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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风舞绮罗香-第24章

小说: 风舞绮罗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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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栽赃陷害四个字听易无忧心里一惊,难道真的是那个人做的?可是他又何必呢?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那点好胜心?想到这个,易无忧忽然气愤的浑身都在发抖,冷冷的看着窗外,握紧拳头揉捏着软榻上白裘的垫子。这个人真的就跟个疯子一样?因为他的不甘、他的好胜心,就这样栽赃陷害一朝忠臣吗?那也太过儿戏了吧?这事要是真的,要是传了出去,他就不怕让满朝文武都寒了心吗?



    ————————————————————————————————————裹着依旧微凉的锦被,易无忧半睁着眼盯着粉紫的帐顶。良久,缓缓滑下两行清泪。



    “夏侯沐,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好不好?我现在很不好你知道吗?爹出事了,而我却什么也帮不上。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皇上把事情查清楚了还爹一个清白;等阿渲或许能出宫来帮我;等着不知道哪天你才能回来!”瞬间思念像是潮水一般汹涌而至,泪越发不可收拾的滚滚而落。



    握紧脖子上挂着的玉,易无忧哽咽着低声呢喃:“夏侯沐,我想你了你知道吗?很想很想,从来不知道我还会这么想你,但是我真的想,我不怕你笑话我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不在我身边呢?”



    幽幽一声叹息,易无忧止了泪。走下床取出夏侯沐送她的那支玉笛,一曲《相思》唇口吹生——悠扬的笛声、哀婉的曲调、绵延的思念。推开窗迎接那透过枯瘦的枝桠洒泄而下的皎皎月华,合着眼睑仰起脸,易无忧感受着瞬间侵袭而来的凉意。北疆的夜许是比这儿要凉上许多吧!



    天还没亮的时候,易无忧就被如锦叫了起来。迷蒙着双眼还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就听如锦急急忙忙的说:“小姐,快起来!六皇子来了!”



    “什么?”一听夏侯渲来了,易无忧立马睡意全无,草草洗漱了就跑去了前厅。果然夏侯渲穿着一身侍卫的衣服做在厅里。



    什么话也不说,易无忧拉了他就往外走:“带我去大牢,皇宫是进不去。可皇上现在连大牢也不让我进,但是依阿渲的身份,大牢该是能带我进去的!”



    ————————————————————————————————————看着拦在面前的侍卫,夏侯渲寒着双眸冷冷的说着:“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本宫是谁!”



    面前的人不怒自威,虽然是一身宫内侍卫的装扮,可那摄人的气势顿时让牢门口的守卫不敢大意。借着已亮的天光静静的打量了站在那里的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后齐齐跪了下去:“参见六皇子!”



    “哼!还能认出本宫来!”夏侯渲一声冷哼,冷冷的扫视着一众人,“三嫂,走!”



    看见他拉着易无忧就往里走,跪了一地的侍卫齐齐站立起来,面露难色的半堵半挡地拦在他面前。为首的侍卫一脸尴尬的陪着笑:“六皇子,皇上下了令的,不让易家人探牢!”



    “易家人?”夏侯渲昂起下巴瞟了他一眼,“她是夏侯家的儿媳妇,早就不是易家人了!都给本宫让开,天塌下来有本宫担着!”



    推开挡在眼前的众人,夏侯渲拉着易无忧就往里走。看着里面道道紧锁的铁门,易无忧皱着眉轻轻的询问着:“爹,爹你在哪里?我是无忧啊!”



    “无忧吗?”片刻后苍老的声音缓缓的传了过来!



    循声找去,易无忧隔着铁门的小窗向里张望着。刚刚那个声音真的是易相的吗?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听那声音就是个迟暮的老人了呢?



    “无忧,你怎么来了?皇上不是下令,不让人来探我的吗?”苍老的声音自铁门后缓缓的响起。



    红了眼圈,易无忧贴着铁门,像是只有这样才能靠易相近一点。努力克制住哭的冲动,易无忧哽咽着声音:“爹,你怎么样?我不能呆太久的时间,我,只问一句话——爹究竟有没有通西宁判南夏?”



    铁门后的易相忽然发出一阵笑声,可那嘶哑着喉咙发出的笑声听在易无忧的耳朵里真的是比哭还让人心痛。



    笑到最后易相似乎真的有了淡淡的哭腔,悲凉的声音苍老的像是枯枝划过落叶发出的响声:“人说伴君如伴虎!可如今,连我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我?”



    “爹!”倚着铁门缓缓蹲了下去,易无忧捂着嘴咬住喉咙里支离破碎的哭声。



    看着她压抑着声音不停抖动的双肩,夏侯渲蹲下去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第一次见她这么柔弱无助的样子:“三嫂!”



    听到他的唤声,易无忧深深喘息几口气,抹去满脸的泪水站起来:“爹,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让她进来的?”冷冷插进来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震怒。



    虽然是微怒的脸但易无忧却在他眼里看见了戏谑和得意。捏紧了拳头,易无忧瞬间愤怒到了极点,冷冷着盯着眼前的夏侯泽。



    “原来是六弟呀!”看见夏侯渲,夏侯泽淡淡一笑,“我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让她进来呢!”



    “大哥怎么来了?三嫂,我们走!”冷冷看了他一眼,夏侯渲拉着易无忧就走。



    错身的瞬间,夏侯泽斜睥着冷眼而视的易无忧。眼中浓浓的得意和戏谑还有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似乎证明了易无忧先前所有的猜测!



    —花儿,打劫亲们的花儿,留下花儿再走!HIAHIAHIA~
卷二 第十一章 无奈一命换一命
    天已亮,却依旧灰蒙蒙的泛着暗暗的黄。大街上零星地走着几个行人,夏侯渲跟在易无忧的身后,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安慰她。大牢里,易相那悲凉的笑声听在他心里都觉得有些隐痛。



    “伴君如伴虎!”默念着易相的这句话,夏侯渲心里堵得慌!难道做了皇帝之后,真的就给人一种虎狼之势吗?真的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吗?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夏侯渲跟上了缓步前移的易无忧:“三嫂!回去吗?”



    “进宫!”坚定地吐出两个字,易无忧茫然地看着前方,拖着像是灌了铅般沉重的腿,艰难地迈着步子。



    “连我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我?”想到易相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偏偏还是笑着说出来的话语,易无忧就觉得心里被人狠狠的剜了一刀,连带着灵魂都被刺的伤痕累累。“爹,我不是不信你,我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说你没有叛国,不管花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救你出来!”



    “进宫?”夏侯渲有些迟疑,咬着下唇忽然重重了点下头,“好!今天就是硬闯,我也要带三嫂见到父皇!”



    听了这话易无忧有些想笑,还真是个孩子脾气!硬闯?要是硬闯能行的话早就闯了!要是真的硬闯了,还不又给夏侯泽逮住一条说辞?这个似是|无|错|小说 m。'qul''edu'。发了疯的太子爷,现在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虽然是太子,但他一直忌惮夏侯沐嫡长子的身份吧!易相怎么说也是夏侯沐的岳父,除去他总能让夏侯沐在朝堂之上少一个得力的帮手!趁着夏侯沐不再京师,南夏与西宁交战这种紧张的时局给易相扣一个通西宁的罪名,想必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替易相说上一句公道话。这个夏侯泽果然算计的很好!



    ————————————————————————————————————萧条宁静的巷陌;墙角沾满灰尘的暗青色苔藓;已褪去鲜亮光彩斑驳了红漆的宫墙和头顶那片看似遥不可及却又万分压抑的天,看地易无忧有些喘不过气来!一墙之隔,真的就这么难么?



    拐过转角,走向那扇金漆的宫门,还没靠近就被人拦了下来!领头的侍卫伸手拦住了两人:“请王妃恕罪!小人今天不能让您进去!”



    “放肆!”一边的夏侯渲横眉冷视、高声斥责,“罗景文你连本宫也不认识了?还不快让开!”



    “六皇子息怒!”罗景文却是丝毫也不畏惧,波澜不惊地依旧平静着脸,“皇上传了口谕,除非得他允许,否则不论是谁都不准许带王妃进宫,即便是太后娘娘也不行!”



    “你?”夏侯渲瞪大眼睛握紧了拳头,怒瞪着拦着自己的人平静的脸。



    像是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激起他的情绪,看着夏侯渲,罗景文静静地说:“皇上还说了!若是见了六皇子,绑也得把你绑回宫里去!”



    听了这话夏侯渲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罗景文一招手:“来人,请六皇子回宫!”



    “混账,你们好大的胆子!”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压制着自己的两个人,夏侯渲终于真怒了起来,“罗景文,你好的很!今儿的事情本宫会好好记着!”



    并不理会他的愤怒的叫喊声,罗景文一挥手示意两人将他压回宫!



    “三嫂!三嫂你别急!我会去找父皇说的,你先回去等着!”努力赖着向前的步子,夏侯渲不时地扭动着身子回过头对易无忧喊着。



    看着渐行渐远的几人,易无忧静静地立在宫门口。回去等着?还能等吗?夏侯泽还会给她时间等吗?



    “王妃,您还是回去吧!”眼前虽然穿着锦袄还裹着斗篷的人,在他看来依旧单薄如纸一般,整张脸都是苍白毫无血色,只有那挺翘的鼻头被凉风吹地泛着微微的红。



    无奈地一声叹息,罗景文摇头皱眉看了眼灰黄的天:“王妃还是回去吧!这天,怕是又要落雪了!”



    穿过高厚的门洞望向远处巍峨的勤政大殿,良久,易无忧忽然微微一笑,曲了双腿缓缓跪了下去。



    “王妃!”罗景文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想要扶起她!



    目不斜视地直视远处的勤政大殿,易无忧轻轻地说着:“劳烦罗侍卫通报皇上一声,今天皇上若是不见我,就是跪死在这里我也不会离去!”



    “王妃您这是何苦?”紧锁着眉头,罗景文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事情他还真就没遇见过!跪在面前的女子明明单薄地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可现在却如磐石一般坚不可移。



    静静地看着她,半天等不到回音,罗景文一跺脚转身急速向勤政大殿走去。



    ————————————————————————————————————站在一边看着专心致志地批阅奏折的夏侯靖涛,福临有些焦急。大冬天的额上却有着细密的汗珠。



    抬眼看了外面的天,夏侯靖涛并未停下批阅奏折的手:“外面又落雪了?”



    “是!”忽然响起的问话听得福临微微一惊,“落了有近半个时辰,许是有半寸厚了!”



    “嗯!”夏侯靖涛轻轻地应了声,过了片刻重重地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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