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屌街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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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子由于不了解情况,于是说:“姑娘长得可真漂亮。”便说边用最色的眼神上下打量,但是立即被艾森更加猥琐的目光给击了回去,然后只剩阿叉迷茫的眼神游离在其中,我闭了闭眼睛说:“阿叉,我们点菜吧。”
我由于比较喜欢吃素又想简单点,所以跳过一大串菜名点了盘酸辣土豆丝,没想到那个女生用极嗲的声音看着艾森说:“这个又酸又辣,我不喜欢吃。”
我心想,我靠,你这是嗲给艾森看还是嗲给我看呢?
没想到艾森接过菜单看着那女生说:“亲爱的,那你要吃什么呢?”
这话差点让我未吃先吐,并且由此感慨,当领导的就是好,吃的钱永远是公家的或者人家的,泡的妞永远是私家的或者自家的,并且可以二奶三奶小三小四一字排开。
既然我们尊重了领导,那么也要尊重领导的家属,于是我那道农民级别的酸辣土豆丝就被取消了,理由是阿叉说:“我们要吃点有特色的。”看来阿叉完全臣服主席艾森。
结果上来的菜全都很有特色,一道名叫“百味水蒸锅”的菜,立即引得马子拿起筷子就想尝味道,结果人家艾森和他的女人拿起了管子,先用调羹盛一点到碗里,再用管子吸,马子看了半天放下筷子说:“这个是饮料吗?”
艾森用领导对基层的口吻说:“拿起管子,自己去试,自己去品,自己去尝。”
马子估计在想,这小子还真是够拽的。
接下来,艾森提议喝酒,喝酒之前旁征博引引经据典说了一大堆喝酒的理由,这也正符合马子背诵古今中外名言名句的特色,只不过艾森这方面比马子强,马子说来说去只会那句幼儿园大班小朋友都会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而艾森一看口就是:“花间一壶酒, 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马子听到这里还算有点头绪,于是想附和几句,没想到艾森继续说:“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艾森背完李白的这首诗之后,大家顿时没了声音,马子一定在想,我操,算你狠。
然后阿叉竟然半睡不醒地鼓掌说:“好好好,艾主席这首诗写得真好,真不愧以前是文学社的社长。”
艾森此时不动声色。
马子也挤出笑容说:“好,同学你写得真好。”
艾森仍旧面不改色。
那女生说:“这是你的新作品哦。”
艾森依旧保持学生会主席成熟而又沉着的风范。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然后上去把艾森给掐死,不然真他妈的对不起李白了,我忍了忍说:“阿叉,叫服务员吧。”
艾森这时候又开始扯了一大堆高雅的酒名,在我看来全都他妈的乱七八糟一个也不认识,只有马子插了一句:“对对,轩尼诗,轩尼诗。”
艾森继续说:“轩尼诗?这只是大众品牌。”然后又是一大堆叽里呱啦的鸟语。
最后服务员估计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先生,我们这里只有啤酒。”
我说:“那就来五瓶啤酒吧。”
马子又伸出一只手说:“再加五瓶。”
酒喝到一半,艾森用成熟的语气问我:“赵少,其实我很看好你的,最近在写什么东西吗?”
我拿着酒杯说:“最近没有东西写。”
艾森皱了皱眉头说:“文学这东西嘛,靠的是感觉。”然后搂了搂身边的姑娘说:“知道吧,就是靠的是感觉。”
马子忙喷着酒气说:“他不是说没写东西,他是说没东西写。”
艾森突然将注意力转向马子说:“这位同学,是哪个专业的?”
马子猛喝了一口说:“我之前去过海南,现在专业是策划,这个以前是东……东方红小学的。”
艾森双眼迷蒙地说:“哦,原来是小学生。”
纯属装逼(2)
大家差不多喝了十几瓶的时候,马子和艾森,有点晕乎了,阿叉和我喝的最少。这时我起身去厕所,我去厕所那是真正的要上厕所。没想到我刚进门,马子也跟了进来。
我说:“马总监,你喝多了吧。”
马子说:“哪有,但是你那个同学是个人才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他加入我的公司。”
话音刚落阿叉也进来了,我想,这次不会集体躲厕所里让艾森买单吧,没想到马子倒走了出去,不过跨了两步又回来了,说:“你们怎么不走?”
我说:“我洗把脸。”
马子说:“我也洗把脸。”
阿叉说:“那我也洗把脸。”
洗了差不多一分钟,马子甩了甩手说:“洗好了吧?”
阿叉说:“洗好了。”然后对着镜子说:“咦,我脸上怎么长了痘痘。”
我对着镜子说:“我好像也有。”
马子见状立即拍了自己一巴掌说:“妈的,我怎么也有啊。”
看了半天我说:“好了别管它了,走吧。”
阿叉说:“没事没事,走。”
马子也说:“男人嘛,没关系,走走。”
结果大家都没走出厕所这个门,最后还是阿叉带领我们走了出来。
回到原位却不见了艾森和那个女生,突然我发现,艾森和服务员在柜台边对话,大意是艾森也要上厕所,结果服务员大概看见人都*了,于是不让他上。
马子看了看说:“那女人刚才怎么没看见?”
阿叉说:“人家上的是女厕所……”
过了三分钟五人终于又聚在一起,唠唠叨叨又相互之间说了些废话,马子也每人一张包括我又发了名片,最后由阿叉垂头丧气地买了单。五人走了一段距离,艾森和那女人就和我们道别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总之学校除外,马子则一个人晃晃悠悠走在前面。
我对阿叉说:“艾森这家伙也很俗,你是不是有什么有求于他?”
阿叉说:“在学生里我要臣服于他。”
我说:“臣服的首要条件是也好歹是个臣,你连个学生会会员也不是,臣个屁。”
阿叉说:“大哥,学生会是委员,你好歹也读过点大学的啊……”
我说:“一个称呼而已,怎么叫都一样的,你干吗服他呢?”
阿叉说:“我女朋友很尊崇他,所以他和我女友说几句,估计我们能重归和好了。”
我突然很后悔自己不去上大学,然后没进入学生会,要知道这可是一个泡妞的好地方,有那么一瞬间我想一辈子待在那个组织里面,因为任何事情只要打着组织的名义,就会显得崇高和正经了许多,譬如阿叉作为一个草民在大家眼里只会泡妞,并且泡来泡去还只会泡一个妞,而且泡来泡去还把一个妞泡丢了,但是艾森,作为学生会主席不仅成熟而且浪漫,始终追逐着那扑朔迷离的爱情,并且追逐来追逐去创造了很多浪漫的故事,而且成功地将那些浪漫故事演绎成了激情故事。
这就是我为什么希望一辈子待在这些组织里的原因,组织能够为我提供名义,而我却不能够为组织装逼,这就是我进不了组织的原因。幸好在200公里外的上海,还有一个姑娘叫,宣琳。她竭力反对我说的话,却竭力维护我说话的权利,这就是宣琳,我的爱情。
此时我发现前面已经没了马子的身影了,所以正准备回家,阿叉一把拉住我说:“乐珊怎么没有来呢?”
我说:“你妈的自己想要和女友和好,还要想着乐珊。”
阿叉说:“我女友说她喜欢艾森,她会默默地等他的……”
我拍了拍阿叉的肩膀说:“这话连我都替你感到伤感。”
阿叉看着我说:“这是以前的状况,结果他们就在一起了。”
我安慰阿叉道:“别难过了,重要的是现在。”
阿叉说:“是啊,现在又分了啊,可我女友还说会等他的。”
我难过地说:“阿叉,你别说了。”
阿叉说:“你为什么难过?”
我说:“我胃难过,没有什么。”其实我难过的是当初怎么就没进学生会呢。
和阿叉依依惜别之时,并且发誓市委已经决定,下次一定请阿叉吃饭,最后再次叮嘱别再骚扰乐珊了,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并且已经私定终身。
阿叉说:“可是她刚分手不久的。”
我说:“那是小道消息。”
阿叉说:“这个也要市委决定吗?”
这个时候我已经跳上了出租车,上车后发现这三流大专离我住处不远就又赶紧下车,的哥随口一说:“你好歹付个起步费啊。”阿叉听了忙掏出零钱十块帮我递给的哥说:“给给给。”的哥拿了钱就走了。我对阿叉说:“我他妈的到家也才一个起步费啊。”
阿叉说:“没事没事,我们再聊聊再聊聊,你说艾森好在哪里?
我说:“比艾弗森名字简单点。”
这时候乐珊竟然打来电话,我按下接听键说:“乐珊……”阿叉听了我的话一惊说:“乐珊?”
乐珊说:“你那边有回音啊。”
于是我边说话边走,然后示意阿叉在原地等我,渐渐地我就看不见阿叉了。在和乐珊叽里呱啦讲了一阵之后,我已经朝着回家的路走了一半。挂了电话我向后望了望,有一瞬间替阿叉感到难过,然后在这一瞬间阿叉发来短信:我回学校了,下次见吧,我也胃难过,但没有什么。
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回了条:“为什么?”
阿叉稀里糊涂回了一条:胃没什么,胃里什么也没有。” 。 想看书来
最xing感的表情(1)
最*的表情
我到家的时候,马子正徘徊在我家楼下,而老文这个时候还没回来,打他电话也关机了,于是我和马子上楼继续等老文。
马子说:“都这么晚了,莫非跑到上海去了?”
我说:“那你就等着发财吧。”
马子说:“这得看老文的口才了,宰地好,翻一倍也是可以的。”
我对着电脑说:“这么晚回来,我车也不能开了,老文还让我尽快上路呢。”
马子说:“急什么急,你先开开*飞车找一下感觉好了。
我说:“今天肯定赚得高兴了。”
这时候老文突然进门了,一脸的疲惫,但是马子忙拉住他嘘寒问暖的。老文有点灰头土脸地说:“马总监,我跟你说……”
马子忙从卫生间拿出毛巾说:“来来来,先洗把脸洗把脸。”
老文拿着干巴巴的毛巾说:“马总监,今天我……”
马子又忙递上一杯茶说:“不急不急,先喝一口,润润喉。”
老文拿着茶杯说:“马总监,今天我从奉化回来……”
马子拉着老文的手说:“哦哟,都到奉化去了,来来,先坐,慢慢说。”
老文这个时候恨不得拿着凳子说:“马总监,我今天从奉化回来的时候,车子跟人家撞了,我是实在没办法给了点钱叫一辆农用拖拉机拉回来的。”老文看了看马子此时毫无表情,然后马子吐出一句:“你怎么不早说啊。”
老文就继续说:“后来那农用拖拉机回去时被还被交警拦住了,我为了息事宁人,还叫了两百块罚款,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