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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青春不解疯情-第25章

小说: 青春不解疯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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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我跑了似的。
  其实,我怎么会跑呢?我反倒怕你跑了啊,宝。
  高二第二学期,我和落妮的事情被全校知晓。这都是托耗子的福,他竟然拿我和落妮的事做东山再起的写作材料,还直接使用原名。我本因写了几篇追落妮的文章而名声大噪,现在又被耗子这么一捧,红亮整个东方。被常德卷烟厂知道,得了灵感,几年之后推出了新香烟产品《东方红》,以醇香淡味活性酶抑制口气为优点,让人回忆起初恋的味道。
  虽然耗子那篇小说的确写得不错,但那毕竟是在高中,恋爱被归于十恶之首,一定要彻底歼灭,俘虏都不能留的。又加上我这窜红的公众人物,自然让学校高层都开始关注,直接发话给老牟,查清此事,酌情处理。
  我把耗子找出来,摇摇头说:“哥哥,你可把我和落妮给害惨了啊。”
  耗子也很愧疚,道歉地说:“我坚持说那是小说,是虚构的!”
  “你说是小说那就是小说吗?”我反问道,“自古那些书生都是怎么死的啊?”
  “那怎么办?”耗子问道。
  “再不断发表类似的文章,用上其他学校名人的名字,包括你自己。”我说。
  耗子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老牟果然很快就找到我,
  “谈了没?”老牟很直接,把我吓一跳。
  “没谈。”我第一次向老牟撒谎。
  “哦,那可别让我和学校的老师领导们遇上啊,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情景。”老牟对我说。
  我说:“当然。”心中窃喜,听出老牟话中有话。
  重要的是,老牟眼睛明亮地盯着我:“成绩绝对不能退步啊!”
  “我们反而进步了不少,以后也不会退步的。”我说,确定老牟并不想强硬分开我俩。
  “好吧,这是你的保证,如果做不到,那我就对你不住了啊!”老牟一副流氓作风。但我喜欢。
  “一定。牟老师。”
  “进去自习吧。”
  “我还有个要求,牟老师。”
  “什么?”
  “等会您问落妮话的时候,别带她去那角落,烟味太重了,您看行吗?”
  老牟开心一笑,说:“我没打算还找她谈话啊。”
  此后,我和落妮就如地下党员,交往得十分谨慎。连去吃早餐都是分头而去,再在人群之中碰头。我先至食堂,观察里面有无老师,然后站在食堂外一小树旁,对着远处的落妮发信号,如果里面有老师,我则狂摇小树,如同当年鬼子进村时八路军用消息树一般。两年下来,该树已濒临死亡。在毕业的时候,我觉得校园里我所做坏事中最对不起的就是这棵可怜的小树。
  而耗子,因为写了大量的校园爱情小说而终于再创神话,倾倒无数女生,惹怒更多男性。其与黄蓉的名字也出现在了小说之中,让耗子有了意淫的快感,也从某种意义上让黄蓉略微明白了他的心思。
  一天下午放学后,校园里很是祥和,广播里播放着孙燕姿的《爱情证书》。
  走在学校花园的小路上,我对落妮说,“小妮子,我想和你许下个诺言。”
  “什么诺言?”
  “无论以后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突然觉得心中有些酸楚,“无论我们是否最终会走到一起,只要我们还活着,交往后的十年纪念日,我们回来见一面,好吗?”
  第5部分 青春不解疯情(48)
  听到这话,落妮也显得有些难过。
  “在哪儿见面呢?”落妮轻声地问我。
  “就在那棵小树下。”
  “如果小树不见了呢?”
  “我也会记得。”
  “如果我们很忙来不了呢?”
  “我会等你,以后的每一年的那一天我都会来这等你。”
  “好的。”落妮端庄的脸上泛起温柔的笑,我看见落妮身后的晚霞宛如盛唐女子的锦缎,落妮在我身前,真实而又脱俗。
  我忍不住,亲吻了她细腻的双唇。
  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但我已身着双翼。
  校园香香的空气中,流淌着燕子的歌声:我们用多一点点的辛苦,来交换多一点点的幸福,就算,幸福,还有一段路……等我们学会忍耐和付出,这爱情一定会有张证书,证明,从此,不孤独……
  落妮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彩,我朝她坚定地笑了。
  进入高三。一切都变得忙碌了起来。我们文科班最有特色的是每人桌下的书箱。我有两大箱子,全装着书和资料,课桌上也堆满了形形色色的卷子。整个教室就像一藏书室,人在里面走路都会感觉像迷宫,陌生人进入要备足干粮,站在讲台上望去根本看不见一班人马藏在何处,正如一名句所生动描绘:万“经”人踪灭。
  睡眠不足与厌食心烦变瘦是高三学生的时期特征。落妮在高三时相貌枯槁,日见憔悴。我也是如成日戴着墨镜,惹耗子常上当地说我耍酷。而耗子,变成了一非洲耗子,索马里制造,饿得像前期的小贝塔,瘦得能穿上小学时的裤子。张铮与我同桌,自然与我无异,同样熊猫转世,十三妹等人称我俩为超黑特警。黄蓉,这一美女也受高考毒害,提根竹枝就真能当丐帮帮主了,虽如此,但耗子对其爱慕之心不减,只是仍旧没有表白,自然也无进展可言。
  爱情在此时也只能放在心中,少了很多抒情的时间和机会,而化为了更多平实的东西。我帮落妮将她最讨厌的历史总结了一个大笔记本,参考古今,博览中外;再帮她恶补了一通地理和数学;她思想政治学得比我好,我常说没有思想的人政治学得都好,她就打我,还是像打四害一样。落妮听我的话认真背书做题,一天做一套数学试卷要我给她打分,实际上也就要我做了套题目,又满足了我大男人的虚荣心;我家比较远,所以晚上放学后就在学校吃饭,而落妮坚决不同意,说学校伙食太差,于是天天从她家给我带晚餐,当我知道有时她担心我挨饿而匆忙得自己都没吃饱时,我的心都快碎了。
  没有鲜花烛光,没有珠宝黄金,没有地位身份,没有任何诱人的东西。
  而偏偏年轻的我们能够真诚地相爱,在异样的被物质侵袭得支离破碎的世界。
  最美的也远不及如此吧?!
  这难道不是爱?莫非只有带上金钱的铜臭,加上老练的技术才能称上所谓的爱?
  幼稚吗?
  是指你们可笑的成熟吧。
  24
  我们一群人在高三奋力拼搏,友情、爱情、亲情,都是为了同一的目的,尽管这个目的也许还不尽正确,只是为了失败的教育体制下那单薄的分数。但这是现实,现实不容你抗争,在上帝的手掌即将使一大部分人的生活定义为曲折的时候,你难道还会为了闹骚而孤芳自赏?高三,那只是我们苦难生活的开始罢了。
  我一直认为生活是苦难的,但不是指我们就要苦难地活着。我同样也相信自己能从苦难的生活中造出一片天堂,善良且自由地活着,和我的亲人、爱人、朋友,以及其他善良的人们。
  而现在面对苦难的开始,自然就不会有惧怕的理由了。何况,我身边还有我心爱的那些人。所以每天只睡了不够四个小时的我,总是能感觉得到骨子嘎嘎作响的声音,就像以前那好斗的乌鸦,但是却远比那时感到安全与踏实。
  我哥,也从大学毕业,进入了公安局实习,开始了新的生活。离开学校的那一晚,他与万静在学校的湖边相互依偎,一点一滴地拾忆相恋的故事。
  “我会经常去看你的,宝宝。”我哥说得就像一个诚实的小学生。
  “我也会去看你的。”万静一脸的唾沫星子——我哥刚刚留下的。
  “我们一定会在一起,我保证。”
  “我相信你。”小静把头埋在我哥怀里,听见他沉重的心跳。
  水波粼粼,月光如练。
  高三的寒假某天晚。我哥给我打来了电话:“兄弟啊……我……‘我和……她,分了。”
  给我有如晴天霹雳。“怎么会?!”我急忙问道。
  电话那头一片沉寂,然后传来小声而连绵的抽泣。
  找到我哥时他已半醉,两眼又肿又红,像两桃子,看见我,又是两行泪流了下来。我一学期没见到我哥,自认为他过得还好,对于他和万静会分,我更是没有想过。
  不想问我哥为什么会分,我只知道这对于他是最大的伤害,他为这段感情付出了一切,放弃了一切,计划了一切,但现在一切化为往事,他甚至还停留在那依偎的时刻,风过之后,万般皆空。
  我只是陪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直到他在吧台上流着泪水静静地睡去。买了单,用劲搀扶着我哥走出酒吧。迎面而来一阵风,我感到刺骨的寒意。我不要和落妮也变成这样。我看着的士窗外阴霾的天,脑子里竟全是对落妮无尽的思念。
  第二天酒醒后,我哥告诉了我他们分手的经过。
  毕业以后不久,万静开始向千依百顺的我哥提出了新的话题:刺激、追求。
  我哥不明白现在他要怎样给她刺激和追求,但也觉得恐慌,于是又向家里请了几天假,去了湘潭,带着万静去了长沙坐了过山车,去湘西凤凰追寻了一下沈从文。几天下来,万静仿佛真像找到了刺激和追求,说我哥真好。
  第5部分 青春不解疯情(49)
  我哥得胜回家,持续一个月亲切后,万静又提出了课题:自由。
  我哥纳闷怎么她会提到解放巴士底狱之类的话,自己又没限制她的自由。问了半天,原来是每天的电话、短信、上网聊天太公式化,每天说“我爱你”太老套没感觉。我哥说:“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于是,两人不再为电信做消费标兵,但我哥还是不断地买卡,他想等万静想和他通电话时一次打完,但每次都没超过十分钟。
  再过了两个月,万静基本上就没和我哥联系过几次了,此时万静喜欢上了“泡泡堂”,但我哥自小就为游戏白痴,只会玩“俄罗斯方快”,自然与万静无共同爱好。
  半个月后,大学同学结婚,在长沙举行婚礼,我哥与万静自然前往,我哥想趁着好机会和万静亲密几日,恢复感情。谁知在餐桌上万静短信不断,我哥开始有了警惕。喝完喜酒,万静拒绝我哥的蜜月邀请,说:“明天有一考试,下午得回去。”我哥说:“湘潭离长沙三十几公里,坐车一小时就到了,明早走不行吗?”“不行。”万静提着小包,袅娜而去。
  几天后,我哥查到万静有另一个QQ号,并用黑客技术破解密码,登陆后,马上遇上一个是其情侣号的男生。男生风情万种,对我哥调了大半个时辰的情,终于发现不是万静,于是问道:“你是谁?”
  我哥破口大骂道:“你是哪个杂种?!”
  不久,万静主动打电话过来,说了实情,该男生已和她是男女朋友关系,也是男女关系,而对我哥,已无挂念,要求分手。我哥虽几日前已有心理准备,但真实地听到,还是感觉心中仿佛一脚踩空,坠入悬崖,眼泪流得泉涌一般。他呆呆地听,不说话。
  电话那头也是沉默了一阵,然后问道:“我们交往这么久,你为我付出了什么?”
  我哥听后,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电话那边变得较为柔和,继续说道:“最后想告诉你,我的第一次没有给你,上次是个误会,而我给了他,所以,你也不欠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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