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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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哉,她明明也是个女娃儿,怎么会对羽竹姊心软,而违背二哥的嘱咐呢?
算了,反正羽竹姊只是要回家罢,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谢你菱儿,谢谢!」
梦羽竹漾起感激的笑容,匆匆推门离去。
梦羽竹完全不知道夏菱儿虽然没有跟上她,但一条从逍陵别苑窜出的黑色人影,却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她身后离去。
「梦姑娘,我不是叫你要听我吩咐才可以行动的吗?」
已经在梦羽竹家中苦苦守候多时的丁仇,一见到脸色泛白且汗水涔涔的她,劈头便责问。
「丁爷,是我太大意,对不起……」
「你这些天上哪儿去了?你到底有没有心要?羽烟报仇?」丁仇冷硬地说,活像他才是梦羽烟的亲人似的。
「我当然有心要替姊姊报仇,何况我也真的做了,只、只是我失败了……」梦羽竹难过地替自己辩解。
「做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丁仇忽而阴沈的凝视她。
梦羽竹根本就没有见到夏常昭,哪来的失败之说?
「在平镇王府时,我就是因为等不及要杀他,所以才会擅自离开,并且很凑巧的遇见他,然后我就在杀他之际……被他给识破了。」梦羽竹在讲述这中间的过程时,神色隐约出现不寻常的红晕。
「你在说什么傻话,夏常昭一离开大厅后,我就一直在旁监视着,根本就没看见过你的人影,更遑论你能在?目睽睽之下杀他。」
他原本是要在夏常昭还没回宫之前,将梦羽竹以舞孃的身份献给他,却没料到会在这个小环结上出错,哼!
「不,不可能,你不是说坐在大厅上位的人就是夏常昭,而我明明就是跟他进房内,最后还被他给带走……」
梦羽竹虽不知如何以对,却仍坚持自己的说辞。
然而,某种令人胆战心惊的臆测却不由自主地频频冒出。
「带走?他把你带去哪里?」丁仇的眼中一冷。
坐在上位?
难道说,梦羽竹把夏常君当成太子了?
「逍……」梦羽竹被他的冷眼骇到,突地噤口不语。
「他把你带去逍陵别苑是不?」丁仇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眼底乍现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梦羽竹不禁恐惧地瞪大双瞳,泛白的娇?更是因手腕的剧痛而微微扭曲。
「丁爷,请你放开我……」
「你知不知道把你带走的人是谁?他是夏常昭的二弟夏常君,是皇上御封的广陵王,权势如日中天的护国大将军,你什众人不好错认,偏偏错认了他!这还不打紧,你竟胆敢在广陵王面前无知地挥刀行刺,你真是……唉!这下你犯了这个滔天大罪,教我如何跟羽烟交代。?」
丁仇颓然放下梦羽竹僵直的手腕,一副即将大祸临头般感歎。
梦羽竹的脑袋似乎被丁仇的一番话给狠狠重击了下,她呆若木鸡的僵硬不已,但她的意识却异常清楚地闪过一幕幕与夏常君在一起的情景。
他不是夏常昭,而是夏常君……广陵王……君爷……天?,她真的弄错物件了。
「他为何没当场杀你?」瞬间,丁仇突然眼神淩厉的盯视她。
「我不知道。」她全身彷彿洩了气般无力应答。
「那你有没有把我们的事告知他?」丁仇的双手忽然一紧,双眼不经意地掠过一抹杀机。
「他只知道我是为了姊姊的事要杀他,并没有把丁爷拖下水。」垂眼凝视地上的梦羽竹异常安静。
丁仇的双手顿时一松,旋即口气放缓地问:「你还想替羽烟报仇吗?」
梦羽竹全身一震,陡地抬头,「我还可以?」
「当然可以。」丁仇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阴险,只是单纯的梦羽竹无法看穿。
「你别回逍陵别苑,今晚就待在这等我消息,明天我会设法让人带你进宫。记得,不管用任何手段,一定要尽快拿到太子的印信。」
虽然次序弄反,不过依他判断,这广陵王想必也已栽在梦羽竹手里,才会舍不得杀她,所以只要她拿到印信,那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拿到太子的印信后,就可以替姊姊报仇了吗?」泛白的脸蛋,有着不明所以地恍然。
「你越早拿到,夏常昭就会越早死,而羽烟也就会越早安息。」
她虽不太懂他语中的涵义,却把他那句话深深记在脑子里,直到他走后,她仍旧呆坐在木椅上,神情呆滞地冥想着。
「梦姑娘,请你跟我回逍陵别苑。」
低沈严谨的男子嗓音突然在她顶上响起,梦羽竹猛然回神,惊愕地瞪着段娄。
「段娄!」她识得眼前的男子是夏常君的贴身侍卫。
他怎么会出现在她家里?
「梦姑娘,请。」
「我不走,请你转告君爷说,梦羽竹不会再回去了。」梦羽竹紧抓住椅把,极力掩饰着心里的不安。
「那段娄只好得罪了。」
梦羽竹是被两簇极邪极炽的魔魅双眼给惊醒的。
犹似在她睁眼的一瞬间,也同时被摄取了魂魄,整个人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我怎么又回来了?」她应该是很惊愕才对,但为何吐露出的话语却是如此的软语呢哝?
「段娄说,我的小舞孃有话要告诉我,正好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可以直接对我说了。」
支额斜躺在床上的夏常君,充满煽惑的懒懒开口。
梦羽竹?之一窒,猛然屏住呼吸,目光闪烁不定。
「怎么不说话?」夏常君低低的笑了。
此时,梦羽竹不由自主地浑身紧绷、发颤。
她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用一条丝被覆盖住,若非他灼热的掌心竟在她赤裸裸的锁骨间暧昧的抚弄着,她尚不知何时才能发现自个儿窘迫难堪的处境。
「你想做什么?」她的语气跟以往比起来,明显微弱许多。
是因为她自知理亏而采取低姿态,抑或是被他点燃了一簇情慾之火?
「竹儿说呢?」
夏常君陡地贴近她,半敛微合的幽眸充满深沈氤氲的诡异。
「我……我不知道。」梦羽竹颤抖地畏缩紧肩头,紧张得不敢凝视他所暴露出来的健壮胸膛。
「你是本王的小舞孃,怎能可以说不知呢?啧,本王要罚你。」他暧昧地轻齧她的朱艳绛唇。
「我真的……」梦羽竹猛然倒抽气,蕴合惊慌的水眸惊骇地瞅住他带笑的俊邪脸庞。
丝褥下的饱满浑圆,被他修长的五指狠狠地包覆揉捏,但她不仅发不出任何尖叫,就连她摆放在腰侧旁的双手也无力抬起。
「说呀,本王很想听。」夏常君在掠夺完她一只浑圆后,转而攻佔另一只,并邪恶地来回戏耍。
「嗯……」
梦羽竹禁不住发出细碎的嘤咛,纤细的双手死绞着丝被,泛泪的眸于满是无助及脆弱。
怎么办?她该要怎么办?
除去彼此间根本不存在的仇恨之后,她还能以何种心思去面对他?
不,她不能继续待在逍陵别苑,她要进宫去,进宫去偷太子的印信,她要回家等丁爷的消息……对!
她要等消息。
梦羽竹神色突地一敛,正要猛力推开他,但夏常君早在她双手一有动静时,就一手拂开她身上的丝被,并密实地贴在她赤裸雪艳的娇躯上。
「好重……你走开……走开……」
他沈重厚硕的身躯紧紧压附在她娇弱无骨的身子上,梦羽竹痛苦地捶打他的肩头,但他非但没有离开的?象,反而恶意地扭动厮磨,尽情享受身下柔嫩细致的美好触感。
「说,你要段娄转告本王什么?」夏常君以双肘稍稍撑住身子,以便让她顺利讲话。
「我……我……」梦羽竹的脑袋几近无思考能力,仅能无意识地抓紧他的肩膀,狂烈的喘息着。
「本王的小舞孃,快说呀!」夏常君诡异地空出一手,往她身上霸道的游移,放肆地挑逗她敏感的柔软。
梦羽竹错愕的倒抽口气,闪烁的泪眸泛着恐惧地凝视悬在她上方一张笑容可掬的邪?。
「竹儿,你在怕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随着他嗤笑地落下话,梦羽竹突然哀咛一声,雪嫩的脸色倏地刷白。「住手、住手,我说……我说……」她急遽地弓起身子,抖瑟的双手连忙扣住正在摧残她脆弱领域的魔掌。
「其实你不说也行,本王还比较喜欢跟你玩这种游戏。」夏常君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持续不断的肆虐她的脆弱。
梦羽竹闷哼一声,全身直打哆嗦。
天!她为何会去招惹到这名危险邪佞的男子呢?
「我不会再回来了!」骤然,下身一阵强烈的冲击让梦羽竹承受不住地迸出撕裂的尖叫声。
「我的小舞孃,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吗?」夏常君忽而中止对她的折磨,轻笑地扣起她的下颚,暗藏诡火的如刃犀眸,直勾勾地对视她又羞又惊又惧的水灿晶眸。
「我不是你的舞孃!」
「你是的。」夏常君蓦地敛去笑意,「梦羽竹永远是本王的小舞孃,你,永远都跑不掉。」梦羽竹的心不禁漏跳一拍,他包含掠夺与警告的冷语让她紊乱的思绪更加陷入迷雾中。
她跑不出来了!
忽然间,她心中窜起这个可怕的念头。
「竹儿,你不是要本王等着看你如何向我复仇吗?你只要杀了我,你就可以脱离本王了。」夏常君又恢愎一贯的笑意,慵懒地以手指腹滑过她细嫩的蓓蕾。
梦羽竹浑身一颤,双眸顿时闪过一丝复杂悒郁之色。
「呵!难道是竹儿舍不得要本王的命了?」讪笑的同时,夏常君玻鸬豕畹乃邸
啧,竹儿竟然已经发觉到自个儿认错了人。
该是段娄所说的那名中年男子告诉他的小笨舞孃的吧!
唉,这不就少掉了他不少乐趣吗?
「谁说的,我绝对不会死心。」梦羽竹反常的没有退缩。
他想必一直在她背后嘲笑她的愚蠢,不过,无所谓了,他依然可以继续对她嘲讽、玩耍,直到她杀了真正的夏常昭?止。
况且任由夏常君把她当成是蠢笨的舞孃,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他不会要夏常昭提防着她。
「那就好,不然本王可是会非常、非常的失望。」夏常君重新压向她,并对上她惊慌不已的眸子,「竹儿,本王要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小舞孃,让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
梦羽竹移不开、逃不了,又无法合上眼地承受他的狂恣索吻。
灼烫炙热的唇舌彻底封噬她的芳香,侵蚀她的软弱,而梦羽竹则毫无抵抗能力的任他恣意掠夺。
或许是她对夏常君已无怀恨之心,抑或是她明知反抗也无用,她竟主动开?双唇与之炽烈缠吻,纠缠彼此浊浓的气息。
如果她终将失去清白,那她宁可将自己先给了眼前的广陵王。
不为什么,只是她也已经无后路可退……「竹儿,我的小舞孃,别怕,我会小心待你,乖。」夏常君捧住梦羽竹微惧的小脸蛋,亲暱地舔吻她的鼻尖,然后顺着她雪颈、锁骨,渐渐滑到她丰挺的浑圆吮齧。
「君爷,等一下,我……」已深深陷进他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