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论的圣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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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见这里罪的力量还是大的。保罗就说:我觉得有个律,就是我愿意为善的时候,便有恶与我同在,我觉得肢体中另有个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战,把我掳去,叫我附从肢体中犯罪的律。罗7:25
律是什么? 律就是一种力量,如万有引力是一种不变的力。自从亚当犯罪后,罪就在他的身上成了一种力量。(我们今天打麻将四缺一了不能不去,晚上8点的电视剧不能不看。。。。这都是力量。不是说我们就不能干,而是我们不能被辖制。)
所以,我们就看见有这么多的科学家要作假的原因了。
从太16:22…23 和约13:2 我们都可以看见魔鬼是可以把罪放在人的魂里的。
泽拉塞奈…阿莱姆萨盖德有两个小宝贝儿。一个叫阿露拉,住在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一座舒适的平房里,绝大部分时间在他母亲怀中度过。另一个是位三岁小姑娘,在砂岩中幽闭了330万年,直到给这位埃塞俄比亚科学家带领的考察队发现,千辛万苦地把她的遗骨一块块从岩石中取了出来。对一个来自人类黎明时期的婴孩来说,这无异于悠长缓慢的第二次降生。
在她出土前,世上如此古老的婴孩化石就算全放到一起,也不过将将填满一条纸尿裤。这次发现不仅带来了最完整的古代婴孩化石,如果说它是最好的南方古猿阿法种化石样本,也并非妄言。发现于1974年、人称“露西”的明星化石也属于这一物种,是一位320万年前的成年女性。与“露西”不同的是,新发现的婴孩还保有手指、一只脚和完整的身躯。泽拉塞奈(埃塞俄比亚人以姓名的第一部分为正式名字)说:“两具化石间最显著的区别,是这个婴孩保有面部。”
别看这一小团骨骸化石不过哈密瓜一般大,它可能还见证着人科动物(人类及其祖先的总称)演化史中的一个关键事件:幼儿开始有了漫长、没有自立能力的童年,用于发育硕大的脑髓。考察队的成员之一、南方古猿阿法种专家比尔…金贝尔说:“除了骨骼的完整之外,这一发现的重要意义还在于,它将为我们揭示这个物种如何生活、如何发育。现在我们可以开始研读它的‘传记’了。”
有个奇妙的巧合:这个全世界最老的婴孩尚在哺乳期便死去,而她短暂的生命是在一个名为“迪吉卡”(当地阿法尔语中为乳头之意)的地区度过的,此地得名于一座形状独特的小丘。小丘隔着蜿蜒的阿瓦什河,正对着东非大裂谷中的哈达尔遗址,即“露西”和许多人科动物化石的出土之地。这一带酷热难当,山洪频发,疟疾流行,不时还爆发敌对种族之间的枪战,更不要说狮子、鬣狗和其他不请自来的夜客了。对搜寻化石的人来说,这里是世界上条件最恶劣的地方,也是收获最丰的地方。
东非大裂谷北端地势低洼的阿法尔,在过去几十年里一直是外国人率领的探险队的天下。泽拉塞奈身为新一代埃塞俄比亚古人类学家中的一员,于1999年带领一队本土化石猎手进入阿法尔的荒原,终于使这种局面有所改观。
到2000年12月,他们已找到大批哺乳动物化石,有大象、河马、犀牛、羚羊等,但没发现人科动物。可是泽拉塞奈(供职于德国莱比锡的马克斯…普朗克进化人类学研究所)知道,他们找对了地方:如果这些动物当年曾在古阿瓦什河两岸的长廊林中得其所哉,早期的人科动物应该也曾在这些绿荫葱茏的林地中生活过。
迪吉卡的史前森林早已不复存在。12月10日那天,当小队成员再次逼着自己走到火辣辣的日头底下搜寻时,难觅一丝荫凉。蒂拉洪…加布雷赛雷西头一个看到,迪吉卡婴孩的小脸在一道满是尘土的斜坡上若隐若现。它还没有猴子的脸大,但平滑的眉脊和短短的犬齿立刻告诉泽拉塞奈,这是一个小小的人科动物。小队无异于掘到了化石金矿,因为婴孩不仅头骨完好无损,脑袋下还埋有许多上身的骨骸,裹挟在一团坚硬的砂岩中。泽拉塞奈说:“这可是一生难求的东西。”
他不知道迪吉卡婴孩是如何死去的,但河流一定是很快就把尸体埋到了卵石和沙子里,使它免遭食腐动物和天气的破坏。后来她的骨架逐渐变成了化石。大多数人科动物化石都碎成了数百片,需要重新粘接起来,泽拉塞奈面临的挑战却正好相反:他得用一把牙医手钻把化石上坚硬的砂岩弄掉,小心翼翼地游走于纤小的椎骨和肋骨间,让身体结构细节显露出来。他说:“我一粒砂一粒砂地清理。急是不行的,一不小心就会弄坏。”迄今,这项工作已经耗去了五年。
辛勤工作的回报是:许多在南方古猿化石中难得一见的细节,包括一整副乳牙和尚未露头的恒牙纷纷显现出来。细小的肋骨全都沿着蜿蜒的脊柱排列到位,如同生时。一只手指仍然屈曲,呈抓握状。在其喉部,泽拉塞奈发现了一块极为罕见的舌骨——这块骨头对后来人类语言能力的发展至关重要。考察队的另一位成员、伦敦大学学院的弗雷德…斯普尔说,这一发现使我们窥见了人类喉头早期演化阶段的情形。
从腰部往下,迪吉卡婴孩看起来和我们很像。她的一只与人类相似的膝盖完整地保存了下来,小小的膝盖骨还不如干豌豆大。但她的上体跟“露西”一样,有很多猿类特征:脑很小,鼻子像黑猩猩一样扁平,脸孔长而前凸;指骨弯曲,几乎和黑猩猩的一样长。两块完整的肩胛骨(首次发现于南方古猿化石)与年幼的大猩猩形状相似,可能曾有利于她攀援。南方古猿阿法种以双足直立行走,但有些科学家认为它们也在树上活动。
无论地上走还是树上爬,迪吉卡婴孩都明显不同于猿类——她的祖先在数百万年之前已然从那些猿类中分化出来了。两者间的差别对后来的人类演化有着深远影响,从血族关系到语言能力的起源,无所不及。
一旦古猿的双足经过演变,终于能支持直立的躯体并推动它前进,他们就再也不能像黑猩猩或其他猿类那样,用跟大拇指一样的大脚趾来抓东西了。对于人科动物的母婴而言,这一变化的后果极为重大:黑猩猩幼崽有肌肉发达的手和可抓握的足,可以揪住母亲的毛发挂在她身上,而人科动物的婴孩则多半得抱着,这样就限制了母亲为自己觅食的能力。她可能不得不依赖于配偶和更大的族群——此举可能加强了社会纽带,也有助于解释为什么人类主要采用与大多数猿类不同的一夫一妻制。大脑演化专家迪安…福尔克推测,人科动物婴孩的无助甚至可能正是言语由来的根源:当母亲不得不把婴孩放下时,她会用呢喃之声来抚慰婴孩,这种“母亲语”最终演化成为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