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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指间沙漏:少年不悲伤-第4章

小说: 指间沙漏:少年不悲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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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天,这家伙真的有22岁么?眼见两人有继续斗嘴下去而将我晾在一旁不顾的苗头,我提高音量大喊:“shop!”

  两个停下来,回头望着我,表情尴尬。

  我望着他们说:“你们俩要秀友爱也该挑个时候,别在这种时候,ok?”顿了顿,望向安溱,眯起眼,“周麓的事,跟你有关吧?”

  安溱望着我,表情诧异,随即慢慢坐直身体,轻笑一声说:“是。”

  “为什么?”我皱了皱眉,心里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你们应该不认识吧?”

  “萧莫,无论如何,安溱他肯定有自己的原因。”路凡也皱了皱眉,侧头望着身旁的安溱,“安溱,你让我找萧莫来,说是跟周麓的事有关的,到底有什么事?”

  安溱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说:“安家在生意上跟周家是有来往的,你不会不知道吧?”他回头望向我,“之所以会拦截他,也是因为家族里的纠纷。那天你和他在巷子里的时候,正好让我撞见了,后来又听凡说你是他好朋友,就想着跟你打声……”

  我起身抓着他的衣领,冷声说:“姓安的,你当我笨蛋是吧?”

  “萧莫,先放手,有话好好说。”路凡在旁边急忙地说。

  安溱低头望了一眼我抓着他衣领的手,低笑一声,说:“当然没当你是笨蛋。不过,萧莫,你不觉得你太沉不住气了么?”

  我盯着他毫无怒色反而充满笑意的眼睛,半响放开了手,冷哼一声说:“有什么目的就说,安溱,我没心情陪你玩。”

  安溱瞥了路凡一眼,说:“凡,原来你的好朋友脾气这么火爆啊,你就不怕我被他剁了呀?”

  那一眼居然有撒娇的成分,恶寒~

  路凡翻了一个白眼,不应 。

  安溱耸了耸肩,回头看着我说:“周麓以前的性格,想必你也听过几分,以前的他,冷酷到几乎阴冷,在他们周家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更是公认的下一代继承者。周麓的父亲嘴上不说,心里却是高兴得很,可周麓却在遇上你之后……”他顿了顿,自动忽略了一段,微微一笑,“周家是混黑道的,白道上的生意,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周麓他那只沙皮狗父亲,对我起了心思?”我微皱起眉头。

  “沙皮狗?”安溱笑出了声,“没错,他的确是想将你杀了以绝后患,不过,可惜周麓不肯。”

  我转身抓起沙发上的外套,低声对路凡说:“我先回去了。”迈开脚步往大门走去。

  “萧莫。”路凡担忧地叫了我一声。

  我扬了扬手,没有回头。

  周麓啊周麓,我该如何摆脱?

萧莫 08
“萧少爷,很不好意思我们又打扰了你。只是,我家老爷有请,还麻烦萧少爷你跟我们走一趟。”

  站在我面前的,是周麓身边那四个保镖,此时四人都朝我微微地低着头。

  “我没空。”我想都没想就回绝,提步越过他们想要离开。

  “萧少爷,请不要为难我们。”领头的伸出手拦住我。

  我嗤笑一声,挑衅地看着他们,说:“那我也请你们不要为难我。”刚转过身,就看到前方那辆白色宝马上,一个穿着得体的女人走下车来。我认得她,她是杨诚的老婆,也就是周麓和周琳恩的大姐——周琳黎。

  “萧莫,无论你有多讨厌周麓也好,我还是想请你跟我们去一趟医院,看看他。”周琳黎朝我走了过来,“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娘,希望你不要拒绝。”她说罢,居然朝我鞠了一个90°的躬。

  我皱了皱眉,放软语气对她说:“师娘,对不起,我想我还是不能去。”顿了顿,又说:“你们周家的事,我实在不好参合。我家背景再显赫都好,对于你们来说,都是微不足道,我们,经不起折腾的。”我也朝她鞠了躬,迈开脚步越过她离开。

  “萧莫!”白色宝马上跑下一个红色的身影,狠狠地甩了我一个巴掌,气愤地大吼:“萧莫,你他。妈的真没良心!两年前若不是二哥极力阻止,你以为我爸爸会放过你么?如今二哥昏迷不醒,你就不能去……”

  “琳恩,住口!”周琳黎快步走了过来,怒喝。

  周琳恩是住了口,可却是愤怒地瞪着我。

  周琳黎望着我,带着歉意说:“对不起,琳恩还小不懂事,可她也只是因为太关心她二哥的关系才……”

  脸上热。辣辣地,估计是肿了。我盯着她们两人,好半响才出声问:“你们确定,我去了医院后,还能平安无事地回来?”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周琳黎微微一笑,说:“当然,父亲目前是不会也不敢动你的。”

  “哼哼。”我不满地撇了撇嘴,迈开脚往车子走去,“走吧,我还得回家呢。”

  两人也忙跟上车,竟是同时对司机说:“快,去医院!”

  我在一旁不禁苦笑,将目光别开。周麓啊周麓,你怎么就偏偏喜欢上我呢?

  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不知道怎么地心里竟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那些和周麓、路凡一起穿着睡衣拖鞋搭公交车去路边滩吃宵夜的日子,吃烧烤嚷着要摊主多下点芝麻,吃阳春素面哀求着老板给点肉,喝冰啤酒抱怨人称“啤酒西施”的老板娘是只肥母鸡……然后每次都会误了最后一班车,身上有没钱了,只好走几里路回路凡家里出租的房子,倒头就睡。

  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周麓家里的情况,以为他和我们一样只是家里有点钱的平常子弟而已,可后来才知道,周麓是真正地含着金勺子出生的人,让我和路凡着实震惊了好几天。

  现在想想,才恍然意识到,他与我的世界,其实离了这么远,远到我无力去触及。

  “萧莫,给。”周琳恩递给我一罐冷饮,“敷一下脸,都已经肿了。”

  我回头过,看见她眼里明显的愧疚,救过冷饮,敷在脸上,低声应了一声“嗯”,便不再出声。

  气愤再一次冷凝,有些尴尬。

  周琳黎回头望着我,微笑着问:“萧莫,能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吗?”

  我很不给面子地摇了摇头,说:“一些往事而已。”

  周琳黎也不恼怒,依旧微笑着:“想来是和周麓有关的。”

  我挑了挑眉,看着她问道:“你就这么肯定?”

  “直觉而已。”她转回身子去,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萧莫,你可知道周麓在转学去‘月英高中’前,不曾搭过一次公车,不曾穿过一次拖鞋睡衣上街,不曾吃过一次烧烤,阳春面、冰啤酒,更别说会一路走回家。”

  我僵硬地收紧手指,看着周琳黎的后脑,语气不觉地变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莫,姐姐她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想让你明白二哥对你的心意而已。”周琳恩急忙说道,甚至伸出手拉着我的衣袖,“二哥她真的很喜……”

  “给我闭嘴。”我冷淡地说,拉开她的手,“周琳恩,看样子你很希望我跟你二哥在一起?”

  我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嘲讽地看着她。

  “没……”她慌乱了起来。

  车子在这个时候停下,我冷哼一声放开她的手,瞥了周琳黎一眼,说:“不管你想说的究竟是什么,我只有一句话:谁都不可能主宰我的意愿。”说罢,打开车门下车,往医院大门走去。

  周琳黎从后头追了上来,低低一笑,用只有我们俩才听得到的音量说了一句话。

  我回身望着她,冷冷地说:“周琳黎,你可别欺人太甚,别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这个时候旁边的电梯“叮”地一声打开来,一个满脸夸张的皱纹的男人在四个保镖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一看见我时,更加地趾高气扬,满脸的不屑。

萧莫 09
“萧莫,我们又见面了。”周华武冷笑,脸上的皱起来的肉一抖一抖地,像极了一只沙皮狗,“上次是少管所,这次是医院,萧莫,你可真是……”

  “是呢,两次都不是什么好地方,看来我还真与你们周家犯煞。”我打断他的话,笑得极为灿烂,“你说是吧,沙伯父?”

  “沙伯父?”他不解地看着我。

  “呀!瞧瞧我,都忘了跟沙伯父解释了。”我笑得更加灿烂,“伯父你脸上的折褶,让晚辈想起了家里以前养的一条沙皮狗呢!”

  “你……找死!”周华武怒喝,“妈的,给我上,往死里打!”

  他的话刚落下,身后那四个保镖就立刻冲了上来。

  我扯开一抹笑,往后退了一步,周家两姐妹忙挡在我身前。周琳恩率先怒斥:“我看谁敢动手!”

  周华武的脸色极为难看。

  我站在两姐妹身后朝他冷笑。

  周琳黎毕竟比周琳恩大了几岁,她伸出手拦住几人,微笑着对周华武说:“父亲,您不会想让二弟永远沉睡吧?”

  我微微一皱眉,难道安溱真的将周麓伤得那么重?

  周华武听了这话,重重地“哼”了一声,指着我威胁地说:“萧莫,这次我放过你,若是你没办法让周麓醒过来,老子我饶不了你!走!”他说罢,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开。

  “对不起,萧莫。”周琳恩愧疚地看着我。

  周琳黎望着我,说:“放心吧,他不会动你的。”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电梯在这个时候又开了,我转过身走了进去,问:“周麓到底伤得怎么样了?”

  ……

  站在病床前,看着周麓头上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我禁不住在心里骂:“安溱,你这家伙他·妈的忒狠!”

  “二哥后脑勺被钝器所伤,还中了三刀,一刀在左大腿上,一刀在小腹,还有一刀……”周琳恩在身旁低声地说道,“……离心脏不过是半厘米的距离,差点要了他的命。”

  我望着他那苍白的脸,拧起眉,侧头问:“你那晚打电话给我,说他不肯接受进一步的治疗,又是怎么一回事?”

  “二哥还没昏迷前,父亲就想送他去澳大利亚,他不肯,然后就昏迷到了现在。”

  我禁不住破口骂了起来:“我草!他不肯你们就不敢了?他现在昏迷没有意识,你们就不会把他送去澳大利亚接受治疗?!”

  周琳恩看了我一眼,苦笑着说:“你以为二哥不准了,还有谁敢去违抗?”

  我不语。

  周家是黑帮,不是我这种平常百姓能够理清楚他们之间的错综复杂的。

  她往后退了一步,朝我弯下腰去,说:“医生说,二哥已无大碍,但醒不醒得过来,全靠心了。拜托你,萧莫,二哥他不能够出事!”

  周琳黎也朝我微微低下头,说:“拜托你了。”

  我侧头望着病床上的周麓,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地让我脑海里突然一片浑浊。

  为什么我一直想逃离得远远地,却似乎更加纠缠不清了呢?

  ******

  走出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夜晚冷飕飕的风让我微微地颤抖,忙加快脚步往公车站走去。

  得赶紧回家,不然老爸又会用他的锅铲“招呼”我了。

  “一般辈子能有几次天荒地老,又何必苦苦强求苦苦寻找……”手机铃声响起,我拿出手机一看,是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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