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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的老板是个P (GL)-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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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然后踢我的脚,说:再找100个。

  我苦笑,然后翻到她身上,说:你敢!傻不傻?

  她抱我,很幸福地把脸贴在我脸上,说:会让自己活得更美丽,更幸福!会让你后悔!

  她是一个多么独立的女人,如果我离开了她,她一定不会像温馨那样要死要活,像wing那样迷失方向。所以,亲爱的,我可以安心地走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她是真的会买100只狗。

  不过,这些始终比不上萨摩耶。肖童叹息说,所以,改天到狗园里去看看。要不,买一个狗园,也行,是吗?

  我低头,沉默。她这样,让我很难过,我转身走。

  你还在乎我,是吗?肖童问。

  我站住,没有回头。她走上前,站在我的对面,说:很多年前,我是一走了之。因为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那天,我也一走了之,因为你又剖开了旧的伤口,依然疼到心疼。

  我听着,握紧了手指。受伤的心,岂止她一个?

  她还是问:所以,今天我想知道究竟为什么?

  如果你爱过一个人10年,而且那么错误的方法爱着她。等到醒悟,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看着我,顿了顿,轻声地说:爱,原来是有轻重的。岁月,原来也可以丈量爱的深浅。

  对不起,肖童。我说。

  那么……她抿嘴笑,伸出手,努力说,祝福你们!

  我看着她的手,也伸出自己的手,和她最后紧紧地相握。

  她说:再见!

  再见!我看着她。

  她深深地吸一口气,问:家里的吉他呢?什么时候来拿?

  她这个人,对于我所做的决定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除了我离开她。对于我离开乐坛,她再也不去追究。这是她的耐心,还是她的无心?或者,还是我太贪心。想到这,我浅笑,说:空的时候说。

  她点头,从我的手心里取出了自己的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递给我!

  留作纪念吧!我说。

  她说:我是一个不喜欢纪念的人。除非,我真的忘记。还给你,她属于别人。

  她把玉搁在我的掌心,然后是凄然地浅笑,拍了拍我的手,转身缓缓地走,走在繁闹的街头,慢慢地消失在人群里。我握紧手心里的玉。指尖传来一阵揪心的疼……

  122.再见,我的爱。

  我几乎成了全世界的敌人。

  童安安在商场里拦住我和温馨,是破口大骂,不顾及她的身体和她的形象。我知道是我伤害了她的女儿,而且伤得那么无辜与彻底!

  我是这个世界的罪人!

  温馨握我的手。我回头看见她眼睛湿润。而我只是浅笑。然后,牵她的手,带她走。姜医生这个德高望重的老医生。拦住我,忍不住说:“小溪。你真的和绮儿一样混蛋!”

  肖童,原本就是一个第三者。我轻轻地回他一句。

  他气得直哆嗦,嘴巴里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听,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出商场。我转脸看着温馨,是浅浅地笑。温馨的眼睛,早已盈满眼泪。我伸手,把她揽在我的怀里。她终于哭出来,颤抖的身子,让我也忍不住哭。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纵然全世界的人都与我为敌,我也不会更改我的决定。

  余嘉明在酒店大堂找到我,揪住我的领子,不无讽刺地说:你是终于把她丢在地上,为是让我去捡?

  我笑,说:不是遂了你的心愿吗?

  余嘉明推开我,说:我是不会要这样被人抛弃的女人的!

  接着,他还要恶狠狠地看着林温馨,说:你这个知廉耻的女人!

  我拉温馨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角落,温馨紧紧地抱我。我浅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只是,让你受尽了委屈。

  温馨哭着。替我整理衣服领子。看着她泪水涟涟的模样,我心疼地拖住她。

  但愿,一切随着我们的离开,尽早地结束……

  这几天,报纸上,成版成版地报道了我不再唱歌的事实。有人说是为新片而做的炒作。有人说是幕后操作,还有人说是为情隐退,至于那个情人,是不能说的秘密……其实,这个城市的人们,嗅觉都很灵敏,或许多少都知道关于我和肖童的那些事情。只是,介于肖正海的势力,很多记者对于我们的好奇与探索,都适可而止。这个世道,本来就是这样。我倒扣报纸,报纸的背面是余嘉明的新闻,乱七八糟的一堆。听说,许多名门淑嫒都纷纷躲避他的相亲。他简直已经被名门望族的待嫁闺秀拉进了黑名单!呵!看到他那么狼狈地出现在报纸上,多少令人感到痛快!

  怎么了?温馨过来,蹲下身来看我,说。

  我笑,说:谢谢你,这样帮我。

  她伸手抚摸我的脸颊,说:真的连我都不告诉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才回来?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摇了摇头。是想起《大约在冬季》,这首歌太符合我现在的心境。爱情,如此相似。

  不能一起走吗?她问。

  我摇头,说:总要到一个分岔路口,开始各自新的路程。

  温馨浅浅地笑,然后点头。

  我说:谢谢你,这一段时间,这样帮我。委屈你了。

  温馨突然抱住了我,说:如果有来生……

  我朝她摇头,说:人,不会有来生。来生,也不是欧小溪了。

  说完,我起身拎起行李,走向检票口。

  小溪!温馨在后面叫我。我回头,看见她在人群里不停地向我挥手。我只能朝她微微一笑。然后,很快地转头。

  温馨,对不起。我想我真的帮不了你。尽管我知道你和余东方分手,不是因为你无法接受一个男人,而是因为余东方的家人无法接受一个不能为余家传宗接代的媳妇。当你母亲哭着求我好好地安慰你,当余嘉明在酒店大厅里满嘴讽刺地说“不会下蛋的鸡”时,我很心疼,很心痛。我曾经想要就这样和你在一起。照顾你,爱护你,原本也是我的初衷。可是,我知道不是怜悯就可以解救你。一辈子,太长。我不想你在欺骗或者自欺欺人中度过余生。但是,我很肯定10年的韶华时光不会那幺轻易地被磨灭。你依然存在我心里的某个房司,水远地被珍藏。拥有这段记忆,是我们缅怀爱情最好的方式。温馨,你会有属于自己的新的幸福。

  或者——你也不需要我的解救吧。

  你看,那天在大厅里,你笑得多么自然,你上前走到余嘉明的面前,是出其不总地“啵”地将口中的口香糖射到了他的脸上,粘在他的眉心。他是那么恼羞成怒地伸手抓住你的衣领,你大叫“非礼!非礼!”仿佛是伺机己久的记者,统统都窜出来,大拍照片。他简直是丑态百出!而我过去,在混乱的人群中,拉你而走。

  我们一路奔上电梯,直上15楼,进了房间,一起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你得息地笑,说:“记得15岁那年,暗恋我的男同学纠缠我,你就是这样对付人家的,那时候没有口香糖。你用面粉团,夹在弹弓里射人家!这算是我还给你的吧?”我只是笑,和你一起聊了一整夜,聊的就是回忆。回忆之所以只剩下美好,是因为她过去了不再回来。然而,看着你满脸兴奋的笑,我想你该早已忘记了余东方这个传统家庭出来的传统的男人带给你的伤痛了吧。没有他,你也一样可以快乐地大笑。我于是伸手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告诉你“重新开始,不为任何人延误自己的幸福,不为任何人肩负沉重地恋爱。真正让你幸福的人在前方等着你。你只需抬头前进……”你是沉默地拥紧我,然后点点头。

  我们没有身体上任何亲密的接触。因为当我们躺在一起的时候,早已像两个亲人一样。那天夜里,当你躺在我的身体下面,当我伸手捧住你的脸,当你闭上眼接受我的柔情。可是-…”我做不到。我的满脑子的肖童。我替她难过,也替自己难过,当然还有你。所以,我不可以让自己这样放纵自己,用这样的行为去伤害三个人,并且伤害得那样无可挽回。于是,只是轻轻地一吻。然后翻身睡在你的脚后跟。而你拖紧我的腿,就像我抱紧外婆的一样。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已经无欲无求。

  我们,彻底地变成了亲人。

  这样的感觉,才是真正温馨的,才是林温馨你真正想要的吧。

  而今天,我们将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各自抬头继续前进。

  她将去另一个城市的电台做主持人。以她的条件,可以有更好的发展。而我,也将去别人的城市,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火车有节奏地前进,会将那些往事一一地翻出来,让人回味。除了温馨,当然还有肖童,这是我真正爱过的两个女人。爱着的时候,都是奋不顾身。其实,分不出孰深孰浅。只是,缘分注定有先有后,却也注定没有谁会最终留在我的身边。

  关于肖童,在皇庭,我第一次是怎样窘迫地站在了她面前,还要骄傲地抬自己的头,告诉她:“我什么部不会!”如果不是她,我现在会在哪个酒吧里,唱着自己的歌。或者还是和温馨纠缠不清。或者,我还是做一个光荣的单身汉。或者,有一个小情人。谁知道呢?

  这个女人,在我的生命里驻足了那么几个月,然而,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深长。我却没有办法陪她度过接下去所有的日子了。但是,我还是会送鲜花给她。走之前,我走到楼下的花店,订了一年的花,一个星期一束马蹄莲或者桔梗。如果没有了马蹄莲,就桔梗。桔梗和马蹄莲一样,是代表着高洁的爱。然而还有无望的爱。希望她收到这些花的时候,能知道我爱她,在每一个不在她身边的日子。这样,就足够。不要等到面目全非的时候,彼此忍受,彼此厌恶,最后不得不破碎难堪地收场。

  然而,当我抬头,却看见月台上有一个女人——她穿着黑色的昵制大衣,围玫瑰红的羊毛围巾,空旷的月台上是凛冽的风吹乱她蜷曲的黑发,她是那样焦急地奔走在人群中。询问着工作人员。她在芸芸众生里,而我狠心地把她丢弃在这里。终于,她一点一点地变小,变模糊,变成再也分辨不出的一片……

  我低头,一抹脸,手心里是一片冰冷的潮湿。

  123.在别人的城市

  一去是大半年,在这半年里,我做了什么一定是很多人都想知道的。

  然而,这和我的离去一样,是一个不可轻易解开的谜。但是还是可以简单地介绍一下:

  我已经不唱歌了。半年里,也只写了一首曲子,谱子邮给了阿诺。但是,没有留地址。因为不想任何人打扰。生活很空闲。没有像以前想象的那样去开酒吧,也没有去开唱片店。偶尔会去逛街,看到自己的唱片以及照片在人家的店里。只是欣慰地一笑,自己除了留给人们一些记忆外,总算还有一点声音。

  偶尔会从阿诺那里知道肖童的消息,听说她依然单身。没日没夜地扑在工作上。我听了会有一点心疼。阿诺还说,他常常叫肖童出来打桌球。肖童的斯诺克打得很不错了。我一听,是浅浅地笑,总算有一个寄托。如果我在……可是我不在,一切都是多余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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