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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无辜的青春-第12章

小说: 无辜的青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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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儿子,我说我没你那么骚。

  是的,我们约定好了,从北京至阿拉伯的生死流浪,在青海湖生下第一个孩子,最好是女儿,都起好了名字,青海湖,在敦煌生下第二个孩子,当然,有一个要生在###国家,给他点天生的信仰和血气方钢。但这件事并没有多大的成功率,首先,流浪只适合嘴边说一说,再个,这项工程需要精确的计算,也就是说,在今天晚上的活动中,必须考虑带不带套,必须预算出到青海湖或者敦煌的时间。

  我懒的算这个,或者说我没有这么骚。

  
  辅导员让我给倚南带个话,死在那儿别来了,看来,这辅导员还真自作多情,SB才会来了。倚南说告诉她吧,用那种轻柔的语调,我不来了。关于这个新辅导员,我不说什么,似乎还不知道爱是什么玩意啊,别说做爱了。

  倚南是属于诗的,属于大地的,准确的说,他只属于幻想。

  现实又是个什么东西了。

  我跟他说带个女人去吧,倚南说尔雅。滚吧。

  凯子雇了两个学生给他上课,我说何必了,反正拿不到学位证的,即便拿了,有什么用了,挂在佳人的门匾上,还是留给老婆当尿不湿。据往来人说,工大的学位证,尤其是这个专业的,吸水性很强。能不强吗,好多水货指望它修门面了。但凯子说要给祖国一个交代。

  当这玩意儿成为一个交代时,我想我也需要它,所以,我让凯子分一个给我,凯子说都拿去吧。似乎是凯子不需要这样的一个交代了,我也无所谓了。

  如果你勤奋,那么,去给别人上课挣钱,如果你脑子好,那么去给别人考试挣钱,如果你功能好了,那么,毫无疑问,你将是富翁。

  
  尔雅说想你

  好像是刚吃完饭,我进了网吧,她去了学校,现在是六点半,所以,才分开三十分钟,换成秒的话是一千八百秒,祖国的数学太落后了,还没有研究出下一级的换算单位,这对两个人表达思念之情是很不方便的。

  尔雅在上文艺鉴赏课,我从后面的窗子里钻了进去,旁边的一个小豆腐还算给面子,在我和尔雅共同的示意下,终于让了座。

  老师是一个不胖不瘦的小男人,大概是一米五的长,我坐在后面,所以,看起来很渺小,这跟看天上的飞机像鸟一个道理。好像是在说自己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大诗人,笔名猪爷清粪。我问倚南这人很出名吗,倚南说有个叫竹叶清风的,自誉为工大第一诗人。

  就是嘛,这年代只有低级的码字文匠能赚点钱,边脱边写的能赚点名声。诗人,这种毛东西,就跟手淫一样,自娱自乐可以,绝不能上大众舞台的,那事,本来就是被窝里的干活嘛。

  他还似乎朗诵了自己的诗歌,歌颂十七大的,很高亢,我是说声音。

  尔雅早已睡着了,说了几句梦活,好像是你混蛋什么来的,应该是说我混蛋,接着一针淫笑,被老师发现了,老师说后面的那丫头,站起来,朗诵《篱笆那边》。这老师还是有点品位的,虽说低俗,那么他有低俗的品位。

  篱笆那边 

  有草莓一棵 

  我知道,如果我愿 

  我可以爬过 

  草莓,真甜! 

  可是,脏了围裙 

  上帝一定要骂我! 

  哦,亲爱的,我猜,如果他也是个孩子 

  他也会爬过去,如果,他能爬过!

  似乎是说破处,反正与第一次有关。而且说了,上帝是个男人,也可能阳痿了。

  尔雅说:“朗诵可以,但要他伴舞,我看见他玩游戏机了”

  那等什么了,窗子开着,腿还健在,逃吧,丢人也不能丢这地方儿。

  我问倚南还活着吗。

  倚说和神仙一样活着。

  那就好,仙人们不好色,他还能保持贞节。

  如果仙人们也好色了,那肯定和我们一样,在折磨中被遗弃。倚南,在107眼里,他的好色主要表现为猥亵,流氓。还不错,是个有眼光的人,一般的女人是不会看上的,看上的女人果然是不一般的,曾经是个局长的女儿,现在的这个该是个市长千金了吧。但他说,看上尔雅,滚,垃圾。

  在北疆的一个维吾尔小镇上,他被绑架了,拨了110,第二天警察来了,维吾尔的警察喝了喜酒,向倚南道了贺。

  一个开家具店,搞装修的老板养了一个胖女儿,老板要老了,女儿也快老了,看着日渐老去的女儿他心如刀割,只得放出话来,谁娶了她,陪嫁四十万。这样的好事,让我们的倚南撞上了,绝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是天赐良缘啊。

  对于结婚对象,倚南并没有很高的要求,不偷不吞就行。

  倚南说很远看到那个女孩的时候,他以为是大象了,他想了想,只有泰国和印度才有大象啊,这又没到云南境内,所以,否决了这个以为。正纳闷的时候,他听到了厚重的脚步声,不好,地震了,而一切依然如故,要么,侏罗纪公园破了,走过来了一个庞然大物,靠近的时候,他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他强迫自己相信这是个女人,不过胖了点。

  没有人知道具体有多胖,传闻,她已经摧毁了附近所有城镇的台秤,蹂蘖了所有村庄的杆秤。她现在不睡床了,改睡那种结实的木墩子了,据说是木匠哭劝的结果,姑奶奶,你让我消停消停吧。

  附近的男人走到她家门口,便止住了脚步,因为能清晰的感到震动,以为到震源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四十万掉在头上,悔恨自己没有拿下来的勇气。

  后来,来了一个外乡人,到这时候了,就不计较长相了吧,女儿说恩。

  老板看到了希望和上帝的偏爱,他们绑架了倚南,以为是上天的恩赐,便磕头叩拜。

  洞房花烛夜,老丈人醉了,新娘子醉了,众人散去之后,女婿逃了。这个SB女婿,没有拿那四十万,那四十万就在嫁妆里,展新展新的啊。

无辜的青春20
倚南说生活因放纵而精彩,人生因随性而自我,他不知道远方有多远,但知道未来有多远。

  也就是说,也就是此刻你想干吗了就去干吗,不必考虑更多的事情,比如说,有了性欲,那么就去做,如果没人和你做了,那么,矛盾出现了,人这一辈子的矛盾就在这里。

  我不知道未来有多远,因为我想奢望越远越好,首先,有我不想面对的事情,再个,我不得不 承认,我有贪念,我的贪念是和尔雅去很多很多的地方,做很多很多的爱。

  以前觉的鸡鸡只是好色而已,没想到,这次如此的痴情。倚南的解释是男人的初恋要比女人的初夜来的更深刻一些。说来也是,现在,处女膜可以修复了,修完还可以紧缩,完好如处,兰州的这个技术很受欢迎。也就是说,如果你想摸平那些记忆,完全可以。

  鸡鸡还是一葳瓜的样子,倒让毛兴奋了好几天,毛恋爱了,毛虽然膨胀了,但很理智的恋爱了。所以,毛又有了资本。斌表示了理解的态度,对鸡鸡格外的照顾,毕竟斌有一点女人情怀。

  斌也是很在乎贞节观的,当然是在乎自己的,虽然出入鸡窝,还没压过鸡,我很难想像他是怎样的一种沉醉中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军的第一次来的轻轻,去的也轻轻,但军是带着目的去第一次的,我就是要去第一次。在大街上喝了点酒,看到一个女人,不小年纪,不怎么好的身材,但这不能说明什么,她穿的是丝袜,这就是一个标志,军跟了去,到了一窝,三平米左右,一张小床,粉红色的窗帘,女人说50,军说20,女人说40,军说30,然后,旁边窝里的一女人高呼35,这边女人说成交。军的第一次基本上是以拍卖与杀价结合的方式交易出去了。

  我陪尔雅练完舞之后,一帮鸟挡在了前面,似乎是上次的那伙,我不但没有离开尔雅,我还把她按到在了床上,我意识到,失约了,男人的诺言跟放屁没什么两样,这也是要看环境的。

  我问尔雅:“找你的吗”

  尔雅说不是,然后回过了头,这一动作很有艺术性,恰把我放到了镜头的正中央,所以说,接下来的事情需要我一个人面对。那么,滚开吧。

  但问题是鸟们并没有滚开。

  尔雅不肖一顾的搂住了我,所以,我们很得意的走开了,我没有回头,我怕回过去就难回过来了,世事往往如此。

  这丫头的表现让我自豪,我说不愧为我的女人。

  尔雅说你可女人多了。

  那么,那些鸟干吗的?

  尔雅说追我的啊。

  那么,我很失望,竟然不到一个班。

  尔雅说还有好几个师在野战了。

  他妈妈的管他野战还是游击了,别搞我头上就行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女人想热热烈裂的活着,她珍视初潮时的流血,更期待看到男人为她流血。尔雅说她已经为我流过最珍贵的血了,我为她流点也无所谓。

  当再一次,这个鸟班攻入107时,情况发生了改变。我正好来拿衣服,具体的说,我来偷倚南的一件红西服,月经的那种红,后现代派风格加80后颓废主义的概念衣服,倚南这么说的,确实,穿上很骚。

  鸡鸡喊来了大强,我们三个教训了这帮不知天是爷爷地是奶奶的家伙。大强近来又长了2厘米,这个速度是可观的,但下面的玩意儿太懒了,老是那熊样,他需要打人,并要打出高潮来。大强很恭敬的对着我对几个骚鸟说:这位是魏太爷,这位是鸡爷爷,我是你强叔,知道了吗。

  骚鸟们呆了半会,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能冒犯祖师爷了,也许被大强大傻了。

  在沉寂之后,鸡鸡说打人太爽了,我看到鸡鸡红光满面,腰板渐渐的直起来了,像感知了春意的###。

  可见,只有三件事能让鸡鸡做会男人,喝酒,打架,上床。可惜,他刚来时还没学会这些毛事,那时候的鸡鸡,尕尕的,嫩嫩的,认为穿西服是对不起毛主席的做法,跟女人眉来眼去是品质上的问题。

  后来的鸡鸡谈过恋爱,很失败的,个人失败是小,他让整个205蒙羞。怎么着,225最傻脑的军也不会成就邮递员的故事。这绝对是智力问题,但傻脑也不能傻到那种程度。

  我认为最主要的原因是,鸡鸡的思想问题,他应该这样想:你生来就是为我的,为我做什么,没长大之前,好好的长乳房,至少长个为我撑面子的,为儿子撑肚子的,长大以前,给我生儿子,确实不想生了,也好办,体外射精这些都可以考虑。

  现在的鸡鸡可是见证了工大教育的丰功伟绩,他的今天就是大学教育显而以见的成就。

  我跟尔雅说收拾了那帮可恶的屎壳郎。

  尔雅说是她们班的同学。

  似乎也算是娘家人,可这群B也太没脑细胞了。我意识到我错了,我不该揍他们,也就是不该欺负发育不健全的未成年,但尔雅没这样的表示,所以说,尔雅是个好丫头,她会顶着她的父母跟我干,无论如何,他好似跟定我了。

  这丫头的舞是有长进了,赛场上那个极值的表现,不能说了,如同冬天的烈火夏天的雷雨吧。所以,有些渴望的家伙叫吼着,还说我爱你,这让我很不自在,我还有点生气,因为她没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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