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解疯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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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妮从不用塔罗牌为我俩的爱情占卜,她说:“有些东西是能够自己争取而改变的,这也就是塔罗牌预言的意义所在,我相信我们的爱情,它很平和,但又保持着新鲜,而且,我们为了它健康地成长而一直努力地对待学习与生活。”
去年的雪很大,而且美丽。放假回来的我们一起来到度过了三年时光的校园。耗子用鞋子在雪地里蹭了半天,我与落妮认为耗子是在用本能挖洞,而张铮和他女友认为耗子是即将表演草上飞。蹭完之后耗子示意黄蓉来看,黄蓉看后笑得百花齐放。我们抢着一看,原来是以前在那风雨交加的雨中告白时,耗子应该说却没说的三个字。见孩儿如今已长大,脸皮也已变厚,我不禁一阵欣慰地叹息,随着更加牢牢地握紧了落妮的小手。
落妮看看我,开心地笑了。
在白色纯洁的世界里,她就是我骄傲的公主。
看着落妮,我笑了,微微扬起我的嘴角,从心底里发出了微笑。
耗子和黄蓉牵着手漫步在柔柔飘落的雪花中,我突然都因他们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
我们是在不断成长的孩子,
所有眼泪和笑容都深深铭刻在我们慢慢褪去的外壳里,
我们终会长大,
也会因成长的痛苦而烦恼,
但是,
我们要记得,
善良,
无论生活将给予我们怎样的苦痛,
还是无尽的欢乐,
我们都要相信,
爱,
无论我们化为何人,
无论我们身在何方。
那日雨如倾盆,耗子一把扔掉雨伞,险些误伤群众,撒丫飞奔,兜了个圈子终于还是朝黄蓉袭去。
一个刹车急停在蓉儿面前,激起无数漂亮水花,眼神似火,脸上流水,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蓉儿肩膀。抿了一下嘴唇,压抑住快从鼻孔蹦出的心。认真地说道:“Howareyou?”
那时春天即将过去,
我们十七八岁,正值青黄不接。
附录一:
关于本书的“白话”
——主要人物现实生活延伸版
作者:曾尹郁
一
耗子看到我的标题时立马读成:“白活”。这成为他现实生活的生动写照,与我文中的他构成鲜明的对比。
实际上耗子根本就没和黄蓉在一起,他还一直单恋着我们蓉儿。这已经是第四个年头,盼来了一个奥运会。但蓉儿近日却因我瞎编的故事有所感动,把现实和小说混淆了,仿佛耗子真为她挨过那一砖头,晕晕地感动了一场,给了耗子可乘之机。
蓉儿看完我的小说马上唱起了一首歌:《我不是黄蓉》,唱得差点哭起来,因为她真名叫王蓉,刚好跟那歌手同名。我也快哭出来,我怎么知道哪有这么巧的事,万一人家告我侵权怎么办?
之所以在文中让耗子和蓉儿最终走到一起,出于两个目的:一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二是想帮我那苦难的兄弟一把,让全国的读者们对蓉儿施加点压力。虽然有些不道德,但我敢对天发誓,如果我有坏心,就让耗子被天打雷劈下身不遂。
耗子的真实绰号为一种胆小且普通的家禽:鸡。原本在我的文中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鸡,而且我也觉得鸡这个名字更能体现他的个性,但是美丽的编辑告诉我现在国内扫黄挺厉害,一看我这书主人公的名字说不定会被例为黄色小说。于是我不得不连夜扑杀完书中所有的鸡,如同防治禽流感。耗子真实的名字叫做李世基,比李世浩更有大唐皇族之气概。但实际上也更容易被叫成一种动物,连老师都唤他道:“你是鸡,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在这里我还是称他耗子好了。因为他现在真愿意去改名叫世浩,原因很简单——蓉儿喜欢世浩。我很后悔在书中没把他的名字换成狗子傻子之类。
关于书中其他人物我还是保持缄默,就像看戏法,一旦明白里面玄机,也就索然无味了。
而耗子,就十分希望书中的“他”百分百是他。
耗子这可爱的禽兽。
二
当年被小女生评作“小龙队”成员的不是耗子而是我。但这不代表我小时候那段故事就完全与耗子对调了位置。当年勇击讲台发出小矮人最后怒吼的是我,考一中时表现极酷的也是我,班主任说心理成熟的更是我。
有些东西还是耗子提醒我才想起来的。我这人记性很差,翻出张自己的照片都会想半天这人是谁。耗子告诉我这些,目的是为了确认我的初恋发生在小学四年级,以后好鼓励我的孩子说他爹小学四年级就追过女生了,狼父无犬子。如果耗子那样做我也会怂恿他孩子去翻他的神秘抽屉,那里面有很多古老却“好玩”的游戏光碟。
我说我的初恋是在初中,羊儿能证明,可亮也能证明。但耗子就是要把我说得超级早熟,严重在女生面前诋毁我的形象。
初恋的感觉是什么?
现在真的很难再找到那种的感觉了。只知道当时我真是强忍住泪水,因为可亮在我旁边。最后我还假装露出不在乎的笑容,却早流了满脸的眼泪。
第6部分 青春不解疯情(54)
三
朋友们都说我是个很没情调的人,我承认,我能在情人节给喜欢的女生送钢笔。换了你,如果你是女生,你想不想一笔捅死我?
对于爱情我实在没办法说清楚,毕竟我所能感受的还只是年轻时候的爱情,以后会怎样?我无法预知,或许会更明白其中的真理,或许会错得连自己都发觉不了。
但我想那是以后的事情,
现在我被我们年轻的爱情感动了,
所以我从心底深处相信了它的意义,
这足够美好。
四
高中我读了四年。
说实话,我以前挺混的,这没什么可炫耀的,写出来还会教坏祖国的花骨朵们。所以我只能一笔带过,无非就是穿得乱七八糟把头发搞得很怪不上课在外边和别人玩,抽烟喝酒打人和被人打。想不通为什么那年纪很崇拜那样,我是怕了。我清楚地记得在迪厅时眼前那一片骇人的白色,那种兴奋如台风般袭过心头后留下的空虚。我拼命用冷水洗头想摆脱那种难受的感觉,到现在我才明白那种感受是来自对生活麻痹情绪的积压。正是那种无法把握自身命运的恐惧感让我刻骨铭心,在高二第一学期的时候我快疯了,我背了几本书和三十八元钱离家出走,猫找到我后二话没说就狠狠给了我一拳。我趴在地上“哇”地一声就哭了,跟个姑娘似的。后来猫对我说:“你别这样下去了,你不一样。”我愣了好久,我并不奇怪他会揍我,却想不到猫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这真奇怪。然后我冷静想了几天,干公安的一家人也终于找到了我,我第一句话就是:“我要降级,我不逃了。”
再然后,我努力去做个好孩子。
学生不读书干什么?我开始学习,虽然我学得乱七八糟,看高一的书感觉特新鲜。我记得我把座位搬到十班,就坐在靠后门的那个角落里,不羁的样子引得很多人注意。我感觉自己是浪子回头了,但也不是,我只是麻木地去学习,仿佛在学习中我能轻松一点,我害怕那种感觉再次袭来。我写浮躁的文章做油里油气的人,这样面对那时的生活我才能找到适应的基点,这样很好,没人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角色,说我低级也好疯子也好,我至少可以把以前的事儿全抛到一边儿去,交些单纯的朋友重新做人。
后来我成为学校美丽的民间神话人物,连续两年获一等奖学金,担任文学社社长,编故事四处寄给小杂志骗点烟钱。
那时我喜欢找个没人的地方抽烟——吸烟有害健康,小朋友不要模仿——我爱上了安静,半夜里把音响打开,苏格兰的风笛,光着脚不停地抽烟。外烟太重,中国烟才好,柔顺得跟女孩子的手似的。抽烟的时候我会想很多事儿,会忘掉周遭人们怪异的眼神,在眩晕中我如同长出了翅膀。
这些故事都我记录在我第一本小说里面——《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少年》。所以不想在这本新的小说里再说拼命学习的事情了。
在这小说里我只读了三年高中,而且我们几人学习成绩都很好,有如神灵附体,一路玩耍过去,轻松将高考斩于马下。
你们可千万别认为是爱情给了我们力量,那绝对不可能,也绝不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学习是重要的事情,爱情也不是生命里的惟一重要的事情。
幸最近和我一直在争论一个问题:爱到底是不是责任?
她说:“如果爱一个人是因为责任,那还叫爱吗?”
我说:“爱需要责任,我们要对爱负责。”
对该问题我们争论不休,至今我们谁都没将对方说服,各自坚持着自己的立场。
而我认为,选择爱一个人,就是选择了一种生活,
我们要对爱负责,对对方负责,对生活负责。
五
前些日子和一帮朋友去了湘西凤凰,那个有着白脸长身女子的古城。在那里住了几日,一有空就跳进沱江里和一群光屁股小孩摸螃蟹。江水很浅,但很清澈,有着与世隔绝的淡淡的凉意。青山环拥,白云丝游,光滑的青石板路,班驳深蕴的古墙,晚上能听见水车转动“哗哗”流水的声音,还能望见闪亮的星星。
我们住在沱江边的吊脚楼里,那户人家有两个可爱的女儿,十五六岁的年龄,眼神干净得如同阳光,看着她们笑是很件快乐的事情。
我和耗子坐在江边放声歌唱,我为这里的朴质和纯净而唱,他为有蓉儿随行而唱。
六
我和耗子现在同在湖南湘潭大学读书。我学的是法律,立志成为一名除强扶弱的法律人,但好朋友们都说不敢想象一个精通法律的痞子会是什么样。张铮那厮在我文中曾说过“法律是人民自由的圣经”。那其实不是他说的,他虽然很帅很有内涵但也说不出那句话,因为那是马克思说的。
耗子学的是经济,也就是先去男生宿舍卖望远镜再去女生宿舍卖窗帘的那种学问。
写得此书还必须感谢室友阿海的那次失恋,虽然我这么说有些不人道。
我虽然从小被培养着喝酒,但无奈底子太差,沾酒必醉。更主要的原因是我性格奔放,且有轻微弱智,总在酒场上亡命地喝,还从不用伎俩推攘。于是常常醉得日月无光,排山倒海。朋友见我一身侠义,又能醉得乾坤挪移。所以便给了我一个很响亮的外号:曾阿牛。也就是张无忌以前用的名字,以示鼓励。
那日阿海失恋后更是一场恶战,连耗子也放肆地喝。最后也是耗子这小子站得最久,举着痰盂不停地倡议要干杯。可怜的阿海在醉翻在地之前说了最后一句清醒的话:“以后我要对自己好一点。”“咚”地一声,成为为他倒地配音的象声词。
第6部分 青春不解疯情(55)
呵呵,我们年轻的爱情。
美丽却易碎的水晶。
七
常德是个美丽的城市。干净,和谐,有着独特的城市文化。我喜欢这个安静的城市,以及这里发生的难忘的历史。终究有一天我们也会化成历史,化为一片残瓦,一块断垣。正如我们的祖先。
奔流的沅江水应该见过我的祖先。祖先黝黑的背脊,炙热的太阳下小河般淌淌的汗水,淳朴而谦卑的眸子,呼号的生命被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