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那些事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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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郁,你是小偷大骗子,你偷走了我的心,还骗走了我的感情!”小郁听到我几乎癫狂的吼声,略微停滞了一下,不过很快又迈出了脚步。
“好可怜的人啊!”
“哎,这一幕看得真是揪心啊!”
“哎,多情自古空余恨,长使情痴泪满襟啊!”
“不好,定时炸弹来了!快跑!”
我仍沉浸在悲痛之中,忽觉耳朵被提了起来,一种突如其来的疼痛瞬间传递到脑神经,再传到嘴边便成了一个感叹词:“啊!”
变色龙
我舍不得/可是时间回不去了/爱你很值得/只是该停了/没有我你要好好的——弦子《舍不得》
“严校长!”夏磊也被副校长的魔爪击中,战战兢兢地喊道。
严明,T大副校长,据说他铁面无私心狠手辣,落在他手上的无一例外都被做了“外科手术”,那损样简直是惨惨戚戚惨不忍睹,而且他就像一个不确定因素,尤为擅长“游击战”,忽然就像幽灵一般闪现在目无校规的学子面前,然后一一训斥一通,时人皆惧之,闻严而色变,大家都称之为“定时炸弹”。
“你们这两个人,要我怎么说你才好!”严校长把我们揪进办公室,劈头就骂。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不但心痛,而且头皮也跟着发麻。
“说什么?”严校长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几乎吼了起来。
“没……没什么,我们只是觉得校长今天看起来神采奕奕红光满面,暗自琢磨着校长肯定遇到了好事!”夏磊摸了摸发烧的耳朵,赶忙圆场。
“好你个头!我遇到你们这两个,就是天大的好事都给吹了!你们作为优秀艺校的一员,应该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可你们在干什么?是不是嫌自己名声不够臭?”
“我们干了什么?”夏磊一脸委屈。
“你……你还敢顶嘴!”校长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吼道:“你们为了那幼稚的感情居然去跳湖,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吗?”
“校长,你误会了!我有一样很贵重的东西掉进湖里了,我们是下去捞!”我忙辩解。
“还在狡辩!”严校长这回变聪明了,拿起一叠书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唬得我们一愣一愣的:“给我去写检讨书,不能少于五千字!”
“啊?!”夏磊尖叫起来。
“怎么?嫌少?那就一万字!”严校长的脸忽然垮了下来,那眼神足以杀死一只猫。
“不——”夏磊忙摆手。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严校长表情先是有些不耐烦,等拿起电话的那一霎那,脸部肌肉扭曲得厉害,从一副板脸变成了笑脸,接着那语气变得恭恭敬敬,好像对方就是他祖宗,不但不敢大声说话,连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天啊!那是严校长吗?
严校长忽然松了一口气,然后故作神秘地站了起来,就在我们以为GameOver的那一瞬间,严校长摆出了史上最经典的笑容:“好,两位同学,你们的表现非常不错,是我误会了你们,抱歉!你们可以走了!”
“啊?”我们一时没回过神来。
“没事了,你们回去吧!”严校长笑道。
“老大,他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夏磊小声嘀咕。
“我哪知道!”我像个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
“怎么,你们还有事吗?”校长见我们一动也不动,反而疑惑了起来。
夏磊讪讪地挥起手,试问道:“那我们还要写检讨书吗?”
“你们又没有错,干嘛写检讨书?”严校长淡然地解释。
“谢谢校长!”夏磊拍了拍胸膛,一副谢天谢地的样子。
“去吧去吧!”严校长示意道。
“哎,幸好有惊无险,我还以为今天要挂了!”夏磊逃过一劫,心情格外好。“哎,你说这严校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变得比变色龙还要快!”
“他为什么会变这么快?刚开始他还那么拽,可为什么后来语气就软了呢?”只可惜我还活在阴霾中,语气略显失落。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通电话,那是谁打来的啊?真是我们的救星耶!”
“我哪知道,又不是我打的!”我有些不耐烦了。
“诶,老大,你不要这样嘛!不要难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呢?”夏磊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
“哎!”我无奈地摇摇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不从心,好像幸福明明就在眼前,可是自己的身子已然瘫软,再也无力向前一步。
“宋廉,如果你想哭就哭吧!”夏磊认真地看着我,目光清澈得就像一汪幽泉。
本来我还有想哭的冲动,可是夏磊的话让我感觉很窝心,有这么一个好朋友关心我,我又怎能再他面前示弱呢?我应该坚强,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人不能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所以下一秒我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调查林小郁!这项艰巨而紧迫的任务自然就交到了夏磊手中,我总觉得事情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我觉得林小郁离开我是有原因的,其中必有隐情,我一定要弄清楚,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
“行!为朋友两肋插刀,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别忘了帮我写情书啊,你今天的表白很不错,可以用上去!”夏磊第一句说得很坚决,不过下一句就暴露了本性,搞半天还是为了自己啊!
“好,没问题!”纵使这样,我还是觉得很温暖,我想这一辈子可能能令我感动的东西很少,能让我记住的也很少,但我的兄弟一定会牢牢刻在我心里,他们是我的依靠,不过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会站在我这一边,给我前进的动力,真不知道如果哪一天他们离开了我,我会怎么样,那种感觉该是天崩地裂吧!
后忧伤时代
“瞧我们这落汤鸡样,还是先回去换套衣服吧!”夏磊苦着脸说。
“好吧!”我也没奈何说。
“啊!”夏磊忽然尖叫起来。
“怎么了?”我不解地望向夏磊。
“我的手机!Ade,我的手机啊!”夏磊捧着湿淋淋的手机,哭天喊地起来。
“那样更好啊!”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笑道:“反正你又不把妹,手机只是摆设,正好省下不少电话费!”
“你嘴巴也忒毒了吧!好歹我也是为了你才赔了手机又折衣啊!”夏磊捶了我一拳,恨恨道。
“我这是替你着想啊,你想想,现在是什么年代?商业时代什么都是狗屁,金钱就是你他妈,你有吗?”我跟一愤青似的,一股脑地说。
夏磊白痴似的盯着我,头点个不停:“说得也是,看来你还做了一件好事!”
“咦?叶凯呢?”我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他就是一三脚猫,指不定在哪个角落泡妞呢!”夏磊在一边说。
“哎,我好累!”躺在柔软的床上,我简直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可是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林小郁的影子。可是每想一次,我的心凉飕飕的痛如刀割。
“喂,要不要吃泡面?”夏磊端着刚泡好的来一桶,问道。
“没心情,你吃吧!”我懒得睁开眼,有气无力地说。
“哎,哥们,还在伤心啊,感情现在是后忧伤时代?说实话,从我导演系的观点来看,生活就是一出悲剧,现实就是一个悲惨的剧本,我们这些小丑演绎着一幕幕悲剧;然而我们都永远不可能是导演,我们没有权利决定,也没有能力掌控全局,我们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拼命地出卖自己的演技,即使厌倦了人生这个大舞台,我们也没办法退出,只能麻木不仁地去诠释,直至谢幕……”
“哎,你到底是安慰我还是打击我啊?说得这么凄凉!”
“哎,也不是,你也不必太悲观,你说这人吧,活着是为了什么?其实,我们是为了自己而活着,但不仅仅只是活着而已,我们要活得精彩,活得快乐!不管是悲剧、喜剧,还是正剧,我们都得为自己而活着,我们不能因为别人而失去自我,那样就失去了做人的基本意义!”夏磊活脱脱一个哲学家,说得有模有样。
“敢情你是哲学家啊,行了,我知道了!”我忽然睁开眼,冲夏磊笑了一下。
“哎,明白就好,像你们这种年龄啊,动不动就拿忧伤、郁闷说事,真是幼稚!”夏磊居然装起逼来,一副酷酷的样子。
“切,一边去,你才多大,玩深沉!”我扔给他一个枕头,笑骂道。
夏磊摸了摸鼻头,甩甩头说:“深沉是无须玩的!”
“我的心现在瘦瘦的,很容易就饱了……”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接过电话,同时暗自庆幸没有随身带手机的习惯,不然它也得为革命事业而献身了!
“喂,是小廉吗?”俨然是爸爸的声音。
我愣了一会儿,硬是没出声。
“对不起,你生日的时候我没和你庆祝,打你电话又打不通——”
“没关系,不用了!”我冷冷地说。
“小廉,你还恨爸爸吗?”爸的声音很低沉,听上去很亲和,但却让我滋生出很强烈的抵触情绪。
“对不起,我还有课!”我就要挂电话,爸忙道:“那生活费——”
“对不起,我不需要!”我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寒冰,说着就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哎,刚才谁啊?”夏磊怪物似的盯着我,问道。
“没有,我去学校了!”我的心情突然又变得沉重起来,一切的一切仿佛又回到原点。
“哎,不是,你下午不是没有课吗?”夏磊在后面呼道,只听见“嘭”的一声,夏磊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是啊,我下午确实没有课,我也不知道干什么,漫无目的地在学校转悠起来。人有时候很奇怪,但一个地方更是如此,以前只是觉得学校比较大而已,可是却从来没有觉得有这么大,好像走不到头似的,一步一步走得那么缓慢,时间也像停滞了一般,熬过一拨还是一拨,缓慢得就像一迟暮老人。
忘教授
要用什么/融化这一片沉默/在四周的冷空气里叹息/化成烟飘走/过去的种种在心里滚成雪球/怕还没说话泪就会先流/爱不是他给得不多/是不知道我要什么——《他还是不懂》
大学校园像一座围城,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年年如此,天天如此,刻刻如此。叶凯曾说:上大学好比上女人,第一次*十足,第二次韵味十足,渐渐地就失去了新鲜感,不提防地就厌倦了。
大学生活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闷”;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无聊”;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无厘头”,如果非得用四个字,那就是:阿弥陀佛!
我不断地回头,那些往事如同一串串音符,连绵不断;过去的种种,在我的面前定格成一幅幅若即若离的画卷。那些刻意遗漏的记忆碎片,一点一点拼凑起来,既模糊又真切。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尘封的记忆依然安静地躺着,我想忘,可是忘不掉。
翘课是大学生的必修课,我虽然比不上“翘课大王”叶凯,但偶尔闷得慌,也会玩“失踪”,然后跑到林小郁的教室蹭课。小郁的主课老师是个教授,姓王,秃头,戴副眼镜,活脱脱一个艺术家的模样。
记得我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