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青春的江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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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
纪念曾经的日子,悼念不会再来的过往。
谨以此重唤你昨日的记忆。
别了,我的兄弟!
别了,我的姐妹!
别了,我的大学!
别了,我的431!
注:此文绝大部分描述属实!
由于本人体力与智力的有限,此文已超出本人生理及精神所能承受的范围,暂时到此结束!后续等待大家的反应,还有很多没写,准备再写出来。
参考文献:
老大生活;
老二生活:
老三生活;
老四生活;
老五生活;
本人生活;
注:兄弟篇将倾情奉献!
作于中国8栋431“闲谈斋”!
2007年3月31日,夜23点
china007911@
注:兄弟篇将倾情奉献! (敬请关注)
¥¥第一章:逝水流年
第一章:逝水流年
逝水流年跟我聊天的时候说她在写日记。我说,这有什么好写的。她说为了记忆,为了明天重温已经变成昨天了的今天。我发了个微笑过去。她说,是不是明天即是今天也是昨天?我看着电脑屏幕笑了,我一边说只要认真地把现在体会得刻骨铭心了,为什么还要记住昨天呢,一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下午。
我突然惊异于自己为什么这么些年以来一直都没再想起过当年的那些事,也没再和当年的那些人联系过。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这甚至都不是我刻意强迫自己不去想起那些日子那些事和那些人。当年的那些事那些人就像曾经某个晚上看过的一些小说,看的时候是那么执意地以为自己就生活在故事里面,里面的喜怒哀乐身同感受得那么真切,放下书或者一觉醒来我还照常活在自己的生活里面,与故事毫无瓜葛,甚至连在故事里体会到的感受不用去遗忘也不会再想起。
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让我无法描述也难以忍受的感觉,这是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我是这么强烈地厌恶这种感觉,我试图遏止它,但很快就发现这种试图根本就是徒劳,它反而牵引着我并把我完全控制住了。我有点心烦意乱。逝水流年的小狗头像在一闪一闪的。我的身体多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在记忆里早已渐渐淡去,好多年不再有过的炎热和狂躁。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最先想起那个下午,也无法一时确定那是哪一年哪一天的下午了,但我是那么强烈地感觉到了那个下午的存在。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个下午的那一年有三个七月,就像我知道一个我曾经的玩具,我再也找不到它了,但我对它的每一个细小的组成部分都还是那么的熟悉,我时常会先想起它的某一些微小的组件,随后如海潮般汹涌过来的是那些它曾经带给我的诸般感受。
那是七月的一个下午,农历应该还是在六月,那时候似乎一切都紊乱了,大概还是小暑刚过去不久,但早已异常的热起来了,洋槐花在三月份就早早地开过了又谢过了,刚到五月份满池塘的荷花就绽开了,等到七月份的时候知了早已喋喋不休地聒噪了好几个月。就在那个下午,我和六子在学校的学术报告厅后面的草坪上躺着。那一年我们应该还在N学院上大二或者大三。那个下午在我的记忆中只剩下天,微蓝;云,干净;风,很轻;还有人,在旁边的马路上学初级长拳,学得漫不经心,人有点多,横着站成两排,很长。我和六子两个人“大”字一样躺在草坪上,很惬意。
六子一直在说着一些事,但我根本没在听,我在想着另外的某些事。我一直有一种让很多人都难以忍受的能力,那就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我能沉浸在自己与谈话毫不相干的思绪里,只是我能恰到好处地用各种适当的语气词给予应和而又不会让对方轻易地察觉出我的心不在焉。尤其对方是像六子这种比我小得太多以至于老让我感觉我们之间有难以逾越鸿沟的人。
我现在之所以能想起那个下午,大概是因为六子后来问了我好多些问题。我不记得当时我在想些什么了,但是挺投入的,六子问了好几个问题之后我才皱起了眉头,他问的那些问题我无法回答。
问,历史是什么?记忆?问,记忆是什么?
我有点摸不着头绪,这些问题我无法回答,但它们又以一种亲切的熟悉吸引了我。
六子说,谁能够记得住生命中的每一次开怀大笑或者痛哭流涕?说,记不住,根本记不住。就像风记不住每一朵吹散的云,水记不住每一片带走的落叶。问,可是哪一丝欢喜哪一刹幸福哪一点感动哪一次煎熬哪一阵痛苦哪一回挣扎在降临和进行的时候不让我们丝毫不怀疑它的刻骨铭心呢?问,所以我们现在能拥有什么又能为以后留下什么呢?一切的一切,对遗失了的世界的留连和感叹,对陌生的世界的畏惧和彷徨,对理想的憧憬和执着,对现实的抱怨和妥协,得到后的喜悦,失去后的懊悔,再怎么沦肌浃髓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风吹云散无处可寻?问,历史是对过去的记忆?亲历者的凝重都会在时间的磨损下轻飘得面目全非了无踪影,更何况于旁观者和后人清淡而又难关痛痒的描述?
我听着,却也说不出一句话。看天,微蓝;看云;干净;看人,漫不经心地若有其事。
¥¥第二章:远方永远都在远方
第二章:远方永远都在远方
逝水流年说,她看自己以前写的日记能看到以前阳光的色彩,能闻到从前空气的味道,能看得自己一如从前般嚎啕大哭开怀大笑。我说,你文笔很好啊。逝水流年说,取笑我了是吧,你肯定在说沉醉于过去的人总是对现状不满意而又对失去的东西耿耿于怀的人,看来你是一个走在路上只在乎过程而不在乎结果的人啊。我没说话,因为我知道我不是,尽管我曾经好像无数次下过决心要做那种人,但我知道我不是。至少在那个有三个七月的异常炎热的夏天,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走在路上的种种体会不是我们生命的真正目标,我们曾经是那么迫切地祈求过结果。只是和逝水流年放不下失去的东西不同,我们在乎的是我们将要得到的东西。我们曾经无比焦虑地期待着生活能揭开未来的面纱,好让我们看看在前面等待我们的东西是不是我们想要的。当然我们当时对自己并没有这么清醒的认识,有的只是当时快把人逼疯了而后又慢慢因时间而冲淡了遗忘了的焦虑、恐惧和迷茫,以及后来即使想起来也会被我们置之一笑的自我排解和狂态。
那个下午应该是在大三的下学期,更具体一点应该是在七月。那一年夏天特别漫长,有三个七月。我不刻意去记住某些东西并不就意味我没有记忆,其实我的记性还是很不错的。就像一场暴雨能引起一场弥天的洪水,有时候一句熟悉的话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也能够打开我记忆的闸门引发我记忆的泛滥。
老四说他高考报志愿选学校的时候有三个不选条件,那就是地址在小城市的不选,农林师范类的不选,名字后缀为学院的不选。但非常遗憾,这三个条件N学院都具备,而他最后之所以来到了N学院一方面是因为他是被调剂的,再一方面是因为N学院的地址和名字非常的模棱两可。N学院是一所即便对自己的学生也有点自欺欺人地宣称为三流的大学,曾经在数年之内更换了将近十个校名,简介称位于C市,实则在偏僻的Y县城,但Y县城即使在全国也颇为有名,只要对中国当代史稍有了解的人应该都略有耳闻,只是N学院对自己的真实地址却讳莫如深,大概连N学院的人自己都觉得和Y县城扯上关系不是件光彩的事,就像一个打扮得有模有样的人不想认自己的寒酸亲戚。但是Y县城也有让N学院引以为豪的事,那就是Y县城是M朝开国皇帝的故乡,这也是N学院当初被某位伟人指定建在这里最重要的原因,这儿的人还会像阿Q宣称“原来我们比你阔多了”地那样说当初M朝都还准备建都在Y城呢,然后沉浸在无比的满足和无限的遐想中。只是Y县城也钟灵毓秀得太过头了,好像倾其所有孕育了M朝的开国之君后,就像一个耗尽最后一丝生命力搞了一场黄昏恋就暮气沉沉地等待死亡降临的老太婆。
Y县城的四季更替里好像少了春秋两季,像是只有凛冽寒冬和炎炎酷夏在倏忽轮换。我们总是骂道,难怪Y城不穷得他妈的掉毛,都少了播种和收获的季节。大三的那个夏天更是热得胜于以前,夏至刚过还不到农历六月大家就开始把床板卸了下来一字铺在地上席地而卧,还把阳台和卧室之间的推拉门都卸了下来。但炎热还是以难以承受的重量压得整个世界都要窒息。老二最怕热,他总是最先抢占靠阳台最近的位置一躺下就雷打不动。
“老二,你丫的那玩意儿那么大还整夜直挺挺的,把大家的风都给挡住了,这很卑鄙知道不?”老四埋怨道。
“嫉妒吧你。”老二得意地说。
“六子,六子,手机呢,把丫的拍下来,什么素质。”老四却也懒得除了嘴皮子什么都不想动。
六子躺在床板上盯着天花板,好像自言自语地说:“今年有三个七月,公历一个农历两个。”
“闰七月啊,有什么稀奇的。”老三说。
“那这么说我们是不是比限定的又多活了一个月啊,就是说如果我们五十岁死了,其实我们活了五十年多一个月。”六子说。
“那也未必见得是他妈的挣了。”我说。
“不要说一个月了,对有的人来说就多一年也是枉然。”老五说。
“妈的这世界就你没白活。”我笑着说。
“包子你还一句一个妈的啊,我今天在一本书上看到据科学家研究脏话说多了要阳萎。”六子一本正经地说。
“扯,哪女人说脏话怎么办啊,现在他妈的科学家也像你们搞文学的一样无聊起来了,不是研究天才嘴上长梅毒就是发现了*只有在*的时候才会体温正常。”我说。
“其实科学也就是那么回事,说不定哪一天我们现在信奉的自然科学也会被人们发现根本就是荒诞不经的迷信,就像中世纪的神学,那个时候也被大部分人奉为毋庸置疑的真理呢!”老四说。
“老四你他妈的打住,我就怕你他妈的跟我扯这些鬼东西。我们说点大家都能看得见摸得着的,行么。他妈的这学校也太抠了吧,都这么热的天了,还不全天供电。”老三说。
“这学校都抱怨三年了,你也不嫌烦啊,我说等咱们有钱了把它买下来改养猪场,叫他妈的校领导统统给我喂猪去,这样既出了这口恶气又免得它妈的再遗害后人。”我说。
“包子你又要搞养猪场了啊,不是说改开农场么,看来你还真他妈的对又臭又脏又笨的猪情有独钟啊。”老四说。
“你们班主任还没把你们改造好啊。看来真的是孺子无药可救了。”老五说。
“别跟我提灭绝师太,我跟你说我们大学生活之所以黯淡无光全因为她。” 老四只要一有人提起灭绝师太就火气冲天。
“你说哪个大学还有老妈子似的班主任啊,真是倒霉到家了。”我也深有同感地应和着。
“你们也没把她少整,你丫的第一次开班会就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