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之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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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说着一些开心的话题,开始筹备我们的婚礼。
我说房子不要太大,九十六平方米就够了;汽车不要太快,每小时三十公里就行了;婚礼不要太隆重,去街头的小教堂就行了。
他笑笑说:“太好办了,你的要求还不及我想象的万分之一。”
“何止万分之一,”我说:“其实我想住的房子只有拳头那么大,两房两室的,就在………就在你的身体里。”
海笑了笑,握住我的手:“放心吧,今生你将永远在那里安居。”
我看着瓶中那些娇艳欲滴的鲜花,无限感慨地说:“跟这些美丽的花朵相比,人的一生实在太长了。”
海看着窗外满天晶莹的繁星,不以为然地说:“跟这些美丽的星星相比,人的一生不过瞬间而已。”
我走过去抱住他的腰:“不管一生有多长,我今生今世都要跟你在一起。”
他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不管一生有多短,我都会在最短的瞬间抓住你。”
我们笑了。
有些爱情故事,并不需要多么完美的情节,只要你还记得那些让你动心的话语,便是一部美丽的爱情传奇。
我不知道该怎样写这个故事的结局,因为我觉得婚姻不是爱情的结局,衰老不是爱情的结局,甚至死亡也不是。我想不出什么是爱情的结局。
天马流星的相逢
不知道父母怎么想的,给我起个名字叫刘禅,你想,一个女孩名字听起来像“流产”,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呢?
没想到还有比我父母更怪的,那天我在晚会上认识一个男孩,名字叫位怀运。你想啊,一个男孩名字听起来像“未怀孕”,给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所以当我们念到对方留在自己电话本上的名字时,都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了,我说:“我有个昵称叫流星,你以后叫我就用昵称吧。”
他说:“行,我也有个别名叫天马,你以后就叫我可以用别名。”
天马流星?这个名词好像在哪儿听到过?得,圣斗士都出来了。
我们正在说笑,主持人走上舞台,联欢晚会开始了。
我的原创歌曲在前半场引起了一个小高潮。唱完之后我就坐等那个天马登场了。
终于轮到他了。他走上舞台:“我给大家演段即兴小品,演得好的大家拍手,演得不好大家拍脸好不好?”
“好!”大家鼓掌。
我想这个人真会讨乖,就算演得不好,又有谁会打自己的脸呢?
他随便找了一个观众,让那人重复他说过的话,交待完规则之后对那人说:“准备好了吗?”
那人也说:“准备好了吗?”
他当即愣了,问那人说:“你以前是不是做过这种游戏啊?”
那人说:“是的。”
他狡黠地笑了,做了一个请下台的动作:“我说‘你以前是不是做过这种游戏’,你应该重复这句话才对啊。“
观众轰笑。
他又随便叫了一个观众,规定在台上不能说“好”字,讲完规则后对那人说:“现在开始好吗?”
那人说:“可以。”
他说:“给台下的观众问个好吧。”
那人举起话筒:“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
全场轰笑。
他又做了一个请下台的动作:“你已经说‘好’字了。”
我想这个男孩也太坏了,怎么这样整人啊。
男孩在台上继续表演:“下面我找一个女士,”然后他朝我这边指了一下,“请那个穿天蓝衣服的配合我一下。”
我朝四周看了一下,哪有什么穿天蓝衣服的女士呀!谁知周围的人都在看我,我一看自己的衣服,坏了,我被那个男孩看中了!
我文雅地走上舞台。
男孩说:“这次的游戏是在台上不能说‘不’字,好吗?”
我说好,心想这也太简单了吧。
男孩说:“你太漂亮了,我可以吻你一下吗?”
我刚想说“不可以”,忽然想到这个游戏是不能说“不”的。但如果我说可以,他要当真了怎么办?
我让大脑飞快地转,忽然想到英国的女王,于是有了主意。
我大方地伸出手去说:“吻吧。”
男孩拉了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单膝跪地,伸出双手做了一个深情的动作:“亲爱的,嫁给我吧。”
我刚想说“不行”,忽然想到这个游戏是不能说“不”的。可是如果我答应,他以后当真了怎么办?
他的这个即兴小品,不会是为了骗我这句话而设的圈套吧?
我让大脑飞快地转,忽然想到今年的日历,于是有了主意。
我大方地伸出右手:“可以呀,我们二月三十号结婚好吗?”
男孩傻了,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他愣了约莫半分钟,说:“既然你这么聪明,这个游戏就不用再进行了吧?”
我说:“不用了。”
我转身要走,忽然台下一阵轰笑。
我一愣,顿时明白:我说“不”字了!
男孩做出一个请下台的动作,我想要是就这么下去的话,也太给天下的才女丢脸了吧?
可是大错已经铸成,要怎样才能挽回这种被动局面呢?
我让大脑飞快地转,忽然想到他的开场白,于是有了主意。
我伸出右手,“啪”地甩给他一个耳光。
男孩捂着脸,愤怒地说:“你干什么!”
我说:“你刚才不是说演得好的拍手,演得不好的拍脸吗?我觉得你演得不好,所以就拍你的脸了!”
全场爆笑。
我向观众深施一躬,飘然走下台去。
我不知道男孩是怎么下来的,下台后我和男孩没再说话。不过我在心里记住了他,因为他当众向我求婚;我想他也一定记住了我,因为我当众甩了他一个耳光。
后面的故事,就跟爱情有关了。但那已经是另外的事情,所以就没必要告诉你了。 。。
最后一瓶水
2006年5月,有一对恋人去呼仑贝尔大沙漠探险旅行,途中他们的定位仪出现故障,结果两人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
求救信号已经发出,但由于无法确定他们的方位,救援人员只能将整个沙漠划分成若干个区域逐个搜索,照这样算下来,要找到他们至少也要一个星期。
沙漠中热得厉害,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他们已经只剩下一瓶水了。根据他们的旅行常识,这瓶水只够一个人坚持到救援人员的到来。
女孩将水递给男孩:“这水你喝吧,只要你能活着出去,我就是死在这里也值了。”
男孩将水递给女孩:“还是你喝吧,只要你能好好活着,我的生命又算什么?”
两个人互相推托,谁也不肯去喝那瓶水,他们都想把生的希望让给对方。
最后,女孩含着泪说:“要不我们各喝半瓶吧,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男孩看着女孩的眼光,流着泪答应了。他们各自喝了半瓶,然后靠在一起,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流泪了。爱是无私的,无私得让人失去理智。他们宁可死在一起,也不愿单独活下去。
他们没有等到救援人员的到来,却幸运地遇到了一个经过那里的科考队。
其实,当两个人真的愿意同生共死的时候,结局如何,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独自等待
这是一个没有爱情的年代,因为有很多人不相信爱情的存在。
朋友们都说我的女朋友很多,多得不可胜数。他们说每次在街上见到我,我身边的女孩总是和上次见到的不同的。
是的,如果说我身边的女孩就是女友的话,那这样的女友我一般一星期换一个。
我从周一到周六都忙着自己的工作,但总有机会认识很多女孩,公车上,超市里,电梯里,网络上……然后我要下她们的电话号码,等星期天的时候约她们出去玩。
我不知道跟女孩在一起能做些什么。聊天,逛街,购物,吃饭,看电影,逛公园,这些恋爱中的男女常做的事情,我一般会在一天时间里全部完成。
下午分别的时候,女孩总是很小心地问可不可以做我的朋友。因为这一天我的机智幽默温存体贴浪漫与激情会让每个女孩都感动的。但我说不,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然后客气地把她们送走。
送走女孩以后,我会拐进*的营业厅里,换一个手机号码,继续认识下一个女孩。
朋友们称我为情圣,或者情狂,对我换女友的频率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笑笑说:“不是的,其实我对我约的每一个女孩都抱有希望的,只是相处了一天之后才觉得她们并不适合我,于是只好再找下一个。”
朋友们面面相觑:“你约了几十个女孩,没有一个是适合你的?”
我摇摇头,没有。宁缺勿滥这个词,用在爱情领域是很残酷的。
我是做新型材料研究的,为了找到适合做下一代微处理芯片的材料,我已经实验一千多次了。
而女孩,我才认识了几十个,并不算多。
有时候我会感到迷茫,爱迪生一共实验了一万多次,才找到适合做灯丝的材料,我要实验多少次,才能找到适合我自己的女孩呢?
但更多的时候我会感到安慰,爱迪生虽然实验了一万多次,但他毕竟找到了适合做灯丝的材料。我想不管我进行多少次寻找,最终应该能够找到适合我自己的女孩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被我排除的实验材料越来越多。星期天我照常会约女孩出去,然后平静地将她们从我可能女友的名单中删除。
直到有一天,当我试完一个叫碳纳米管的材料后,惊奇地发现它的各项主要指标都符合要求:刚度,韧度,细度,耐热性,导电性……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又试了一次,依然如故。我兴奋起来,改变实验环境,测试其它性能,进行确认研究。最后终于向整个研究小组的人大声宣布:“我们成功了!”
全场顿时欢呼起来。
喝完庆功酒后,我们安排了一次庆功郊游,我在网上找了一个女孩,让她到时候陪我。当我看到那个女孩的时候,我心里一阵激动:粉红色的长衣,天蓝色的长裤,正是我喜欢的外形。
我们聊了起来。按照一般爱情故事的写法,那个女孩应该恰好是我想要的那种。但遗憾的是,我问了她的工作情况和业余爱好,并不像我盼望的那样。
尽管我很想给这个故事写一个美丽的结尾,但我不能。我是做科学工作的,我不能掩盖歪曲事实。
我一直想找一个做中文教育爱好动画设计喜欢粉红色和天蓝色的女孩,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呢?
但既然碳纳米管这么难找的材料都被我找到了,那个喜欢文学爱好动画的女孩应该不会太远吧!
天才推销员
那天我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书,忽然旁边坐下一个男孩。我看她西装笔挺的打扮,像是一个推销员。于是问道:“你是做什么产品的?”
男孩回答说:“日用品。”我又问:“什么品牌?”男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