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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混迹青春的江湖!-第30章

小说: 混迹青春的江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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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你凭什么窃取我的心!
考试结束的那天晚上我们几个还有戈雪小绵在一起吃了顿饭。

  “妈的,革命终于完成了。老四,你这个学期不会再挂了吧。”

  “应该不会吧,该背的我都背了,考试也认认真真地考了,还要怎么着啊。”

  “你说这学校也真他娘的会偷工减料,就几门考试考了两个礼拜,平均三天就给一门考试把我们给敷衍过去了。”

  “你这种人,正经上课的时候老逃课,不让你上课了又说人家敷衍你了。”老五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送上门给你的那叫自厢情愿,你要是霸王强上弓那叫*。”我笑着说。

  戈雪笑着使劲地踢了我一脚。小绵低头不敢看我们。老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老三笑着对戈雪说:“大嫂,你总看清这头狼了吧,赶紧离他远点。”

  “去死,你还敢说我啊。”我看了低着头的小绵一眼。“老四,你这么看着我干吗啊?你不会也被某些人的表面现象迷惑了吧,有的人只要有一个以上的女人在就收起了本来的嘴脸。”

  “到底是真的有那么些东西值得我们怀疑呢,还是我们自己只是热衷于怀疑本身,我们怀疑并不是为了找到什么真正的东西,我们可能只是喜欢在别人说白的时候偏要喊黑。”老四喃喃地说,“‘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怎么都好像买弄的轻浮多于愤怒的深刻呢?” 我和六子怔怔地看着他。

  “这句话算你说对了,你们就喜欢哗众取宠。”老五说。

  “别犯病了,来,喝酒,喝酒。”老二把杯子举到了我们面前。

  “老二,你真的去大别山实习啊?”我看了看沉默的老四和六子,对老二说。

  “不去干吗啊,不去不就更亏了啊,就当他妈的去旅游。”

  “傻B,你…”话说到一半就被我咽下去了。老四和六子都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怎么了啊?”

  “本来就是的啊,要我不要去为人民服务的话我肯定也去。”老三说。

  “去总是有好处的。”老五说。

  “包子,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走不了,那边发大水了,交通都被阻断了。”

  “你打电话回去了么?”戈雪看着我问。

  “打了,前几天还能打通,说是大半个城都被淹了,今天打不通了。”

  “这么严重啊,那你家里要不要紧呢?”戈雪焦急地问。

  “看看啊,儿媳妇倒先急起来了啊。”老三打趣道,可是戈雪没理他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不知道,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爸出门拉货还没回家,估计也被困在路上了,我妈要我等水灾过了再回去,别的什么都没说。”

  “那你也就不问问啊。”戈雪的语气有点责备。

  “当时没想到,想到的时候电话已经打不通了。应该不要紧的。”

  “那你岂不是要住寝室啊,怎么不早说啊,今天申请的时候没写你名字呢。”老五说。

  “住什么寝室啊,是吧,大嫂。”老三边对戈雪说边对我眨眼睛。

  “你们的活动大概要搞多久。”我看了看戈雪问老三他们,戈雪只是低着头吃饭。

  “说是一个月吧。谁知道呢。”老三说。

  “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月呗,难不成还骗你啊。”老五说。

  “就一个月,你们也还是有一个月的时间啊,你们怎么过?”

  “回家休养,然后做点生意。”老三说。

  “什么生意?不会是卖卫生巾吧。”。

  “去你的,我怎么能抢你的生意呢。”

  “这生意还是你自己留着做吧,我没你懂行。”

  “你不懂,大嫂还不…”老三瞄了一眼戈雪就没把话说出来了。

  戈雪低着头机械地往嘴里塞饭。

  “我们那有很多羽绒服厂,我准备带些羽绒服过来卖。”老三说。

  “你脑子毁了啊,那个时候才刚进入秋天呢,还是七月吧,你卖什么羽绒服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天才往往胜在出其不意。”老三一脸得意地说,“有句什么话来着,意思就是夏天就要卖羽绒服。”

  “夏则资皮。”六子说。

  “对,对,对。”老三说。

  “对你个头,那是资,屯积好么。”老五说,“那得有雄厚的资本。”

  “你就知道我资本不雄厚啊。”老三笑着说。

  “算了吧,就你那点底啊,大家还能不知道啊,你几根毛都瞒不了大家。”

  “人家不会去卖啊。”

  “卖给你啊,你要啊。”

  “去你们的,要发展地看问题。”老三信心十足地说。

¥¥第十六章:看我爱你十分泪七分
六子和老四一考完试就忙着为辅导班做准备,刚开始那几天早出晚归地去外面发他们的宣传单,后来又找资料,备课。

  “你们不是发宣传单么,怎么这几天不去了啊,又天天窝寝室,怕我寂寞啊。”我说。

  “不去了,一天发不出几张。过几天就开始上课了,准备准备。”老四说。

  “怎么发不出去啊,找人多的地方啊,菜市场啊超市啊什么的。”

  “我们刚开始都有点害羞,人多的地方不敢去。把单子塞给人家,人家看了一下反过来一问我们,我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六子说。

  “不会吧,你平常不是挺能侃的么,实在不行就照宣传单说呗。”我对老四说。

  “总是感觉怪怪的,感觉像是被人围着看吆喝的小贩。宣传单也没写清楚,整整一页纸密密麻麻的,却连收费啊课程啊实际的都没写上去。”老四说。

  “不会吧,三纸无驴啊,谁写的啊?”

  “不知道。”

  “哪你们自己也没先看看啊?”

  “看了,也跟负责的人说了,不冷不热的,要我们照发,还能说什么呢。”老四说。

  “啊,那招的人多不多呢,你们带几年级的作文啊?”

  “还好吧,但水平参差不齐,还没说要我们教几年级呢,不都同样教么,不过作文突击式地教要想有什么大的成效确实有点困难。”老四说。

  “老大,你家里怎么样了?”六子问。

  “挺严重的,今天电话打通了,淹死了好些人,乡下好几个村子都被卷走了,我家没事,可我妈叫我别急着回去,怕路上不安全,还怕那边发瘟疫,但等铁路一通我就走,都什么年代了,还发瘟疫啊,对我们的政府要有信心嘛。”我笑着说。

  “我知道到了,我知道到了。”六子欣喜若狂地说。

  “你知道到什么了?用得着这么些夸张么,还以为你发现宝藏了呢!”我迷惑地问。

  “还有别的,还有别的,不只这样,不只那样。”六子越说越激动,紧紧地抓着我和老四的手,眼睛闪亮闪亮的,呼吸也很重。

  我和老四相互看了一眼又看着激动不已的六子。

  “真的,不只是那样,你看看,我们有这么多的爱,父母,亲人,朋友,还会有爱人,孩子,家庭,这么多的人爱着我们,只要我们也像他们那样去爱,像我们得到的那样去付出,我们就不再是我们一个了,不仅仅是我们一个了,只要我们为了爱就什么都能忍受了,繁琐也会变得有趣,平淡也会觉得伟大,不为别的,就为了爱。”六子至始至终地拽着我们,急促地说。

  我和老四都静静地听着,却也都没有说话。

¥¥第十七章:故乡,脚印,黄昏雨
回家的前一天晚上我跟戈雪一起渡过的,在她租的房子的天顶上。我们一吃过晚饭就回到了她那,她说要带我去一个很好的地方,我们爬到了天顶。

  “不会就是这吧。”我有点失望地问。

  “是啊,你不觉得很美吗,我早就想带你来看看了,我知道你肯定会喜欢的,你看那边。”戈雪指给我看满天的夕阳。

  我们爬到天顶的栏杆上坐了下来,相互靠着,轻轻地靠着。

  “把你手机给我,我捉阳光给你看。”戈雪笑着说。

  我把手机掏给她,戈雪靠在我肩上拿着手机迎着阳光慢慢地摆弄着手腕不停地拍,我一边看着专注的戈雪一边看着手机中的照片,照片中的夕阳只剩下了一片界限模糊的橙色,颜色的浓淡由太阳所在的地方向周围慢慢改变,但变化并不明显,像是被水或者时间冲乱了的水粉画,夕阳笼罩下的屋舍也是朦胧不清的,但所有的朦胧上却有几块斑点,正六边形的,颜色也和四周不同,要深很多,和晚霞中的夕阳的颜色一样,斑点之间还有一条暗一点的光线串着,戈雪慢慢地转动手腕,手机上的光斑也摇晃了起来,像人过后挂在门帘上摇摆的珠子。

  戈雪拍了一会就静了下来依偎在我肩上。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看着七月的暑气慢慢退去,夜幕一点一点地降临。

  “要是时间能在这一刻停下来就好了。”戈雪开口说话了。

  我把轻轻地把手搭在戈雪圆润的肩上。

  过了很久戈雪偎在我怀里问:“毕业以后你打算干什么?”

  “不知道,到时候看什么有意思就干什么吧。”我轻轻地说。

  又过了许久,我都快忘了我们的话题了,戈雪抬起头问我:“你以后会怪我么?” 

  我笑了笑,无限怜爱地把戈雪紧紧地搂住。

  “我即使做错了什么,都希望对你不会有什么伤害,因为那不是针对你的。”戈雪又说。

  我温柔地看着怀里的戈雪,笑了笑。我不知道戈雪从我的眼神中看到了什么,疑惑?或者是因静谧和甜蜜而产生的不记后果的宽容?

  “真的,你以后会知道的,你可能会明白,我没有做错什么,对你,我真的没有错,也许你不会明白,本来就让人难以置信。”戈雪偎在我怀里轻声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要什么,我也爱你,真的,胜过自己,你会相信么?”她没等我回答,也没看我。“但我只想这么爱你,用我喜欢的方式,用我渴求的方式,用我不曾有过的方式。你会明白么?”

  
  逝水流年说,记忆是胶片,意愿是场记,用想象去剪接。不同的意愿剪裁不同的电影,我们在过去里把现在演绎千百回。我笑了笑。她说,不相信啊,在爱迪生以前的时代也没人会相信能把过去的音容笑貌以记忆以外的方式再现呢。我说,同样是摸不着的过去啊,再说在现了又能怎么样呢。她说,不也是一种存在么,可能只是我们自作聪明地用不同的时态把它们割裂开来了并一厢情愿付与不同的意义罢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八章:我们都是好孩子
火车一进灾区,我才真正明白如果不亲临现场,我们的经验是如此的贫乏而我们的想象又是如此的苍白。洪水早已经过去,但沿路的劫后景象无处不在地向我展示着它触目惊心的肆虐。满目疮痍的田地,七倒八歪的树木,坍塌的房屋,凹陷的路面,随处可见的脏物,墙上深浅不一颜色各异的水垢,混和漂白粉的带有腥味的空气,各形各色支得歪歪斜斜的简陋帐篷,心有余悸而又一面彷徨和无奈的人们,脏兮兮而又忙忙碌碌的消防队员和解放军战士,都让我有一种不知道身置何处的陌生和恐惧。我知道在电话里妈妈也一直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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