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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网王]萤火森林-第13章

小说: [网王]萤火森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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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幸福。

“所以,我想让宝生姐姐帮我把这个给他们,然后我的心愿就达成了,我也可以……”石田宗介琢磨着那个词语,并没有看到宝生织音看到他手里东西,眼神闪烁了一下。

花开院灯迟疑了小片刻,将手放在石田宗介的脑袋上,学着幸村精市时常做的那样子,带着温柔的暖,揉了揉他亚麻的短发。

*

第二天石田皓如约而至,带着满室风尘沧桑,期望着看着宝生织音。宝生织音将那时攒紧在石田宗介手里的花放在了石田皓的手上,并且和昨天一样,在地上画了一个阵,让普通人也能看到鬼魂的阵。

石田皓和石田宗介紧紧相拥,隔了一个世界的距离,却还能见到已经实属不易。

宝生织音拉过花开院灯,一起出了客厅,并细心地拉上门。花开院灯静默地点了点头,和宝生一起走去隔壁房间。

“织音,石田宗介给的是什么花?”小小一丛,却鲜艳得仿佛有生命一般。

宝生织音目光深远,好像已经陷入了长远的时光中。花开院灯轻笑一声,趴在冰凉的桌子上,闭目养神。

夕阳下沉,火红的霞光铺满天空。隔着窗子还隐隐能看到那瑰丽的颜色。一直讲了很久的石田皓也终于放开了什么,带着深深的倦怠和安心,走了过来,对着宝生织音鞠了一躬。“宝生さん,多谢了。这是报酬……”举起一个信封。

宝生织音将信封推回去,并且扶起了石田皓,“这次是免费的,石田先生不必多礼。”诧异的石田皓眼中似乎含泪,再度说了声谢谢就告辞了。

花开院灯避开两人,走回了客厅处。呆在阵里的石田宗介蹲坐在地上,看着窗外因夕阳而产生的旖旎风景,一边落泪,身体也一边在变透明。最后,他化作无数个光点,一下就散在了光芒大作的斜阳中。

花开院灯的眼睛有点湿,站在她身后的宝生织音按住她的肩膀。缓过神来的花开院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织音,为什么这次不收报酬呢?”

沉吟了一下,宝生织音的温润声音经由后方传来,“你不是问我石田宗介手中的是什么花么?那是樱草。”

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花开院灯看着宝生织音悠远的,望着天际的眼神,最终也没能再问出口什么。

静谧的时光,是不能被打扰的。

晚上的时候,花开院灯短信了下比较精通植物的幸村精市,得到的回答是——樱草的花语是:永远和你在一起。

花开院灯一下子就懂了。因为这种心情,每个做儿女的都有过。

*

一个月的时间在有人陪同的情况下,过得异常得快。虽然藤田夫妇和知世坚持说要送到站台,但是已经麻烦了人家一个月的花开院灯委婉地拒绝了。

拖着不减反增的行李箱,花开院灯踏上了一个月来已经很熟悉的道路。太阳高照,一路走到站台的花开院灯不免热得昏闷。

“要喝水么?”熟悉的声音自右方传来,偏头去看,果然是宝生织音。

接过宝生手上的水,还冰凉的外壳让花开院灯的心也凉了下来。“织音,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能再见了……”

站台工作人员的提示广播已经响起,宝生织音双手按住花开院灯的肩膀往前一送,声音清浅却始终萦绕耳边:“有缘便会相见。”

花开院灯再回头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了。

还没有放下行李,就一路拖拽着行李箱去了医院。尽管空调也没有调得多低,但医院里始终很是凉快。路上,花开院灯买了一盆樱草,小小的花蕴含了许多生机,花开院灯还是觉得不错的。

轻车熟路地走到看护病房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的人已经不是新井绿了。花开院灯顿时欣喜开怀,带着蹦跳的动作一路辗转回到了那个最初的病房。

颤抖着双手推开门,花开院灯看见轻手轻脚在为新井绿拉好被子的新井惠子,已经取掉呼吸面罩的新井绿似乎没有先前那么苍白了。新井惠子回过身来看着呆住的花开院灯,笑着比了个安静的动作。

花开院灯了然地点点头,将手中的花放置在新井绿的床头。

愿你一切安好,阿绿。






第17章 ACT。17 有小偷
不要轻易地放下你的防备,『万一』随时可能袭来。



黑色的笔芯从木制笔杆中露出一小截,笔尖在素白的素描纸上轻盈碰触,改变角度,再度落笔。不一会儿,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少女半身像就呈现在纸头上。执笔者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脸上罕见的窘迫感尤为明显。

“阿灯……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啦,好害羞的感觉。”幸村杏里拿着笔,看着视线专注地望向自己的花开院灯。

花开院灯这才反应过来,傻傻地眨了下眼睛,移开了视线。“因为第一次看到杏里作画,所以很好奇。”

盯了花开院灯的半侧颜一会,幸村杏里的手再度挥起,笔尖和粗糙的纸头摩擦的沙沙声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在撩拨花开院灯的心。

好想看……花开院灯的眼珠从右转到左,悄悄地探出去一点。

“不准看啦!”幸村杏里随手拿起临近的桌上的什么,很灵活地砸了出去,蹭着花开院灯的鼻尖坠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咚的一声。

“……”委屈地憋住自己的好奇心,花开院灯老实地坐在椅子上,充当着杏里的人体模特。

幸村杏里瞄了眼时钟,咂着嘴:“没有多久了,最多还有十多分钟吧。”

说起来,要不是幸村精市提起,杏里恐怕是想不起来,还有剩余的暑假作业没有做。教杏里画画的吉田老师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因此对着杏里还是很多迁就的,不过原则上的东西是不会多让的。

‘叮咚——’门铃声穿透了一个楼层的高度。

在画室里的两人皆是一愣。家里的幸村父母已经去上班了,幸村精市去练习网球了,并没有什么客人会来访才对。

“那我去一下,阿灯你不要动哦。”丢下这句嘱咐,幸村杏里就跑了出去。不轻也不重的脚步声嗒嗒跺在花开院灯的耳边一样,渐渐远去。

不消两分钟,幸村杏里又跑回来了,脸上稍稍严肃,“阿灯,找你的。”嘴唇合并了几下,“是花开院瞳。”

“诶?”花开院灯很是惊讶。一方面是为了来人是花开院瞳,另一方面是为了她居然找到了幸村家。明明花开院灯谁都没有告诉。

拖着不情愿的步子,花开院灯最终还是走到了花开院瞳的面前。花开院瞳眼中的光芒似乎重又坠隐其间,从前的那个存活在记忆里的人,似乎复苏了一小点。

“想看妈妈么?”

甚至没有多余的寒暄,花开院瞳一开口就劈头盖脸地震住了花开院灯。眼底下黛青色的黑眼圈有点扎眼,不过这并不妨碍花开院瞳眼中的晶亮。

“嗯。”花开院灯点头答应。和杏里说过之后,就跟着花开院瞳一起,买了车票,坐了几站转车,又坐了几站。离幸村家,是一段挺远的路程。

“好像是第一次和小灯一起坐电车吧。”信手漫步在幽绿枝桠妆点的单行道上,花开院瞳看着前方孤独而伫的建筑物,似是随口这么一说。

花开院灯眼皮一跳,侧目看了花开院瞳一眼,又撇回脑袋,“嗯,是第一次。不过坐过很多次巴士。”仿佛落入回忆之中,花开院灯弯起温柔的弧度。

愣神的花开院瞳停住脚步,头低了下去,耳边是数不尽的蝉鸣。“对不起。”

花开院灯也停下脚步。

“对不起我那么自私,跟着爸爸走,丢下你,还害妈妈相思成疾,成了那副模样。”花开院瞳抽泣了一声,“用了那么恶劣的方法来拜托你,还离间你和……”最后的词语在一片此起彼伏的蝉鸣中消了声。

不知道该说什么。花开院灯看着不断道歉的花开院瞳,记忆闪回到某一年的初夏。这个人做过很多的坏事,自己竭力地想要忘掉,成功了,但是经不起重提的力气。此刻像是被硬生生剥去的疤痕,再度淌出血,觉着疼。

走近了几步,抬手把掩着哭泣的眼睛的手拉下。花开院灯心平气和,纯粹地望进花开院瞳的眼睛里,声音轻而温柔,“我只求证一件事情,别的都不提了,好么?”

换来花开院瞳的猛点头。

“小二那年,是不是你把我关进货车后备箱的?”没有停顿,花开院灯撕开了尘封的回忆入口,血淋淋的经历再度浮现在脑海里。。

小二那年,跟着姐姐出去玩的花开院灯不小心睡着,醒来时天已昏黑。所幸是拉链式的简易门,凭着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学生证被司机送回了学校,然后自己一个人摸黑,哆嗦着身子走回家。还挨了父亲母亲的骂。

那时候,受了天大的委屈,小小的花开院灯也只会哭。根本没有闲心去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结合着许多迹象,她才将怀疑着落在了姐姐身上。

“……”花开院瞳为难地皱起眉,经过了长久的沉默之后,浑身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眼中的泪水重新丰沛起来,不断地溢出,“是。”

花开院灯依旧简单地看着不停哆嗦,不停哭泣的花开院瞳,只是她慢慢地松开了握住花开院瞳手腕的右手,深刻地看了许久,回过头不去看她。“不是去看妈妈么?走吧。”

炎热的暑气从来没有消散过,只是,花开院灯的心里已经凉了一大片。

*

花开院瞳熟门熟路,领着花开院灯进了病房。虽说是病房,可与阿绿那里却是不一样的。墙面是一看就暖洋洋的鹅黄,木质的床,轻飘飘垂坠下来的亚麻色窗帘。跟普通的居室都不会有太多的差别。

空无一人。

花开院瞳苍白地笑笑,“应该是去散步了,等会儿就回来了。”反复呼吸了几下,“先坐下等等吧。”

没有打算回答。花开院灯随意地坐在小板凳上,从窗口眺望出去,看着被看不见的风卷动而起的云朵,在湛蓝的天际上徐徐前行。没什么意思,却仿佛看得津津有味。

“啊拉,这不是小瞳么?冬美,你女儿来看你了哟~”在门口往里面探了一眼的护士小姐,朝走廊远方叫了一声,然后再次探进来,“小瞳可以带妈妈出去了,最近她平和了许多,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如果需要的话,过来前台签个字就可以了。”

护士小姐的声音刚落,穿着一身宝蓝色棉质裙子的妈妈就走了过来。像是没看到位于正中央的花开院灯,径直地走向花开院瞳,一把抱住,亲昵地点了点鼻子,“怎么今天来了?这么热的天。”

“因为想让妈妈出去散散步。”花开院瞳笑得明媚,不久前的哭泣都消失不见,“我去签个字就回来,妈妈就和小灯说说话吧。”走到门口,内疚的眼神正好对上花开院灯注视过来的眼睛。花开院灯的眼神下一秒就没有动容地滑开。

花开院瞳见状,稍稍敛眸,带着一颗沉重的心出了房门。

屋内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的意向,花开院灯依旧望着窗外,透不过气地想要沉入水中。父亲抛弃家庭只为了钱,母亲只要大女儿相思成病,姐姐不顾一切手段都要让自己不好受……这就是可悲的花开院一家,已经没有维系的一家。

分神的花开院灯隐约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察觉到不对劲后快速回头。温和形象不复存在的妈妈举着碎裂成锯齿状的灯泡柄端,眼中混沌一片。

眼看花开院妈妈就要把手挥下,没有退路的花开院灯紧闭双眼,用右手作为防护,掩在了面前。

痛楚从手臂牵扯到全身,撕裂的疼痛让花开院灯发不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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