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理想绊倒的青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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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很奇怪,这回水柱竟然一下子就射到了顶,还冲掉了上面阳台摆放的一盆花。这时人群再一次响起了激烈的掌声,记者又连忙拍了多张。水是来了,可刚才鼓舞士气说了很多废话,火势变大了不少。烟雾是越来越浓,周围能见度直线下降,到后面只能看见一批批的警察窜来窜去。这样一来就把警察置身于水射火热当中,人民群众反而轻松许多。只见近处有啃烧饼的,不远处还有人居高临下用望远镜。交通已经是一片堵塞,基本无法前行半步,而且这个趋势还在增长,因为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了。场面随乱,但也好是一派宁向直中取不可曲中求的平和景象。这样多好,大家都不去上班上学,不需要想着今天该要干完多少事。你乱大家乱,时间在走,可人都还在,大家都没进步,世界停靠在那一日,求得一个心理安慰,何乐而不为。
灾难是可怕,但对于一个经常小事不断的国都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大家也就不会奇怪了。对于硕鼠和冉心伟这样本来天天无聊的更是一桩好事,这样让他们有点依托,毕竟这天没空渡,他们亲身见证了一场警察救火的事件。这不是拍电视,而是活生生的,大家都是演员,由于是不要钱的缘故,所以都显得那么自然。这也让我们大家明白一个道理,免费的东西都是好的,大家得到的心安理得,自己顺畅。硕鼠和冉心伟虽然在这场戏当中算是群众演员,可他们比表现出来的状态是无与伦比的敬业,这也导致出租车内的空气都紧张起来。气氛一时好比孕妇将要临盆,久等那一下了。
车窗外面还是一片热火朝天,群众的脸上也黑了一圈。脸黑,他们心依旧。说时迟那时快,在群众和警察全心突入到自己的余力当中的时候,突然有一人从五楼跳了下来。“啪”的一声,摔得可不轻,只见跳楼者在动了几下后,马上不能动弹。人群中有人不知是欢呼还是啥意境,拼命喊着叫大家看那人。又是一阵骚动,人群向前又挪了挪,司机骂了一声操你大爷我们看不见的无奈声音。但警察毕竟是警察,他们镇定很多,只见他们定住了。这种情形好比多年佩戴着没子弹的枪,突然见一人拿一铳狂开,也是会傻一下的。可这镇定在帽子警察的出现后,马上消失不见了。帽子警察大喊:“前面的先救人,记者朋友不要拍,快拉起警戒线。”虽然记者是朋友,但可能为了留一下纪念,几位年轻的记者还是*了几张。听到救人,大家还是比较积极的,在警车的开道下,人群散开的不错,伤者很快就消失在群众热情的目光中。可这样一去,警戒线就拉起来了。人群当中马上又有一股失望之气,还有的干脆直接干他的娘地抱怨还没看完。不过也有一小子挺幸运的,在离开警戒线之际,他跑到火堆哪里点了一根烟。结果直接被警察按到逮住了,那小子拼命叫喊自己是大学生,警察可能看他是一个知识分子,就放开了。但没有要他走,叫他帮忙灌水。小子也很配合,还和周围群众打手势,看样子很开心。可那些群众是很失望的,失掉了最佳观看救火位置。
硕鼠他们的坐的那辆车也没办法只好往后面退,直到看不到之前那警徽为止。经过这个事后之后,周围的环境又恢复到了当前,一片的安详。交通也开始恢复了,人们有的也开始散场了。司机说:“我们也走吧?”硕鼠说:“好吧,办正经事情要紧。”冉心伟说:“还早,我们还看看。”硕鼠说:“还看啥啊?你等着记者把你拍下,明天直接通缉。”司机一听,说:“啥,拍照通缉?什么意思,莫非你们?”硕鼠感觉说漏了嘴,马上陪笑说:“我是说着小子长得像通缉犯,所以才故意说的?”这次司机也笑了笑,说:“是啊。这小子确实长得像通缉犯,特别那张嘴特锋利。”冉心伟说:“你的嘴才锋利呢。五十块的车费,你偏偏要一百。”司机说:“我们都快成老家伙了,哪能跟你们比啊。”冉心伟不明白,说:“跟我们比啥?”司机说:“你们都年轻人,可以不在乎那点钱啊。可我们就不同了,我们还需要养一家几口的。”冉心伟说:“可你是干这个的,也没办法啊。再说,本来出租车应该算是一种公共资源,是全方位为人民服务的。”硕鼠说:“对的。”司机说:“你们两小子说的轻巧,还公共资源。话虽是那样说,但公共资源是要政府扶持啊,可我们的政府还需要向我们收钱,那样我们有这样的服务就已经不错了。”冉心伟没说话,硕鼠说:“师傅这话算是说对了,一切事情还是需要政府帮助啊。”司机说:“是啊,都难啊。你就说刚才那救火,如果警察们都努力一点,就不会造成有人往楼下跳是吧?”硕鼠说:“是啊,那帮龟孙子就知道平时耀武扬威的,关键时刻就阳痿掉链子。”冉心伟这时突然问:“你们说警察都带枪吗?”司机和硕鼠都笑了笑。司机说:“这个可不一定。如果是碰见银行打劫的话,他们都带枪,还是装了子弹的。”冉心伟说:“那你的意思,他们现在的枪都是空壳了。”司机说:“也可以这么说吧!”冉心伟在哦了一下之后没接着说了。
《第十二章》
冉心伟在还不认识思情的时候,比较流行野猫警长。再加上当时邓爷爷提倡改革开放,提出“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的口号,冉心伟年幼的心就这样留下了阴影。他开始异常喜欢黑猫警长,整天没事就想自己骑着摩托车从天而降耍威风,又快乐又开心,更主要他还认为这是热爱共和国的表现。不管咋样,自己已经发自内心当自己是一只黑猫,这样一来就何乐而不为了。而当时的冉爸爸正值当打之年,不仅打小冉,还坚持一切发展以经济为中心,坚决落实发展就是硬道理的道理。小冉被打之后,越发显得无所乐为,认为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的。那么一个好的想法开始必然得到一个没希望的结局,这好比你突然想吃西瓜,却看到新闻里说由于艾滋病患者报复,大家近期小心吃瓜一样。冉心伟的一心正义就是在脸上涂上厚厚一层黑油彩,到处吓小朋友小女生啥的,自然引起那些小朋友的家长强烈不满,希望冉爸爸答复一下,答复就是黑猫警长同志回家就挂了彩。所以那个时候的孩子是希望自己长大的,自然也就喜欢超人。
猫踢效应然然不断,冉爸爸经济发展不好继续打小冉。小冉不爽,继续在小朋友面前扮正义。这就是从小借着高尚的名义欺负人,但他还是过得比较快乐。最后冉爸爸也以时间证明,经济发展第一位是正确的,那些年小冉开始长成了冉心伟了。这时的中国已经是马放南山,广大人民群众沉浸在改革开放的春风当中不能自拔。也在那时中国大陆收回了香港,大陆人民不再整天唱着期盼的你可知马港了,因为香港已经着着实实是我们好兄弟了。为了兄弟当然要两肋插刀了,插刀的前提就是古惑仔开始流行了。改革是好,社会风气变了。作为社会的一坨小精子,冉心伟也变了,他变得开始质疑正义了。起因是社会上流行很正义是的人都是傻子,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而冉心伟想长大了就不能太幼稚,就好比穿衣服必须最上面的扣子不能扣,要开放着。当一个东西发生了矛盾,就必须有一个解决之道,那就是变更。变的结果也就是冉心伟的性格要求他喜欢上古惑仔,他开始留长发,不爱读书爱唱歌。整天没事就是学校读书读得少咪怪我晚晚街边浦茶档,接着就是红星四面八方,最后变成了红星照我去战斗。反正没事做就是战斗啊战斗,关键冉心伟学习当时又是比较好的。老师见其总是战斗啊战斗,认为他是可塑之才,这么小就有如此的狭义心肠,将来不做刘邦也会成流氓。里里外外都对自己有好处,而且冉爸爸哪里也有好处不少,老师就决定把最好泡妞的职位学生会宣传委员名额给了他。冉心伟也确实受古惑仔影响,很讲友情。由于他爸发达之后,把他放在贵族学校培养,小时候被吓的那些人很少在身边,冉心伟就及其珍惜几个仅有在身边的,这些表现在他充分利用职务之便,经常带那几个人游逛于宣传部办公室里面。造成的效果就是,一般的同学不能进办公室,而那些同学能够进去就表示不是凡人,也就形成舆论。结果就是这样告诉剩下的同学那些人不能惹,不然档案上不知道被咋样写。终于也达到了名义集权的效果,冉心伟和他兄弟就生下了一段难忘的友情岁月。
当官确实好,冉心伟虽然是在学校当官,可也体会到利用职务的便利。他在此间不仅利用宣传部的电脑看完了正剧的六部古惑仔,还看完非正剧的另外六部,更主要的是他想想出的老大还是他泡到了思情。当时是这样的,因思情是在冉心伟还是小冉的时候搬到他家隔壁的,就这样成了他的邻家妹妹。所以在还没发育之前,思情跟冉心伟除了在一起堆过城堡也玩过包括小知了等小动物,还是有一段纯情的。可自从冉心伟迷上古惑仔,跟着国家一起改革开放,思情也变成含苞怒放的姑娘了。姑娘一般是想跟王子的,可王子大多不能满足于一个公主。何况冉心伟是一个喜欢古惑仔的小流氓,思情自然与他疏远了很多。当然更主要的还是,学生承受不了校方与学生本身的压力,他们不能充分在一起,在一起别人都脸红。所以那时候的纯情也是一个笑话,在中国想看笑话的人其实大多是从学校开始培养,而贵族学校都是保暖思欲的一群人,自然来得更猛一些。和平时一样的那天,冉心伟在宣传部准备打枪的时候,突然思情来了。看到冉心伟在打枪,觉得这个挺好玩,就要求和冉心伟一起玩CS。冉心伟自小很照顾思情,一下子就没脸红,两人玩得很起劲。又突然班主任一下子冲了进来大骂他们不要脸,思情由于是女孩首先被吓呆着了,冉心伟自从看了古惑仔心里坚强不少。他们感觉班主任莫名其妙,可是自己是在玩CS,自然认错不少,在这期间冉心伟叫思情先走了。班主任随后又大骂他不要脸乱搞啥的,一大堆不好听的话充斥着冉心伟的耳朵。冉心伟认为玩CS杀人也是小事,就反了几下,可老师依然在骂他不要脸等等恶心的词。当时他还不是发育得很完整,就不敢随便与老师干上一架,就带着疑惑离开了。直到在思情哭了一下午,冉心伟被人笑了一下午,才知道是那个做了一个录音放在宣传部中午正点播报上面播放了。就这样冉心伟唯一一次政治生涯在学校的时候终结了,那年思情的清白也给毁了,那期播报却创造了他们学校收听率的记录。播报内容如下:“李思情,我冉心伟愿意一生一世陪伴在你身边,愿意化作你的天使。”
到如今冉心伟总是一笑而过,因为他觉得那写得特傻,鄙视天使是女人。应该男人一点,我愿意化作上帝,你想要啥是啥!不过上帝好像没女人,这就注定他不能得到思情,搞得做上帝的事情在岁月的长河里面流走了。当然他更想不到的是,他有一天碰见硕鼠还跟其一起追寻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