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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辜的青春-第4章

小说: 无辜的青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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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们走的兴趣盎然

  乳房和屁股发挥出绝好的弹性

  这也许是我的揣测

  如果我的手未滑过那些急待出售的长满欲望的

  上好肉品

  但我的某个部位凸出来了

  毫无弹性,像个暴躁的君王

  我看到倚南张望的眼神里充满了感谢和赞叹,岁于剥夺而去的,自然又如数奉还了。

  尔雅就在我旁边呼吸,像一股撩人的火,有喋喋不休,像一个露水的大葫芦。我问尔雅此物像什么,尔雅说馒头。我说,那么,等着你的馒头变干,发霉吧。倚南说别怕,有他了。

  他算个毛。

  我感到了加速的心跳,与一种美越来越近,仿佛就在眼前又似乎已错过,倚南说这是爱情来袭之前的不安和迟疑,也可说成是初恋或者青春期的懵懂境界。尔雅说她不想长大了,我说,妈妈她老人家还等抱孙子了,你就快快长大吧。

  不过,长这程度最好,天天一朵花,要开不开的样子,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好的一段吧。

  一路上,她就像只捉谜藏的老鼠,让人难受,我说B加吧,不然把你买到宁夏去。这丫头便去烦倚南了,有声有笑的,淫荡的又让人难受。我似乎为尔雅吃了醋,所以,我把她拉了过来,拿瓶水一样。我说当回枕头,叔叔睡觉。

  晚上,到了银川,大雪被灯光照亮,又照亮了三个年青人的青春和一个诗人的思想,一个少女的烂漫,和我那无所谓的岁月。大静大美之中,历史的厚重和悲壮若隐若现,我清晰的听到了承天寺的钟声和老和尚的经语,我清晰的看到了大雪落在最后一个西夏人的身上,斗篷上,突然,被冻僵的马蹄跃起,后来,是尔雅跑过来了,就在这一刻,我有一种爱的冲动。

  我有一种至美至善的冲动。

  最后一位公主已暗许于我。

  我似乎听到了倚南来宁夏的第一首诗:“雪如刀,过路人饮下一杯古西夏的酒;荡气回肠,最后一位公主已暗许于我”,难道有两位公主?我似乎看见尔雅张开双臂已把整个岁月揽于怀中。

  我想,青春健康的胸部是我生活所在的地方,于是,我说,生活在这儿。倚南说,生活在别处,尔雅让我B加。

  她是第一次领略了生命之美吗,她发情了。

  我问尔雅:“晚上要我吗”

  尔雅说:“要啊,我一个人怕,你守门好了”

  但我的手指已滑过了她的臀部,如同丝绸滑过大雪,大雪跌落。

  尔雅掐了我,狠狠的。

  我想起,小婷说过,掐是女人最得意最高潮的挑逗方式。

  所以,我很高兴,我看到银川的大雪又白了一些。

无辜的青春08
尔雅说她去登记,我和倚南去买东西。我想这丫头挺懂事的。

  我问倚南要不要买安全套。

  倚南说要啊,睡不着了,你可以吹气球玩。

  毛在高中时常用这东西装水玩,毛说可以装半桶多,毛家的桶多大我们是可以想像的,大强不信,便偷了一个斌的,又装了一次,挂在了卫生间里。事实证明毛是个诚实的人,也有过如此龌龊的光辉。

  而在二十分钟之后,我按倒了尔雅,我感觉到了她的慌乱和情不自禁,我感到了火的燃烧和爱的怜惜。

  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喘动,像两片抖动的小红帆,等待暴风雨的到来。

  我说没准备东西。

  尔雅转过头来骂我呆鸟,一种很轻佻的语态,而没有失望的成分。

  我们第一次躺在了一个床上,而没有抱在一起。但在后半夜,她还是抱紧了我,她说冷。

  我说求求你离我远点,我好不容易睡着。

  我一直被里外的火燃烧着,而她说冷。

  尔雅说:“你没和女人睡过觉,装吧”

  “难道你睡过?”我说。

  尔雅说她可是一直等着我的,有一种等待如同天荒地老,她经历过,我也经历过。 

  对,我和小婷睡了两年,尔雅也大概知道以前我有那么个老婆,但尔雅是尔雅,尔雅就是一堆不折不扣的火。

  尔雅就是给了我初恋时才有的慌乱和激动,那种久违了的美丽,我说我回归了,我恋爱了。

  尔雅说好可爱的娃娃,妈妈亲一个。

  刚点上的烟,还没吸几口,就被尔雅扔掉了,这可是正宗的大中华,倚南分了一半。想起曾经军训,私藏了一包烟,抽了一遍又一遍,只到那个烟头上的海绵烧到了嘴上,还舍不得仍掉。那时候,就凯子聪敏,每双袜子里都有两包烟,鞋子里更多,高价出售。他的商业天赋与工大无关。

  我给尔雅说还是忍了吧。

  她有意折磨我。

  倚南的第一组诗歌还没写完,我把一个羊头才吃掉一半,凯子的电话过来了。昨晚上,一伙人,闯进了佳人酒吧,摔了瓶子。

  一群尕鸟想挑战。

  用滑稽的方式说,也就是我按倒尔雅的时候,有人威胁了我们的老大。我们在追求生活的时候,生存受到了威胁。关于生活和生存是两会事的说法,诗人的倚南有更深刻的体会,他就在这两者之间艰难的呼吸,矛盾着,困惑着。

  风风雨雨两年之后,竟有人挑战,也难怪,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大多去鸡窝了。地位要动摇,毕竟是后继有人的结果,值得庆贺。

  似乎是我们的时代过去了,倚南说。

  老了嘛,都有过好几个老婆了,就说军,他的女人比身上的毛多。

  正当中午,在贺兰山顶,我吻了尔雅,我在山顶迎风偷吃了蜜。阳光照到她的眼睛上,是一对大海,在大海里,我看到了自己的一生。我的手握满了她坚实的乳房,像是她交出了自己的一生。

  “ 顺风而来的蜜来自牧羊妹妹的嘴唇上

  顺风而来的蜜落到放牛哥哥的心头上

  山顶不见山后见

  羊群里不见草堆里见

  你啊,躲到了我心坎坎里”

  冬天了,没有草,也没有羊,只有一个她和一个我。

  这一刻,贺兰山是誓言,贺兰山是见证者,是神。

  尔雅说:“贺兰山,请保佑我永远爱她”

  这丫头,说的这是什么鸟语,难道有一天她不爱我了?我担心有一天她不再爱我了。

  尔雅说:“难道你不相信贺兰山吗?”

  尔雅说贺兰山见证了她的初吻和爱情。

  我想贺兰山真荣耀啊,还能在人世见到初吻,我想这极可能是它见到的最后一个初吻了。尔雅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了这句话,但我不知道它有什么意思,现实有意思吗,就像我活着,我分不清楚是为谁活着,我爱尔雅,我不知道怎么会爱上它。

  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也是我的荣耀。

  倚南说如果我是个女人,那淫荡将是空前的,绝后的,难怪斌说,如果我是个女人,他将毫不犹豫的娶我。他是个BT,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女人味。

  哎,念天地之错爱,吾苍然而泪下啊,那感动和骄傲也是突如其来而空前绝后的。

  薇还是忍不住的跟我说了话,她说我太失败了,勾引完鸡,又骗小丫头。是薇说了这话,要是别人,即便是尔雅,我都会豪不犹豫的给她两巴掌。她是在找事,我骂了她,她说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鄙视我。我是太失败了,没教训这丫头。

  她那小鸡肚肠,耍横惯了。刚认识的那会,军对薇起了色心,为这事,毛差点揍了军。军见谁都起色心,只要是女人。后来,我们都太娇惯她了,尤其是毛和斌,薇一直是斌肩上的一只幸福得意的小鸟。

  幸好,这个无理还要讲出理来的丫头被凯子送走了。

  毛也回家了,他很艰难的从网吧走出来,他盯者依依不舍的网管,差点泪流满面,这时候,小f说走吧,迟早还会卷土重来的,回来时这里还是我们的江山,还是我们的女人。毛终于没有回头,正是这种果断和坚毅成就了他,让他成为我们的兄弟,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也将成就毛的辉煌。毕竟他的江湖名是毛爷爷,谁不知道毛爷爷了,虽然比我低了一级,我是魏太爷。

  我让毛打架来,毛说正在吊瓶子,恐不久与人世,我随后表达了兄弟们诚挚的慰问和祝愿,早的死吧。

  薇也要来,他说想看看迷失了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我说别来了,还是一个鼻子,两眼睛,一大一小,一单一双。

  薇说难道只有耳朵和嘴没了,庆幸吧。

  
  晚上,我们赶到了佳人,在车站,送走了尔雅,我说我会想你的,她竟然没有过大的反应,我想可能是这话太轻了,所以补充到每天。我还说,很遗憾,暂时不能跟你下流了。其实,还没下流了。

  尔雅说要我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各想一遍她,在吃饭前先说她的名字,睡觉前对着相片说我爱你,每天早上还要打电话请安。

  多么霸道的丫头啊,简直垃圾一个。她嘻嘻哈哈的样子,倒真让人有点不舍。所以,我抱紧了尔雅,我们没有说话,她艰难的呼吸,大概持续了十多分钟,倚南说他受不了,太纯情了。依他的预想,应该有九分多钟的亲吻时间。

  火车开动了,似乎赶上了相爱的速度。

  军和斌都没有走,就差毛,这个将死之人,也罢,他骂人的功夫无人能敌,所谓的唐僧功也,西站卖衣服的,学校食堂的老板都领教过。打架就一般了,能被老鼠单挑了,方正,常被薇打的叫妈妈。

  军说先喝着,倚南蹲在吧台上,消沉,颓废,思考,独自拿着一瓶酒,写不像样的诗。

  军说思考能把人变成的猪的话,他将日夜思考。看来,几天不见,军对人生失望了。军说他对现状麻木了,想过几天猪的生活。幸好有了尔雅,不然我陪他。

  斌说,昨晚上,他把军虐了,用人族,轻松的跟撒尿一样,那是想怎么撒就怎么撒。可想而知,军退步了多少,他一直被认为是G战队操作最淫荡,走位最风骚的B人,这会被菜鸟虐了,我跟军说,明天挑几盘,练练手,他只有陪我练手感的份。斌要跟我挑,这个菜鸟我是不肖一挑的。

  喝完几瓶酒,还没什么动静。军说很久没干了,不好意思,是做,他指着满脸的骚豆豆,说憋的。

  每天大清早的,跟大强看黄片是一种享受式的折磨,军说他定力好,要是斌,早挂了,我估计,大强已经麻木了,把那玩意当动画片看了。

  如果说上大学是一种折磨的话,那么我们应该好好的享受这种折磨。

  我们有天生的优越感,也就是天才,甜菜,我们学会了如何享受。

无辜的青春09
我看到几个奇色怪状的毛在灯光下晃荡,像乡下杀完猪时掉柳树上的膀胱,我认出了其中的绿毛,一个大一的鸟。在新校区曾打了我的老乡,正好大强在那重修高数,我们两个便搞定了。在没有权利和地位之前,男人间解决问题就这么简单,这也似乎是唯一过的去的方式,所谓往尚不来非礼也。

  大强拿了一破啤酒瓶子,顶着那绿毛的猪脑,然后说了点很男人的话,其余的几个毛便跑了,绿毛顿时腿软了,站不稳了,跪了下来,说爷爷,饶了我吧。大强说,我就没你这么个孙子。

  这些粗陋的玩物不用看就知道是土木院的,装B的高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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