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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茶具的幸福生活-第14章

小说: 茶具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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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昭缩缩脖子,永璋该不会真生气了吧?
  永璋一直没说话,由着小太监给自己换衣服。宝昭胆战心惊的,完全猜不到永璋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想事情呢。
  两个人上了床,宝昭很乌龟地想把自己裹进被子了,永璋一把抓住被子,制止了宝昭想要藏起来的心思。
  永璋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才开口:“令妃……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啊……”孝贤皇后和慧贤慧贤皇贵妃那会儿,两位瞧不上品级低、有不忠名声也不得宠的令贵人、令嫔;纯妃嘉妃是汉女,手里权利有限,动不得令妃——也因为太后皇后这样压着她们,纯妃和嘉妃的儿子们才得以生下来,反正从未有过汉妃做皇后的先例,有孝贤的儿子在,她们的儿子也登不上大宝。
  到了现在,继皇后不得皇上喜爱,有圣宠的令妃也能当宫里半边天了!拉她下马更是难上加难。
  之前的事,宝昭不清楚,以后的事她知道一点儿:人家儿子都做皇上了,当妈哪可能被扳倒?总之是个很有难度技术的活儿。
  “要不,咱哪天进宫跟额娘透透气?五阿哥还在呢,咱们不用着急,且慢慢看着吧。”宝昭安抚道。
  永璋知道五阿哥安全一天就不必担心令妃母子上位,可皇阿玛已经快五十了,即使按照长寿的圣祖圣寿来算也没有很多年了!
  他哪里知道,乾隆的寿命放到两百年以后都是长的。
  但是一时间真别无他法,永璋也只好这么想了:“是这个道理。”
  宝昭才意识到,永璋并没有对她不满,于是露出微笑,说:“那咱们就寝吧。”
  听到“就寝”两个字,永璋很兴奋,他今晚撵走绵忱就是为了“就寝”啊!
  不过宝昭已经背过身,裹紧被子里,一副准备好好睡觉的样子——永璋哀怨了。
  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身为皇阿哥,永璋这辈子除了被迫放弃皇位外,还真没放弃过别的。于是他的手偷偷从宝昭的被子下面伸进去,钻进宝昭的亵衣里,轻车熟路地摸到他媳妇儿的纤纤细腰。
  宝昭是顺产,所产后身材恢复得很快,而且胸部更大、皮肤更白,前者是荷尔蒙的缘故,后者是因为营养补过头了。
  永璋来回摩挲着这段承上启下的凹谷,享受手掌中滑腻细嫩、蜿蜒旋展的美妙触感。
  起初宝昭没什么异样感受,以前抱着睡觉时总要摸到腰部的。
  但是没多久,永璋的手有向上攀爬,一直攀上丰腴了许多的山峰,并不断揉捏,宝昭才觉得不对劲。她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好像比以前下垂了……”说完差点懊悔得咬舌尖!虽然因为怀孕提升一个罩杯,但是偶尔的喂奶也使胸部以不可阻挡的趋势下垂了……
  姐以前可是很挺拔的!宝昭很想哭,郁郁了很久,一直不敢叫永璋知道这么羞愧的事。
  永璋有模有样地急声说:“是吗?是吗?快叫爷看看!”一边说话,永璋一边坐起来,兴奋地扒掉宝昭的被子和身上的两块布——睡衣就是亵衣,亵衣就是肚兜,羞得宝昭用手臂遮住了胸前风光。
  永璋贪婪地上下扫视宝昭如云般粉妆玉琢的后背和浑圆翘挺的臀部,玉白丰腴的胴体因为主人的羞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呆愣了一会儿,马上义正言辞地说:“宝儿快起来,让爷瞧瞧到底怎么个下垂法儿!”
  宝昭羞愤交加,另一条手臂撑着床榻,坐起身,靠在床头。
  永璋拿掉障碍物——挡在胸前的那条手臂,装作灰常灰常认真的研究模样,盯着那对硕大的半球,又伸出两只手绕着圈摸个遍,宝昭咬着嘴唇里的呻吟。
  最后,永璋一本正经地下了决断:“爷觉得没有下垂,宝儿有那种荒唐的想法,纯属因为——”永璋的手指点点胸前一点樱红,“太大了。”然后装作“我替你感到遗憾”的样子叹息一声。
  宝昭知道自己被戏弄了,小声嗔道:“爷太坏了!”声音里不由自主地透露出无限娇羞。
  永璋嘿嘿地笑:“既然宝儿说我坏了,那爷就坏到底了!”化身为狼,扑倒小绵羊!
  于是——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褪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于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周邦彦 《花心动(双调)》)

  原来都是围观党

  
  
  第二天一早,永璋在宝昭的服侍下穿戴衣服,其实他的差事很闲,但是前不久五皇叔和亲王掌管了正黄旗觉罗学的事务,老亲王非以同僚之名天天叫永璋陪他四处玩。
  按说虽然都是觉罗学,可正白旗和正黄旗的觉罗学根本不在一块,朝廷里也没有给管觉罗学的王公们设个衙门机构,和亲王的理由很牵强,但是永璋拗不过他老人家。
  和亲王不是没有儿子能陪着玩的,但是个个有理由抛弃父亲:永璧带着媳妇儿出塞了,偶尔想起来传回个书信就不错了;永瑸做了散轶大臣,其实是紫禁城警卫部队队员,陪老佛爷上五台山了;永瑍永琨永璔年纪还小,每天被“关”在王府里念书,走不开——合着和亲王觉得自己儿子在坐牢啊。
  于是和亲王撒摸来撒摸去,只有永璋这个三侄子跟自己一样闲着呢。
  “我说老三啊,叔知道你身体不好,所以才要多跟我出来遛遛呀,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和亲王如是说。
  实心眼的孩子永璋只得乖乖被牵着鼻子走。宝昭对此没有异议,和亲王弘昼是个聪明人,不跟乾隆挣什么,反而得了皇帝哥哥的青眼,永璋跟着他还挺安全的,只要不去花天酒地,喝喝茶听听戏遛遛鸟,也挺健康的。
  最重要的是,叔侄爷儿俩出去瞎逛,永璋还能带回来街上的趣事说给宝昭听,小燕子的出现叫宝昭措手不及,她决定要好好监视《梅花烙》的发展意向。
  而新月呢,努达海班师回朝那天,就是《新月格格》上演北京城的那天!
  永璋有些担心昨天从围场带回来的“女刺客”,想着叫宝昭进宫打听一下。
  宝昭无奈道:“这个月已经请过安了,再去还得想个理由才成。而且就算想到了,今天递牌子,快也得明天才能进宫。”这时候发现不住宫里的坏处了。
  永璋想了想,有个好主意:“今年晚上不是要参加岳父家除服的宴会么,我估计岳母已经递牌子请安了,你跟岳母商量下,带你一起去,这样总不会失礼。”
  宝昭觉得很可行,打算晚上跟博尔济吉特氏说一声。
  我是看到绵忱小包子觉得好可爱好可爱怎么这么可爱的分割线………
  “大外甥,俺是你小舅舅!快叫舅舅!”阿弥达兴致勃勃地逗弄着绵忱,做鬼脸加耍醉拳,争取绵忱的欢心。他已经有两个侄子了,但是俩个死孩子跟阿迪斯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格,叫阿弥达觉得没新意。
  绵忱头一次看见这么活泼的人,开心地拍巴掌:“啾啾,啾啾!”。阿弥达高兴地转圈圈:“啊啊啊,外甥会叫舅舅啦!”
  “阿玛,我觉得绵忱的眉毛眼睛特别像宝昭。”阿迪斯摸着下巴,冷静地观察了一会儿说道。
  阿桂点点头,说:“不止呢,你看鼻子嘴巴耳朵,跟俺闺女那是一模一样啊!”顺手把绵忱流出来的口水摸到阿弥达的衣服上,反正阿弥达乐得找不到北,才不会注意到呢!
  阿桂和阿迪斯热泪盈眶,外孙子(外甥)长得好像妹妹啊!
  永璋在一旁郁闷地挠桌子:明明大家都说像我的!
  嘛,这就是娘家和婆家的区别了……
  宝昭在女眷的房里跟额娘博尔济吉特氏、嫂子巴雅氏还有舅妈霍氏说话。
  霍氏虽是宝昭长辈,但是她的身份放到皇家就不能看了,她之前到循郡王府上看绵忱的几次甚至和宝昭说不上话,便被那些高一等级的公主格格命妇挤到一旁了,又不好挤回去,一直等着宝昭回娘家时摆摆长辈的谱。
  博尔济吉特氏和巴雅氏身上戴重孝,不方便去看外孙,如今出了孝,总算得偿所愿了。
  一到娘家,阿玛和哥哥们便抱着绵忱玩,怎么也不撒手,宝昭也不是很担心,左右有豪华的奶奶嬷嬷宫女阵容,永璋这个当爹的旁观,出不了大事。
  于是由这件事起,博尔济吉特氏酝酿了六七年的《面向宝昭:为人母篇》洋洋洒洒、喷薄而出,从怀孕时十八大不能吃食物啦,生产时如何用力啦,三个月婴孩能不能竖着抱啦……一直讲到六岁时如何挑好的教书先生,宝昭赶紧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看这架势很有可能博尔济吉特氏会直接讲到如何挑儿媳妇。
  博尔济吉特氏称霸内院已久,要搁其他人家,准保有场婆媳争权大战。可惜巴雅氏来自蒙古,无拘无束惯了,适应为人|妻已经是她最大的负荷,所以孙子和家事还是由博尔济吉特氏管,婆媳相处多年倒也相安无事,甚至有时候博尔济吉特氏会想,巴雅氏比宝昭像她女儿多了!
  “额娘,您明天进宫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宝昭问。
  博尔济吉特氏觉得这事无可无不可,宝昭虽然是三阿哥福晋,却改不了她是阿克敦孙女的事实,遂同意了。
  于是宝昭心满意足了,哪怕接下来的《面向宝昭:为人母篇+为□篇(特别版)》也不能阻挡她想到进宫看戏的好心情。
  次日进宫,阿桂父子恢复上朝去了;后宫里皇后称病不见,博尔济吉特氏十分纳闷,这次不是惯例的命妇请安,而是递了牌子的请求接见,皇后都准了的事,怎么隔两天又以生病这样一听就知道有假的烂借口说不见呢?
  “宝昭,该不会你阿玛的职务出了什么问题,皇后娘娘得了皇上的意思临时变卦的吧?”博尔济吉特氏忧心忡忡。
  宝昭扭头不语,额娘,乾隆从来不会给乌拉那拉氏意思的,你一介没经历过妻妾争宠甚至没看过这类型电视剧的妇人不会明白的!
  到了纯妃的永寿宫,纯妃很热情地接待了宝昭母女。三个满腹心事的已婚妇女扯了会儿闲话,博尔济吉特氏终于忍不住出声问纯妃:“娘娘,奴婢之前递牌子求见皇后娘娘,今日来了,皇后娘娘称病不见,是何缘故?”
  纯妃笑笑:“亲家不要多想,皇后这回真的是病了,被气病了!”
  博尔济吉特氏很想问个清楚,又怕涉及宫闱阴私,欲言又止。
  纯妃垂下眼帘,用毫不掩饰的鄙夷语气说:“这事说给你们听无妨,左右过几日大清朝都知道的,到时候满城风雨的,听那起子人胡吣,倒不如先从我这里听个比较贴近事实的版本!”
  宝昭吓了一跳,她是想看戏,但是纯妃这么早说出口万一引火烧身如何是好?
  纯妃注意到宝昭的表情,对她安抚地笑笑:“宝昭不用担心,这宫里的事,我有数。”皇后一直不得势,宫人表面不敢不尊敬,手底下却懈怠多了,所以乌拉那拉氏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令妃虽然掌了半边天,老佛爷一直压着她不许做大,于是半边天才没变成一片天。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纯妃的势力在夹缝中渐渐壮大,她既没有用权势压人,也没有用小恩小惠收买人心,偏向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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