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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无辜的青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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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A紹 不想去,想吃肉,肉我得给尔雅留着。

  尔雅说你这个呆鸟,怎么是会长,我说我勾引了前任会长,校花,一姐。尔雅说有人勾引她,她也就让出会长。

  
  毛在开学的第二天去上班了,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网管情人和魔兽世界女人,辅导员很想他,扬言要带全院的学生请毛回头,即便是全院的学生,我想毛是不会给面子的。

  吃饭的时候,天不上很黑,也不是很冷,食堂的灯很亮,偶尔两三对鸳鸯丢开一边的饭菜嚼对方的舌头,张开的嘴里黑呀呀的一片,锅炉桶一样,肯定是机电的,既要抽烟又不刷牙,跑出来丢我的人。大多数在看电影,周星驰的轮流放,据说是老传统了。偶尔也放些港台的激情片,我就撞上几回,做的镜头看完时,牛肉面全挂在纽扣上了,汤跟尿一样,滴滴的,没完没了。

  这个传统是好的,好几次恰如其分的给我台词和启发。

  照常例,我吃素,她吃肉,尔雅说她怎么都胖不了。哎,郁闷了,我不到五十公斤,她早超过了。正说着,倚南和薇过来了,倚南说二嫂好,薇搂住了我,特亲密的样子,问我她是谁。我操。尔雅盯着我,站起来了,拿上了包,要说话了,还是没有说,然后,转过视线,径直走了,没有回头,很有气概。薇问我不追吗,追如何,不追又如何,只能倚南去解释了。倚南说他是一个乘火打劫的人,可这是我的劫,有他毛事。

  洋洋洒洒的一百回考核项目,第一回就这么完了,路慢着了,我将不回头的走下去。

  薇说还算过的去,有点女人的样子,不过这样的,要一车有几车。 txt小说上传分享

无辜的青春15
我给尔雅说:“申请一个机会,请批准”

  尔雅说:“希望你下辈子继续参加考核”

  和薇是在一年前认识的,好像是吃饭的时候,有个极没教养的猥亵男撞了军,军刚了碗没肉没面汤上飘油的牛肉面,正好泼到了倚南的西服上,笔挺笔挺的西服顿时如尼姑初夜的床单一样,可怜的倚南,胸部部位一个大泡接一个,猥亵男眼睛没动一下,径直走了,我们几个傻站在那儿,哦,对,发生了什么事,征了饿半响,斌说追啊,方赶了上去,倚南嘴都没动,便是一拳,接着军的轮过去了,这时候,被一女娃娃挡住了。军扔开了她,倚南又是一拳,猥亵男的发行终于乱了,女孩说单挑。我说看在小孩子的面上饶恕他吧,祖国的花朵保护为好。

  这个女孩便是薇,那个猥亵男便是薇的男朋友。

  后来,和小婷在西站玩,突然,后面有人拽住了我,要么被偷了,要么将要抢劫。没等我回头,便听见一女人说小哥,借两元玩玩,恩,不是别的,正遇着流氓了。终于鼓足勇气一看,且是薇,她的钱包被人偷了,男朋友也在几天以前扔掉了。

  在说了一百句“我爱你”之后,尔雅说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给我一个申诉的机会。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变的温柔体贴一点了,这样真他妈的麻烦,尔雅说什么。

  爱情不怕麻烦,可人怕啊,尤其是男人。

  这些天,一直陪尔雅练舞,尔雅说沾了我的光,我说你说了这一生的第一句人话。看来,我是为伴舞而生的,尔雅直接喊我服务员了,接送,递水,吹风,陪吃陪睡的,哦,错了,还没睡了。

  薇说我这个男人当的很丢男人,她说我在尔雅的世界里迷失了。所以,她开始用同情的眼光看我,用鄙视的态度对待我。

  我宁可在一个女人的世界里迷失。

  或者,我希望在一个女人的世界里迷失。

  尔雅说那就是爱。

  爱就是迷失。最简短的说法。

  
  尔雅的脸上愈发红润丰满了,像蜜月期的女人,安全期也来了。我跟尔雅说想度蜜月,望成全。尔雅说一斤蜜十几好块了,一个月应该要好多了,她家穷,买不起。再说,太奢侈了,我们会对不起祖国的蜜蜂和花朵的。

  我还是抱起了尔雅,抱的高高的,像下凡还未落地的仙女。

  我已经习惯了尔雅的撒娇,并有的喜欢它。

  女人是为撒娇而生的,男人天生是一个好服务员,可惜了,不为祖国,不为党和人民,而是为女人了。

  尔雅撒娇时,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狗,我说过,她像个服了兴奋剂的皮球。

  “那么,好好等着,我迟早把你变成个夹着双腿走路的女人”,尔雅问什么样的女人夹着双腿走路,我只是这样说了,还真不敢确定,改造过的女人得夹着双腿走路,工大的女人差不多都长了象腿,天生夹不来的,而小婷的夹不夹都好看。

  军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我说例检中。老婆有例假,我有例检。每个而已端时间,得上交手机之类的,男人的电话自然是不接了。这也是考核中的一项,幸好,还未出漏洞。

  那么,想偷情就偷吧,直接去睡一起就可以了,千万别说来,咱们偷情。这就是效率问题,废话少说,办事儿就行了。

  尔雅说他们班的好多人都到外面住了,她宿舍也只剩一个瓜了,还是一个让人难受的瓜,什么样的女人会让女人受不了,同性恋吗,尔雅说不是,那么一定是性变态了,尔雅说不知道。

  不在沉默中性变态,就在沉默中性冷淡。

  我们到外面租了房子,尔雅说她要一张有大床的,所以,一张大床找了好多天,我看了兰州的大多数床,都没有尔雅想要的那么大。这个迂腐的小丫头说女人的舞台是床。我说性爱的舞台是床,床有多大,爱就有多疯狂。

  尔雅说她一间,我一间,又是什么样的一回事了,考核似乎结束了,但尔雅说迎接新一轮的挑战吧。我想说折磨差不多,只有柳家的那傻儿子才会坐怀不乱了,我不是君子,君子关乎国家大计,所谓修身齐家治天下也,我只关乎自己和尔雅,当然还有很多很多,但绝对上升不到天下这种程度,我也没有可以治理的天下,除了自己小小的欲望。

  做小人吧,其实谁是小人,没有人是,谁是君子了,也没人是,正如没有好人和坏人之份。我和倚南似乎有不同的主义,但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要主义做什么了,有人格和品位就行了。从这两角度出发,和尔雅同居是顺天行事的。

  尔雅也没有主义,虽说她的马哲,毛概,邓论学的很好,她不知道那是干吗的。我的这几门课勉强过关,我知道是那么一回事,那么一回事和我关系也不大。鸡鸡是共产党员,共产党员不怕死,落实到鸡鸡身上,也不怕进鸡窝。做为一个分团委书记,他让工大的党蒙羞,就像老婆在家里偷偷的做了个绿帽子,而自己还在外面讲三从四德了。

  什么肉都不是想吃就能吃到的,包括鸟肉。以前,听一老说婚姻是一座围城,还写成了小说,没想到爱情也是一座围城,那没围墙的破城估计只有一夜情,召鸡,过家家之类的了。

  爱情是一座围城,尔雅在城门口发情,打猎了,现在,她叫我有事,她只需发个圣旨就可以了。

  尔雅说我负责采购,做饭,清洁,除了饿这些,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要做的。我问尔雅你干什么,尔雅说吃饭,睡觉。这的确是一件事,不过是猪干的。所以,尔雅负责吃饭,睡觉,还有撒娇,欺负人,制定党国的重大战略,颁布一些国务命令。我负责吃多余的饭,偶尔还要给她叠被子,不过,这是唯一一件我不发表意见的事儿。

  在我和尔雅的世界里,阶级分明,制度分明,主义分明,职责分明。在社会主义社会,首先,要有阶级观念,我公产,她资本。

  至于主义,我的主义就是好好的爱尔雅,对尔雅忠诚,把她搞到天上去。

  至于职责,我想离不开搞出快感,高潮之类的,但我们还没有研究到具体的细节。

  一到晚上,尔雅的房门上便出现“男人与小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有点在狼嘴里装青纯的味道。那么,我不进去了,我改敲门,学大强,我看你怎么睡,可敲了一大会,竟没反应,这是什么情况了。算了吧,放过她。衣服穿的少,鼻子有点塞。第二天,尔雅说她在听音乐,让我晚上继续,最好带点节奏,持续长久一点,重一点,你以为是做爱了。她发现周的音乐里加点重金属更有味道。

  她说相信我的艺术天分。

  这个丫头既不会做饭,又不会洗刷刷。上天让她遇到了我,是上天的慈悲。尔雅说上辈子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所以我欠了她。这样推断的话,这辈子还是我欠她啊。尔雅说现在是男人当坐骑的时代。所以,下辈子,不出以为,我将是尔雅的女人了,我将有折磨她的权利。

  我想修理这个丫头,最好改造她。尔雅让我乖乖的,派出所,法院都是她们家开的。

  我说我想和你睡觉,尔雅说滚。

  如果我说我想睡你,那么可能尔雅不说滚了。九十九度的水,只需那么一点点激情或者冲动,就会沸腾的。

  尔雅是九十九点九度的水。

无辜的青春16
尔雅说那个下流的鸡鸡勾引了老师,她的意思是我们是一帮下流的东西,而不仅仅是我一个。关于下流,尔雅没有准确的定义,她说我就是下流,下流就是我。

  我不下流谁下流,男人就是色情的来源,这话也不全对,如果没有女人,或者说没有性器官,其实这完全没有可能,那么就会有雌雄同体出现,所以说性爱会变的简单,如同洒尿,只需拉开裤子就行了。这么说来,并不是想做爱就能做这种事实产生了色情。

  依此来说,我和尔雅现在有色情,而且是大大的色情。

  尔雅不同意我们有色情这种说法,是那种深入心底的爱掩饰了色情。所以,如果我爱尔雅,晚上无论我们怎么干,白天我们还是一本正经的。

  所以,我的下流只有尔雅知道。

  鸡鸡勾引理论力学老师的事已在全校传开了。我听鸡几说过,没想到这家伙神速且搞的张扬,不愧是一个为练耐心和哑巴说过话的人,作为107,曾经的225,我们对他是满意的,但太高调了,他违背了107的格言,吃火锅吧,和纯生吧,也只能这么办了,每次醉了,他都要上西站的圆形天桥上洒尿,飞流直下,而且是饶圆走一圈,下面大达官贵人们闻到一股骚,抬头,看到一根小的可怜的天柱倒了下来。是小的可怜,没有人冤枉他,而且包皮过长,准备去切的,斌说那是没见过世面的原因,拉到佳人去革命革命吧。

  鸡鸡说是女人的唾沫成就了他的大名,我们的鸡鸡本来风流,长的想陆毅,刚来时,一副未开苞的样子,现在,学会了用自己的嘴吹自己的头发,一边走路,头发一扬一扬的,兴致勃发。

  鸡鸡的八卦是工大建校以来,与港台接轨的最大成就,也为工大的80后提供了一片意淫的草场。

  还有一个是道德问题,我们佩服他,这个老处女杀手。谁说他乱伦,给老子乱一个看看。

  尔雅问我有没有勾引老师,我说对老女人没兴趣,我只猎你这样的傻丫头,不听话了就买掉。

  曾和小刑在深夜敲过女老师的门,已是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她是我们学校唯一的年轻女老师,绯闻比毛多。如今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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