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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网王若爱匪惜-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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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也不看他一眼,若汐越过他,拿起沙发上的小包,朝门外走去,只留下一句话:
    “我就是这样有仇必报的人,今天你欠我的,我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只身走出了公寓大门,若汐掏出手机,拨通了中岛律师的电话。
    “……麻烦您了,嗯,后天下午您只需带好备份的资料去安藤家向他们声明……其它的事我会自己解决的,尽量不给您添麻烦……”
    挂断电话,若汐将为了打扫方便扎起来的长发散了下来,让黑发遮住左脸的红肿,才朝停在公寓外的搬家公司的小货车走去,银蓝色的眼里划过一抹冷厉。
    欠了她的,全部都要还回来!
    无论是安藤家,还是忍足侑士,又或是她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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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摊牌之伊
    听到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忍足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
    摊开右手,眼神复杂地看着用力过渡而泛红的掌心,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浮现着她沉默着用手背拭去嘴角殷红的血迹的冷酷画面。
    他,从小被教导着时刻要保持绅士风度的忍足侑士,在十七年的生命里,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打了一个女生。
    不该的啊,无论如何,对女士动手,都不符合他的作风。
    为什么,在面对她的时候,他会愤怒得失去理智?
    是因为弥子生死未卜,还是因为,对她的失望太深?
    他的反应太过激了,早在他逼着她在结婚第一天签下离婚协议的时候,她恨他们报复他们,都是理所当然的。
    那,为什么现在的她不可以?
    因为……
    呵呵。
    自嘲地轻笑出声,却牵动了脸上的伤痕,疼痛传进四肢百骸,传进心底深处。
    他的脸现在一定肿了吧,她那样用力的两巴掌,打得他差点站不稳。
    那么,嘴角被打出血的她一定比他更痛吧,却连眉头都不肯皱一下。
    他讨厌她的坚强,讨厌她的倔强,讨厌她的冷静,讨厌她的疏离淡漠。
    他还讨厌她怎样都不肯喊疼,却让他莫名地心疼。
    安藤若汐,确实高明到极点。
    不哭不闹不骄纵不任性,也从来不示弱,却比软弱哭泣的人,更令人为她心疼。
    前一段日子,他自己不就是因此而内疚自责吗?
    如果这一切都只是骗局,是报复他而设好的局,那就太可怕了。
    可是,这不正好符合了他一开始对她的评价吗?
    心机深沉,狡诈虚伪。
    为何,会如此失望透顶?甚至还动手打了她?
    他相信,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女生,伤害了弥子到那样的程度,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着手毁了她的整个人生,他可以送她进监狱,打压她家的公司,逼她退学等等,却不会是失去绅士风度地动手打女人。
    呐,为什么?
    哐当一声,惊醒了发呆的他。
    转头望去,就看到了她的卧室门被风吹得开开关关,发出刺耳的声响。
    皱了皱眉,忍足起身,想要将她的房门关上。
    走近,哐的一声,房门洞开,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空荡荡的,好似无人居住的房间。
    瞳孔紧缩了一下,忍足大步走了进去。
    置身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目光一一扫过KingSize床上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没有化妆品的梳妆台、拔掉了电源和网线的台式电脑,最后停留在书桌中央放着的信封和钥匙……
    突然想到什么,忍足匆忙跑了出去,来到储藏室门口,轻轻一推,门开了,里面果然已经空无一物,没有钢琴,没有画板,没有书橱,什么都没有了,窗明几净,不染尘埃,好似从来没有人进驻过。
    安藤若汐,搬出去了。
    想来,他刚回来的时候,她正提着水桶往卧室走去,是为了打扫干净吧,然后就会义无反顾地走人。
    无意识地再次踏进她的房间,失神落魄地坐在床边,忍足伸出手,拿起了信封。
    打开一看,却是一叠纸币。
    安藤若汐,即使离开了,都还要高傲地羞辱他吗?
    呵呵。
    不知是自嘲还是嘲它的笑溢出喉咙,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冷静下来,一遍遍过滤上午收到的所有情报。
    调查报告上只查明了是安藤延枫和安藤信一动的手,可是安藤琉奈的话,还有……
    脑海里的灵光一闪,想起了录像里的她手上提着一袋子菜!
    她不是刻意出现在那里的!
    他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这半个多月,她一直都是在凯宾•;史密斯住的地方呆到很晚才回来!
    或许,或许她笑,只是因为想起了凯宾!
    天,他干了什么?!
    竟然如此轻易地相信了相识不久的安藤琉奈的话!
    或许这一切她都不知情,是这样的吧?!
    你和津岛弥子,即使下地狱都与我无关,因为你和她,不配脏了我的手!
    这句话,她不是在诅咒弥子对不对?是她唯一的解释?
    好痛。
    头好痛。
    脑海里一个声音不停地叫嚣着:忍足侑士,你别再为那个冷酷绝情的坏女人找借口了,如果不是她,弥子怎么会出车祸?!
    一个声音又不停地辩驳着:不是这样的,安藤若汐不是这样的人!
    第一个声音又轻蔑地道:哼,她是怎样的人你会知道吗?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过是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个月而已,见面都不超过十次!
    ……
    他要疯了!
    头一下一下重重地磕在桌子上,深紫色桃花眼一片混沌,他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即使你杀了人,本大爷也会相信你,那个人罪有应得!
    那天,他去学生会办公室找迹部,正想敲门时,听到了这句话。
    他很好奇是谁让是非分明的冰之帝王如此信任,于是安静地站在门外。
    办公室里久久的沉默后,一声轻轻的叹息声响起,接着是银铃般的笑声,让准备看好戏的他全身都僵硬了。
    是……安藤若汐!
    她问他为什么这么相信她是一个好人,迹部说因为她值得,然后又炸毛般不悦地质问着,问她是不是质疑大爷他华丽无比的洞察力。
    呐,为什么他做不到像迹部一样无条件地相信她呢?
    他在抗拒什么?害怕什么?所以宁愿相信她是一个颇具心机的坏女人,像弥子说的一样。
    是啊,像弥子说的一样……
    嘭嘭嘭!
    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想要甩开脑子里纷乱的思绪,又好似要将这只打了她的手自行废掉。
    喀拉一声,什么都没有了的空桌子被他不经意间推开了,低头,就看到了桌子底下露出来的某样东西的一角。
    弯腰拾起,映入眼瞳深处的,是一本厚厚的布满灰尘的素描本。
    深紫色的桃花眼闪了闪,是她无意间落下的吗?
    年代好像已经很久远了,素描本的装订线和封面都磨损了一些,却看得出主人很细心地保存着。
    是她的心爱之物吧。
    正想翻开来看看,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接完电话,忍足霍然站了起来,脸上的阴郁消散了不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弥子终于清醒了!
    大步走了出去,他要去看弥子,而且……
    眼睛的颜色暗了又暗,他要让暗卫仔细调查安藤家的内部关系。
    他不会再冲动,也不要被任何人蒙蔽,无论是安藤琉奈,还是……安藤若汐!
    空无一人的卧室里,因为准备打扫房间而打开的窗户被风吹得哐啷作响,初夏的狂风吹了进来,将被忍足侑士随手放在床上的画册吹得一页页翻开了。
    画册中的每一页,都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墨蓝色的碎发,深紫色的桃花眼,温柔翘起的嘴角……
    有时候,还会出现一个同龄的小女孩,或和他背靠背坐在蔷薇花架下,或是在球场外静静地坐着,银蓝色的杏眼盈满笑意,双手托腮,专注地看着小男孩打着网球……
    一页一页翻动着,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的曾经。
    泛黄的纸页上,从一开始的笔法稚嫩,到后面越来越纯熟的画技。
    其中还有几张,小女孩一年一年长大,依然坐在老位置上,托腮凝望在她记忆中不曾长大的小男孩。
    最后一张,是穿着婚纱的少女,眉梢眼角都染上了幸福的少女,盈盈含笑走向背对着她的他,两人中间隔着一条河……
    日期是2006年3月5日。
    若汐回日本的前一天。
    而同时,若汐已经回到了家,东西也都安放好了。
    看着穿衣镜里高高肿起的左脸颊,若汐无动于衷,脸上一丝表情变化都没有。
    这一巴掌,如果是在从前,她或许会不能抑制地心痛心伤,可是现在,不会了,永远不会了。
    她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反正迟早会将咬了她的狗煎了炸了炖了煮了来吃。
    忍足侑士的死期到了!
    没有人,在污蔑她的人格后,还能全身而退!
    两个巴掌,不过是利息而已。
    看来,在去安藤家之前,还得先去一趟忍足本家了。
    起身,若汐找到冰块敷脸,想要将脸上的红肿消退下去。
    幸好凯宾不在,不能让他发现了。
    明天对冰帝来说,是都大赛上最重要的一场比赛,对阵青学。
    她不能让这点小事成为冰帝两员大将内讧的导火线。
    晚上,做好一桌丰盛的晚餐,若汐安静地坐在客厅里等凯宾回来。
    事先看了一部喜剧片,才使得现在的她能自然地笑出来。
    半夜,天气突变,雷轰轰隆隆地响个不停,白亮的闪电划破了暗沉沉的天际,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敲在玻璃窗上,扰人睡眠。
    若汐将自己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微微颤抖着。
    她什么都不怕,只怕打雷闪电。
    童年的记忆太深刻,成为她一辈子好不了的伤。
    门从外面打开了,穿着她自作主张买来又硬逼着他穿上的小浣熊睡衣的凯宾走了进来,径自上床将发抖的她抱进怀中,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背,轻声哄她入睡。
    渐渐的,若汐安静了下来,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阳光普照大地,好似昨晚的狂风暴雨只是一场幻觉。
    睫毛颤动了一下,银蓝色的杏眼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放大的正太脸,睡得很熟。
    轻笑一声,若汐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子,心里默数一二三,等数到十下的时候,才见他咕哝了一声,一手伸出被窝,像赶苍蝇似的打开她的手,然后不满地翻了个身。
    呵呵,好可爱!
    想也不想,揪住他的耳朵,若汐坏坏地在他耳边大吼:“懒猫!起床了,比赛要迟到了!”
    然后,若汐跳下床,离他离得远远的,抱着手臂等着看好戏。
    “啊啊啊!迟到了迟到了!”躺在床上的某人突然睁开眼睛,大叫一声,一个鲤鱼打挺想要跳起来,可惜被缠在脚下的被子绊住了,头朝下,倒栽葱似的连人带被跌下床。
    “哈哈哈……”若汐笑得前俯后仰,一边“好心”地提醒道:“Kevin,现在还不到早上八点,你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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