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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风舞绮罗香-第67章

小说: 风舞绮罗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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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被她的语气和眸中的怒火吓住,还是她手上的力道有些不知轻重,总之她那句话刚了,忆儿忽然哇地一声张大了嘴巴哭了起来。所有的人都被这突然响起的哭声吓了一跳,一齐看向叶薇。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叶薇的脸微微有些发烫,坑着头不言不语地依旧握着忆儿的手。



    赶忙抱起忆儿,老夫人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安慰着:“忆儿乖,不哭了啊。忆儿是个乖孩子,是奶奶最疼的宝贝儿。”



    哭的眼泪鼻涕都连在一起,忆儿依旧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隔了片刻才伸出小手看着易无忧,含糊不清地喊着:“娘……娘……忆……忆儿要……娘……”



    听着那抽抽噎噎地哭声,易无忧急忙走了过去,刚要抱过忆儿却见那伸向她不停抖动着的小手背上居然是一道深深地掐痕。



    “叶薇!”猛地大叫一声,易无忧执起忆儿的手转眸怒瞪着,“一个孩子,你居然也下这么重的毒手?忆儿可是你亲侄子。”



    瞟了眼忆儿手上的掐痕,叶薇的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可依旧是硬着头皮抬高了下巴瞪着易无忧:“哼,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也知道他是我亲侄子?我家的事情可轮不到你管!你一个俘虏,别以为姐夫让你做忆儿的娘,你就真是忆儿的娘。忆儿的娘是我姐姐,在我眼里你连个贱婢都不如!”



    “薇薇够了!”沉声打断了她的话,老夫人的脸上也有些不悦,“佛门圣地,哪由得你如此放肆,你本就有错,哪来这么些牵强的话?”



    “老夫人!”没想到居然连老夫人这一次也不帮她说话,叶薇缓缓瞪大了眼睛。



    摇摇头轻拍着怀里依旧在哭泣的忆儿,老夫人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叶薇:“你过了。吴姑娘说得不错,忆儿是个孩子,更何况还是你亲侄子,你怎么就能下这么重的手?”



    “我?”似乎知道自己理亏,叶薇缓缓扫视了一圈都在盯着她看的人,忽然一转眼怒瞪着易无忧。



    “你勿需这么瞪着我!”亦是那么毫不客气地回瞪着她,易无忧的口气很是不善,“你有火有仇,冲着我来,不需要拿别人做垫背。更不需要这么不知羞耻、死不要脸地折腾一个孩子!”



    “你?”瞬间捏紧了拳头,叶薇的眸子里似乎要喷出火一般。



    “佛门清静之地,由得你们在此大呼小叫?若要吵架,出了门再吵!”弥漫着火药味儿的空气里,忽然响起一个淡淡却威严的声音。



    —闭着的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慧源禅师正撸着他那已经全白了的胡子又变回了那个昏昏欲睡、老态龙钟的样子。在他身边的美貌少妇人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平静,可那眸子里却是让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颤的森然。



    本还是怒火冲天的叶薇瞬间泄了所有的怒气,浑身一颤噤若寒蝉一般不再言语。



    “如果夫人觉得,佛祖能容忍有人在她面前虐待孩子,那我无话可说!”虽然知道她的话说得不错,可易无忧却不赞同她那还未弄明清楚事情的经过就随便指责他人的做法。



    “哦?”缓缓敛了眸中的森然,美貌少妇人的眸中闪过些许欣赏,轻轻一笑,“你觉得佛祖能容忍你在他面前大呼小叫?”



    “如果连佛祖都是非不分,那世人拜他还有何用?”冷着眸子看着她,易无忧并为发现身边的老夫人和云茵都已经缓缓皱起了眉头在替她捏汗,继续说着她的话,“天下人皆拜佛祖,好人拜坏人也拜。如果佛祖是非不分了,好人也护坏人也护,那这些善男信女还来拜什么佛祖?省下那些香油钱,也是一笔不小的积蓄!”



    她这一番话后,院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就连忆儿的哭声也渐渐小了下去。所有的人都用那诧异的眼神望着她,在这佛门圣地说上这么一番话,还真是放肆到了极点。然而似乎有人还真就赞同她这样的“歪理”,默不作声的慧源禅师缓缓睁大了那浑浊的眼睛看着她:“这话倒是有理,若是连佛祖都十分不分,那世人皆可成佛!”



    “大师也这么认为?”言语中带着淡淡的笑意,美貌的少妇微微一点头,“我也觉得有理!”



    话一出,所有的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门口相视而笑的两人,就连易无忧也难以相信。她只是一时气愤才说的这些话,没被扣上一个对佛祖不敬的罪名已经不错了,居然还会说有理?而且居然还是那个老和尚!由此,易无忧更加肯定了这个老和尚是个半吊子。



    “好了,不必站着了。去厢房用些茶点吧!”缓缓地走在了前面,美貌的少妇人轻轻丢下一句话,经过易无忧的时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地笑了。



    从老夫人手上接过依旧在抽噎,张着双臂要她抱的忆儿,易无忧瞟了一眼叶薇,缓缓跟了上去。心里却有了更加深的疑惑,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她一开口,叶薇会那么害怕?她的身份,真的让人很是怀疑!



    进了厢房,大家都随意了起来。慧源大师忙他的去了,只余下了她们这一众女眷。老夫人和那个美貌的少妇人聊这些无关痛痒的话。喂着忆儿吃着茶点,易无忧却是仔细听着她们的谈话,想试试能不能听出些什么眉目来,可听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发现。



    忽然就听那美貌的少妇人问了一句话:“那位……那位姑娘,是哪里人士?”



    “俘虏,一个来历不明的俘虏。”还没等易无忧答话,叶薇的声音却抢先响了起来,“姐夫从南夏带回来的俘虏。指不定是什么奸细,我看呀,南夏国就没什么好人!”



    “叶薇!”这一声怒喝却是吓住了所有的人,让人想都没有想到的居然是——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桌上,站起来怒瞪着她连名带姓地怒斥着。



    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叶薇突然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地盯着那个瞬间变了脸色的美貌少妇,连呼吸都忘记了。



    屋子里顿时一片死寂,隔了片刻那美貌的少妇人才缓缓站了起来,脸上平静如水声音里却如寒冰:“云茵,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



    “夫……夫人!”颤巍巍地叫了一声,叶薇急忙站了起来愣愣地看着已经走向门口的主仆二人。



    “夫人是姓黎吗?”气氛有些深沉的屋子里缓缓响起了易无忧似是怀疑却是肯定的一声问。



    已经走到门口的美貌少妇人身形一顿,缓缓转了头皱紧了眉疑惑地盯着她笑着的脸和肯定的眸。
卷四 第十三章 安国公主西宁后
    笑着脸静静地看着她,易无忧心里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早该想到她的,居然到现在才猜到!想来,也只有她这样的身份,才能让远督侯府的老夫人也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夫人;也只有她这样的身份,才能一句话甚至是一个眼神就能让叶薇噤若寒蝉。



    然而易无忧这一句问话还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云茵的声音却已经响了起来,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愠怒:“好大的胆子,夫人的姓名也是你该问的?”



    “众生皆平等,为什么我就问不得?”见了云茵这样的反应,易无忧笑地更深。用那已是了然于心的目光,深深地看着那个震惊多于疑惑的美貌少妇人。



    “你,是南夏人?”缓缓收了那既震惊又疑惑的目光,美貌的少妇人的眸子里闪着不平静的波光,“南夏哪里人士?”



    “夫人也是南夏人?”听了她这样的问,易无忧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我喜欢到处游历,家是住在京城云罗。可是最喜欢的,却是红水河畔、云幽山脚的云幽城。”



    被易无忧特别强调了的云幽城三个字,听得那美貌的少妇人瞬间瞪大了眼睛,惊异万分、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定定地笑看着她,易无忧一步步缓缓地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畔吐吸一般[无''错]小说 M。quLEDu。cOm地低声耳语:“清荷一支西行去,沂水无边四海流。”



    “你?”一句话,震颤了美貌的少妇人最深处的灵魂,在也保持不住原有的镇定和淡然,双腿一弯就软了下去。



    “夫人!”急忙和云茵一起扶稳了她,易无忧发现她捏着自己手臂的手居然是那么地用力,却又在不可抑止地颤抖。



    “你,你到底和夫人说了些什么?”一把推开了她,云茵扶着忽然之间就茫然了眼神、站立不稳的美貌少妇人,怒着双眸瞪着易无忧。



    “茵姐姐,我就说了她不是什么好人,定是南夏的奸细。哼,姓吴的,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紧接着云茵的话,叶薇的声音幸灾乐祸般恶狠狠地传了过来。



    看着美貌少妇人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眼神茫然闪烁,眸子里渐渐蒸腾起一片淡淡的氤氲雾气,老夫人拧了眉转眼看着被云茵推到一边,一丝惧意也没有的易无忧,脸上有的却只是一派了然于心的笑意,轻轻打断了叶薇的话,朝她摇摇头:“薇薇!”



    听到老夫人的这一声唤,叶薇才突然发现了那边几个人的变化,却是扯了嘴角一丝冷笑。在她看来,易无忧定是说了什么不敬的话,才让那个美貌的少妇人陡然之间发生了那样的变化。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她定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你们都出去。”缓缓平复了心情,美貌的少妇人站直了身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易无忧,“我有话和她说。”



    “夫人!”似是真的把易无忧当成了南夏的奸细,云茵有些不安地唤了一声,看看她又看看身边的美貌少妇人。等了片刻不见她再有任何言语,还是瞪了易无忧一眼,“夫人自己小心。大家都随我出去吧!”



    —所有的人都出了屋子后,门吱嘎一声被从外面关了起来。两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都是那么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对方,像是要把对方看穿了一般。易无忧是越来越自信地笑着,而那个美貌的少妇人却是难以平静,立在那里的身子似乎都有些微微发颤。



    “怕是也有了十年了吧!”终于打破了那死寂一般诡异的气氛,易无忧笑看着她,眸子里却是些许痛惜,“夫人想家吗?”



    一句话打破了美貌少妇人强忍已久的坚强,忽然之间一行泪无声地落了下来,隔了片刻终于慢慢挪到一边坐下神色复杂地盯着易无忧,话语里是掩饰不住的深深疑惑和疲累不堪:“你,究竟是谁?十多年前的事,为什么你会知道?”



    “夫人勿需惊讶,我只是听说过一个故事。”缓缓地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易无忧皱蹙眉看着她抚着额头眉头紧皱的样子,“一纸圣卷,一方玺印,却是真地毁了两个人的一生。我佩服那个为了国家而牺牲了自己的女子,我心痛着那个失去爱人永遁空门的男子;我更憎恶着那些想出只用一桩婚姻来维系两国关系的愚蠢办法的国之栋梁。”



    “你?”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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