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青春叫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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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被一耳光抽的没了人生的方向,懊悔不已,悲伤过度,神经质般干了被甩女孩不该干的事,———决定破罐子破摔,成天与狗朋狐友不分昼夜于KTV。现在女孩子都有一个不成条文的通病,就是每每不幸被抛弃就自暴自弃,想借此让负心的男人心生愧疚,但她没有想到的是,现在大多数男人心硬的跟金钢石似的,无物可摧,对不在乎的东西根本不会生愧疚感。我想,萌萌的做法刚好为那男生放手提供绝佳的借口。
其实萌萌生的相当漂亮,淡黄色的卷发浓若海藻,红润的脸蛋充满邪性,明亮的眼晴闪烁光泽,如果她不自暴自弃,仍然会有许多男生被她倾倒,但不幸的是,她选错了路。我对这样的女孩只能用30度的眼角对待。我不喜欢世故而糜烂的女孩,只喜欢依芸的稳重和晶儿的单纯,可惜这个年头,这样的女孩少之又少。
33.群殴KTV
从此,我的生活像开普勒计算的慧星的轨道似的,基本上固定不变。每天上完课就直奔KTV,欲仙欲死,等太阳滑至3/4的天空,上网和晶儿聊天,然后再回到KTV轰轰烈烈地前仆后续地欲仙欲死。十点时发短信,发到晶儿在手机的辐射中沉沉睡去。每个礼拜再写一封类似于情书的信。
打工期间,晶儿给我打电话索要容祖儿的《挥着翅膀的女孩》。她说这道歌好听至极,翻遍整个济南城也没有找到,让我在烟台留心观察,若找到打包寄去。并告诉我在容祖儿的专辑《我的骄傲》里,只想听那一首。我很纳闷,找都没有找到怎能一言断定好听至极。但我还是遵言行事,翻遍半个烟台市终于寻到二张,一张横跨千山万水邮去,另一张在我的CD里重复PLAY。
这样的生活让我感到由衷的惬意,我很快接受并适应。如果一直这样干下去,一个半月后,从阿伟手里接过2000块钱,自已再省出1000块钱,我会万分高兴顺便感叹人生美好。但不幸的是,造化总会弄人,一个不幸的事情又把我的计划打破,而且不是轻微的改动,前无未有的巨变,支离破碎的那种。
萌萌依旧领着那帮财大气粗的家伙来挥金如土享受精神的快慰,我仍然一如既往地陪唱陪跳。萌萌已经喝掉五大杯青岛干啤,估计至少也得八瓶。脸色发青,像一只橡皮人似的。估计她又到发酒疯时候了。
我实在不愿意看她发酒疯,特别是她那种另类的酒疯,掀开胸衣要和某某某上床。我前去劝她说,别喝了,会伤身体的。
她不以为然地无动于衷。我想她喝得应该差不多了,红红的小嘴一个劲地吐泡沫,问我说,我喝多了吗?喝多了不好吗?多了你们这些臭男生就可以乘机占我便宜了!哈哈哈。
你快醉了,到那边休息一下吧。
我刚想搀她到对面的沙发上醒醒酒,她推开我说,我没有醉,真的,我真的没有醉,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我说好。我心想,天天和晶儿在网上侃大山,差不多快修练到出口成章的地步了,我还怕你不成。
你有女朋友吗?她问我。
我说,有。
操过她吗?
我没想到这种下流的主题她能入的这么快,并且问得这么无聊,转身欲走,她拉住我说,你不是说要陪我聊天的吗?男人都言而无信。
我停住脚步,打消走的念头。我说,我可以陪你聊天,但不想聊些无聊的事。
第三章:我网恋了
青春诠释(3)
她冷冷地笑笑说,好,不聊无聊的事。
然后我们又你一句我一句的瞎侃。但不幸的是,话题不知不觉又与无聊的事接上轨。
不知为何,她突然问我,想不想搞派对?
我如坠五里云雾,问她,派对?什么派对。
她先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说,派对,你不知道?很有意思的,大家裸体在一块……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因为她正半醉着,所以我也没正经。我说,那我可亏大了。
她问说,你亏什么?
我说,我还是一处男呢。
说完后我愣了半天,然后又笑了半天。
我笑的原因是,我突然对自己感到非常陌生,不知什么时候也居然能跟一女孩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笑得我想流泪。萌萌也笑了,但我估计她的笑出自惊讶,因为她笑了半天,然后愣了半天,傻傻地问我说,你不会告诉我你没和女孩上过床吧?
我擦擦不知怎么弄出体外的眼泪说,怎么不会,我纯纯的一处男。
萌萌问我说,你真的没把你女朋友给操了?耍我吧大哥。
我右手弄出个王八的模样说,耍你我就是这个!
她又说了一句话,那句话一下子把我激火了。
她说,你不怕你女朋友的初夜给别人了!
我大吼道,我操你老母!你以为全天下的女孩都像你!
等我骂完后,为自己的失态深感自责。整个厢房内的人的目光都投到我身上。其实萌萌那句话真的是一针扎到我的要害,我还真害怕像她说的那样。
萌萌白眼翻我说,你敢骂我?!
我想既然失态就失到底吧,我白眼横她说,骂你怎么了,谁他妈玷污晶儿一点儿名声,我灭了他!
阿伟发现苗头不对,过来想拉我走,萌萌拦住阿伟的去路说,我要人陪我唱歌。
阿伟说,我陪吧。然后示意我先离开。
萌萌邪笑说,你,哈哈。然后用染成血红色指甲的食指在阿伟脸上敲三下说,你———不行。然后把指尖指向我说,就要他陪!
我看得出来,萌萌要发酒疯了,我不想成她出气筒,婉言拒绝说,不好意思,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萌萌的几个哥们已经围拥上来,其中一留着红色板寸右耳钻两个洞的不男不女的家伙,指着我就跟指他家的小狗小猫似的,吼的比我刚才的还响,骂道,休息?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让你陪你就得陪!
阿伟忙劝解说,大家都退一步,有话好好说,没有旁人,都是兄弟姐妹的,———豪,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好好陪萌姐练练。
萌萌随意找一首郑秀文的《眉飞色舞》让我陪她唱,大家把目光全部投放到我们身上。
刚开始好好的,可是过一会儿,萌萌故意把身体朝我身上一倒,然后,大声吼骂,摸我,找死!
我刚想辩解,不料萌萌突然用话筒当凶器砸我,我抬手一挡,不料下面左膝盖被她用战靴猛踹一脚。痛得我直想跳起来。我抬起右腿不顾一切地反踹过去,萌萌被踹中腹部一下扑在地板上。当场打滚直叫痛。正在此时,我感到脊背尖锐地疼痛一下,转身发现板寸正拎着椅子作禽兽状骂道,小杂种!让你手脚不老实,我砸死你!我扑向前去抓住椅脚,放你的狗屁!摸她,脏我手!然后右拳朝他鼻子直奔过去,“砰”的一声,板寸捂着鼻子蹲到地上,我乘机猛地踹一脚,然后他就这样歇菜了。
板寸三个同伙一窝蜂拥上来抱住我,我顿失自由,不得动弹。板寸如鱼得水,不失进机地爬起来飞起一脚踹中我。遗憾的是,我没有金庸笔下侠士们的内力护体,一下子跌倒在地。其中一个戴墨镜的杂种,打架也不忘扮酷,眼罩得跟一瞎眼驴似的,抬起脚猛地朝我的脑袋跺来。我顿觉死的感觉冷冰冰地顺风袭来。那杂种穿得是实底镶掌战靴,如果跺中脑袋,后果跟锤子砸鸡蛋一个样,砰的一声,至少也得脑浆涂地。
这时阿伟猛虎下山,抬起右脚拦住,反身一个右脚,踢的那墨镜杂种仰面朝天。继尔又把另外几个家伙一一打倒在地,然后摇身一变,成和平鸽吼道,大家别打了!误会!误会!别打了!
那帮杂种有恋战情结,哪肯罢手。并且他们意识到阿伟不是攻击目标,丢下阿伟,一窝蜂地又奔我而来。
我与其中一个相搏,无奈双拳难敌众腿,只觉拳脚跟雨点似的袭身卷来,火辣辣的疼痛难忍。我爬上高大的酒台,跃进柜台内,顺手抓起两瓶青岛啤酒,对着互击,瓶身爆裂,白色的泡沫四溅,浓浓的啤酒味扑面而来,破裂的瓶身残留锋利的锐尖。我复跳上酒台,吼道,动!谁动!谁动我叉谁!
几个家伙止住前进的步伐,拉着欲搏的架子。我大口大口地换气,汗水跟泉水似的顺着毛囊涌出来。头的右侧不知被哪个杂种偷袭成功,尖锐地疼痛持续不断,粘乎乎的,不知是血还是汗。但愿不要是血,结疤后草毛不生,难看死了。
想想就来气,哪个杂种真缺德,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短”,脸长在头上,头就更打不得了,可哪个家伙专袭击我头,真缺德。但仔细想想,我也挺缺德的,不是右直拳击中板寸的鼻子嘛。我目光四处游移寻找板寸,板寸正搀扶着萌萌嘘寒问暖跟小两口似的。他鼻子红的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我奸笑连连,不禁暗想,酒槽鼻可能就是这熊样。几个围攻我的家伙,被我的奸笑吓的不禁后退,想必他们认为我可能被打疯了。
第三章:我网恋了
青春诠释(4)
不幸被群殴殃及的黑色的地对地低音炮,不满似的尖叫着“……混合他的冲动她的寂寞不计较后果……”。
双方就如中美两军在朝鲜的三八线处僵持不动,盘旋不止。我倒很情愿这样僵下去,最好僵到戴大盖帽的来。但板寸那杂种分明看透我的胸骨直奔心思,他恨不得把我五马分尸,大叫,怎么不动,上呀!
几个家伙被骂醒过来,拎着板凳冲上来。
我不禁暗想这下完了,一人抡一板凳,就凭我这骨架,不歇菜才怪。
此时,我的救世主又不失时机地降临,阿伟领老板来了。无论如何也是一成功男士,头照秃不误,油亮的跟打过蜡似的。老板叼着烟草笑脸相送说,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大动干戈嘛。然后掏烟给板寸。
板寸刚才嚣张的劲头顿时泄了七分,嘟囔着把祸水全引我身上,老板不大愿意听他慷慨陈词作无聊的诡辩,掏出200块钱,递给板寸说这是请大家抽烟的,就算陪个不是,欢迎以后再来玩。
板寸接过钱,拥着萌萌领着帮凶撤掉,临走时威言吓我说要卸我胳膊砍我脚之类的耸人听闻的大话。
我到洗手间洗洗脸,还好,头没有破,只是头发杂乱无章,清理一翻后撤出KTV。走出不远,不禁留恋似的回头看看,阿伟正站在门口望着我。我们相视三分钟,然后我转身走掉。阿伟忧郁的眼神清晰地刻进我的脑海。
不知为何,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泪水就滑了下来。
在太阳无力地滑至3/4的天空时,我蹿进一家网吧,然后和晶儿聊天。
下午,夕阳染尽摇曳于长空的稀云时,阿伟打电话让我在黄海娱乐城的海滩等他。
我去的时候,阿伟正抱膝坐在河沙滩上,黑色的风衣迎风飞舞,黄发翻飞。
他看见我,摘掉墨镜,友善的微笑荡起。怎么样,没事吧?他问我。
我说,没事,如果头上的大包不算事的话。
然后我们相视笑笑。
他从风衣里拿出一团用报纸包裹的家伙,说,KTV你回不去了,当然,你也不想回去了,这点儿钱,你先拿去用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