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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铁血东北军-第143章

小说: 铁血东北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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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你都不知道,老毛子又怎么可能知道呢?”梁忠甲意味深长地反问道。

    也是。”邵明峰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苏联人以为黑山头方面的驻军已经没有进攻能力了,满洲里方面的部队也不是很多,乔巴山方面的军队也被彼得中将的第三军死死缠住,无法抽身支援,才大胆地大张旗鼓地进攻后贝加尔斯克。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学良居然连夜从吉林调来了两个装备精良,战斗力极强的加强师。

    邵明峰,你现在以我的名义给皇甫天打个电话,让他率领他的第二旅向老毛子发动反攻吧,估计那小子快憋不住了。”梁忠甲笑呵呵地说。

    那么苏炳文呢?是不是让他也上?”邵明峰问。

    让他也上吧,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事他也是乐此不疲的。”梁忠甲轻轻点了点头。

    反攻命令一下达,原本在防御阵地内和苏军鏖战的东北军部队立即发起了反冲锋。

    慕容天手持弯刀,身先士卒,不停地把挡在他前面的苏军砍翻在地。

    任天和常槐一左一右跟在他两边,为他解决掉两旁的敌人,保驾护航。

    他们的武力值,或许与尤里科夫、斯普新科等高手相比还有一定差距,但屠戮这些普通的苏军士兵绝对是单方面虐杀。

    轰隆!后贝加尔斯克城门大开,一大群荷枪实弹,衣甲光鲜的东北军士兵冲了出来,其间还跟着二十多辆法国雷诺ft…17轻型坦克。

    这只坦克部队,正是范伯良带回城中休整的装甲部队,现在老毛子打败,要痛打落水狗,他自然是不甘寂寞。

    兄弟们!跟我一起上!把老毛子通通杀光!”一个三十四五岁,面容粗犷,浓眉大眼,目*光的精壮汉子发出野兽般的低嚎,从机枪手手中夺过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冲了上去。

    机枪在他手中不停地吼叫着,喷射出娇艳的火舌,他对面的苏军士兵纷纷落地。

    如果不是看到他领章上的少将军衔,人们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士兵呢!

    没错,这个人的确是个少将,而且还是个旅长。

    他就是东北军第九师第二旅旅长皇甫天。

    海兰泡惨案的仇恨,他一直铭记在心,所以,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屠杀老毛子的机会。

    他身边和身后的士兵也像疯了一样,举着枪大叫着冲了上去。

    只是疯狂,但并不乱。

    士兵与士兵之间,都会相隔十到二十米的距离,装备了冲锋枪和机枪的冲在最前面和最后面,只装备了三零式步枪的则冲在中间。

    自从机枪发明,并在战场上投入使用之后,冷兵器时代和热兵器初始时代那种步兵集群冲锋的作战方式就成为了历史。

    在机枪迅猛密集的火力下,看似气势磅礴的集群冲锋,只会使得自己的士兵成为对方机枪的靶子。

    这家伙真是个疯子。”一个三十六七岁,面容白皙文静,看起来像个教书先生的青年苦笑道。

    如果不是他身着东北军的少将制服,旁人或许还真会把他当成一个教书先生。

    这个人,正是第三旅旅长,在原来的历史上闻名遐迩的抗日英雄苏炳文。

    旅长,皇甫旅长看似英勇,实际上,身为将军,更重要的应该站在指挥的位置上,而不是冲锋陷阵呈匹夫之勇。”副官二十三岁的中校罗田说。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作战风格,难道你认为少帅也是错的?”苏炳文淡淡地问,目光渐渐变得冰冷。

    当然,少帅英明神武,自然非常人能比。”罗田轻轻吸了口气,慢慢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刚才的话也没错,但凡是都要看实际,理论,有的时候并不完全适用于实际情况。”苏炳文缓缓地说,目光变得缓和了些许。

    旅长,我懂了。”罗田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第二百一十章 临阵脱逃
    东北军气势如虹,越战越勇,一些东北军士兵甚至高举着东北虎军旗向前猛冲。

    苏军则越战越弱,士气丧失殆尽,建制更是被打乱了。

    天空中,东北军战斗机一边猎杀着苏军飞机,一边向地面上的苏军部队开火。

    一些飓风战斗机上安装了40mm口径的火炮,专门猎杀地面上苏军的坦克。

    这一招,也是张学良剽窃来的,再原来的历史上的北非战场,英军就用这一招击毁了不少隆美尔麾下的坦克。

    东北军的火炮和坦克也不停地向苏军的坦克部队开火。

    遭受地空双重打击的苏军坦克部队顷刻间支离破碎。

    轰隆隆!大地似乎在颤动着。

    看到眼前的景象,格纳季中将心头大骇。

    五十多辆东北军坦克已经突破了苏军右翼的阵地,冲破了两道铁丝网,向他的指挥部冲了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格纳季两眼睁大,一张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右侧阵地一马平川,十分有利于东北军机械化部队的行进。

    而他没有料想到黑山头方向的部队还有进攻的能力,所以,根本就没有挖掘反坦克壕,只是象征性地挖掘了几道步兵战壕,架设了一些机枪和轻型火炮,布置了几道铁丝网而已。

    这些东西,或许对付步兵,可以起到相当大的防御作用,但是面对坦克的集群冲锋,就像是鸡蛋壳一样脆弱。

    轻型迫击炮打在东北军的坦克上,坦克只是晃动了几下就能继续开进了。

    要摧毁一辆坦克,至少要打上两发轻型迫击炮弹,但是只要苏军一开炮,这个位置就会立即遭到东北军坦克主战炮狂风骤雨般的轰击。

    一些东北军步兵也依托着坦克作掩护,再一次依仗自己快准狠的枪法和三零式步枪超远的射程和精度,给苏军来了一次急速射击。

    砰砰砰!东北军的步枪接连不断地响起,抛壳之声连绵不绝。

    这些东北军的枪法虽然和专业的狙击手还有很大的差距,但放在普通部队里,也算得上是中上水平的神枪手了。

    数百只步枪的急速射击,其火力密集程度不亚于十多挺机枪的扫射。

    防御阵地内的苏军士兵纷纷中弹倒下。

    照这种速度下去,不到五分钟,东北军就能从右翼防线突破,直接杀进格纳季的指挥部。

    怎么办?怎么办?”格纳季惴惴不安地踱着步子,浓密的眉毛不停地抖动着,脸上的肌肉也猛烈地抽搐了起来。

    此时的他,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军长同志,要不然,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谢苗少将一脸忧色地望着格纳季,颇为急切地说。

    什么?走!”格纳季心头猛然一惊,双眼迅速睁大。

    身为将领,舍弃麾下将士临阵脱逃,在古今中外都是不可原谅的罪过,严重的话,还可能掉脑袋。

    军长同志,我们现在离开,到了国内顶多也是上军事法庭,就算上军事法庭,我们也可以找到一些人为我们说说话,至少,命应该能保住,可是我们留在这里的话,很快就会成为那群黄皮猴子的俘虏,如果被俘的话,我们就是苏维埃共和国的耻辱,斯大林同志更加不会放过我们。”谢苗少将看出了格纳季的困惑,连忙开导道。

    格纳季的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着,脸上的神情也是阴晴不定。

    听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枪炮声,格纳季终于作出了决定。

    我们马上走!”

    两位将军随即抛弃了正在浴血奋战,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正在遭受东北军屠杀的士兵,在一众警卫员的簇拥下,跳上了一辆加厚了装甲的军用卡车(外形有点类似中国后世的东方大卡车,但车厢的空间要比东风大卡车大上许多。)

    看到两位将军开溜,负责右侧阵地的伊里奇上校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下令炮兵部队开火。

    几发炮弹下去,倒也击毁了几辆正在冲锋的东北军坦克。

    但很快,东北军坦克上的火炮和机枪疯狂地吼叫了起来,铺天盖地袭来的炮弹瞬间把苏军阵地给淹没了。

    卡车上,两位将军蜷缩在车厢里,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紧紧地用军大衣裹着身子,活像两只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鸡。

    四周的警卫员也是一脸的木然,自己保护的将军抛下数万将士临阵脱逃,他们自然不免感到耻辱。

    这些警卫员,也都是些有着血性的苏联军人。

    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谁让自己是这两位贪生怕死的将军的警卫员呢?

    急速行驶的卡车再坑坑洼洼的道路上不停地颠簸着,两位将军的心也是十分的忐忑不安。

    真不知道,这一回索罗维耶夫斯克会是怎样的光景。

    不知道,自己的那位顶头上司—华西列夫斯基中将会怎样处理自己,那家伙是布柳赫尔元帅一手提携起来的,治军极严,自己不知会不会掉了脑袋?”

    格纳季越想越是感到不安。

    不过再想想自己的背景,他又有些释然了。

    老子再怎么窝囊也是亚历山大·伊里奇·叶戈罗夫元帅的小舅子,他华西列夫斯基区区一个中将还不敢把老子怎么样!”

    就在他做着美梦的时候,车子突然吱呀一声停了下来,强大的惯性使得两位将军的身子往前微微冲了一会儿。

    他妈的,开车的,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惊魂未定的格纳季气呼呼地骂道。

    将军同志,不好意思,是车胎爆了。”司机很无奈地说。

    虽然他表面上客气,但心中却把格纳季的祖宗和亲人问候了个遍。

    你算什么将军,他妈的见敌人强大,为了保命居然抛弃将士临阵脱逃,还色厉内茬地来恐吓我,你他妈的有种去打东北军去!我草你妈的!”

    砰!一声低微而沉闷的枪声响起,一颗极速飞行的子弹瞬间击破挡风玻璃钻入了司机的太阳穴。

    喂!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谢苗少将不耐烦地吼了起来。

    可回答他的,确实车厢里自己的回音。

    风,似乎冷了许多,四周围的空气似乎在急剧下降着。
第一百二十一章 俘获了两个将军
    怎么回事?这个开车的怎么搞的?这么久还没反应?”格纳季有些纳闷,一种不安的感觉渐渐地涌上心头。

    车厢里的空气,正变得越来越冷,似乎一座无形的冰山正慢慢地在四周围堆积起来。

    你,下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格纳季对一个站在他身边的警卫员说。

    只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身为将军的那种威严,有着的,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惊惶与恐惧。

    军令不可违,那个年轻的警卫员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下去。

    砰!一声低沉的枪声传来。

    警卫员的眉心处忽然长出了一只血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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