陶顿时惊恐了。

少年不说话,一张脸依然板着,显然是因为杜陶之前的无赖话语而生气了。

他对着黑狗道:“小黑,松口。”

黑狗很听话的松开了杜陶,那少年牵着麻绳的一头,往前那么一拽。

恶狠狠的:“快走!”

杜陶手腕上传来勒紧的感觉,她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踉跄着被扯向前。她不满的偏着头,吊儿郎当的冲前面少年喊着:“哎,小子,你这是准备做什么?”

被这样牵着走,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放牛娃和牛的故事。

少年是放牛娃。

她是牛……

少年不回头,不说话。双手背在身后,手中牵着麻绳,摇摆、摇摆的往前走。黑狗撒欢着四个爪子,绕着少年跑两圈便停下来摇摇尾巴,向主人示好。

杜陶被这样绑着,沿着荷塘往村子里面走。

到了村子,村子里的人都是少年认识的。一路见了他身后被牵着走的人,都处于好奇询问。

少年说,那人是贼,被他抓了,这正牵着游行呢。

敢情是“游行”?

虽然比起杜陶之前认为她自己是牛要强上很多倍,但是小小年纪居然就能想出如此让人丢尽脸皮的损招,这小子当真是有趣。

毒辣的太阳底下,杜陶被牵扯着绕了村子转了一整圈。

她口干舌燥、汗流浃背。

额头渗出的汗珠汇成大滴,顺着脸颊滑落,汗里的盐浸得鬓发那边很痒。杜陶举起被绑着的双手,蹭了蹭那有些痒的面部。

“小子……”杜陶喝叱着,“这么个鬼天,我也陪着你闹腾着挺久的。本来还算的上小白脸一个。现在晒黑成这样,以后没有没人看得上我,难不成你赔呀?”

少年回了头,乌黑的眼睛盯着她。很倔强的开口,似乎并不怎么想对方说话:“想喝水,就直说。最见不得你们这样拐弯抹角的人。”

杜陶咧着嘴巴,腆着脸去笑。

少年牵着杜陶到了他家里,院内有口井。

在还没有进院门的时候,少年就威胁杜陶,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杜陶满是答应着,少年这才带着她来到井边。

他抛了井边的木桶,打上了一桶清澈的井水。

杜陶对着少年呶着嘴,意思是她这被束着手,没办法喝水。

少年不愿意松开她,最后在极其不情愿下用葫芦瓢舀了水递到杜陶嘴边。他没好气的样子,压低了声音催促着:“快喝……”

杜陶凑了上去,瓢里的水顺着她的喉咙往下。

这井水格外的清凉,她一口气将水饮了个干净。喝完之后,她转头目光对着院里的一颗葡萄藤,眼馋的很。

“你……你……”少年指着杜陶,气得快要说不好话来,“不要得寸进尺……别打我家葡萄的主意!”

杜陶左顾右盼,就和说的不是她一样。

或许是少年情急了,也就没有再刻意压低声音。

“方小齐,鬼叫什么?”估计是被少年的声音吵到了,屋里的人问着,揭了挡蚊虫的纱帘走了出来。

少年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扯了杜陶就准备溜。

奈何杜陶就是不动步子,她很兴奋晃着被绑起来的双手,竟是向屋里出来的人打着招呼。

“哟,方山,好巧!”

从屋内出来的人便是方山,他看了看这个仗势,皱起了眉头。

方山对着杜陶简单嗯了一声,而后对着方小齐拉着一张脸:“方小齐,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人家是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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