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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薇络-痞子女惹上拽校草:戒爱-第19章

小说: 薇络-痞子女惹上拽校草:戒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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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他简直就是恶魔!前一刻还可以甜言蜜语哄着,后一秒便无情无义!

    楚尧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仍在林龄脸上:“拿着滚!”

    他简直就是一个冰冷残忍的疯子!!!

    可最令我想不到的是,林龄居然默默拾起那些钱,默默流着泪离开。


    “你疯了!”我要追上去,“你忘了上次的事情?!”




我们什么时候走

楚尧拉住我,拖着我往家里走:“她会回去的!你别当她是傻瓜!”

    我甩开她的手:“好,这次算我看透你!”

    他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随你怎么想。”

    然后他双手掏着裤袋,依然帅气又邪恶,看了我一眼,离开。

    我去追林龄,跑出巷口发现早就没了她的影子,我无比沮丧,只能在心里祈祷她不要再出事。

    此时的我暂时放下对她们一家的仇恨,我只想着青蛙,想着她是不是会在突然的某一天再回来……


    23

    那天回家之后我就病了,也许是淋了雨的缘故,我一直发高烧,一直昏迷。那段时间几乎成了空白,我毫无意识,所以醒来的时候,像是睡了一觉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神清气爽,病都好了,肚子饿,跑到楼下找东西吃。

    家里空空的,没有人,我到厨房去看,煮饭的女人也不见了,诺大的家里只有我像游魂一样飘来荡去。

    我记得那天我们去超市买了很多东西,所以我很容易就在冰箱里找到大堆吃的。我坐在地上就狼吞虎咽,饿了几天,我能吃下去一座小山。

    我突然想给青蛙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们今晚可以去喝酒,然后我又突然想起青蛙已经死了。


    “你怎么吃这些东西,没营养。”潘玉珍回来,手里提了很多东西,“你先等一下,我去煮饭。”

    “你会煮饭?”我喝光牛奶,擦着嘴巴看她,她明显瘦了很多,但是依然美丽。

    她嫣然一笑,温和又慈祥:“做妈妈的能不会煮饭吗?”

    她爱怜地摸摸我的头发,说:“你病了这么多天,瘦了这么多。”

    “你也瘦了。”我傻笑,忍住喉咙里的哽咽,“我们什么时候走?”

    “我这边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你病好了随时都可以走。”她说,“你还有事情没做完吗?”




妈妈

“没了。”我摇摇头,“明天找几个人道别一下,就走吧。”

    她抱抱我,我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不是让我讨厌的法国香水,是很自然的体香。

    她进了厨房就开始忙碌,那个有些消瘦但是高贵的身影像一座线条柔和的小山,散发出令人迷醉的光芒。

    我眼睛里涌出来大片大片的泪水,慌乱地擦去,慌乱地跑回房间。


    她做好了饭上来叫我,我躲在杯子里假装睡着,不敢出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这样温暖让我心疼的她。

    门轻轻地关上,她的脚步轻轻地响起来,轻轻地离开。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习惯和她对着来,忤逆她,伤害她,从来没想过,我们还能够这样平静安和地生活。

    要我怎么学会,多了爱的明天?


    半夜我再也睡不着,坐在我房间里的窗台上,外面皓月千里,我拿了一包很久没抽过的烟,用打火机点燃,却发现根本没有抽烟的激情。

    哎,我现在是一个好孩子,好孩子是不抽烟的。

    掐灭了烟头,我把一包烟都狠狠扔出窗外!

    从明天开始,我要做全新的我!不为谁活着,只为了自己!

    我一夜没睡,坐着吹了一晚的风,夏天快要过去了,秋天的萧瑟提前到来。


    第二天我依然精神抖擞,我和潘玉珍说我去和朋友道别,她很爽快答应了,临走的时候她又爱怜地摸摸我的头发,微笑着说:“早点回来。”

    我忽然恍恍惚惚觉得我们真的是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女,多年来都不离不弃。我拥抱了她,才走。

    走了很远我又转过身,她还站在门口,巴巴地望着我。我突然就想哭,对她挥手,大声地喊:“妈,你回去吧!我会很早回家的!”

    即使隔得很遥远,我依然能够看到她美丽的脸上绽放的那一朵笑靥,美好得如同春风里拂面的桃花,给我温暖安定的感觉。




楚尧有未婚妻

我会很早回家的,这一次陪你吃晚饭,妈妈。

    我想去医院看严小桐,和她的女朋友,我在超市里买了大堆小堆的东西,吃力地提着,从超市出来,在门口我看见街对面有个男孩英俊的身影,我怔了一下,还是叫住他:“楚尧!”

    他转过身,隔着大街看着我,手插在裤袋里,很拽的样子。

    “你过来帮我一下!”

    他很快就过来了,站在我面前,挡着我头顶的阳光,他说:“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去看看严小桐,我明天和我妈移民去英国,不回来了。”

    我的手腕上突地一紧,发现他紧紧盯着我,目光炯炯:“真的?”

    “骗你干什么?你这个始乱终弃的男人!”我有些愤怒,又想起那天他可怕的样子。

    他默默松了手,帮我提起大大小小的袋子,走在我前面,问我:“去医院吗?”

    “对。”我跟在他身后,心里想其实他要是改改坏脾气真的是很好的男孩子。

    说不定我会再也想不起那天的事,又安然接受她。

    “我爸也让我回家去,他给我找了一个未婚妻,我们要订婚了。”他说。

    “哦。”我说,“漂亮吗?”

    “没见过,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他一副看破红尘的语气,悄悄瞟了我一眼,“你打算结婚吗?”

    “开什么玩笑。”我撇撇嘴,“我还早呢,先想想你自己吧!”

    他也撇撇嘴,然后没再说话。

    我们打了的直接奔到医院,楚尧仍然提着东西,我挽着他的手臂,看起来像一对恩爱的情侣,我很满意。

    老老实说我不知道严小桐和她的女朋友在哪个病房,我抓住一个护士问:“请问一下,那个——。”我想起来我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正在冥思苦想,楚尧用脚轻轻踢了我一下,对我说:“她们在那边。”

    我转过头去,正巧,他们手挽手走进来,两个人又是笑眯眯的样子。




严小桐的女朋友

“哈罗!”我老远地就和他们打招呼。

    他们不约而同停下脚步,用一模一样的目光看着我们。


    安静的病房里,我们四个像傻瓜一样坐着,谁也不说话。

    “嘿。”楚尧按耐不住,“你们三个是不是应该挥泪送别?”

    严小桐惊诧地看着他,楚尧笑着说:“阿雅明天去英国,可能再也不回来了。”

    他们一起看着我,我也笑起来,说:“要是我找了个中国人嫁了,说不定就跟着他回来。”

    楚尧贼兮兮地看着我:“潘雅同学,你不是还对我充满幻想吧,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的。”

    “去死!”我拿起床上的枕头扔过去,他哈哈笑着躲过去。

    严小桐正儿八经地说:“去那边小心点儿。”

    “有我妈在,没事儿。”

    他微笑:“你终于肯叫她一声‘妈’了。”

    气氛又变得尴尬,谁都不说话,我看看时间不早了,站起来说:“我们该走了。”

    楚尧巴之不得我赶快走,这下听到我的话,立刻也站起来,那个女孩子也站起来,但是从始至终没有一点儿表情。

    我问她:“你生病了吗?”

    她点点头,不语。我只好自顾自走出去,楚尧跟着我出来,严小桐也出来了,我们三个站在病房外,我又问:“你女朋友是什么病?”

    “心脏病。”

    “哦。”我想起林龄,“那么做个手术会很快好的。”

    “她的血型有点儿特殊。”他脸上苍白的笑容让我很心疼,“Rh阴性血。”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突然觉得四周的光线很强烈,楚尧抓起我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我毫无意识地跟着他走,回头去看严小桐,他的脸模糊得看不清。我眼睛里渐渐涌起一片雾气,幽幽升腾起来。


    到了外面,楚尧才放开我的手,又是先前那种拽拽的样子,掏着裤袋,说:“你看起来不对劲儿。”




Rh阴性血

我勉强笑了笑,用最平静地声音说:“林龄和那个女生的病是一样的。”

    “哦。”他睁大眼睛,装作对我的话很感兴趣的样子,可是事实上我知道他根本一点儿都不关心。

    我又说:“她们都是Rh阴性血,真巧。”

    “是啊,真巧。”他慢慢走着,淡淡回应我的话。

    “我也是那么特殊的血型,真巧啊,呵呵。”我说。

    他忽然转过身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一脸无辜:“我也是Rh阴性血啊。”

    他像是预示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怪异地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楚尧。”我也看着他,“我们去看日出好吗?今晚去,一直等到明天。我明天就走,可是我只想和你一起。”

    “好。”他爽快地答应了我。


    24

    我们将要奔赴的,是一场无法预知,有些冷调的命运,被一种悲戚笼罩着。


    我和一个朋友借了一辆车子,楚尧开着,载着我上山去。

    山路很崎岖,但沿途风光无限,旖旎瑰丽,我们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高大的山峦沉默静止,像一位沉思的智者。

    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们几乎走了半天,车子停下后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她急切地说:“阿雅,你怎么还不回家?”

    “我和一个朋友去看日出,妈妈,我明天一早就回去。”山上风很大,我用力喊才能让我的声音传过去。

    “你早点回来,我眼皮一直跳,你不要让我担心。”

    “知道了,你去睡觉吧!别担心我!”我大声喊着,心里温暖极了。

    楚尧把大衣披在我身上,拉着我一起走到一块大石头上坐着,我挂了电话,冷得一直抖。

    他搂紧我,轻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很快就天亮了。”

    “我困死了,哎,早知道睡一觉再来。”

    “你别睡。”他说,“我跟你说一件事。”




林龄不是哑巴

他难得这么严肃,于是我竖起耳朵来听:“说吧。”

    “林龄的事。”他艰难地沉默,“她——我想,应该让你知道的。”

    “是吗?”我心里隐隐约约不安起来,总觉得他说的事一定和我有莫大的关联,“你为什么打她?”

    “我从来不打女人!”他愤怒地说,放在我身上的手臂也收紧了,“她是个疯子!”

    我没说话,他继续说:“其实她根本没有被强暴!那天被强暴的是另一个女生,她不过是刚好路过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天你们在我家——难道她还是……。?”

    楚尧点点头,无比的沉重:“并且,她会说话,根本不是哑巴,她和我在一起,有一晚,我听见她说梦话,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然后呢?”我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天哪,他到底会说出一个怎样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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