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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第13章

小说: 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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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为他用了单调两个字词形容白色而郁闷了一个晚上。他带了耳机,懒洋洋的躺在绿茵茵的大草坪上,随口哼唱着什么。我安静的歪在他身旁,抱了本台湾当代小说二十年翻看,为了那篇《游园惊梦》感慨不已。那时可真年轻啊,有那么奢侈的时间和心情。

  某一年,我们经常在相辉堂前这样度过。

  2、刀,如流云

  时至今日,我还是不能确定当初在网上遇到流云,究竟是缘分还是劫数。如果我没有偶尔心血来潮,把随手涂抹的小说发到网上,如果他没有偶尔路过,恰好点开那篇文,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可,历史已无法改变。

  在我以“白衣卿卿”的笔名,在某文学站连发了两个长篇、颇有些人气时,有一天,流云加入了我常去的那个写手群。

  那时他叫“小李飞刀”,在群里不常出现,却很有知名度,靠着率直狂放的言辞和时而灵光突现的文学素养,俨然已是一代评论高手。

  我和他聊的次数其实不多,但对他的印象很好,因为他不会干涉我的写作部署,却往往能一早洞悉我潜藏在文字下的意图。

  某个夜晚在群里碰见,聊得投机,我说你应该改个名字。

  “改什么?”他问。

  “流云。”虽然没见过人,但我直觉上他叫这个名字更合适。

  “为什么?”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该是刀刀如流云。”我飞快的打字。

  
  屏幕上同时闪出他的回应:“三辕车,五花马,烟笼寒水月笼沙。金缕衣,玉罗刹,刀如流云人如画,人如花。”又笑,“卿卿是想到刀如流云人如画?太抬举我了。”

  在群里,大多数人认为我是男性,习惯叫我白衣;只有流云,固执的认定我是女子,固执的叫我卿卿。

  我嘿嘿笑了几声,就下线了。

  从那以后,他的网名一概改成刀如流云,又经常在论坛上发些一针见血的犀利时评。很快,他的人气越来越高,在网上为他牵肠挂肚的美眉恐怕至少得以两位数计。

  我说是不是该谢谢我,你改名后就鸿运当头了。

  流云说:“好,我请你吃饭。”

  我对所有试图从虚拟世界踏入我现实生活的异性,有着本能的戒备,就婉拒了:“先谢啦,过些日子再说吧。我明天要跟导师去北京参加研讨会,起码要十天半月的。”

  “哼哼,过期作废。”他发了个桀骜的表情,透露出某种程度的骄傲,见我半天没反应,又说,“要不我们视频吧。”

  早就曾想象他的样子,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还是拒绝了:“我找找摄像头在哪里。”

  那头沉默了几分钟,说:“如果我说语音聊天,你是不是会说找不到麦克风?”

  我一时有点尴尬,只能急忙打了个“我要收拾东西准备明天的事,88”,仓皇逃下线来。

  3、年少轻狂

  认识维东时,我还是个跟着哥哥屁股后面到处跑的小毛孩。只记得他和哥哥是同班同学,还狠狠的打过一次架,不知怎的,后来成了铁哥们。等到了初中,他家搬到我家楼上,见面就更多了。

  当时,好孩子和坏孩子,大人们大多只是以考试分数来划分。凭着时常拿到一根油条加两个烧饼,我是父母眼中懂事争气的乖乖女,老师眼中颇有天分的高材生,轻易得到大人们的宠爱和夸赞。然而维东和哥哥那些个叛逆不羁、被学校记过处分的男生,在那个时候,我却觉得更耀眼、更值得羡慕。我仿佛被关久了,需要什么来刺激一下生锈的生活。

  我想爸妈终其一生,也不知道我在放学后会和哥哥他们一起猛泡游戏厅、一起狂飙街舞,甚至在他们和别人斗殴时,肩负着把风的任务。自然,他们也不会知道那个初夏的傍晚,我曾盯着维东的眼睛,认真告诉他“我喜欢你,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漫天谣言喧嚣尘上,所有人,都以为维东诱拐了学校里最纯洁的小花。无论我们怎么解释辩驳,父母还是按他们的方式解决整件事。他们一面不辞劳苦的每天轮流送我上学、接我放学;一面成功的说服了维东的父母,硬是押他去一所私立中学,接受全封闭式教育。

  后来,我说:“爸爸妈妈,我会依你们的愿望考上理想的大学,你们不要分开我和他。”

  爸妈交换了个眼神,“小薇,你还小,你现在一时糊涂,不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你是女孩子,我们不想你毁了,我们要对你负责。”

  我沉默了,在那年十一月的期中考试里,所有科目都交了白卷。这一非暴力不合作行为震惊了整个学校,师长们或严肃或痛心的挨个来教育我。我继续沉默着,只在第二天下午当着老师父母的面,将所有试卷做了一遍,依然保持着全年级前五名的水准。

  大人们面面相觑,哥哥不经意的说“要是高考时,妹妹也任性的交白卷就完了”。事先串通好的这句,如我所愿,达到了震慑父母的效果。父母让步了,我可以每周去见维东一次。

  深秋金色阳光细碎的洒在维东和我的身上,他吻着我的脸颊,以前所未见的慎重态度说:“小丫头,我会变得优秀!我不会再让人有理由分开我们!”我埋头在他肩窝里,偷偷的笑,只看到脚边光影斑斓,两个长长的影子重叠融合了。

  又一个夏天来临时,维东奇迹般的考上S市的那所江南第一学府,父母对我的管束也随之渐松。

  二十世纪最后那几年,维东的父亲炒股赚了近百万,又借了市里的关系抢了先机、贷款炒地皮,半年后地皮转手,价钱翻了几倍,之后又全力投资房地产。短短两年,传闻他家的资产已介乎八位数和九位数之间。

  而就在他家搬到S市那年,我经历了黑色七月的洗礼,如愿以偿的和维东做了校友。

  妈妈在朱红的宿舍楼前,红了眼圈对维东说小薇从没有一个人离家生活过,你以后要多照顾她。维东郑重的点头,我脸发烫,我们的十指在身后紧紧交缠。

  象牙塔的日子美好简单,我们肆无忌惮的挥霍着青春和激情。

  我说:“维东,我一生只会爱一次。”

  “一次?可初恋往往是最盲目的,如果最后发现不合适怎么办?”他调侃。

  “所以在爱之前我会仔细想清楚,一旦开始了,就要从头到尾、一生一世,除非……发生意外。”

  “什么意外?”

  我无声的笑,把“背叛”这个讨厌的词埋在舌底。

  “还好我捷足先登。”维东夸张的揽过我。

  我们一年一年的长大,我们认识的朋友和非朋友越来越多,每年的日子都过得跟去年大不相同。维东喜欢有滋有味的生活,所有最流行最先锋的玩意儿都会很自然、很合衬的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我喜欢这样的他。

  4、只爱一次

  十年,距离我告白的那个初夏傍晚,忽忽十年。

  我爱上象牙塔里相对纯净自由的氛围,边读硕边留校做了新生的辅导员。而维东,早自立门户,他的房地产公司几年间风生水起,已打算拉几位行家组建集团公司。

  意外。

  却在你侬我侬的幸福生活里,硬生生挤开一条缝隙,不期而至。

  “那个女的叫傅聪颖,H大的学生,家在东北一个山旮旯的地方,特穷。她原先在夜总会做陪聊,见过两面,最近她父亲晚期肝癌,急需钱做手术,才第一次出场子。维东看她可怜,所以……”哥哥为难的说,“不过是逢场作戏,他分得清轻重。”

  当晚,我在H大校门口,看到那辆熟悉的亮银色宝马,载了个女孩子驶近。

  车停,维东和她却没下车,在车内呆了十六分半。当我通宵达旦写文时,这不过是弹指瞬间,那一刻,我却仿佛等了漫长的整个世纪。

  树影遮蔽了月光,黑暗中我肯定我唯一的爱已被背叛。

  “小薇,你放心,我不会和她纠缠太长时间,”维东对我解释,又习惯性撩拨了我微卷的长发说,“你不是很欣赏南京的先锋书店,不如我出钱,你找几个朋友也办一个?我的准老婆既聪明又漂亮,一定能搞得有声有色……”

  我望着他,五内俱伤。

  从潇洒的少年到帅气的男人,陪他成长了十年,对他来说,难道真的太久了?

  他说过——白色,太单调。

  我早该明白的。 

  
  二、不在沉默中死亡

  5、不在沉默中死亡(1)

  “妹妹,退一步海阔天空。”哥哥如是说。

  “他知道疼你,知道什么时候回家就好。”父母功利而世故。

  “小薇啊,明年你们就把婚事办了,我等着抱孙呢。”维东妈慈爱的对我说。

  “最起码他知道该娶谁。辰薇,聪明如你,既割舍不下,就该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自己最好。”我的师姐周瑾,如今已是维东朋友的妻,毕业后一直做全职太太,雅致的吸了口绿色ESSE。她的目光有着洞察一切的了然,眼底依稀有同病相怜的意味。

  我静静听着,清冷的薄荷烟香在鼻端盘旋,带着一丝青涩的淡苦,像是年少初恋时患得患失的味道。然而,曾经深挚的感情如今不再纯粹了。

  我真的有洁癖,感情洁癖。

  收拾简单的衣物用品,离开曾经温馨的爱巢,我搬回学校的教师宿舍。

  我的手指不知疲倦,在键盘上疯狂跳跃。

  小说里,看似深情的男主角暴露出真面目,虚伪、背叛、欺骗、不忠,都张牙舞爪的浮出水面;女主角倔强的咬破下唇,为报复舍弃一切,不择手段。

  文字构筑的世界,一点点滑出道德的边缘,漠视伦理尺度,恣肆践踏了所有明媚美好。阴暗潮湿的字里行间,血红的罂粟怒放遍野;凌厉妖异的情和色,诱人胆战心惊却又心甘情愿的追逐下去,如飞蛾扑火,堕落至万劫不复。

  群内很多人拍手叫好,说难得白衣涉猎黑暗系小说,笔意比先前更洗练老辣,让人在热血沸腾中倍感透心寒凉,有一种残酷而痛苦的*。

  流云却说:“卿卿,别写了,不适合你。”

  “不喜欢就别看!”我恶劣的回答。

  “发生了什么事?”流云犹豫了片刻。

  我狠狠的打了“与你何关”,狠狠的把他拖入黑名单。

  6、不在沉默中死亡(2)

  白天,我为人师表,温雅端庄。

  夜色降临,我游荡于Park97、Babyface、东魅。

  舞池里红男绿女,妖冶灯光明灭迷离,我与每一个看得顺眼的陌生人跳贴身辣舞,蛇一样摇曳肢体,high到眩晕。沸腾到极处,饮得昏天黑地,漫溢的情绪轻易流出来,大笑中泪流满面。

  “到我家再喝。”刚才共舞的老外操着不纯熟的汉语,半拖半抱了我。

  “No、no、no……”头昏昏沉沉,我断然拒绝,使劲想挣开他。推拒中,他下身的东西硬梆梆的在我臀部摩擦,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Vicky,原来你在这里,我们都在那边等你。”斜里一个男人走过来,搀起我。老外咕哝了什么,怏怏的放开我。

  不记得怎么坐回高脚椅上,只记得抬头时,看到一张俊朗的脸孔,挂着散漫的笑意,颇有些象元彬。或许是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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