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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午门囧事全本-第38章

小说: 午门囧事全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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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似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找上门来。
    “小师,大事不好!”七师抓着她的手,面带惊惶,“我刚听说,乾一堂有弟子私下成立联合会,说要赶你出西陵呢!”
    “……为什么?”清乔微怔,“不知我何处得罪了她们?”
    “你个傻妞!”七师翻白眼,使劲戳她的脑门,“阮师叔三天两头的来找你,她们自然是嫉妒啦!”
    清乔一听,不由得悲从中来——已经有多久,有多净遇上这么经典的小言桥段了?!自从与宰相千金杜若云京城一别(参见第六章),她就再也没有面对过这样粉红的挑战。作为一篇小白文,这是多没正常呀!除了那群撒泼耍阴闹场子的脑残配,还有谁能无私烘托出主的聪颖高洁呢?
    感谢国家,感谢政府,感谢party和人民,感谢你们给了作者这样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她眼含热泪,紧紧攥住师的手道:“七师,请你转告她们,尽管放马过来吧!”
    话音刚落,只听“biu~~~~”的一声,有东西重重砸在房间的窗棂上,“哐当!”
    回头一看,原来是只番茄降临。
    俩人不约而同沉默了。
    “人活着,坚持就是胜利……”七师鼓起勇气开口。
    却听噼噼啪啪一通乱响,窗户上又多出了好多不明飞行物,姹紫嫣红,多么丽。
    “……也要学会在适当的时候放弃……”七师顿时改口,面露绝望。
    “莫怕莫怕。”清乔朝她摆摆手,声音温和,“我自有法子。”
    只见小师缓步走到书桌前,衣袖翩翩铺好宣纸,端起笔,稳如泰山开始练起书法。
    “想我生气?噫~~~我偏不生气。”
    她边写边喃喃低语,最后停笔微笑:“来,师,劳烦你帮我将这个挂到门上去。”。
    七师接过来一瞧,纸上写了工工整整九个楷体大字——
    “欢迎一切自由抛物体”。
    ———————————————抛物体表示受宠若惊的分割线————————————
    夏日炎炎,令人思睡。
    顾清乔被人从竹榻上提起来的时候,依旧半梦半醒。
    “小师,你还没有收拾好东西?”耳畔隐约传来三师的声音,“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动身下山了!”
    “啊……”清乔大大打一个呵欠,“这么快?我还以为掌门会为这次的下山开个选秀大会呢……”
    “呸!”三师一拍她娇嫩的小PP,将她强行拖下,“什么选秀大会?你当掌门选?还不快去给我收拾东西?!”
    边打哈哈边叠衣服,清乔脑子里一片混沌。
    ——是今天出发吗?
    ——师说是今天,就是今天吧……
    ——不过话说回来,昨晚半戏弄乾一堂的那帮师,感觉真爽啊……子报仇三天不晚,哼哼……只怕你不来,来了铁定挂……
    手软脚浮赶到集合处,大部队已经人员备齐。
    “禀师叔,人已带到。”三师朝高头大马上的阮似穹拱手,笑容甜甜如蜜。
    “离离,你办事我放心。”阮似穹只淡淡回了一笑,三师的耳根子腾的就冒粉烟了。
    “小乔,你怎么无精打采的?”阮似穹忽然侧头看她,眼眸沉沉,“听闻最近你的住地忽然长出了许多蔬果,可有其事?”
    “禀师叔,不是长出来的。”清乔嘿嘿摸着后脑勺,“它们只是来看看风水,参观完就回去了。”
    “……哦?它们有无评价风水如何?”阮似穹眉毛微挑,上勾嘴角。
    “说啦,它们说我那里风水不好,所以都回老家乾一堂了。”清乔笑眯眯的。
    “是吗——”阮似穹眯起眼睛,拖长的音调,“既然乾一堂风水如此之好,我怎么听说,昨有弟子被异味熏的睡不着呢?”
    “耶?我也不知道呀!”清乔双拳紧握置于嘴边,两眼水汪汪做待宰羔羊状,“哦,我明白了,可能是那些蔬果大仙们三日后才到家,一时激动,忘了先洗个澡吧!”
    阮似穹再看她半响,终于摇头,失笑。
    “罢了罢了,不跟你追究。”他回过头,胭脂红的曙一点点染上眉梢,“既然你昨晚没睡好,今天就马车里好好补个觉吧。”
    顺着阮似穹的马鞭一指,清乔瞧见一辆褐的马车静静置放在角落。
    马车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一见难忘的包子师兄。如今他将头发全部包起盘在头顶,露出光秃秃一张肉脸,优点去无踪,缺点更出众,真是越看越像包子。
    眼角余光不经意的一瞥,她忽然发觉三师打了个寒战。
    “有劳师兄。”她不知深浅走过去,对着包子师兄礼貌招呼。
    包子师兄瞟她一眼,随意点了个头,算是回礼。
    “……敢问师兄,你今日为何要如此造型?”清乔虽已坐进了马车,到底还是没忍住探头八兀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包子师兄呲牙,对她回眸一笑。
    等着师兄套马,清乔一只手托腮开始思考问题。
    ——为什么刚刚三师会打寒战呢?难不成是因为包子师兄?
    不对呀!在她看来,这个师兄除了长的像包子,其他都很普通,就是一个年纪不大不小的平凡人。你瞧,他的眼睛细成一条缝,迷惘的张着,好像从来就没有睡饱过。即使他是路人,也是路人中样特别衰的那个,怎么可能让丽又聪明的三师感到害怕呢?
    眼睁睁看着师兄将一匹又一匹的马套上来,清乔不有些发怔。
    “师兄!”她舔舔干涸的嘴唇,“请问,你究竟要套多少匹马?”
    “这个么,以我平时的习惯,大约是八匹。”包子师兄头也不回。
    “只有我一个乘客,不需用这么多……”清乔忽然有些不安。
    “无妨,我自有打算。”师兄套完最后一匹马,慢吞吞爬上了车,拿起了缰绳。
    望着远处阮似穹等人脸上模糊的笑,清乔开始有某种不祥的预感。
    还没等“我要下车”这四个字蹦出嘴皮,只听“驾”的一声大喝,马车腾空而起,马匹们如离弦的箭一般朝外冲去。
    “哎哟喂!”
    清乔一时没坐稳,咣的从马车里滚出来,小脸对准了包子师兄丰润多汁的pp。
    “慢、慢点呀,师兄!”
    毫无防备下,她被撞的头晕眼,哭无泪。
    “慢?我的人生里就没有慢这个字!”
    包子师兄充耳不闻,一马鞭,骏马们撒开蹄子继续狂奔。
    巨大的黑影从地面掠过,他们就这样弃大部队于不顾,一路呼啸着狂飙而去。
    “啊啊啊啊!”
    “噢噢噢噢!”
    “呀呀呀呀!”
    “咦咦咦咦!”
    ……
    自打马车开始飙,清乔的屁股就基本就没贴在坐位上,一直呈半空飘忽状态。为了不被半途颠出去,她只好死死攥住一根木框,全身紧绷随时准备缓冲。无奈一路上山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她防范再密也时不时要腾空而起,同时脑袋不忘与车厢来个亲密接触。
    风呼呼猛灌而入,直吹的她难以呼吸——原来,原来包子师兄用布包头,是为了减小风的阻力!!
    忽然“吱——”的尖利一声,马车转弯了。清乔手一打滑,整个人都掉到了地板上,随着车厢左右翻滚。
    咚,咚咚!
    唉,身上肯定又多了好多处淤青。
    “我靠,要死人啦!”她又惊又怕,忍不住放声大喊。
    无奈包子师兄全身心都沉浸在飞车的乐趣中,耳中除了呼呼的风声,再无其他。
    于是清乔只好在颠簸中奋勇再起,重新抓住那根木框,指关节泛青。
    哒哒,哒哒,当屁股被颠的七零八碎终于完全麻木,她忽然想起阮似穹临行前的嘱咐,恨不得立马找人跺了他。
    包子师兄呢,还是那样的衰,他就这样一路保持着衰样以法拉利2008F1的速度疯狂前行。
    直到目的地。
    
西陵篇 菜无恨
    住进客栈,顾清乔做的第一件事,是清点自己身上的伤痕。
    总结报告如下:脑袋上大包三个,手臂上淤青四处,小腿上红肿三块。
    忽略被颠的坑洼不平已然肿大的PP,合起来也算十全十。
    她实在气不过,撸起袖子去找阮似穹算账,哪知那厮反笑嘻嘻赞道:
    “不错不错!但凡我派弟子,首次坐包追命的马车,身上的伤绝没有少于十二处的——恭喜你!很有修炼的潜质。”
    挑衅无果,铩羽而归。
    回到房间,她将“大海无量”四个字以行书隶书楷书草书各写一遍,又对着天空高唱“你不会有好结果”三遍,终于缓解了百分之零点零零七的胸闷气短。
    “叩叩。”有人桥。
    拉开一看,却是面露忧的三师。
    “小师,你要不要紧?”垂眼一看,她怀里有一大堆瓶瓶罐罐。
    “今日看你坐包师兄的马车先走一步,我猜你定要受不少委屈。”师将那堆东西一股脑儿放到桌上,“这里有些金疮药化瘀膏,我想应该派得上用场……”
    不说还好,她这一说,清乔原本憋回肚子里的泪又冒了出来,在眼眶里咕噜噜直打转。
    ——唉,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尚可咬牙承受,若有旁人安慰,委屈便会像加了倍般喷薄而出,堵都堵不住。
    “你莫哭,莫哭呀!”三师看着心疼,声音也有些微的发颤,“包师兄也不是故意的,他自幼就是急子,出手快准狠,驾起马车来也不要命,所以江湖人称‘包追命’……”
    晕,还真姓包?唉,我说包师兄,莫谈命,我看光你都追的上。
    清乔牵起衣袖揩泪,一边抽搭鼻子,一边幻想这包师兄穿到现代去开赛车的场景。说不定等他在外面飙一圈回来,赫然发现物是人非,时钟变慢,尺子变短——原来,原来他已经超越了光速造成了时空混乱!
    哗哗,世界轰动了,科学家沸腾了,爱因斯坦从坟墓里跳出来授予他诺贝尔奖;法拉利和兰博基尼的老板为谁能赞助师兄打了起来;不过最聪明的要数中餐包子铺老板,他们联手重金请师兄做代言,于是全世界人民每天能看到师兄手拿着蒸笼在屏幕上哈哈大笑:“谁说咱包子只是民间小吃,登不得大台面?!”
    “……其实,你也有不叮”三师的声音遥遥传来,将她拉回现实。
    “乾一堂的师们欺负你,你大可去找师傅帮你解决,或者告诉我们……”师一边给她上药,一边温言批评,“怎能一声不吭将那堆蔬果埋到人家窗户下呢?这样的腐烂气味,叫人如何睡得着?你应该……”
    药酒的味道在屋子里漫漫散开,清凉入肌,有些像正红油。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淘气,脑门磕了个大包带回家,母亲心疼,边揉边哄:包包包包散散,不要让妈妈回来看——
    转眼之间,一切都已改变。
    “……三师,你的家在那里?”清乔忽然出声。
    “我的家?”三师停住上下翻飞的嘴皮,侧过头微笑,“我的家就在离西陵五十里处的恒地。”
    “……真近。”清乔叹气,瞳中有水雾氤氲,“你多长时间回家一次呢?”
    “这个么……”三师伸手换过一瓶药膏,“一般是两个月,如果有事,每月回去也可以的。”
    于是清乔不再说话了,只是蜷着身子,将脸深深的埋进膝盖里。
    “小丫头!”三师笑着去拍她的头,“想家啦?要不这次下山后,顺道回家看一看?”
    “已经……不敢想了……”
    清乔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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