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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众妙之门-第119章

小说: 众妙之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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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言默默的走着,吴乐乐继续说道:“那么多神秘的国度都在他们的炮火之中变得苍白,每个国度都有着他们独特的修行方式,我爹爹说,修行人要长存,应该从根本上来改变,天地为心,心即天地,心改变了,天地就变了,心中有法,修行就不会断绝。”

    “那你父亲做到了吗?”易言问道。

    “没有。”吴乐乐顿了顿,继续说道:“人类已经直着行走了,想要再去爬行,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是知道爬行或许能够活下来,也做不到。”吴乐乐说道。

    “这个,应该不能这么说。”

    “我也没有说我说的是对的,我爹爹的也未必就是对的,你们要杀尽一切带着他国思想的人,难道除了这个方法保住这片天地,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吴乐乐快速的说道。在月空之中,冷肃的像剑一样。

    易言觉得即使是努力的去与她争论也争论不赢她,她所想的东西比自己要深刻,自己还在想着自身,而她已经在想着这个天地,比起一年前来,她也有着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变的成熟dú lì了许多。

    “好了,我到了。”吴乐乐说道。

    前方就是老猪镇,吴乐乐停了下来看着易言说道,易言也停了下来,对于他来说,进不进这座镇子都无所谓。

    还不等易言说什么,她已经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希望下次见你时,你还没有变成王肃那样的冷酷修行人。”

    说完她便朝镇子里走去,踏着淡淡的月光而行,在她走了大概二丈左右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看着易言问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是妖、魔、怪、还是灵?”

    “你身上没有法力的波动,你的遁术,不带丝毫的法术气息,应是天赋神通,人类修成神通大多有来历,要么有传承。”易言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说道:“我以观命神通看你,只看到你身上的迷雾,你肯定有着不平凡的来历。”

    “什么是观命神通?”吴乐乐问道。

    “是我龟蛊元神中衍生出来的一种可以观人命运的神通。”易言回答道。

    吴乐乐笑道:“这么久不见,你倒是大变样了。”然而她话风突然一转,说道:“应该杀过不少人了吧,身上血腥味这么重。”

    易言一时之间竟无法回答。吴乐乐并没有要等着易言回答,而是转身便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我爹爹说我是在一棵大桦树下捡到的我,当时我是一个劲的在笑,所以取名为乐乐。”

    说到这里,她又转过身来,看着易言,后退着走路,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

    说完她转身,大步而去。易言看着她背着大大药篓在月光之中远去的背影,心中翻起一层一层的滋味,分不清是什么颜sè。

    在他的心中,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些的女孩已经染上了神秘,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有着特别的刚毅,这种刚毅往往只有在经历了许多世事的老人身上才会出现。

    易言最终没有进去,而是从镇子的边缘过去。他并不知道方向,但是元神感应天地,冥冥之中却似有着一种东西在指引着他向家乡的路走。

    这是需要在非常静谧的心境之下才能够出现这种感觉,易言一路的朝江西方向而去,路上遇到过湘西的赶尸人,这些人是在修行人当中都称得上是神秘的存在,从来不与外人交流,也极少会招惹其他的修行人。

    易言发现他们之后往往会避,但是却能够感应到他们周身那如沸水一样激荡的虚空。

    除此之外,还遇上了来自大围山、衡山、壶瓶山、雪峰山、酃峰的修士,这些修士都是湖南境内的,修行法门各不相同,但是却也有着独特之处,易言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也都偷偷的窥视过他们的法术。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则是易言遇到的一个岳麓山书院的人,此人一身浩然之气,一卷孙子兵书,在面对三个不知是何派的修士时,主动出手,口中念出一句:“动于九天之上。”

    声出之时,易言看到了千军万马自虚空中出现,刹那之间便将那三位修士淹没,当那自虚空之中涌出的千军万马再次回到虚无时,那三个修士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易言无法确定这位与那三个修士对话时,自称是岳麓书院的人有没有发现自己,在他的感应之中应该是发现了的。不过看他不在乎的样子,是根本就不怕自己传出去他杀三人的事。这是一种自信,无论是他对自己还是岳麓书院。

    要不然的话,他那人间道里的兵家诡道思想中,有着一句‘藏于九地之下’,必定要将易言这个看到秘密的人杀死,好让他杀人的事实藏于九地之下。

    行走于天地间这么久以来,易言已经慢慢的梳理出了自己所在的这个天地之中的修行人的流派。

    从修行的道果来看,主要是分为仙、魔、佛、神、人五种。

    修仙道者,大多是天下名山中的那些大门大派,他们自称道门中人,求的是不羁的逍遥。

    修魔道者大多为独门独户的散修,但其中肯定有着不少天资卓绝之辈,比如赵瑜,再如在紫荆山中遇到的那个邪尸,就易言看来,修魔道的大多是那些jīng魅妖怪之类的生灵。

    修佛道者最盛之处应是在印度国中,不过,在这一片天地之中,修佛道的和尚也不少。

    修神道者是指那些庙祝,然而易言现在所了解的,很多神庙之中的神位都已经被一些jīng魅鬼怪占据,或者被庙祝窃取了信仰,从修行方式上来说,他们仍然是修的神道,但是从修行理念上来说,是不是还属神道那就要见过才知了。

    易言接触得最多的神道中人,应是在广西的拜上帝教中,就他自己身上也有一道天条,也拥有着神力,按说也是神道中人,但是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他是只有着神力而无神心的人,算不得神道中人,更谈不上修了。

    最后还有一种在易言看来是最复杂最特殊的所在,他是属于人间道。



………【第4章八月乡间情】………

    人间道的修士极为庞杂,他们可能是商家小贩,可能是秀才和大儒,还有可能是高官或将军,贩夫走足,达官贵人,都可能是人间道中的修士。

    人间道中影响力最深的有帝王道、天官道、书院派。其中帝王道是人间帝王修行的,而天官道中听代表人物则有林则徐。至于学院派则是指那些书院讲学的修士,他们有些是在自己的家乡开办书院,其中易言在家乡的老师刘淳风就是这样的,虽然他已经不在庐山白鹿洞书院担任讲书,却依然属于书院派。

    然而书院派中的修士又可以分为不少种类,如易言之前见到的那个一个独斗三个修士的人,他修的则是兵道,而易言在去广西的路上与张采薇遇上的那个丽江秀才,他手中拿着的是《论语》,显然他修的是儒道,自然的,还有墨、法这些,只是易言还没有见过。

    不光是人间道可以细分这么多,仙道、佛道、神道同样的能够细分。张采薇修的就是龙虎天师道,虽然她是仙道,但是与林明庭的罗宵肯定不是同一个道果。

    佛道更是明白,有罗汉道果,有菩萨道果,有如来道果。神道则大多凭是各神祇的职位来分,如土地、城隍、山神、河神,再有些则是天庭正神,不过时下天庭正神的神庙几乎要绝迹了,更多的则是一些历史中的名人死后,后人立的神庙,如关帝庙,又如易言在广西见到的那座苦婆神庙。

    除这五种主流大道之外,还有一些旁门左道,易言所知的代表是跟在林则徐身边修行的达rì阿赤,他修的是左道第一的巫道。而易言还问过林明庭,当朝国师修的是旁门第一的yīn阳道。

    当易言回到家乡时已经是八月,他六月从广西回到了云南昆明,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回到了家,其中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是与林明庭在一起。

    路过江西与湖南交界处的罗宵山时,易言并没有上去,只是从山中穿过。

    八月的风,充满了燥热。

    太阳将风点燃,让风连绵数千里的燃烧着。

    易言心中同样的炽热着,他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脚上穿着步鞋,一把剑扛在肩上,剑的另一端挂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包袱之中显然装满了东西。

    看了一路的陌生,易言终于看到了熟悉的东西。那稻田,和他记忆之中一样的黄澄澄。那田梗上行走的人,和记忆之中的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那田野中的一棵大樟树,仍然和他离开时见到的一样,如一把大伞。

    这风、这人、这稻田都是那么的熟悉,这树、这笑容,这大路都是那么的亲切。

    从异地他乡归来的人总是高兴的,尽管易言现在看上去过的并不太好的样子,他身上的穿着并不显得富有,虽然他的脸上并没有汗水,但是他挑着包袱的样子,乍看上去像极了在外地混不下去的人。

    有人自风尘之中归来,风尘也在笑。

    最先看到易言的是易安,小名安安,城上镇中其他的人也看到易言,却没有谁一眼认出他来,最多只是看到眼熟。

    “哥哥,你回来了。”

    安安惊喜着,从远处飞奔而来,一双脏兮兮的布鞋子跑掉了,立即蹲下捡起鞋子,然后起身朝易言跑来。

    远处有一群一起玩闹的小孩,大多十多来岁,看到微微的样子,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微微却根本就没有理会。

    易言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也随着这一声呼唤而变舒悦起来。

    “安安。”易言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这一刹那,修行所带来的那种心灵上的孤寂,和那一丝衍生出的冷酷感快速的崩塌融化。

    看着停在面前抬头看自己的妹妹,看着她眼眸中发自内心的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头。摸了摸她那偏黄而没什么光泽的头发,帮她理顺有些打结的发丝,又捏了捏她的脸,顺手把她脸上的一点污渍擦了擦。说道:“玩什么呢,脏兮兮的,等下告诉姆妈,看她不骂你。”

    “不会,妈妈不在家。”安安快速的说道,倒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一捏她的脸就躲开,大概是因为太久没见的原因。

    “不在家,去哪里了?”易言一边问着,一手搭在微微的肩上一起向家的方向走去。

    安安将鞋子放回地上,重新穿起。易言看着她那满是泥土的脚与鞋子,又看着地上虽都是泥土,但是仍然会很烫,也会有石子,不由的说道:“小心些,不要踢了脚。”

    安安自然知道说踢了脚是说不要踢到了石头,光着脚的话踢到了石头肯定是要出血的。看着安安穿上的布鞋子,虽然没有破的地方,但是却有几处补过的地方了,他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问道:“姆妈为什么不在家啊?”

    “姆妈去找行哥哥去了。”

    易言听着妹妹的话,不由皱眉,急问道:“行去哪了?”

    他们说的行自然是易言的弟弟易行,一直以来,易言在家里是老大,但也是最安份的,而易行则是最为顽皮的,很显然,在他们的父亲易良康死了之后,易行也没有再读书了。

    “他跟人学武功去了。”易安毫不在意的说着,隐隐还有些高兴的样子。大概是她觉得有一个学武功的哥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学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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