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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青春等待野蛮人-第11章

小说: 青春等待野蛮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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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琴又一次响起,吉他又止,好像吉他从没有给钢琴伴奏过,或合奏,每次钢琴起,吉他就会停止,反之亦然。

  听说被泪洗过的琴弦将永远跳动不止,没人试过。

  落日又一次映红余晖,在屋中透过两栋大楼的间隙观察城市仅有的一线天。

  在这里我可以不去想平凡,不去想怎么面对。

  这里我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他们也不是都认识,有时候连一张桌子上的人都不互相认识。只是个吃个的。

  我在想,有些被压在箱底的东西,成为心血来潮时的回忆,打一个不致命的死结,成为彼此的一种安慰,好像我们,开朗总是呈现给陌生人,关心亦是,甚至觉得陌生人更像是朋友。

  内心突兀了一下,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自己的屋顶、别人的地板飘下来的灰尘,想到最后身后那个服务生的咒骂“丫什么东西。”

  内心的澎湃席卷而来,我是否该拿出笔,为自己写下点做作的字迹,感觉像是泪痕,没有人能擦得下去,并且总是催人泪下,真像是一部小说。

  平凡,我不敢去面对你。

  在我的梦中有一部小说,平凡是一个乐手,一个贫穷的练琴都买不起的乐手,泽汝是一个将年华往返与长度仅为一百米线段的运动员,影是一个作家,操纵命运的人。

  泽汝总是再跑,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会遗忘,使酸痛代替疼痛,信念是不停的跑,相信过忘川的刹那速度越快就忘掉的越多。所以他不停的跑,是一种贪婪,对遗忘的本身的贪婪,最终如同一条开口向下的二次函数一样,错过了最佳时间就只剩下下坡,却又不甘心,越跑越慢,最终死在跑道上,仍有一个完整的记忆,其实忘得多不一定要跑得快,泽汝却拼命的记住,为了忘掉而记住,他不明白记得少岂非就是忘得多。

  平凡则在攒钱,始终想乐器店老板保证将来有一天会买那把琴,拼命的攒钱,却又一次次将攒到一半的钱交给烂赌的父亲,老板被她感动,一直未她留着。

  多年后,当他父亲终于酗酒过度死掉后,他终于挣够了她第一笔买琴的钱,但是她摸琴时发现那把已在岁月的蹉跎下开始臃肿的吉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再也不能按下琴弦,其实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时丢失了他。

  影是一个极端的作家,写着一本有一本被宿命玩弄的书,做种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眼中没有了色彩,知道有一天,再也写不出东西时把自己逼疯了。黑色的笔尖,刺进身体。

  想到谭嗣同的诗“直到化泥方是聚,至今躲水尚成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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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试过在天亮时沉睡,并且做一些本该在黑夜中才出现的梦。

  很想得到一把李寻欢的刀,在别人眼中的磨魔刀,却在大多数时间里充当一把刻刀,可这最爱的女人,等刻好后再把她埋进土里,然后继续刻,继续埋。那是唯一震撼过我的书。看过十遍。

  梦中总有一个不断将身上已愈合的伤口剥开的不正常人,每剥开一处伤口就吸进流脓的血水,然后笑,却看不清她的脸。

  然后被吓醒,一身的冷汗。对着那面叫做尘世的大镜子,认识恒温动物,不知是好是坏也许像鱼一样适应环境远比改变它更踏实。

  也许正如那句话一样,这个世界太丑恶,没有人愿意从坟墓中站起来。

  所以平凡选择离开,即使第二天醒来后离去仍旧那般真实。

  我不知道对于他们该用第几人称。

  下楼时,依然如同动画片中的一帧静画,只有在不断添加的背景里,才会感到它是活的,没有活力是否是在酝酿,好比火山爆发前的死寂。

  记清了自己在这张桌子上吃过五顿饭,似乎也在默默的地进行一种同化多久了,除了自言自语外,,没说过什么,对陌生人热情其实是双方都愿意的事情。

  又有货车来了,笛声响起,所有的人都站起来,快步走了出来,又是去搬货,那一双手沾满灵气的手就只有能力于死板的铁墙亲近。剩下一个又一个沾满尘世的厚茧。

  过了很久,出去的人又陆续回来,看着就仿佛是某个画匠在随意改动布景,才使得画面出现短暂的如此巨大的凌乱。

  然后所有人用重新归于静止,如此盛大的凌乱过后,旁边本来干净的路依旧干净,依旧是无人涉足。

  而这一切,。没有人可以说清,没有人。

  老板给每个人都端来一瓶酒,酒气一下子扩散了开来,这些人肯定不是坚强的人,至少没有泽汝坚强。

  而我想到了王家卫的电影,每一人都在乎过去,每一个人都承担过去,最近看过的《2046》中巩俐的话“你接受我?你能接受我的过去吗?”

  过去的记忆到底已什么样的形式储存。

  每个人都有一双死灰般灰暗的瞳孔,看到过走路不抬头的人。

  幻想,那一片我所渴望的麦田。

  能在一杯酒中寻找到所有寄托的人,已是最后旅途中的最后一个驿站,因为酒是最后 的精神寄托,一旦用上就无法自拔。

  举手投足间的荒凉是任何作家都无法描绘出来的。

  真个一切,好比一个预言,也许那天这将成为我的归宿,一个虽然失败,却不想被亲人嘲笑的男人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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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不相信,男女之间一个为另一殉情的事,偶尔死的也是因为某种信仰而已。

  在情面前,人或许会感性,但在死面前绝对理性,很多年后才知道一切都像某本书中说的那样,当我站在终点回头看时,生命只是很短的一段路,但会有太多的未知。

  后来开始发高烧,而我想到了某些小说的情节,女主角死后,男主角会在墓前哭了一夜,连老天都为之伤情的雨如泪下。然后哭得昏过去。她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告诉的也一定是你要坚强的活下去。把她那一份也一起活。后来他开始生病,最后他终于决定自己活下去。并又找了一个她,却在心里的某个永远的刻下她,只是你怎么知道不是日有所思呢,也许她一直在让你下去陪他。

  我病倒了,如果说因为伤心,我也不反对,尽管我认为自己一定会好起来的,很喜欢《最游记》中的那句话:“你死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或者却可以改变一些事。”泪是坚强的负担。

  明知那些只是借口,却还是不忍骗自己猫每天望着窗外的依稀灯光,像是自爱寻找曾经的失落,白天看那些射进窗户后打在地板上的光线,那些有具体形态阳光,在阳光中升起的灰尘,想到了父母。

  趴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也许只有在重病的时候才会想起亲人来,健康永远想到的是别人。因为亲人一生都不会变,即使不想也不会变,而朋友,爱人,若不多想就会渐渐想不起来了。

  后来越病越重,高烧不退,托起全身去看医生。

  人本来是有自己渡过病痛的能力的,是医生使人的这种能力变淡了,也许过不了人就该丧失这种能力了。

  医生说是劳累过度,喉咙发炎了,急火攻心,需要静养,最好是做个手术,但是我无法想象那高额的手术费,而且我也没人照顾。后来她开了些药,说不宜吃烈性的东西,特别是禁酒。

  回到酒吧,里面依旧如故,只是少了那些弹吉他的男人,这里的每个人都从重复着一些生活到现在重复一些动作,而那些生命的不完整在某些人看来远比完整更具有戏剧性。只是夭折了的文墨之人的主角养活了小说家却饿死了自己。

  老板指着弹钢琴的人说:“只是一代音乐才子。”她又指了指总是喝酒最快的人说“曾经的中国硬摇滚乐里面有名的鼓手。”又连指了几个人都是曾经被人追捧过的人,但是他们什么都没有留下,没有唱片,没有电视,难道他们真的能留下的只是无数次现场观众的大脑里面吗,应该很快就会被遗忘。

  我开始写一些东西,昆德拉说:“小说众多人物的存活只诞生于一个场景,依靠一个句子,一个隐喻。”最近好些日子,我只是重复的看着《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与《麦田里的守望者》。

  其实通过联想,万物都具有成为人类的可能性,而我们的存活,诞生于时间,我们的存活本身就是一个隐语。

  名人的存活依靠的是名气,这些日子出书开始流行起来,一本书出的跟*集似的,文学功底尚不及中学生,他们的存活依附与名气,更确切的说依附于大众,但名人与大众本身就是一个矛盾。

  譬如谈到某位名人,人们夸她全能艺人,但这真让人好笑,唱歌不会写歌,不识谱,被别人“弄”红了后,就演戏,还有的身兼主持,或模特,那就叫全才了,不会写歌,演出靠人气,住持只因为有张三八的嘴,模特靠的是一张画皮。根本不需要一点才华。出书也是*集。

  有人告诉我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但是你不要以为这个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出太阳一样简单。

  但是那些批评追名逐利的人更令人看不起,世界为什么有名利,就是让人追逐的,在上帝的眼中,名利只是亚当夏娃的果子一样,是努力后的奖励,上帝喜欢追名逐利的善人,就人而言,有名利可供竞争,至少就少了暴力,人和人就不带有攻击性。而世界之所以有那么多愤怒,只因为追驻的不平等。但是错误不是来自名利本身。

  也许人们恨得是生命根本不存在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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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不怎么疼了,刻在身体上的某些东西像蝉壳一样剥落,我们不该对自己这么粗心的。

  一个连自己都不懂珍惜的人又怎么回去珍惜别人,我本不该将自己弄得垮掉的,但是幸好每一种病都会痊愈。

  穿好衣服,也学我该告别这里的生活了,今天就走,我们都是一群被时间追杀着的人,片刻的停泊就会被岁月凿打的体无完肤。

  “我从未发现时间竟会这么残酷这么伤。如果回忆是一种多愁善感的话那么我……”我已经忘了这是谁说的话。是泽汝,是影,还是我认识的其他人。

  来到吧台,拉着行李箱,所有人都投来目光,似乎没有人理解来到这里的人还可以出去,而那种眼神不是羡慕,是害怕,钢琴师也停住了,不住流汗的头也变的有了凉意,那副仿佛存在了几万年的静像画似乎在这一刻有了生机,而这生机,却更可怕。

  转过头去重新看着桌子之间的路,他们都走一条路,旁边的路那么宽敞,没人去踩,所以老板每天就只打扫这一条,这一切都是一个美丽的错误,而错误是刻在生命里的黑斑。

  老板打破僵局:“怎么了,转运了。”

  “我……”我正想说什么时,突然一股气顶住了喉咙,去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我开始咳嗽,不停的咳嗽,又想说什么,可是还是不住的咳嗽,整个旅店里充满了我的咳嗽声。脸咳嗽的惨白。或许是那来自内心的恐惧占据了太多比例。我失声了,这个念头可怕的钻进我的脑子,并迅速占据。

  我失声了,从旅店跑出来,我还是不停的咳嗽,到底什么时候失声的,我记不清了,因为这几天我都没说过一句话,真是悲哀,连失声的挣扎都没有,对腿的发泄令我身体又摇摆起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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