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东北军-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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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在心头发誓,一定要好好地辅佐张学良,把东北奉系发扬光大。
巴嘎!”剩下的三个日本人一齐叫了起来,像三条疯狗一样朝张学良扑了过来。
小鬼子,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就送你们一起上路!”张学良眼睛里闪过一丝讥嘲的神色,轻轻将赵四小姐推到一边,慢慢欺身上前。
他的动作看似很慢,但却给人一种黄河入海的磅礴气势。
呼啦!一个日本人一记直冲拳狠狠地向张学良的面门打来。
张学良不慌不忙,右脚猛地抬起,闪电般踹出。
这一脚,不偏不倚地命中日本人的胸口。
日本人登时感到自己像是被急速行驶的火车撞上了一般,剧烈地疼痛传来,胸腔骨瞬间断裂,狂喷了一口鲜血,硬生生地飞出了三米开外。
张学良看到没看他一眼,回手一记肘击狠狠地打在了身后的一个日本人脸上。
强横的力道,宛若力劈华山,断山裂河。
猩红色的血狂飙而起,日本人的整个鼻梁都凹陷了下去,鼻尖已经和脸部平行了。
你的死啦死啦的!”最后一个日本人大叫一声,右手一记刚猛无比的手刀狠狠地斩向张学良的脖子。
手刀所过之处,劲风猎猎。
很显然,这是个空手道好手,按照后世的段位划分,至少有六段水平。
六段又如何,九段又如何?在“血龙”的眼里,一切都是浮云!
张学良双目一凛,左手闪电般探出,紧紧地握住了日本人的手腕,然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咔嚓”日本人的手腕瞬间被绞断,整个人瞬间发出杀猪般凄厉的嚎叫声。
张学良得势不饶人,右手紧紧地握住他的脖子,然后猛地一扭,给他的脖子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咯咯咯!那个日本人的头眨眼间转到了背后,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因为看到自己的背后而感到震惊。
只可惜,他已经断气了。
张学良神色轻松的松开手,缓步走到那个被他打碎鼻梁的日本人面前,轻轻地在后者的脑袋上踩了一脚。
啪!日本人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瞬间破裂,鲜血狂涌,白花花的脑浆像打翻的浆糊一样洒在了红色的地毯上。
你!你居然杀了他们!他们都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板垣征四郎颤抖得说着,黑洞一样的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大小。
这五个人都是他的得力干将,现在眨眼间被张学良干掉了,他心中自然是十分地惋惜。
他们不是人,只是五条狗而已。”张学良轻轻搓了搓手,措辞尖锐地说:“杀他们还脏了我的手。
巴嘎!”板垣征四郎眉头紧锁,双目凶光一闪,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南部手枪,瞄准了张学良。
啊!”看到心爱的丈夫被日本人用枪指着,赵四小姐大惊失色,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见到板垣掏枪,在一旁警戒的东北军士兵也纷纷举起了手中的三零式步枪,顶上膛火,抵住了板垣征四郎的脑袋。
杀了这小日本!”性情火爆的皇甫天“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对!杀了这小日本,竟然敢来少帅的婚礼上闹事,真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马占山也站起身子,厉声怒斥道。
板垣阁下,如果你再不放下枪的话,我敢保证,你绝对走不出这里。”张学良淡淡地说,目光玩味地看着板垣征四郎。
张学良,大不了鱼死网破!”板垣征四郎不服气地吼道,手中的枪握得更紧了。
鱼肯定要死,网不一定破。”张学良目光中扬起一丝不屑,身子忽地一闪。
板垣心下大惊,他不明白,张学良好好地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
紧接着,一阵剧痛从手臂传来,手中枪本能脱手。
张学良那张英俊儒雅的脸慢慢地映在了他因震惊而放大的瞳孔里,那把南部手枪,自然也落在了张学良的手上。
啪!张学良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打得满嘴是血,左边大牙完全脱落,门牙也掉了几颗。
一众东北军士兵登时围了上来,举起枪托对着板垣就是一顿毒打。
在张作霖时代,东北军早就受够了关东军的鸟气,现在有机会教训小日本,这些热血方刚的东北汉子自然十分地珍惜。
每一下,都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张少帅,你,你不能打我,我是奉天的军事顾问,我们关,关东军和东北军是朋友!”板垣征四郎一边用手护着要害部位,一边冲张学良大叫着。
关东军和关东军是朋友?”对于这个发动九一八事变的罪魁祸首,张学良一向没什么好感,听了板垣这句不要脸的话,他心中更是气愤,于是下令:“兄弟们,给我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鬼子,让他明白,在中国应该怎么做人,只要不把他打死就行了。”
得到少帅的首肯,那些东北军士兵打得更欢了,几乎每一击下去,都会带起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有的时候,甚至飚起几缕鲜血。
ps:不好意思,今天有事,只能先更一章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把他给我拖走
东北军士兵对板垣征四郎的殴打依然在继续着,啪啪啪的声音不断,板垣的惨叫声也越发的微弱。
一些有媚日趋向的官员们都暗暗心惊,仿佛东北军的拳脚和枪托是打在他们的身上一样。
在座的东北军军官们都大呼过瘾,他们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日本人有好感。
张学良轻轻地揽住赵四小姐的纤腰,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这个小六子也太冲动了,希望他适可而止,不要闹出人命来。”杨宇霆心中暗道。
对于日本人,他一向是不假辞色的,否则也不会建议张作霖建兵工厂,修筑战备公路。
只是现在,他担心年少气盛的张学良把板垣征四郎活活打死,日本关东军方面不好交代。
目前,东北军刚经历了与苏联的大战,消耗颇大,实力还不足以和日本关东军硬碰硬。
他心中,是这么认为的。
少帅,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满脸横肉,穿着前清马褂的熙洽“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急切地向张学良恳求道。
看他那焦急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挨打的是他的老子。
看来你很在乎这个鬼子,是不是啊?爱新觉罗。熙洽?”张学良邪魅地笑了笑,目光玩味地看着他。
众人也纷纷把厌恶、鄙夷的目光投向熙洽。
熙洽老脸一红,迎上张学良目光的时候,登时有了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没错,他的确有些在乎板垣征四郎。
他害怕,板垣征四郎出了什么事,日本关东军方面会迁怒于他,到了那时,他企图借助日本人的势力复辟清朝的计划就落空了。
所以,他适时地站出来求情,一方面不让板垣征四郎出事,另一方面,也让板垣知道是他求的情,让板垣在关东军高层面前给自己说说好话,以增加日本人对他的好感。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好,但效果却不怎么样。
此时此刻,板垣征四郎已经被一众身强力壮的东北军士兵揍得不省人事,自然不知道是谁为他球的情。
而且,就算板垣知道是熙洽给他求的情,他也不会对熙洽感恩,更不会在关东军高层面前为熙洽说太多的好话。
心高气傲的板垣征四郎是绝不会承认自己欠了“支那人”的情,更不会对“支那人”感恩,更何况,挨“支那人”痛打一顿,在他看来可是比死还难受的事,又怎么可能在关东军高层面前大说特说呢?
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让他这么轻易地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了?”张学良微微地笑着,声音平和地说,像是在安慰自己的老朋友。
是,是。”熙洽只好像鸡啄米一样点头称是。
没错,张学良现在确实还不想让板垣死,其一,东北军刚经历了与苏联的大战,虽然胜利了,但损失了十万余人,相当于东北军四分之一的力量,东北军要想完全恢复元气,至少需要两年。
更重要的是,张学良要留着这个发动“九一八”事变,炮制伪满洲国的罪魁祸首。
因为,收拾盘踞在南满一带的关东军,他需要一个借口。
见时候也差不多了,张学良便缓步走了上去。
兄弟们,可以了,再打下去,这个小鬼子还真是没命了。”
听到少帅的命令,东北军士兵立即停手,静静地站在了一旁。
令行禁止,一直以来都是东北军铁的纪律。
人情与纪律结合得恰到好处,难怪东北军的战斗力变得如此强悍!”杨宇霆心中不由自主地叹道,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愧。
这个小六子果然不简单啊!”
这些日子他都在忙兵工厂的事,对于军队上的事,抓得反而少了些。
在他看来,纪律和人情,是两个相互矛盾的东西。
一个团体过分地强调人情,会使得领导者失去威严,纪律松懈,不利于统一管理。
同样,如果过分地强调纪律,忽视了人情,则会使团体失去活力,甚至让团体里的所有人都变成只会机械执行命令的行尸走肉。
而张学良,却能在使人情与纪律这看似矛盾的两者有机结合,其结果不但增强了东北军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并且使这支部队充满活力。
此时的板垣,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昏迷不醒,如果不是他还能保持基本的呼吸,估计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认为,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林觉,你们把这个小鬼子拖回奉天办事处去,把他的身体扔在外面就可以了,结果是死是活不关我们的事。”张学良讥嘲地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板垣征四郎,意味深长地对那个带头打人的东北军上尉说。
是!”上尉林觉爽快地答道,便带命令手下的兄弟像拖死狗一样,把板垣拖了出去。
看到板垣的下场,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胆寒。
这个张少帅,对日本军人都敢下如此毒手,比起大帅当年不知道狠辣了多少倍?
看来,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六子了,对于他,我们还是竭力效忠,好好做事为好。”
这是在场的东北军政府大员默默在心中达成的共识。
来呀!给我把这几头日本猪的尸体拿去喂狗。”张学良目光一凛,朗声叫道。
几个身强力壮的东北军士兵立即走了出来,把佐久间等人的尸体拖了出去。
众人又是一阵战栗。
虽然刚才有几条狗来这里狂吠,但我和一荻的婚礼还是要进行下去的。”张学良微笑着说,那一脸淡然的样子像是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接下来,就是张学良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