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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茶具的幸福生活-第17章

小说: 茶具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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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下面站成一排的礼部官员,低眉顺目,眼观鼻鼻观心,发自肺腑地祈祷再来一阵风把那个叽叽喳喳、没有皇家气度的格格刮走吧!
  内务府大臣心里想的也差不多,这两天他下面的七司三院快烦死他了!礼部只需大典时烦恼一下还珠格格的行头装备,内务府可是要操心这位格格的日常起居了!
  还珠格格——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首饰,几个宫女几个太监,几个花瓶几个瓷碗,每月给多少月银给多少皮毛?
  甚至住的漱芳斋也要重新修缮!漱芳斋以往是皇家戏园子,连宫女太监都没住过那里,翻修起来可是个大工程!
  内务府大臣愁白了好几根头发,祭祀时祈求上天收了这位格格吧!一了百了,他也不必忧心各项用度多了少了,招了固伦和敬公主和铁板钉钉的和硕和嘉公主的恨!
  且不管其他人如何怨声载道,皇帝和“还珠格格”很高兴,随驾的御前侍卫福尔康也很高兴,因为他救了两个如花似玉的落难女(疯)子,并把她们回了家……
  ………我是小燕子与群众亲切问好殊不知群众已知道她是“私生女”了的分割线………
  宝昭正忙着准备月底绵忱的周岁礼。
  永璋虽然因乾隆抽风而情绪低落了几天,到底为了儿子的事振作了,认认真真琢磨该邀请哪些客人。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他这辈子从没得到过皇阿玛的父爱,小半辈子已经过去,早体会到帝王家的无情,还不如抛弃父子之情,只把自己当做皇阿玛的臣子,这样日子过得就不那么烦心了。
  除了难以捉摸、喜怒不定的皇阿玛,永璋还有额娘要奉养,还没成家立业一弟一妹仍需他扶持;回头看看一起嬉笑玩闹的娇妻和小儿子,正是他要支撑的小家。如此想来,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永璋把自己的孺慕之情压在心里,摇摇头,低低叹息了一声。
  趁乾隆心情好,永璋递了申请立绵忱为世子的折子,总不能一直在府里“世子”“世子”叫着,却没有皇上的批准吧?
  乾隆看着折子,心里有些嫉妒和失落,凭什么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儿子有了嫡子做世子,而他这么有作为的皇帝却没有?
  这厮完全忘记永璂的存在了……
  乾隆略带恼怒地准了永璋的奏请,转身去了漱芳斋找点乐子,压根没想起孙子绵忱抓周宴的事儿。
  倒是乌拉那拉氏,因为小燕子进宫一来频频受挫,皇后恨到骨子里去了,那么个粗鲁不堪、不三不四的女流氓怎么就得了皇上青眼呢?令妃,一副完全为皇上着想、爱屋及乌喜爱小燕子的恶心模样!还有那个道貌岸然的五阿哥,真以为自己是太子了啊!
  皇后算着三阿哥的儿子满了周岁,便起了心思,想把绵忱的抓周办在宫里,吸引皇上的注意力。她一介女流,自然觉得子嗣传承的重要,而且对嫡子情有独钟,却完全没考虑到,乾隆对子嗣的注意力全放在漱芳斋了!
  皇后下了懿旨,说循郡王办事得力,郡王福晋持家有功,世子绵忱的周岁礼一定要办在宫里,大办特办!以示恩宠。
  于是坤宁宫撰写的客人名单,生生比永璋写的那份多了百来号人,有名有姓的宗室和有体面的大臣,莫不被要求携家带眷,进宫参加绵忱小子的抓周。
  永璋和宝昭面面相觑。
  “这会不会折了绵忱的福啊?”宝昭心里极其不安,十二阿哥的周岁礼也不过如此了。
  永璋为难地摸摸下巴,不确定地说:“应该不会,我看皇后是想拉拢人心,毕竟最近延禧宫的风头太盛了,皇后被打压得很惨,这次祖宗家法都没用了。”
  两人相对苦笑,我们儿子不是帮你们争风吃醋的工具!
  宝昭想起小燕子参加宴会的奇形怪状,更是不安,看别人热闹有趣,可这热闹不能发生在自己人身上啊!
  于是宝昭心急火燎地递牌子,以谢坤宁宫懿旨为理由,对皇后感恩戴德一番后,立马转身去永寿宫见了纯妃。
  纯妃这几天没少听还珠格格的奇闻异事,虽觉得儿媳妇有些多虑,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坏了自己大孙子的好事就不美了。于是纯妃拍拍胸脯,这事,全权交给她处理了!
  宝昭又说皇后故意给循郡王府这么恩典,怕是不安好心。纯妃笑笑说:“没关系,这事我心里有数,延禧宫那边不会随便迁怒的。”
  她再三思考,决定给宝昭透个底儿:“上次老三进来跟我说的那事……我觉得可行,但要从长计议。”
  宝昭知道永璋进宫,但并不清楚母子俩说了哪些事,见纯妃不愿意多说,心下存疑,决定回去问永璋。
  回到王府,屏退下人,宝昭略略讲了坤宁宫在绵忱抓周的事上的安排,又问出心里的疑惑。
  永璋压低声音,严肃地说:“就是老六上位的事。”
  宝昭惊讶,镇定后觉得纯妃的同意在情理之中,皇后令妃有儿子,她纯妃也有,而且有两个呢!凭什么让这两个没有脑子的愚蠢女人挣来抢去,而她只能看戏?
  不知道是兄弟上位致使永璋走出对乾隆的失望,还是父爱无望导致永璋心生异意?
  无论如何,你皇阿玛日后的作为,绝对不会让你对今日的决定反悔!

  一岁啦!抓周啦!

  
  
  乾隆之前没想起来绵忱的生日,经皇后的特意提醒,倒也愿意把周岁礼办在皇宫,但不是为了永璋和嫡孙的缘故,而是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让小燕子跟宗室亲戚们见见面。
  纯妃此时已经听说那位还珠格格扮成小太监,意图偷溜出宫,又听闻皇后前去教育她礼仪,没想到那位格格什么没学到,皇后反被皇上训斥。小燕子做了错事,居然打也不得,骂也不得!甚至因祸得福,获得不学规矩的特权,还能随意出宫!
  纯妃觉得儿媳妇的担忧是有道理的,这样的人怎么能出现在绵忱的周岁礼上呢?不管皇上多宠爱她,孙子的生日可不能因为她被人看了笑话!
  清朝时期的抓周礼不时兴下帖子,而是近亲们都不约而同地循例往贺,聚会一番。皇后不敢逾矩,怕人家不来,下了道模模糊糊的旨意,只说在圆明园的山高水长举行宴会,又叫传旨的太监们把话说清楚。
  “夏槐,秋雁,你们去找咱们在漱芳斋和景阳宫的人,叫他们藏起懿旨,等宴会结束再拿出来!千万不要提醒主子!”纯妃对心腹的宫女吩咐道。
  小燕子进宫,五阿哥不管出于愧疚还是令妃的意思,永琪颇为照顾还珠格格,出宫的事也是他带着她,几乎形影不离。既然皇上有意叫所有亲戚出席,单单阻止了小燕子不够,还得加上永琪。至于令妃,她总不会亲自去找这两个没出席的人,只要路上耽搁下了,等到绵忱抓周结束就好。
  果真人算不如天算,该着永寿宫纯妃一系有出头之日。绵忱生日那天,五阿哥居然带还珠格格出宫了,人家压根没想起来今天是他们侄子的抓周,连问一下最近有什么大事也没有!既然主子没问,也就没人提醒,两位主子一大早出去了,伺候的人以为会在中午,至少晚宴前赶回来呢!
  山高水长为两层五楹楼房,楼前空场为骑射区,隔河为土山,是皇子用西洋火枪打靶场所。以往正月在此设宴招待外藩王公,欣赏烟火表演。地方很大,八月底的天气还不很冷,露天里摆了百来桌,足够招待宗亲大臣们了。
  小儿周岁并不搭棚办酒席,那些酒席是乾隆命人准备的,是自己女儿同宗亲见面的宴会,与绵忱无干的。永璋猜到皇阿玛的心思,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居然一点儿没为他孙子考虑!
  宝昭眼睛一扫,在公主和阿哥那几桌都没发现两个脑残,想来也是,这么热闹的场合,小燕子要在的话早就沸反盈天了。纯妃对上宝昭的眼神,对她点点头,宝昭安下心,只管好好照顾绵忱。
  抓周要在中午前进行,山高水长的正厅前设了个大案,上面摆着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
  自有奶娘抱来绵忱,令其端坐在大案上,然后退到一旁不敢出声。
  绵忱左右看看,认出了阿玛额娘,还有偶尔见到的玛嬷小叔叔和小姑姑也在,他张开里面长了两颗小牙的小嘴,笑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可爱的样子看得永瑢永璇飙出眼泪来,
  绵忱拍拍手,希望有人来抱抱他,可惜他那点小愿望没能成真,于是绵忱决定自食其力,山不就我,我去就山!绵忱趴在大案上,缓缓向前爬去,算盘首饰盒钱币硌得他手疼,于是用脚提到一旁;不小心摁到花朵胭脂,手上染了红红绿绿的颜色,湿乎乎的难受,于是绵忱抓起宣纸——擦手。
  旁观的人群里爆发出一阵赞叹,譬如“写的一手锦绣文章”“将来必是一代文豪”之类的。
  宝昭大舒一口气,总算没像贾宝玉那样抓了胭脂!
  “好好好!不愧是爱新觉罗家的好孩子!赏!朕要重重地赏!”乾隆最爱听这种花团锦簇的恭维了,所以龙颜大悦,连声说要赏,暂时忘记有两个儿女失踪了的事。
  纯妃和皇后也觉得很有面子,微笑着接受公主命妇们的奉承,前者是为自己大孙子争气,后者是得意自己压过令妃一头。
  之后奶娘喂了绵忱一口长寿面糊糊,乾隆也吃了半碗,觉得味道不错,又赏给来参加抓周礼的大臣每人小半碗,于是御膳房忙翻了天。
  绵忱那小子争了脸后,吃了点东西,很丢脸地迷迷糊糊睡着了,宝昭只好吩咐奶娘和宫女们把小世子抱到后面休息。
  永璋自然到前院陪着乾隆,同兄弟们一起与王公大臣们哈拉。内院里,宗亲家的女人在皇后和纯妃跟前说笑,博尔济吉特氏也得了恩典伴在一旁。章佳氏刚除服,乾隆便派了阿桂上了伊犁战场,大哥阿迪斯也去了,二哥现在是二等侍卫。
  宝昭则在内院接待女眷。
  自然有人问起新封的还珠格格:“说起来,我们还没见过那位呢!”宝昭记着说话的这位是个某个大学士的夫人。乾隆朝的太学士是个闲职,有点功劳的都得,宝昭的祖父阿克敦就是。
  说起来令妃的表姐夫福伦也是大学士,但他确实除了大学士外没别的官职,加上令妃的关系,皇后当然没通知他们家人来,而此时小燕子和五阿哥正在福伦府上呢。
  “别说您了,哪怕我为了这周岁礼多进宫了一次,也是没缘得见的。”这确实是实话,宝昭现在还没见过这里的小燕子是什么模样呢。
  刑部侍郎兼汉军正红旗副都统的夫人瓜尔佳氏问道:“今日怎也不见五阿哥?”
  宝昭想起来,这位瓜尔佳氏的女儿正是纯妃给她名单上的第一个女孩子西林觉罗氏的母亲,不免多看几眼,说:“五弟大概有要紧事办吧。”
  永珹去年大婚的嫡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还不知深浅,知道些叉烧五的特性,当下语气僵硬地说:“我倒是觉得,五阿哥一向‘不理俗事’,怕是不屑参加侄子的周岁礼才对!”
  瓜尔佳氏没想到伊尔根觉罗氏会这么说,这事与她无关,但确实是她问的,所以脸色显得有些不好看。
  也有嘴巴不饶人的贵妇压低声音,却叫在场人听个清清楚楚,说:“唉,难得丈母娘来相看女婿,没成想,没见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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